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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没有动手脚?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
死撑到底,午维忠,反正季弄春不可能有证据,顶多只有阿孝那几句话而已,只要你坚决否认,他会相信你的。
「没。。。。。。」
季弄春低下头来,娇艳的红唇只离他一吋之隔,让他失去理智,抬起头猛烈的吸吮着他甜蜜的汁液,而他娇嫩的双手抚在他的胸口,指尖轻轻的弹了一下他的乳尖,让午维忠爽得受不了。
「有,还是没有?」
季弄春什么时候变成了妖娇的魔女了?他又用指尖揉了一下他的乳头,让他喘起气来。当男人的下半身挺立的时候,他的上半身,尤其是脑袋,就会完全停止运作,午维忠现在就是处于这种没用的情况。
「有,我有。」午维忠终于诚实招认。
季弄春的手指停留在他的乳尖上,再狠狠的拧了他一把,疼得他叫了起来,季弄春又抬脚把他的男性狠狠的重踩蹂躏了一番,等到终于满意的站起来的时候,午维忠已经像块被揉拧过度的破布一样,躺在地上喘气了。
「走了,阿夏。」
季萤夏的手也已经槌打得没力了,而午志孝则已经满脸红肿,像被一窝蜂给叮过似的悲惨。
「嗯,哥哥。」
季萤夏站起来前,还不消气,又痛揍了午志孝一拳。午志孝已经痛得连哼都哼不出来,只能躺在地上。
「这等烂人,以后别再跟他们来往,你今日也别嫁了,我们立刻跟他们兄弟俩一刀两断。」
「哥说得没错,是我看走了眼,下一个男人也许会更好,像午志孝这种烂人,留给那个小倌好了!」
听到季萤夏这么说,午志孝眼泪差点滚了出来。季弄舂与季萤夏连袂快步离开,午志孝又开始滴滴答答流眼泪,喊叫着自己的委屈。
「忠哥,你有听到阿夏说什么吗?他不要我了!呜呜呜,他不但打我,还不要我了!」午志孝这么说,好像季萤夏打他不是什么大事,但抛弃他却是他这一辈子最痛苦的事情。
午维忠背靠着墙,慢慢的坐起来,他全身都痛,尤其是下半身,季弄春又踹又辗,他差点都废了,到现在,稍微一摸,还疼得他冷汗直流。
都是这个蠢弟弟!有这种蠢到家的弟弟,甭说遇上什么可怕的敌人,光是他的蠢,就把他们全给害死了。
都是阿孝乱说话,才会让季弄春知道这么多,他还敢在一旁抱怨哭诉?他没被打死,还算是季萤夏手下留情了。
「你这个白痴,谁会要你这种笨蛋!」因为太生气,午维忠大吼了起来,对这个史上最笨的弟弟毫不掩饰的吼出心声。
午志孝马上住嘴,随即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哭得午维忠心烦不已。
「忠哥不疼我,一点也不疼我!我要去爹娘的墓前讲忠哥凶我、骂我,还不理我!没了阿夏,我人生就没意义了。。。。。。」
「你这个蠢弟弟,我受够了!再敢提一句爹娘,我就把你锁在柴房里,让你哭个够!」
午志孝畏缩的不敢再吭声,但是泪还是拼命滚下来。他只是说了实话,为什么阿夏跟弄春哥会这么生气?他完全不了解啊。
而在一旁的午伯公经历了刚才的天崩地烈,却头一歪流着口水睡着了,反正他只是来这里告诉阿忠那地的问题,不过他们刚才打得好像戏台上的武戏,真是好看啊!他们一定是有练过的。
回到了家里,季弄春越想越气,他先定下心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来又仔细去探听那块地的地权,才确定真正的大地主果真是午维忠,午伯公不过是帮他收个租金而已,所以只要午维忠不答应捐出地来,季弄春至今所做的事都是白费心思。
这人的心思真是险恶无比,明知他要盖学堂,也向他求助过几次,他却瞒着他是地主的事实,可见他内心根本有诈。
「可恶,是我太蠢了,竟没发现。。。。。。」
