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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的告诉你,你猜对了,那个人是尹家的亲戚,论起来算是姚振海老婆的侄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父亲是靠经营房地产发家,家里还算有点资本,靠着裙带关系认了警察局的郭副局长为干爹,打着人家的旗号招摇过市,你今天还真是碰到一个硬茬。”白一帆靠在办公桌上,抱着肩膀含笑的看着坐在那四平八稳的张珍珍,这丫头还真是厉害,刚回来就惹麻烦。
“你有办法摆平吗。”张珍珍并没有疑问的口吻,好像就随口问了一句,白一帆瘪了瘪嘴,“如果我说没有,你是不是要找何剑锋?”
“不一定,如果你摆不平,我就去一趟警察局,不出一天应该有人救我出来,不然赌局不是要耽搁了?”
白一帆双手扶住张珍珍的椅子两边的把手,把她锁在两笔之间,头前倾,近在咫尺的看着张珍珍那双波澜不惊的双眼,“我的公主,你什么时候能学会装乖,哪怕是应承我一下,让我有种成就感,不然我总觉得,你说的话我做是应该的,做不好反而好了犯了大错一样,这样感觉真不好。”
张珍珍诡异的一笑,眼睛往旁边一瞟,“如果你再不闪开,我保证你一下刻真的会为自己现在犯的大错受惩罚。”
白一帆还没有问她什么意思,只感觉面前一个劲风袭来,他本能的向后仰,但是还是被打了正着,“啊,痛痛痛……,秦,秦峰,你干什么?啊……”
“少爷说过,有人敢对小姐不利,我就要出手教训,你的身手太慢。”秦峰站在张珍珍的身前冷冷的瞪着他,白一帆捂着鼻子,吃痛的回瞪他,他怎么就忘了这么一个瘟神还在这,真是失策,又被偷袭了?
“蹬蹬蹬……”这边僵持不下,那边战事有起,原本应该在一楼大厅工作的店长,这个时候匆忙的跑了上来,急的连敲门都省了,冲着屋里大叫,“张董,白经理,不好了,有人,有人来砸店了……”
“砸店?”
门被那个店长推开,外面就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张珍珍脸色一沉,白一帆更是眉头紧蹙,眼睛瞪的老大,一股杀气腾然而生,“走,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毁我们的招牌?”
52无事生非
“把你们老板给我叫出来;居然敢打我们尹家人,给我砸;这就是你们要付出的代价。”张珍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嚣,这多年这个女人还是这样的霸道;果然狗改不了□。
“啪,咚;铛……”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白一帆走到了张珍珍的前面;回头交代了一句;“一会儿你小心点;别伤到。”
张珍珍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秦峰本能的走在张珍珍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住手;都给我住手……”白一帆走到大厅就看见原本富丽堂皇的大厅,现在一片狼藉,而门口聚集了很多人,都奇怪的看着店里发生的一切,不免唏嘘,不知道这是谁开的新店子,就这样被砸了,可惜了。
白一帆的一声怒吼倒是让那些打手停了下来,看着一地的玻璃,还有被砸碎的翡翠碎末,白一帆不禁握紧拳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砸我的店?”
尹奇璇穿着一身紫色长裙站在那里,不屑的看着脸色阴沉的白一帆,“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白设计师啊?昨个儿我就听说你回来了,没想到摇身一变,你居然做了珠宝生意?”
“原来是尹夫人,几年不见夫人可是老了很多,眼角都出现鱼尾纹了,真是让人感叹时间过得太快了。”白一帆的嘲讽还真是不给面子,他明知道像尹奇璇那样贪慕虚荣的女人,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是以公主来养,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看她穿的一身,也有几十万了,身上的翡翠珠宝更是价值不菲,由看她对自己外表的看重,他还真会掐人命门。
尹奇璇脸上瞬间僵硬起来,看着白一帆好像要把他分尸一般,“哼,白设计师这几年在国外还真是少了几分眼力,怪不得不做设计师该做珠宝了呢。”
“珠宝更需要眼力,不然哪里挑的出真金?姚夫人这话可是贬低自家的身份了。”白一帆看着他身后猥琐的男人,眼睛微微眯起,“是那个男人吗?”
张珍珍见他看向自己,瞬间明白他问什么,点了点头,“对,就是那个男的,下巴被秦峰给掀了,现在说不了话。”
白一帆一听赞赏的看了一眼秦峰说了句,“这事干的不错。”
“姑姑,就是她,那个小丫头,就是她的人打的我。”那个尹世忠捂着下颚看见白一帆他们看向他,他赶紧告状,声音依旧呜呜发颤,显然自己的下巴还没有好,还真是一个好面子的人,报仇居然比自己的下巴还重要,活该被打。
尹奇璇看见张珍珍只是轻蔑的一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就把你教训成这样,真是给我丢人。”
“姑姑,你,你不要小看她,她身边的那人可,可厉害了。”尹世忠忌惮的看着秦峰,不过秦峰却没正眼看过他。
“白一帆,今天我不是来找你的,砸你的店也是因为你身边那个臭丫头,只要你把人给我叫出来,我可以网开一面,给你留点东西。”尹奇璇双手环胸,那样子好像施舍一般在说,我已经给你面子了,识相的赶紧交人,完全忘了自己刚刚把人家的店砸了,他们才要收敛一点吧?
