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的压迫气息,瞬间让人感觉空气里的气温都低了几度。
他不说话,眸光流转过两人之间的动作——秦遇的手还搁在卿卿的肩上,他们面对面坐着,距离很近,刚才他进来时,秦遇好像在给她擦眼泪——
而她,似乎没有拒绝。
霍靖琛一双手忽然就死死攥了起来。
卿卿只觉得他脸色阴沉而又难看,那一双眸子里的光芒亦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愠怒,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给吞没。
他这样看着她做什么?她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没有对不起他,他在生什么气?
卿卿垂下眼眸扭过身去不再看他。
霍靖琛见她坐在那里动都不动,一副要和他杠上的样子,一肚子的火气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出来,他一天心神不宁,到底还是妥协预备回来与她讲和,可是到家才发现她根本就不在家。
打了数个电话没人接,着人去查她车子行踪,才发现她来了秦遇的医院,他急忙就来找她,可真好,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画面——看来是他打扰了人家!
秦遇见她面上神情看起来还算平静,但那握着纸巾的手指几乎拧在一起,捏紧的发白一片,他忍不住心里微叹,却是主动站起来与霍靖琛打招呼:“霍先生请进。”
霍靖琛冷笑一声,目光定格在卿卿纤细背影上,她脱了大衣,只穿着一件薄薄贴身的羊绒毛衣,将她原就袅娜的腰身勾勒的越发楚楚动人,再想到方才秦遇那一双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按在她的削肩上,霍靖琛只觉得心头那一股火,忽地就窜了起来。
“我来接太太回家,就不打扰秦先生休息了。”
霍靖琛只觉秦遇此刻礼貌的微笑也是一种讽刺,他淡淡说了一句,心弦忽地一转,目光望向卿卿,声音已是变换成温和的口吻:“卿卿,跟我回家。”
他的声音柔软而又蛊惑,里面求和的信息已经十分明显,卿卿不想心软,可一颗心已经动摇了起来。
现在想想,其实也并不算什么大事,就算是他的前女友,谈了四年要谈婚论嫁又怎样,谁没点过去?她还和顾长宁订婚了呢……
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在心里为他开脱起来,想到方才他一身雪形色匆匆的样子,大概是回了家没有看到她在着急寻她的缘故,卿卿彻底就心软起来。
秦遇原本就是水晶心肝玻璃人,一眼就瞧出了卿卿的想法,他心口微微一酸,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看霍靖琛这般生气在乎的样子,大抵明天也不会允许她再来看自己了……
可惜他还期盼着还可以再吃上她做的饭菜。
卿卿起身,挂衣服的衣架正在秦遇这边,他礼貌的伸手帮卿卿取大衣,霍靖琛却是抢先一步上前拿过去,甚至还有些戒备的看了秦遇一眼:“这些小事就不劳秦先生大驾了。”
到底秦遇是卿卿的救命恩人,霍靖琛忍着没有让自己当场翻脸,可那笑,已然僵硬的太明显。
亲手给她披了大衣,又去系围巾,虽没有再说一句亲昵的话,可卿卿一颗心也暖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容易满足。
“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卿卿与秦遇告别。
秦遇看到她此刻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神采奕奕,而那一双水润双瞳更是光彩迷离,她依偎在霍靖琛身畔,甜蜜的笑容怎么都遮掩不住,双颊上染了薄薄一层红晕,却是比胭脂还要动人的色泽,秦遇忽然就恍惚了一下。
“秦先生,告辞。”
霍靖琛冷冷的声音传来,卿卿只觉搂住自己腰肢的那一只手骤然紧了一紧,要她与他贴的更是严丝合缝,她心里不由泛起小小的喜悦,霍靖琛这样子,是吃醋了吗?
ps:昨天好可怜,咖啡都没几杯。。。月票只有两张。。o(︶︿︶)o据说明天有肉汤。。好吧渣男的你们其实不期待
、小别胜新婚(6000字)
霍靖琛冷冷的声音传来,卿卿只觉搂住自己腰肢的那一只手骤然紧了一紧,要她与他贴的更是严丝合缝,她心里不由泛起小小的喜悦,霍靖琛这样子,是吃醋了吗?