而季萤夏心里就更火了,当初午志孝苦苦追求,想不到两人互许了,海誓山盟也立了,这个蠢蛋竟然说妓院的小倌比他好!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没良心了,枉费他对他真心直薏,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哥,喝茶。」
季萤夏端了一杯茶水给季弄春,季弄春知他心情恶劣,毕竞两兄弟都被午家兄弟骗得好惨,所幸阿夏一嫁过去就立刻发现真相,马上回到家里,而自己也没真的给午维忠占了便宜,否则真是赔得大了。
「哥,那我们欠午家的银两怎么办?」
「不怎么办,就搁着,他敢来讨再说。」
一提起这事,季弄春还满肚子火。这地横生许多枝节,说不定都是午维忠在背后搞鬼的关系,他债务越欠越多,午维忠再对他施恩,从头到尾,看来都是他恶劣的诡计。
两人正对午家兄弟生气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季萤夏去开了门,门外却是耀子,季萤夏臭着一张脸,耀子哈腰几乎哈到地下。
「二少奶奶,二少爷。。。。。。」
「够了,我不是什么二少奶奶,我眼那个死了没人哭的混蛋没关系了!」
季萤夏两手往腰上一撑,脸往旁边转开,耀子碰了个钉子,只好将手里提的篮子交给季萤夏,讨好的陪笑,没办法,大少爷拉不下面子,不肯亲自来敲门,而二少爷则是哭哭啼啼的,不敢来敲门,他这苦命的奴才只好代劳了。
「这个是大少爷、二少爷吩咐,说要给二少奶奶跟二少奶奶的哥哥补身子的。」
季弄春走出来,篮子连看也不看,冷笑道:「我们的身子好得很,不用什么东西来补,叫午维忠跟午志孝。。。。。。」
「是!」才讲到「午志孝」,午志孝就从黑暗的草堆里冒出头来,他举起手,好像季弄春在点名似的,连忙跌跌撞撞走出来,他盯着季萤夏痴痴的看,「阿夏,你这几天过得好吗?」
「好不好关你何事?」季萤夏脸别过去,连口气都十分火爆,摆明不把他当一回事。
午志孝不敢再说话,咬着嘴唇,眼里泛着泪光,季家两个兄弟刚把大门一关,他就哭哭啼啼的道:「哥,你看,你看,他们不理我们!」
午维忠从另一边的草堆冒出头来,一手拍打着成群飞旋的蚊子他体温较高,刚刚藏身草堆里,已经被蚊子吸了好几口血,痒到不行。
「等他们消气再说,我们先回去吧。」
从那天起,每个夜晚,午维忠必定带着午志孝来此探头探脑,季弄春一律当成没看到。而耀子每日送上的『贡品」也不一样,有时是人参,有时是燕窝,有时是罕见的中药材,有时则是当季的新鲜水果。
「哥,他们又来了。」季萤夏透过小窗,见到午志孝在那里痴痴看着窗户,午维忠则在一边打蚊子。见两人一副落魄样,季萤夏低声道:「哥,最近蚊子较多,我们给他们点艾草熏熏,以免被蚊子给咬伤了。」
「再说吧。」
就着烛光,季弄春看起书来。季萤夏在窗户旁看着午家兄弟,心里有点不忍。
他们日日都来,每次来,午志孝都一张苦瓜脸盯着他,若他不理他,他就一脸痛不欲生。
而季弄春还恼着午维忠的所作所为,当然是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所以连瞧都不愿意多瞧他一眼。
然而在此刻,发生了季弄春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知是谁上王大毛那里扬风点火,说他卖给季弄春的那块地开价太过便宜,和其他地主根本不能比。这王大毛本就是个贪心的人,越想越觉得这人说得没错,况且季弄春美丽绝伦,他一直魂牵梦萦,这下他转起心眼,非得要季弄春落入他的手里。
因此王大毛狮子大开口,竟要季弄春多付二百两,要不然他要找人时不时在土地上倒些秽物,让季弄春就算买到了这地,也开不了工、盖不了学堂。
季弄春岂肯任王大毛坑钱,而且他哪来的二百两?再说当初的契约,分明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但王大毛哪管这些,他找来流氓整日闹事,逼得季弄春终于低头去见他。
