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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把张淘淘藏起来了一样。
景淼回想起那天张淘淘的情绪,当时以为她纾解一下压力,吐吐槽,就会好的。谁知道她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心情突然降低到最低点,景淼冷眼望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卫少卿,轻抿了一口咖啡,才淡淡回答,“我确实不知道。”
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他。
如果婚姻中没有出现问题,张淘淘至于宁愿放弃这段已经长达七年的婚姻吗?更何况张淘淘还有两个双胞胎宝贝。
“你不告诉我是吧?”
卫少卿认定了景淼没有说实话,熬得红肿的桃花眼微眯,紧紧盯住景淼的神情,暗哑着嗓子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上瑜子了?”
景淼一怔,正要放下咖啡杯的手一抖,两滴咖啡就撒了出来。
“他现在怎么样了?”
景淼屏住呼吸,紧张地望着神情高深莫测的卫少卿。
卫少卿往沙发上懒懒一靠,盯着景淼不说话。
他已经抛出了自认为能够让景淼心动的筹码,等待着景淼交换他手中的信息。
两个人打起了心理战术。
景淼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商场上的笑面狐狸,尤其擅长无中生有,摆出空城计来欺诈世人。这个特点修瑜身上也有,所以景淼也纹丝不动,她有耐心,有底气,有把握,跟这个人耗!
等了足足五分钟,卫少卿扛不住了。
“好吧,我说。”
番外 情书4
番外情书4”好吧,我说。”
卫少卿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神色严肃地对景淼说,”他回来了。”
景淼的心跳瞬间就乱了一拍,愣愣地看着卫少卿。
既然修瑜回来了,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跟她联系?这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他要回来怎么也没有提前告诉过自己一声?
卫少卿沉默的几秒钟,景淼的心里已经转过了十几个念头。
没有等到意料中迫切的追问,没有看到景淼紧张或者着急的神情,卫少卿有些不甘心,决意又把话题绕到了张淘淘去向的问题上面。”好了,我说完了,该你把淘淘的下落说出来了。”
景淼直接站了起来,懒懒地撇了他一眼,”当老公的连老婆去哪里都不知道,活该张淘淘不要你了。”
卫少卿盯着景淼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的身影直磨后槽牙。
景淼出了咖啡厅,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幼儿园接小白。
平常她由于工作忙,一般都是皇甫青园派了司机专门把小白接送回家。只有到周五,景淼才会亲自去接小白。
早已经停止了下雪,冬雪在寒风中渐渐消融,景淼站在幼儿园门外,和所有的家长一样,等着认领自己的孩子。
小白看到景淼的时候,很是兴奋,扑到她腿上,漂亮的脸蛋红红的,眼睛清亮扑闪扑闪,”妈咪,今天怎么是你来接我?”
景淼笑着帮小白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身后摸了摸他的后背,看看有没有汗湿,以免感冒。”小白,你的书包怎么这么鼓啊?”
小家伙的书包明显凸起了一个角,像是塞进去了一件比较大的东西。
景淼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去摸,小白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反手将小书包护住。
景淼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小白。
小白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妈咪,这是幼儿园里的和和送我的礼物!”
景淼了然地一笑,摸了摸小白的头,有些哀怨地说,”我家小白也有自己的小秘密啦。”
小白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愣是没有说话。
晚上小白睡着之后,景淼就从他房里将那只书包拎出来了。
没有想到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个小子贼精,自己当时都表现得相信他了,他居然还敢来个狡兔三窟。
第二天早上送小白去幼儿园的时候,景淼告诉他,自己要去出差,三天以后才能回来。小家伙听了只是点点头,乖巧地道了一声再见,就蹦蹦跳跳地下了车。
景淼回家收拾了一趟东西,在妈妈孙艾云的目送下出了家门。
可她却没有出差。
确确实实打着出差的旗号,她也确确实实去了一趟机场,只不过是把自己的秘书送上了回老家的航班飞机。
反正离过年也只有几天了,就当提前给家里有急事的秘书放假。
等到小白快要放学的时候,景淼就守在了幼儿园对面隐蔽的某一处里,盯着幼儿园门口来来往往接孩子的家长车辆。
今天是周五,景淼不来,照理来说应该是她妈妈孙艾云来接孩子,可是景淼却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而是看到李木亲自来接了小白。
景淼立刻上了路边经过的一辆的士,命令车子跟着李木开来的那辆车。
跟的时间越久,景淼的脸色就越来越沉重,因为李木车子开往的这条路根本不是开往军区大院的,而是到了郊区一家康复中心。
眼看着李木把车开进去,司机犹豫了,转过头问车后座上气质不俗的奇怪女人。”需要跟着开进去吗?”
景淼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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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冬日的老街上零星只有几家小店子开着门,细雨沙沙,景淼撑着一把伞,沿着青石板小道,走过了沱江上的石墩跳桥,来到了对面巷尾的一家旅店门前。
这一路行来,民族化的建筑古色古香,寒冬淡季,虽然清冷,可还是掩盖不了凤凰古城的别样魅力。
敲开了二楼房间的门,开门的是张淘淘,看到景淼的时候吓的嘴都合不拢了。
景淼不耐烦地一手抵在门上,强硬地推开挡在门口碍事的张淘淘进到了房间里。
高跟鞋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景淼扫视了一圈房间,阳台上摆放着一张小桌子,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的旁边还摆着一本书。
还真是有情致。”这就是你追求的?躲在这个古城里面看书喝咖啡看夜景听流水潺潺声?”
