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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嘛?”何剑锋冷冷的看着他,拿起一个苹果对张珍珍看了一眼,见她点头,他修长的手指拿起水果刀削了起来。
见何剑锋这样献殷情,白一帆动了动嘴角,“那她来干什么?”
“不关你的事。”
“那我来找珍珍的,也不关你的事。”
见他们又抬杠张珍珍赶紧说:“你先说找我什么事?我这也是好奇,我一来就看见一个妙龄女子出现在门后,紧身红色超短裙,那身材,那个头,那相貌,简直是天生尤物,怎么就被你无情的扔出去了?”
“哦?还有这事?”白一帆脸上露出璀璨的笑容,那叫一个幸灾乐祸,“何剑锋,你倒是说说,那个人是谁?能得到珍珍的评价,那可不简单啊。”
何剑锋对白一帆的奚落没说什么,不过手上的水果刀倒是转的那叫一个快,几下就把苹果削好了,不过看的白一帆可是心惊胆战,如果何剑锋要是一激动,刀一下子飞了出来,就这速度,就算白一帆现在的功夫学的不错,那也是难道一死啊,不死也伤。
“给。”看着切好的苹果摆在自己的面前,张珍珍欣然一笑,“果然够速度,我喜欢。”
一句话让原本杀气外露的何剑锋,气场一下子柔了下来,“那个女人原本是这次服装的代言人,不过从她从这里出去的那一刻,变了。”
“变了?为什么?那个女的很不错啊,如果我们这次的夏装红色梦露系列的代言人是她,倒是很合适啊,那身材,可是很难找的。”张珍珍很不同意,她对工作可是很严谨的。
“她不合适,就算她身材好也不行,那样的人不适合代言你的衣服。”何剑锋习惯的摸了摸她的头,“你放心,我会找到更加合适的。”
“那好吧,不过如果只是模特的事情,为什么她会对你吵啊?还说你要是不理她,她就哭给你看,又说被非礼,这个女人实在太强悍了吧?”张珍珍不认为何剑锋可以让小模特在他面前这样撒野,那个女人应该是有背景的吧?
“是一个朋友的妹妹,见过几次面。”
“不只几次吧?”看见何剑锋放下了水果刀,白一帆又神奇起来,“基于这样的对话,我觉得你们应该是关系匪浅吧?起码是女有意,郎无情吧?”
何剑锋瞟了他一眼,叫了一声,“秦风。”
白一帆一听这个名字,表情瞬间崩溃,“得,我不说了,不说了行吧,你千万别把你那个变态保镖叫来,我不说了成吧?”
张珍珍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秦风,呵呵一笑,“秦风哥哥,这里有水果,一起吃吧?”
秦风也是一张冰冷的脸,轻声说:“不用了。”
“哇,我没听错吧?”白一帆一惊一乍的蹭就站了起来,“他会说话啊?”
张珍珍奇怪的瞟了一眼秦风,又看了看白一帆,“你们打了不下百次,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他从来都是打完就走,一句话也不说,我一直以为他是哑巴,谁知道他的声音还这样低沉,挺好听的嘛。”白一帆看见秦风转身离开他跟进跟了上去,“等等啊,我一会儿回来,我得好好的跟这个人说几句话。”
看着白一帆跟了出去,张珍珍摇了摇头,“人都说不打不相识,他们这算什么?日久生情?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跟着跑了?”
“还想吃吗?”何剑锋看见盘子空了,接了过来,张珍珍赶紧摇摇头,“这么快就吃了一个苹果,我现在是不是和猪没有什么两样?”
“女人从来不会说自己是猪。”
“我是实话实说,女人只是不喜欢面对现实,而我不是。”张珍珍站起身活了活动,“现在可以说说了吧,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不会是让我来看戏的吧?”
何剑锋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她,看着她略见成熟的脸颊,透着青春的气息,他心中第一次有了矛盾的感觉,最后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要做一套西服,你来量身吧。”
“就这事?”
“现在开始吗?”
张珍珍认命的点点头,就知道他不会顾及她的话,她忿忿不平的对他勾了勾手指,“起来,不然我要怎么量?”
何剑锋顺从的站起身,张珍珍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根皮尺,这可是她看家的东西,随身携带,“抬头。”
“吸气”
“收腰”
“抬腿……”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白一帆突然跑了回来,看见张珍珍低头在何剑锋□蹲着,他吓了一跳,本能的大声叫了起来。
张珍珍被吓了一跳,侧头看了他一眼,而何剑锋忍无可忍拿起桌子上的一盘苹果扔了过去,“再这样冒失的进来,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在医院度过。”
看见张珍珍手里的皮尺,白一帆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啊,原来你们是在……”
“是在什么?”张珍珍站起身,眼睛微眯的瞪着他,这个该死的白一帆,在他的脑海里就没有一件纯洁的事情,真是有必要让他去医院查查。
“珍珍,呵呵,你别怪我,我怎么知道你们在量身?再说了,你可是服装界有名的火眼金睛,根本不用量就能做出和身的衣服,谁想到你还会用尺贴身量啊?”白一帆挪到沙发旁,谄媚的一笑,张珍珍瞪了他一眼,“他和别人不一样,这是他的习惯,必须这样量,不然我做出来的衣服都不合适,不是腰围不对,就是腿脚收的不好……,我也没有办法。”
张珍珍不爽的别开头,“好啦,量忘了,只是腰围小了三厘米,剩下的没有变化,我要去一趟洗手间,你们先说会儿话,你不是找我有事吗?等一会儿吧。”
白一帆点点头,“你去吧,我跟他先说几句话。”看见张珍珍离开,白一帆脸色也沉了下来,“何剑锋,你到底当张珍珍是你的什么人?”