季弄春进了王家的大门,脸色十分难看。王大毛斥退了厅里的人,笑嘻嘻的亲手倒了茶水给季弄春,那恶心垂涎的视线在季弄春身上来回梭巡,季弄春冷洌的眼神射向他,恨不得能踹他个两脚,把他淫欲的两眼给挖出来。
「地契清清楚楚。。。。。。」
「慢来,这地是小事。弄春,这是我特地要人送来的茶,一两茶叶就值得一两黄金,你喝喝看,保证生津解渴,而且浑身来劲。」王大毛讲到「浑身来劲」,还呵呵的笑得很猥亵。
季弄春只觉得那茶的味道跟王大毛的笑声一样恶心,他才不喝那么恶心的东西,管它多贵,反正也不是他花的银两。
「我是来谈地的事情,不是来喝茶的。」季弄春话讲得挺冲,算是不中听了。
王大毛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上,黏腻腻的手竟然探过来摸着他的小手笑道:「地的事好谈,若你我相谈甚欢,这么一小块地,送你都没关系。」
他身上某种可怕异味传来,再加上那茶味,让季弄春差点吐出来,他用力的挥开王大毛的手。
「我是正经的来谈地的事情,你给我放尊重点!」
季弄春的不识相惹得王大毛恼羞成怒、脸色涨红,下流的话劈哩啪啦的全出来了。
「你装什么矜持?前些日子拼了命的往午家跑,还不是为了勾引午家那毛头小子!那毛头小子毛都没长齐,哪知道怎么让你舒服快乐?我这底下的巨龙耐久又会玩花样,保证等会儿让你爽得叫哥哥!」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地契没有问题,你若敢再来打扰,我立刻告官,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季弄春转身就走,再继续听这个王恶毛不三不四的话,他定会当场把昨晚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然而王大毛作威作福惯了,怎会把季弄春的狠话放在心上?更何况季弄春瘦弱的模样,瞧那纤瘦的没力小手臂、一个臂弯就能紧紧揽住的小蛮腰、修长笔直的雪白长褪,再加上他像娇弱娘们的娇艳脸蛋,此时不吃了他,更待何时?
王大毛大喊着:「来人啊,把门给封了!大爷我今日不好好玩得你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我就不姓王!」
原来王大毛早已在季弄春来之前吩咐过了,他先好言好语的勾上季弄春,然后便骗到后面厢房欢乐一番,若是这季弄春不识相,他就叫人封了门,让他逃不出去,他再撕了他的衣服来强的,说不定别有一番味道。
一想到季弄春衣衫破碎、眼眶含泪、双腿被他打开、激烈的喊不要却被他一举破了身哎哟,真令人兴奋得流鼻血!
「呵呵呵,没我的吩咐是不可能开门的!小弄春,你就认命吧,你若下面那软热的洞眼侍得大爷我舒服了,连盖学堂的钱我也会分摊一些,不会让你那么辛苦去筹钱的,毕竟你被我睡过,就是我可爱的小心肝了。」
季弄春奔到门前,用力摇晃门,果然门被锁上,他真的出不去了,而王大毛一下扑了上来,把他扑倒在地,身上奇怪的臭味让他差点窒息,而他猴急的手,早已往他衣服底下探去。
「不要!」季弄春尖叫,那臭味真的让他要吐了。
【第十章】
午维忠得知王大毛找季弄春去他那儿,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他早上出去外头办事,遇见了几个老客人,聊起天来,当然免不了谈起季弄春要搞学堂这件轰轰烈烈的事情。
其中一位客人吃过王大毛的恶亏,对着午维忠摇头道:「这王大毛见了季弄春后,逢人就说季弄春长得娇艳,若没玩上手,这一生也白活了,真是无耻至极。季弄春向来品德自恃,料想他说说而已,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午维忠急着追问。
那客人将声音压低,「前两天,王大毛在酒宴上请客,喝醉了酒,说季弄春今日要去跟他谈土地的事,得意洋洋的说到嘴的鸭子绝不让他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