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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那么对你。难道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都不可以吗?”
“对不起?葛大小姐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居然会像今天这样哀求人?”
景淼慢慢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龙凌宇微微一挣,将手从葛颂妮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淼淼,你怎么在这里?”
龙凌宇冲景淼微微一笑。
“凌宇哥,我跟淘淘在这里吃饭,要不和我们一起去吃吧。”
景淼的手顺势挽上了龙凌宇的胳膊,准备将他从葛颂妮的面前拉走。
葛颂妮急了,忍了又忍,赶紧拉住龙凌宇的手,“凌宇,你不想跟我吃饭,难道是因为不想原谅我吗?”
景淼冷笑一声,“奇了怪了,为什么非得要原谅你?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不好好反思,怎么好意思在这里缠着别人非得要人家原谅你?难道捅了别人一刀子,你说一句对不起,就能当做那些事情都不存在吗?就非要别人说一句没有关系?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葛颂妮的脸青红交加,瞪大了眼睛,“景淼,这是我跟龙凌宇的事情!你凭什么插嘴?”
景淼笑着轻轻在龙凌宇的胳膊上摇了摇,“凌宇哥根本就不想看到你,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葛大小姐,你长得漂亮,可惜情商太低!”
龙凌宇也不想看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纠缠下去,及时出言中断两个人的争执,“淼淼,我好久没有看到小白了,我跟着你过去坐一坐吧。饭,我就不吃了。”
葛颂妮冲上前,急急拦住了两个人的脚步。
“景淼,你干什么!你当初不是死活跟着修瑜的吗?怎么现在又死赖在他的身边了?”她恶狠狠地瞪着景淼,立刻又看向龙凌宇,“你当年都没有跟这个人在一起,为什么现在你们两个人又这么亲近了?”
景淼几乎要笑出声来,“当初到底是谁负了谁。凌宇哥当初跟在你身后的时候,你看都不看他一眼,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到底谁是第三者?你放着好男人不要,非要不要脸的去当小三,要睡别人的男人,修瑜要你了吗?你这不是犯贱吗?现在又来找凌宇哥,你怎么还有脸来?这五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贱?你以为你还是当年不可一世的省委书记的女儿吗?”
龙凌宇皱了眉头,“淼淼!”
葛颂妮听到龙凌宇这一声不悦的喊声,悬着的心忍不住放了下来,正要有力地反驳言之凿凿的景淼的时候,龙凌宇又开口说话了。
“跟不相干的人说那么多干什么?言多必失!”
葛颂妮的玻璃心瞬间在龙凌宇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碎成了渣,碎成了沫,碎成灰烬。
五年的时间鸿沟,最后还是跨不过去,变成了不相干的人。
眼前的龙凌宇仍旧是当年面如冠玉的英俊,五年的宦海沉浮,让这个男人更加内敛成熟,情绪也轻易不再外露。
所以她才会在刚才当了半天的傻子,自说自话,没有看出来这个人的不耐烦。巨大的虚弱感像是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强大的失落感压得她快要窒息了,难以忍受。
“我没有!”
她疯了一样大喊出声,眼睛赤红着紧紧盯着龙凌宇,“你听我说,我当年没有和修瑜发生关系!真的!”
龙凌宇的面孔更加冷峻,“淼淼不会说谎话冤枉你,葛颂妮,你觉得你再这么狡辩当年的事情,还有什么意思?”
葛颂妮的唇都颤抖了,“当年修瑜确实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当时明明意识已经不清醒的他,整个人都还是喊着景淼你的名字!我不甘心,凭什么送上门去,这个男人都还想着你,念着你,还要推开我?!所以我把他打晕了,制造了我和他睡了一夜的假象。他被人下了药,什么都记不得了。他的嫂子站在这边支持我,所以我才会用了那么一招。我只是不甘心!所以我才会一错再错!龙凌宇,我只是想让你生气而已!你一点都不在意!所以我才会在那条路上越走越歪,越走越错!”