偷眼看他,只觉得他此刻绷着脸严肃无比的样子却是分外的窝心,卿卿忍不住笑意就弥漫开来…瑚…
出了医院大楼上车,霍靖琛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靖琛……”
她终是没忍住,低低的声音柔软响起。
“嗯?”他的回应,要卿卿忍不住嘟起了嘴:“你还在生气?铄”
生气?好像是真的很生气,但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生气好笑,别说卿卿和那个秦遇没什么,就是真的有什么……
岂不是正好?
可说是这样说,霍靖琛只要一想到卿卿和秦遇刚才那一幅画面,他就满心的不自在。
回了家,卿卿换了衣服进去洗澡,霍靖琛站在阳台抽了一支烟之后才进来。
一眼看到她放在一边的那件烟灰色羊绒毛衣,他眉毛微微一挑,走上前来将那毛衣拿起来眉毛不皱的丢在了垃圾桶中。
免得以后,看到就会想起,想起就会烦心,不如干脆丢掉。
霍靖琛从盥洗室出来时,卿卿正在满屋子找什么东西,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奇怪,怎么不见了……”
“别找了,我给扔了。”
霍靖琛的声音带着沉沉的暧昧在她身后响起,卿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从后抱住,他的双臂结实滚烫,却是他最信赖的依靠,他的怀抱温暖宽厚,亦是她最沉迷的港湾……
“对不起……”他轻声的道歉,仿佛是他难得的向一个女人开口道歉,有些生涩,却十分动人。
“我也不好,我不该那么不理智,毕竟,那只是过去的事了,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一心一意,靖琛,我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
她的声音像是缱绻的柔波,将他整个人都包覆起来,他无法回应,只能紧紧抱住她,更紧抱住她。
她却在他怀里转过身来,娇羞让她双颊绯红,却是越发醉人。
她的双臂缠在他的颈上,如瀑黑发蜿蜒在她肩上胸前,她的脸贴着他的心口轻轻的摩挲,声音闷闷却是羞赧无比的缓缓响起:“靖琛,我今天陪文欣去医院,她怀孕了,宝宝已经四十天……”
温热的气息拂在胸前敏感的肌肤上,她的芳香似乎熨帖着每一个毛孔,霍靖琛揽着她腰的手臂一点点收紧,直到她的柔软完全贴住他的坚硬。
“……我今天不是安全期,靖琛,我们……也要一个宝宝吧。”
她说到最后,似乎是太害羞,声音低的几乎都听不到,可那微颤的低喃,更是夺人心魄的旖。旎,霍靖琛只觉小腹紧绷,无声无息的火焰瞬间丛生。
短暂的沉默,却要卿卿觉得度日如年。
她第一次抛弃矜持,这样主动开口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如果不是爱到深处,她怎么会蜕变成这样一个陌生的自己?
“……好。”
他到底还是开了口,那样简单的一个字,却是让她立刻眉开眼笑。
他看到她的笑,干净的无暇的不染一点尘埃,无法不被打动——
更无法拒绝,又该怎么拒绝?
“靖琛?”
卿卿忽然发现,霍靖琛脖子上一直带着的那一根链子不见了。
“你这里的戒指呢?”
霍靖琛只觉心口蓦地漏跳一拍,旋即却是不露声色“哦”了一声:“结婚前我想着到时候事情很多,又要换衣服,害怕弄丢,就给收起来了。”
去西雅图见暖心时,她看到他贴身带着那一枚戒指,感慨不已,又要了回去,那戒指上原本就是她的名字,他没有多想,就给了她……
“是该收好,那可是妈妈留给你的东西。”卿卿并没有多想,复又搂了他撒娇;“靖琛,你昨晚不在家,我几乎一夜都没睡……”
“你以为我就睡好了?”
