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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采儿忍不住嗤笑出声:“凭他也好意思称什么霍少爷?真是笑死人。”
李太心脏忍不住抽了几抽,平日里他们当佛爷一样捧着的人,在这两人口中竟是这般无足轻重,难不成……他们竟是出自如今的霍家长房?
有心再攀附几句,霍靖琛却已经转过身去,显然是不欲再多加理会。
秦采儿平日里见惯了这样的嘴脸,却也觉得扫兴;“罢了靖琛,我也没兴致逛了,我们回去吧。”
霍靖琛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目光却似不经意一般落在不远处正低头整理衣物的沈卿卿身上。
自始至终,除却最开始她看他的那一眼之外,她竟是根本就没有再看自己一眼,更不要提与自己说话。
霍靖琛当然不会去在意一个陌生女人是不是看他,但一向被人捧惯了,倒觉得她这样子有些稀奇。
他不经意的这两眼,秦采儿却是看在了眼里,不由有些吃味,挽住他的手臂忍不住收紧:“靖琛,人家跟你说话呢。”
霍靖琛收回来目光,“唔,那就回去吧。”
秦采儿展颜一笑:“你说了带我去吃好吃的。”
两人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极动人一声婉转女声,霍靖琛嘴角微微一勾,长睫敛住了所有情绪,却是脚步未停。
沈卿卿快走了几步追过去,手里多了一张金色的卡片,她依旧没有看霍靖琛,只是对秦采儿友好一笑,将那卡片递过去:“多谢二位刚才的出言相助,这是天籁限量仅有三张的贵宾卡,就赠予这位美丽的小姐当做是我的谢意吧。”
没有女人不喜欢别人的赞美,尤其是沈卿卿一点对霍靖琛示好的意思都没,更是让秦采儿有了几分好感,她也礼貌一笑接过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出了“天籁”的门店,秦采儿把玩着精美的卡片,随口说了一句:“刚才那位小姐还真是长的好看,人品也不错的样子,靖琛,你以为呢?”
她等了好一会儿,霍靖琛却一直没有发话,秦采儿忍不住回头看他,却见他莫名的脸色似有些晦暗,而整张脸更是绷紧的再也没有了一丁点笑意。
、心有腹诽
秦采儿有些微怵,严肃起来的霍靖琛,她着实是有些怕的。
只是,方才他还不是这般的神情,怎么突然的,整个人仿佛都情绪低落了下来?
秦采儿低了头,心里暗自揣测思量,他一向低调,刚才自报门庭这样的事,是从不曾有过的……难道是因为那个漂亮的导购小姐?
可他们看起来也根本不认识的样子,秦采儿不由得存了一个心眼,但眼下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毕竟……
以后……这样的情况多了去了,她早点习惯也好。
想到母亲与她暗地里细细说的那些话,想到嫁给霍靖琛那个可能,秦采儿心跳的飞快,却又忍不住溢出一缕甜来,偷眼打量霍靖琛,他正专注开车,眉目俊逸的犹如工笔画,这般完美的人,即将可能成为她的老公,秦采儿只觉想一想都雀跃无比。
那些霍靖琛身边的莺莺燕燕,比起这些,就不足提起了。
明明出言相帮的人是他,她却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长的是不错,但性子这样乖僻高傲,也怨不得惹了这么多的是非,他是脑子抽了,竟然会对一个老泼妇自报家门,帮一个根本不领情的女人出头。
霍靖琛平生第一次在心里腹诽一个女人,却是十足的冤枉了卿卿。
因为这张脸惹出来的事端实在太多,卿卿平日行事就十分的谨小慎微,霍靖琛带着女伴,她更是注意自己的言行,省的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所以才没有向霍靖琛直接道谢,而是转而谢了他的女伴。
卿卿自认自己做的没有错,却根本没料到自己这样面面俱到的行为,竟成了霍靖琛眼里的高傲乖僻……
但此刻她哪里知道霍靖琛心中的想法?而方才“天籁”里的那一场风波,卿卿也早已抛掷在了脑后,只把它当成了一场小插曲。
别的女人的男人,哪怕是谪仙一般的人物,沈卿卿也绝不会染指。
因着冬季新款要上市,之前耽搁了三天,沈卿卿这几天都在加班画图。
晚九点离开公司时,一下楼,却碰到了不速之客。
卿卿脚步微微一顿,旋即却是目不斜视的向外走去。
这是顾长宁单方解除婚约的第六天。
“卿卿。”顾长宁的声音在夜风里传来,温和而又醇厚,就仿佛是此刻挂在薄云之后的一弯冷月,透着沁人心脾的舒缓。
卿卿的脚步并未停,她痛过,哭过,却也理智的做了决定,哪怕是心里有过不甘的凄楚,可如今的顾长宁,她已经绝不会再要了。
“卿卿……”
顾长宁眉毛微皱,却仍是追了过去。
卿卿开了车门预备上车,顾长宁却是一步上前按住了车门。
男女力量的悬殊之大,卿卿心知肚明,她不做无谓挣扎,干脆转过身,静静望着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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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
男女力量的悬殊之大,卿卿心知肚明,她不做无谓挣扎,干脆转过身,静静望着面前的男人。
秋夜有点微凉,她穿了一件薄薄的薄荷绿风衣,那绿色衬的她肌肤玉一般的光泽温润,一头微卷长发随意的扎了一个低马尾,发箍将额前的头发尽数拢在脑后,未施粉黛的那一张脸,仿若是轻云出岫,她望着他,那眼神却是他陌生的,心悸的。
“顾先生有什么事么?”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似乎他与她只是陌路人一般。
人总是贱骨头,她待他柔情似水之时,他并不怎么珍惜,但如今她与他保持距离冷脸以对,他又觉得心里难受不甘。
“你还好吗卿卿?”顾长宁凝着她,那眼波仿佛是蕴着柔和的秋水,笃定要把人给淹没。
他趋前一步,预备如以往那般做出温存的姿态,可卿卿冷然一笑,已是干脆利落的后退避开他的碰触。
悬在半空的手指就显得尴尬起来,好一会儿,他才讪然一笑,低了头声音涩涩:“我知道你心里怨我。”
卿卿挑眉,听他怎么说下去。
这世上的男人原来都大同小异,但她沈卿卿,却不是轻易就被甜言蜜语打动。
“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卿卿……”他缱绻念着她的名字,眸光在淡淡月光下似要把人融化:“你还在怨我是不是?”