葛颂妮激烈的辩解的时候,景淼转头望向了天井中的几尾锦鲤,它们姿态闲适,像是从来就没有烦恼一样,一阵疲惫感涌上她心头。
这还只是这场局的开头,她却觉得有些累了。
“葛颂妮,错了就是错了,改不了。你伤害了淼淼,我和她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龙凌宇轻声开口。
“龙凌宇!”
她不顾一切的将当年自己做过的丑事亲手揭露出来,最后却换的这样答案,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葛颂妮不敢置信地盯了龙凌宇几秒钟,连呼吸都忘记了,窒息了几秒钟,胸口这才剧烈的起伏了几下,“龙凌宇!你当初为什么追我!”
景淼轻笑一声,给了葛颂妮最致命的的一击,“当然是为了帮我甩掉紧追我丈夫不放的狗皮膏药!正好,还可以借助你父亲的权势往上面走。”
V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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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颂妮气到了极点,整张脸都失去了血色,眼泪在眼眶中摇摇欲坠,紧咬着唇,盯着龙凌宇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龙凌宇,我不相信景淼说的,我要你亲口说!”
“淼淼说的不对。”
听到龙凌宇的话,葛颂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我当初并没有追过你,只不过你的父亲希望看到我这样而已。我一个小职员,当然不能跟你的父亲抗衡。”
龙凌宇微微皱眉,看向景淼,“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再拿出来说又有什么意思?淼淼,我们去吃饭吧。”
葛颂妮恨恨站定在走道的中间,不肯退让分毫,“贱人!”
她扬手就是一巴掌要挥到面前这个让她屈辱到了尘土之中的男人,景淼眼疾手快,捕捉到疯狂的葛颂妮的行动,迅速截住了她即将落下的手,反手一巴掌落到葛颂妮的脸上。
“你敢打我?”
葛颂妮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景淼的那一巴掌力气可不小,疼得她半边脸几乎都麻木到失去知觉了。
景淼笑了笑,“你不是来求的我们原谅的吗?不让我们解气怎么可能得到谅解呢?”
这一巴掌,景淼已经等了很久,当初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宝宝坚强,如果不是她强忍着稳住了心神,那么当初葛颂妮和蓝妙接连的攻击必然会把她逼到死角,永远都不会再有孩子。
所以,这一巴掌都还只是轻了。
这种任意妄为的女人,不教训就是祸害社会,既然都在国外呆了五年,现在又何必回来,给祖国同胞们添堵?
“淼淼,你何必跟她那种人计较,还动手打她?”
景淼跟龙凌宇走到包厢门口,把葛颂妮一个人扔在那条走道门口。
景淼揉了揉了手掌,意味深长地看着龙凌宇,“怎么?凌宇哥心疼了?”
龙凌宇轻笑一声,“是啊,心疼你的手。”
景淼微微一怔,没有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尴尬,赶紧推开了包厢的门,“淘淘,菜都上了吗?我带了一个人来吃饭!”
张淘淘站了起来,跟龙凌宇打了招呼,“龙市长大驾光临,我们肯定要盛情款待的。我去叫服务员,再点几个菜上来。”
龙凌宇却抬手制住了,“不用了,我还有事,你们俩慢慢吃,记在我账上吧,这一顿就算我请的,改天再请你们俩吃一顿好的。”
不容景淼跟张淘淘再挽留,他直接出了门,顺带关上了包厢的门。
“淼淼,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菜都上齐了,你才回来!”
淘淘眨了眨眼,暧昧的眼神景淼的脸上飘。
景淼慢悠悠地往椅子上一坐,拿起筷子直接开动了,“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了葛颂妮。”
“葛颂妮?她居然还有脸回来?她爸爸不是都已经调到政协去了吗?已经不在这里呀!”张淘淘不解。
“她爸爸以前是省委书记,可是现在却到政协里面,官运也到头了。对她爸爸来说,那个位置不就跟养老一样了,哪里有当省委书记来的有实权。”
这些消息,景淼是从龙凌宇那里听来的。
“你出去上个洗手间,也能遇到这么多人?遇到龙凌宇的时候还遇到了葛颂妮?难道说他们两个人本来是在一起?”