“你要说什么?”何剑锋看都不看他一眼。
“从五年前我就发现,你对她的感觉不一般,五年的时间,更是证明了这一点,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白一帆对他的漠视毫不介意,只是紧紧的盯着他。
“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不然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你开除。”何剑锋优雅的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起来。
白一帆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不过他却欣然点了点头,“好,何剑锋算你狠,你现在是我的老板,我什么都不能说,因为我要靠你吃饭,不过我只说一句话,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对她是一种什么感情,我都不会放弃她,因为我和你的目的、情感都一样。”
何剑锋看似不在意,可是他的眉角却微微的动了一下,白一帆露出一抹痞子笑继续说道:“我坚信一点,只要锄头挥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何剑锋,你应该不会被逼到,用老板的身份逼我放弃吧?”
46以身相许
张珍珍走出来的时候,白一帆已经收起了他奸诈的微笑;而是扬起异常灿烂的微笑看着张珍珍;这让张珍珍不由的警惕起来,有些忌惮的走到何剑锋的身边,低声问了一句;“白叔叔这是怎么了?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张珍珍的声音虽然小;但是相对于白一帆那尖锐的耳朵来说,还是有些大了;“珍珍,你为什么一直叫我白叔叔,叫林默涵林舅舅;对何剑锋却没有尊称?”
张珍珍听了微微一怔;“是哦,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张珍珍装作傻傻的一笑,其实她早就发现了,可是要叫他什么,她都没有想好,哥哥?好像他和林默涵、白一帆他们的年龄差不多,叔叔?舅舅?张珍珍总感觉她如果叫了出来,弄不好会让他生气的,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给他的称呼。
“我帮你给他定一个尊称怎么样?何董事长可是帮你最多的人,没有尊称显得太不礼貌了,你说是不是?”白一帆嘴角泛起一些狡黠的微笑,而张珍珍却感觉身边的人,周身正冒着寒气,完全是一种不祥的征兆。
“白叔叔,何必废那些脑细胞呢,反正已经习惯了。”张珍珍这是在救白一帆,他今天是怎么了?老是蹙眉头,他是不要命了?
“习惯怎么可以?要我说你就叫他何伯伯,多贴切,老练,沉稳、成熟,还有一种百年不变的冰脸,一看就老气横秋的……”白一帆还没有说完,何剑锋就闪电出手,白一帆只感觉到一道银光,躲开的一刹那,他白皙的脸颊上多了一道血痕,而一枚精致的袖口直直的插进沙发上,闪着点点光芒,好像一个别致的装饰。
“喂,何剑锋,你的反应太大了吧?居然划伤我的脸?”白一帆只感觉脸颊微痛,手指轻轻一摸,居然还有血迹,这下手未免太狠了吧?是要他毁容啊?
“你要是没事,就给我滚,不然下一刻我让你重新整容。”何剑锋的眼神犀利的看着他,张珍珍知道何剑锋是生气了,她早就警告过他,真是的,男人怎么这么喜欢争斗,好像小孩子一样。
“好了,你们别吵了。”张珍珍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一块创可贴,瞪了一眼白一帆说到:“站在那里干什么?坐下。”
白一帆赶紧坐了下来,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孩,眼泪汪汪的看着张珍珍,那眼神真让人恶心,多大了还装萌,一点都不可爱,张珍珍拿着手帕擦了擦他的伤口,然后把创可贴摁了上去,哎,好好的一张帅脸就这样被毁了,活该。
张珍珍处理完他的伤口,又把插进沙发里的袖扣拔了出来,哎,可惜了,一个这么高级的沙发居然多了一个小洞,太浪费了。
就在白一帆向何剑锋示威,炫耀着自己受到的高级待遇的时候,张珍珍已经回到何剑锋的身边,伸手拉过他的手,习惯的把袖扣重新扣在他的袖口上,那动作让白一帆的炫耀一下子变了味道,好像跳梁小丑一样的幼稚。
“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趁他还没有改主意把你扔出去之前,快点说。”张珍珍这回可没有时间和他开玩笑,她可不想再发生流血事件。
“行了,我说,我说行了吧?我是为了翡翠女王的事来的,翡翠女王在内地的分公司已经建立起来,本来月底就能开业,不过手续变得复杂,也许需要拖一段时间。”白一帆说着脸色有些难看。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吗?”张珍珍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还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
“是有人故意动了手脚,不过不是姚家和楚家,而是何氏和白家。”白一帆无奈的苦笑,“现在对于何剑尧和白清宇来说,我们就是不定时的炸弹,特别是“翡翠女王”在内地的上市,对他们来说就是一项很大的挑战。”
翡翠女王是何剑锋帮张珍珍创建的公司,以经营珠宝翡翠钻石为准。在国外可以说是异军突起,从创建到上市只用了一年的时间,而在这一年里,翡翠女王推出的首饰,无论是从质量、设计,还是宣传上都是引领时尚的风向标。
三年中更是让翡翠女王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获得了一席之位,在国外成功上市,五年之后的翡翠女王可以说是已经成为上层社会的宠儿,现在更是一种不可替代的行业标志。而这样快的发展,在别人看来,可以归功于何剑锋的卓越领导,可是在他们之间却清楚的知道,这是源于张珍珍的幸运。
在五年前,张珍珍到了国外之后,先后去过缅甸、法国、英国等好几个地方,而每到一个地方她就会发生很多幸运的事情。例如,白一帆手痒去缅甸赌石,带着她去了,原本就是沾点她之前堵出红翡的运气,可是谁知道一到那里,张珍珍一下子挑出了五十三块赌石,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