景淼不客气地坐到床上,挑眉冷笑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张淘淘。”淘淘,如果你离婚就是为了追去我们大学时代向往的这种生活,我想我会劝卫少卿赶紧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张淘淘脸色瞬间白了。”别整这些伤春悲秋的玩意了,青春是永远都无法重走的。”
本来景淼是没有打算亲自来这个凤凰古镇一趟的,可是当张淘淘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景淼就改变了主意。
张淘淘在电话里面说,”我从小到大,一切都有人给我准备好了。大学顺利考上了,老公也是从小就准备好的,大学毕业后也不需要去工作,直接嫁人,相夫教子。我才发现我这辈子就没有为自己活过,我要找回自己,重走青春!”
番外 情书5
番外情书5
张淘淘气鼓鼓地坐到阳台上的躺椅上面,”可是我也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景淼站起来,走到阳台上,看着倒映在静静流淌中的沱江上面的小城,流光溢彩的灯装点了整个江面。”可是事实证明,你根本就没有想好,你要过的是什么日子!在这里能呆一辈子吗?张淘淘,你的生活,你的位置,你根本就没有找准。出来玩玩可以,可是别忘了自己的责任。就算是相看两厌又怎么样,至少还是能见到彼此。可是我呢?”
说到这里,景淼的心揪住了。
她说不下去了,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嚎啕大哭出来,怕自己会颤抖着破碎的嗓音,在好友的面前爆发出来隐忍积压在心底的情绪。
那天等李木的车子开出来以后,景淼就想方设法进去了。
在昏暗的走道里,景淼透过康复室门口的小玻璃,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人。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右手上面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皱着眉头,眼神阴鸷地盯着那名医生。
神情紧张的医生似乎正在说什么,他忽然激动起来,似乎试着抬起右手,却失败了。
暴怒的修瑜,左手即刻挥落了床头上的所有东西。
玻璃器皿落在地上,声音刺耳而惊心。
在那一刻,景淼终于明白了修瑜失去消息的原因。
病房的门忽然打开,医生急匆匆地奔出来,朝着走廊那头疾呼,“护士长,快点请院长过来!”
景淼落荒而逃。
等了半天,一直没有等到景淼继续往下说,张淘淘疑惑地抬头,暖色的灯光下面,眺望着江面的景淼,无声无息地正在掉泪。
张淘淘知道景淼在担心一直在国外的修瑜。
在没有和平,只有动荡的国家里,生存都是奢望。”淼淼,怎么了啊?是不是修瑜出什么事情了啊?”张淘淘紧张地走到景淼身边,抱住身形单薄的景淼。
景淼深吸一口气,抬手小幅度地迅速擦干净脸,”没有,江风好大吹得我眼睛疼。他在叙利亚,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在小城里游玩了两天,景淼就先回家了。
张淘淘仍然是摇摇头,说自己还是没有想好,所以暂时不急着回去。
景淼再没有任何劝说的话,只是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送到了张淘淘的手里。
“这是卫少卿交给我的。如果你还爱他,你就看。如果真的不想回头了,那不管是扔了也好烧了也好,都随便你。”
张淘淘一个人走在这个已经来来回回穿梭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古镇里,游人越来越少,清冷的街伴随着清冷的冬雨一下,全无即将过春节的热闹气氛。
她站在城门洞下面,对面卖姜糖的一家人正在热热闹闹的吃着饭。
感受着穿堂而过的冷风,张淘淘打了个颤,将披肩围得更紧了一些。
旁边的一个流浪歌手捧着吉他,百无聊赖地拨着弦,断断续续,合着雨声,像是拨动在张淘淘的心上。
张淘淘终于还是选择将那封信打开,却在看到开头的时候,愣住了,收信人是少卿哥哥。
心急火燎地迅速往下面看去,内容是多么多么的熟悉,曾经少女时期反复斟酌的第一封情书,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去的情书,怎么会被人知道了?而且这封信的字体还是卫少卿的?
过去的自己,青涩而又懵懂,用最直接的语言述说着最单纯的爱恋。
翻开到第二页,终于不再是她的那封信了,而是卫少卿给她写的信了。
“对不起,我一直都欠着你一句对不起。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年少轻狂和醉生梦死的荒唐,我想我们两个人也不会走了那么远那么久的弯路。这些年我一直都后悔着一件事,那就是当初轻易推开了你,以至于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所以我现在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七年的婚姻生活,感谢你对我和宝宝们的支持。在外面玩够了,就回来吧。无论去了哪里,都不要忘了,还有我和孩子们在家里等着你。”
信封上面的字迹逐渐变模糊,温热溢出了眼眶。
当年她一厢情愿跟在卫少卿的身后,却被嗑药酗酒的卫少卿拿走了女人最宝贵的初夜。她见过他不为人知的荒唐奢靡跟浮华堕落,本以为凭着一颗心就可以救赎别人,最后却发现连自己都救赎不了自己。
呆呆地看着这封信不知道多久,身后,温暖的大衣裹着熟悉的气味瞬间包围了她。
张淘淘转过身,怔怔地看着忽然出现在这座古城里的卫少卿。
标志性的桃花眼里面温柔如水,卫少卿心疼地伸手将张淘淘脸颊上的泪痕细细擦去,抱住了她,”如果有一天我们变陌生了,那我就重新认识你。我会跟着你,靠近你,不远不近,不疾不徐,就像以前你固执地跟在我后面一样。”
凝视良久,叹了一口气,张淘淘踮起脚尖,伸手将他满是细细雨水的头发擦了擦,轻轻说了一句,”回去吧。”
日子过得飞快,春节一过,景淼带着小白从军区大院里面拜完年出来,就去了半山公馆。
张淘淘亲自下厨,几个孩子都在楼上玩。
被张淘淘从厨房里赶出来的卫少卿走到客厅,见景淼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电视,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你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