听到张淘淘的推断,景淼点点头,给张淘淘盛好一碗汤,“吃饭吧,刚才出手教训了那个女人,我现在急需补充体力。”
吃过饭之后,景淼开车将张淘淘送回了家,顺带将在张淘淘家里玩了一天的小白接了回来。
“小白,今天玩的开心不开心啊?”
“不开心。”
平常见到景淼就会露出笑脸的小白,今天破天荒的一直绷着一张脸,嘟着粉嘟嘟的小嘴巴不说话。
“怎么啦?宝贝?”
景淼侧脸看了一眼坐在车后座的儿子,小白双手交叉在胸前,气鼓鼓的样子,一副谁都别打扰他的冷漠。
小魔王发脾气了,估计今天是和大宝小宝吵架了。
小孩子家吵吵闹闹都正常的,景淼也没有放在心上,母子俩一路上都沉默着,直到车子开进了孙艾云所住的小区楼下。
景淼下了车,可是小白还坐在车后座上,迟迟不肯下来。
她打开车门,将小白抱了出来,“宝贝儿,到底怎么了啊?”
小白嘟着嘴巴,将小脸扭到了一边。
景淼耐着性子,将小白放到地上,蹲下身细心哄着孩子,“小白,怎么连妈咪都不理了?”
小白扭过脸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地看着景淼,“妈咪,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啊?”
景淼莫名其妙。
“我不是丹的儿子,丹不是我的爹地。我的眼睛根本就不会变色了。”
小白扁着嘴,满腔委屈一样声音软糯,似乎都要哭出来了。
“谁说的?”
景淼揉了揉小白的脸,试图让这个小家伙看起来不是那么严肃。
“所有人都这么说!”
小白恼怒地将景淼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扯了下来。
现在的大人怎么都这么讨厌,都喜欢揉他的脸!他可是小小男子汉!
“妈咪,我的爹地到底是谁?”
小白气鼓鼓地看着景淼,这个孩子鲜少会和她闹脾气,一旦发脾气,就必须要得到一个他觉得合理的理由,才肯罢休。
这个问题,真的把景淼问倒了。
V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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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告诉我实话!妈咪骗小白,小白不会相信妈咪了!”等了一会,小白看出景淼的犹疑,无所谓地挥了挥手。
既然妈咪不想说,他就不问了,大人就是这个样子,总以为他是小孩子就什么都不知道。
景淼被小白的话给呛得胸口闷闷的,跟塞了一团棉花似的。
晚上睡觉之前,就连景淼妈妈孙艾云也看出了小家伙今天的不开心,他一回到家就自己洗漱好了,早早上床睡觉,不像平常那样非要跟景淼腻着要听故事。
“小白这孩子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跟闷葫芦一样,一句话都不说了?”
孙艾云坐到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景淼。
“小屁孩闹脾气。”
孙艾云看了看缩在沙发上露出一大截光洁长腿的女儿,见她似乎也不是很开心,关心道,“淼淼,小白还小,有什么事情好好教,不能太严厉了,知道吗?”
景淼坐起身,“我知道啦,妈!我已经不小了!怎么教孩子,我自己有分寸。”
孙艾云也沉默了,干脆进到卧室里面去睡觉了,让景淼一个人在卧室里看电视。
电视剧里面演来演去不过就是那些老桥段,东家长西家短,景淼看得无聊,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小白睡了吗?我给你们带了夜宵,在你家楼下,安。”
景淼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奔到窗户边,果然看到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安皓然颀长的身影正倚靠在车身边。
赶紧跑到卧室里,轻声地讨好问,“小白,安叔叔给带了夜宵,要不要吃啊?”
窝在薄被中的身影没有任何动静。
景淼皱眉,讨好地又问了一次,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无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