卿卿笑出声来,她微微侧着头,那妩媚的脸容上却是无邪的神情:“顾先生哪里来的自信?”
顾长宁面色微微有些尴尬,“卿卿,我虽不能娶你,可依旧会尽我所能对你好……”
“顾长宁,够了。”
卿卿敛住笑,眉目之间是肃冷的决绝:“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你以为我是倚门卖笑的ji女?还是离了男人就活不成的天生下贱胚子?”
“卿卿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沈卿卿摆手嫌恶的打断他的话,她睨着他,嗤笑出声:“娇妻美妾,左拥右抱,不就是你的想法?顾长宁,这么多年的书,你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顾长宁脸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他是辜负了她,对不起她,可他不是在努力的补偿吗?
虽然不能娶她进门,可在他的心里,他比安澜可重要多了——毕竟沈卿卿这样的尤。物,放眼过去,又有几个?
“就算我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卿卿,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就不肯为了我受一点委屈?”
沈卿卿几乎要笑出眼泪来,这就是她看上的男人,早知他如此,她还真不如嫁了追她五年那个煤老板,至少人家什么意思都摆在脸上来,也没这样龌龊的心思!
“我做什么要为你受委屈?你也配!”卿卿拭了拭眼角,将那泪水悄然抹去,她依旧笑,笑容却是越来越浓烈,要她像是一朵窛待绽放的绿玫瑰。
ps:鄙视等养肥的人!!鄙视看了没一点动静连个脚印都不留的人!!哼╭(╯╰)╮
、傲骨
“我沈卿卿,就算是出身微末,就算是再怎样落魄,这辈子也不可能做任何男人的情人。”
卿卿漠然望着他,一字一句,声音冷冽:“你顾长宁,更是不配!”
一泓雪一样的下颌倔强扬起,唇色不知几时被咬的暗红如血,她直视着他,目光丝毫不见躲闪,那样的冷傲和倔强,让顾长宁忍不住的烦躁起来——
总是这样,她从不肯在他面前示弱,从不肯掉一滴眼泪,如果她不是这样坚强和固执,如果她肯低低头,他说不定也不会和安澜在一起……
同是女人,为什么她不能如安澜那样小鸟依人,事事都依附着他?
“卿卿,你这样的性子不改,以后还是要吃亏。”顾长宁叹了一声,似乎是痛惜她的不知变通,沈卿卿懒得再理会他,转身上车,顾长宁站在原地长吁短叹许久,心里暗暗决定,她怕只是一时之气,他过段时间再好好哄一哄,总能要她回心转意。
毕竟这么些年,能让沈卿卿青睐的男人,可只有他顾长宁一人。
想到这里,不禁又洋洋自得起来,女人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别看现在这样无所谓,等看到他与安澜卿卿我我,那醋桶就要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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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面前的邀请函,卿卿的眉毛已经紧紧皱了起来,能推的楚静已经替她推了,推不掉的这些,看来是必须要出席了。
作为“天籁”的首席设计师,免不了要和那些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们打交道,沈卿卿一日身在其中,就不能免俗。
只是如今,外面关于他们三人的传闻犹沸沸扬扬,她身在风口浪尖,真是不想成为焦点。
“实在不想去,这几个我也尽力帮你推了,但是陆太太的生日宴,你是必须要去的,陆臻生这人,向来最看重就是他太太,既然陆太太邀请了你,你还是不要扫了她的面子才好。”
陆臻生的名头谁不知道?得罪了他还罢了,得罪了他的太太,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儿。
那个传闻里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卿卿还未曾与她正面接触过,只是听说她性子静,不爱出来应酬,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办这样盛大的宴会,因此十分的引人瞩目。
卿卿到的时候,宴会还未曾开始,她尽力低调,打扮的也十分保守,但饶是如此,本身资质摆在那里,就算是破布麻衣也别有风情,刚入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尽数投来,卿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优雅。
一字领的黑色露肩收腰长裙,下摆是近年大热的欧根纱材质,蓬起的裙摆越发显的纤腰一握,而随意挽起的发髻更是露出了雪白修长的颈子,虽是极简单的款式极普通的颜色,却也因为她这个人而动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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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把戏
女人们的目光炙热又锐利,却终究还是不那么直接的,而男人们的目光就chiluoluo的多了,有几个甚至按耐不住的过来搭讪,卿卿一律微笑以对,却并不多言。
楚静与相熟的长辈说话,卿卿就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饶是如此,却也有追求者跟过去,赶不走的苍蝇一般围着她。
卿卿不厌其烦,可到底还是耐着性子一一打发,好不容易安静下来,面前却多了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她心里不由叹息一声,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怕的当然不是安澜和顾长宁,而是她这人生性不喜欢麻烦,安澜过来找她,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看,真是让人头痛。
卿卿不由得抬手按了按额角,靠在柔软沙发上的身体娇美的犹如临水的水仙,安澜心里波涛汹涌,醋意和嫉恨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