“姚夫人,是你搞错了吧?你砸了我的店,还管我要人,你问问外面的人,看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姚家和尹家就算是富甲一方,也不能如此嚣张吧?”白一帆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要不是那个臭丫头让人打了我的侄子,我怎么会来砸你的店?要说这事也是你们先挑起来的,砸你的店算是让你偿还医药费了,现在要你交人也是理所应当。”尹奇璇恶狠狠地看着张珍珍,只觉得这丫头看着眼熟,但是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理所应当?”张珍珍轻蔑的一笑,“你也算是一个上层的贵妇,不问青红皂白就来砸人家的店,亏你是见过世面的,让人恶心。”
“臭丫头,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这样说话。”尹奇璇没有想到,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教训,顿时怒气直冲脑顶。
“我有理凭什么不敢?”张珍珍上前一步,指着尹世忠冷笑一声,“你也算个男人,居然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不是说要报仇吗?这就是你报仇的方式?真是让我鄙视你,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你告诉那个无知的女人,我为什么让让人教训你?你在我的店里,调戏我的员工,我不仅教训你,我就是打你也是正当防卫,如果我想,我会让你尝尝监狱的滋味。”
“你……,臭丫头,你说什么……”
“啪”的一声,秦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动了,在尹世忠磕巴的还没有说完,他的一巴掌就迎了上去,“咔嚓”原本已经掀掉的下巴,这是又发出了一声脆响,也不知道秦峰打了哪,不过那十足的力道,就算人不残下巴也不那么容易挂上了吧?因为那个男人居然连声都喊不出来了,要是不严重就怪了。
“你,你……”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前的男人,尹奇璇大惊失色,之前有过何剑锋的经历,那一直是她心中的阴影,现在又看见这么一个厉害的男人,她要是不怕就出鬼了,“你,你离我远一点,我,我告诉你,我可是姚家,姚夫人,警察局有我的亲戚,你伤了我,我让你牢底做穿。”
张珍珍冷冷的盯着那个胆小如鼠的女人,一股恨意涌了上来,“原来你就是这么大的胆子?你害人的时候怎么不露出这样的表情?现在看见你这副模样,真是让人恶心,下贱。”
“你,你是什么人?”尹奇璇听见张珍珍的话,愕然的看了过去,看见她眼神中的杀气和恨意,她的心底突然感到恐惧。
张珍珍悠然的走到她的身边,“怎么?现在就不记得我是谁了?才过去五年,尹夫人就不认识我了?是你贵人多忘事?还是你这几年过的太舒适了,以为我们家都死绝了?”
“你,你……”尹奇璇惊恐的指着她,“你是,你是张珍珍?”
张珍珍看着她严重的恐惧,欣然点头,“现在认出我了?可是为什么姚夫人你这么害怕?难道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以为我是厉鬼索命?”
“你,你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乱说什么?”尹奇璇虽然惊疑,不过面对着张珍珍还是硬着头皮挺了过去。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好啊,旧账我们就先不算,毕竟是人命涨,现在算清太便宜你了,我们现在算你砸了我店子的事。”张珍珍身体向后一挺,面带笑容的叫道:“秦峰,给他们一点厉害,既然警察现在都没到,看来这里的治安不好,就要靠我们自己了。”
秦峰一听,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动手了,“啪,嗵,啊……”他只是几个闪身,来砸店的六个小混混被他放倒了四个,另两个看情况不对,想跑,不过大门却被外面围观的人堵住了,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其中一个挺有脑子,居然想拿张珍珍做人质,不过他的棒子还没有打过来,就被白一帆一脚踢飞了,直接撞倒旁边的一个柜子,砰的一声,玻璃应声而碎,碎片纷飞,刮在人的身上顿时一阵痛楚袭来。
张珍珍有白一帆的保护,怎么可能受伤,但是尹奇璇可没有那么幸运,原本的打手全趴下了,身边的那个侄子也是一个胆小鬼,见势不好,自己先找个地方躲着,尹奇璇倒是一点遮挡没有,穿的又清爽,玻璃碎片一分,少不了挂几道菜,就听她在那尖叫,也分不清是痛的,还是被吓的。
听着她凄惨的叫声,张珍珍心中痛快,不过她还没有说完,“呦,姚夫人,怎么挂彩了?哇,好多血啊,痛不痛?来,我给你包扎一下。”张珍珍拿出一块手帕不由分说摁在尹奇璇的伤口上,与其说包扎不如说报仇,她的指甲摁在她的伤口上,指甲深深陷入她的肉丝,手帕上越来越多的鲜血,让尹奇璇吃痛的大叫起来,“你,你放手,放手……”
“姚夫人这是做什么?我好心给你包扎还不对了?”
尹奇璇忍着痛死瞪着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那个下贱的女人生的野种,永远见不得光。”
“野种?”张珍珍受伤用力,“如果我是野种你又算什么被人玩腻的弃妇?别恶心别人了,可知你不比谁高尚,你干的那些事情连畜生都不如。”
尹奇璇想甩开她的手,可是没有想到她的手劲儿居然会这样打,痛的她叫苦连连,可是偏偏她身边的那些打手都不中用,居然让她只能受这样的屈辱,她大声撒泼的大骂,可是依旧没人管她,最后她只能威胁的说:“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这,这里的警察局长可是我的人。”
“除了这个,你们尹家还会怎么威胁人?”张珍珍冷笑嘲讽的看着她,“我的店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那些警察居然到现在还不来,这是出自你的手笔吧?先来把我的店砸了,毁了录像,然后死不承认,最后让我们去警察局,任你宰割,让我们难堪,这是你计划好的吧?不过现在怎么办?看来情势正好相反?他们要什么时候才能救你?”
一切都被张珍珍说中了,现在尹奇璇欲哭无泪,她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时间真是逃脱不开。
“珍珍?”突然听见一声叫喊,张珍珍抬头看了过去,看见挤进门口的人,她冷笑一声,眼神犹如撒旦的一般的冷漠,轻声呢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