“那以后不管怎样,你都不可以再离家,把我一个人丢下来,你不知道那种滋味多难受……”
“不会了。”
他低下头,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
卧室里只开了两盏壁灯,灯光氤氲而又温暖,却平添了几分旖。旎的气息。
气氛有短暂的沉静,忽然不知是谁的手机震了一下,卿卿刚要起身去看,霍靖琛心念一动,抬手按住她:“别管它。”
“哦。”卿卿立刻乖乖的躺回他怀中去,枕在他手臂上,他的气息温暖的把她包围起来,这样的感觉真是太好。
仿佛人都有自我疗伤的能力,卿卿沉溺在失而复得一般的幸福中,就主动过滤掉了全部不开心的事情,更何况心里自己也给他找了千百个理由——
也许他不说,是因为郁暖心在他心里早就如普通朋友一般了呢?
此刻国内大抵是晚上十点钟。
靖琛从来都不会在晚上十一点前入睡,她给他发了简讯,过去足足十五分钟,他依然没有回。
他在做什么?是不是正在和沈卿卿欢爱?
从西雅图离开时,他明明答应过她,不会碰沈卿卿,他说要她放心,可事实就是这样让她放心的?
她的肚子里,还有他们的孩子呢!
郁暖心握着手心,冰凉的机身在她的掌心里一点点的热起来,她没有办法冷静,又怎么可能冷静?
时间和空间原本就是他们之间的大敌人,更何况现在还有了枕边人的日夜陪伴。
就算是养一只狗,日久天长也会有感情啊,更何况沈卿卿这样一个美人儿。
而此刻那美人儿正趴在霍靖琛胸前,一双眸子似乎含着水光,媚的几乎让人把持不住——
霍靖琛当然也不例外——除非他不是男人。
“为什么一定要你在上面?你那么重,压的痛死了……”
“你确定你要在上面?”
霍靖琛黑眸微眯,有火光骤然燃起。
卿卿用力点头,干脆跨坐在他身上,她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挑。逗!
霍靖琛感觉自己身体某处绷的越来越紧,而身上这小东西还不老实,饱满柔软的翘臀来回的移动,找了一个坐着最舒服的位置——他平坦结实,密布八块腹肌的小腹上。
“卿卿……”
霍靖琛声音嘶哑粗嘎,大掌环握住她的细腰,掌心滚烫的吓人。
卿卿被他灼烧目光看的脸色绯红,可现在“骑虎难下”,早知道她就不突发奇想了……
可是现在下来,会不会又有点丢脸?
“要不要我教你……在上面到底做?”
霍靖琛握住她的细腰微微抬起然后又缓缓放下来,卿卿初时不明所以,转而在坐到某处滚烫坚硬物体上之后,腾时吓的“魂飞魄散”……
一身青紫淤痕点点全身无力几乎虚脱一般躺在床上的卿卿,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以后再也不敢主动了,也绝对不再挑战这个男人的主权!
各种体。位都换了个遍,霍靖琛这该死的男人几乎没把她整个人都揉碎了……
可就算这样,这男人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卿卿想到他方才缠着她不放的样子,不由得俏脸绯红,心里却又盈满了甜蜜。
这也许就是别人说的,小别胜新婚吧,可是……他们不过是一个晚上没在一起呀。
躺在身边的小妻子翻来覆去的折腾许久,霍靖琛干脆伸臂把她捞进怀中:“还不睡觉?是不是不累……”
他的画外音,腾时让卿卿心惊肉跳,立刻闭了眼睛乖乖的不再动弹。
不过片刻,竟是真的睡着了,听着她浅浅有规律的呼吸,霍靖琛也感觉眼皮开始沉重起来,在她清浅的呼吸和隐约的芳香中,陷入沉沉梦乡。
手机一直安静着,她终究忍不住拨了他的号码。
那端一直在响,但却没有人接。
郁暖心只打了这一遍,就将手机丢在了一边。
她沉默坐定,窗子外透进来的光芒落在她的梳妆台上,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几乎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
惨白而又消瘦的一张脸,整张脸的五官似乎都有一种下坠的趋势,仔细去看,甚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