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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那个闷葫芦唐流风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呆呆的站着不说话。
终于还是周晓白牙一咬,把这茬子事情红着脸给说了出去。一听周晓白开口是要打胎药,这饶是平日里再淡定的唐流风也差点跳了起来。这晓白才多大点的孩子,怎么会?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不像啊!
瞅着流风哥上下打量的眼神,周晓白就知道他想岔了,又气又恼,“流风哥,你这想啥呢?俺是帮俺一个姐姐来问道的。”
哦哦,这样啊。唐流风见不是周晓白,这心才放下了大半,医者的天性恢复了。开始详细的问了下病人的症状,这周晓白哪里知道的清楚啊。
“晓白,这药我不能给你,我没有见着病人,这药是肯定不能乱下的,一时分量不对,就容易出大问题的。”听着流风哥这么一说,周晓白也觉得很是在理。再三谢了他,也就回去想劝春花姐跟着自己来一次了。
虽然很是不想再踏上二叔的家门,但是这为了春花姐,还是硬着头皮往院子里面喊了声。叫了一声,没有人答应,周晓白不死心,这不是和春花姐说好了的,叫她在屋里等着自己的啊,怎么这会儿会没有人?
又叫了几声,这才听到里屋的门“吱哑”一声的开了,夏桃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走了出来,看到是周晓白,这面上明显的不高兴了,“俺说是谁在这里鬼叫鬼叫的呢。”
周晓白懒得理会,不想和这种人废话,“春花姐哪里去了?”
见周晓白不搭理自己,夏桃自讨了个没趣,啐了一口,“这死丫头,没大没小的。见了俺也不知道叫姐姐。俺姐去河边洗衣服去了。”
知道了春花在哪里,周晓白才懒得再呆在这里半刻,拔腿就走。夏桃一正想追上去再骂几句来着的,忽然想起自己屋里刚给弄脏的衣服,进屋拿起,也打算拿到河边给春花一起洗掉,顺便再教训一下那个没大没小的死丫头。
再说周晓白到了河边,一帮子大姑娘小媳妇的都在河边洗衣服洗菜来着。周晓白瞅了半天这才在人堆里面找到了春花姐,上前把她拉到一边没人的地方。
“晓白,这药你拿到了吗?”一见到周晓白,周春花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周晓白摇摇头,赶紧继续说道,“春花姐,俺去镇上这问了大夫,这药不是随便就能开的,必须人家亲自给你把脉,才能对症下药。”
啊,这才非得自己去不成的吗?周春花真是有些抹不开这个面子,要是叫村里的人瞅见了,这可咋整的啊!
见到周春花竟然还犹豫,周晓白急了,“春花姐,你这身子马上就显出来了,那大夫和俺很熟悉,你放心绝对不会传出去的。”
还没有等到周春花回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叫,“什么,你有了身子。”周晓白赶紧的这回头一看,怎么是周夏桃?她怎么也跟来了呢?
她这会儿还不住的扯住周春花的袖子,问着,“姐,你有了身子?”
本来周晓白拉住周春花还专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小声的说着这事,生怕人家听见。可这没有长脑子的夏桃一过来,这么一嗓子吼了下去,河边那群大婶大妈们都往这边望了过去。
看着那眼神,估摸着刚才夏桃那嗓子铁定是被他们听了去。周春花也是满脸通红,一甩袖子,跺跺脚,“夏桃,你瞎说啥呢?”
眼泪都要掉了出来,本来这就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藏着掖着的。这竟然还给自己的亲妹妹给说破了,叫自己怎么办才好的啊!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要浸猪笼
第六十九章 要浸猪笼
周春花眼泪都要掉了出来,本来这就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藏着掖着的,怎么就给夏桃说了出来呢。一扭头就跑开了去。
脑袋还差根弦的夏桃还跺着脚,“这人怎么回事啊,俺这衣裳还没有洗的呢,怎么就跑了呢?”
见到脑残的,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脑残的,周晓白瞪了她一眼,到河边收拾起春花姐落下的衣服,也扭头追了上去。
抱着衣裳追了老远,这才追上了春花姐。她正躲在树林里哭的正伤心的呢。周晓白赶紧上前过去。
周春花一把抱住了周晓白,“晓白,你说俺这以后怎么做人呢。”
“春花姐,你先别慌了神,保不住她们没有听清的呢。”周晓白也只能这么说了,先把春花姐稳住再说。不过刚才夏桃那声音那么大,怕是别人没有听见也不容易。
想到这里周晓白心里就一阵添堵,哎,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这夏桃也跟着过来了呢。若是春花姐真的怎么滴了,自己这也过意不去。
好说歹说算是把春花姐给劝住了,这事就算是她再哭也没有用的,暂时这镇上看大夫是不能去了,这个时候可是不能再给人添口舌。周晓白叫春花姐回家,装作啥事也没有。要是别人问起就一推三不知,就是咬准这事不知道。
周春花这会儿早慌了神,听着周晓白说的头头是道,连连点头,收拾了心情,这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周晓白这心思倒是琢磨着。虽然刚才自己的说的像是那么回事儿,其实她心里也乱成了一团,这事儿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刚才也不过就是夏桃的几句闲话,若是抓不到切实证据的话,春花姐也应该没事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周晓白就赶忙到二叔那边去打探消息了。她知道春花姐每天都会早起做饭啥的,打算问问怎么样了。
可这她等到了日上三竿,也没有见到春花姐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儿?春花姐不该这么晚了还没有起身的啊周晓白也不想进去,打算去河边打探一下消息。
回家拿了昨天换下的脏衣服,和晨墨、爷爷说了声,这就到河边去了。河边果然又是挤满了村上的大姑娘小媳妇的。这女人一多,八卦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了。
远远的还没有河边就看到那边热火朝天的景象了。
“你们听说没有,周家的事情。”一个大婶洗着衣服说道着,得意洋洋的想爆料来着。
“你这才知道啊,俺们昨个就知道了,周家春花那丫头,平日里面看起来不吭不哈的,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另外一个大娘接口。
那边有一个小媳妇插嘴,“是啊,据说她被抓了个正着,还嘴硬,死都不说这奸夫是谁的呢?”
什么,周晓白一听这急了,赶紧走了过去,“俺春花姐怎么了,怎么被抓了个正着。”
一见她过来,那些碎嘴的女人们纷纷住了嘴,不再搭话了。自顾自都忙活起自己的事情,当做周晓白不存在。虽然这周晓白家和周禄全家不和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但是毕竟这还是血亲,当着她的面编排她家里人的不是,她们虽然八卦,但是也不是没有脑子。
见着再也问不出什么,周晓白衣服也不洗了,想看看去燕大娘知道不,自己打听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儿。
岂料这到了燕大娘家,她这么一问,倒是把燕大娘给弄蒙了。原来她这今个还没有出门,所以完全不知道,但是见着周晓白着急的样子答应帮她出门打听打听。周晓白一个人等着实在心焦,就在这院子走来走去,心里着急着呢。
还好这燕大娘大不会儿功夫就回来了,周晓白赶紧的迎了上去,问怎么回事儿。给燕大娘端来了凳子,倒了杯水,这才听她说道起来了。
原来啊,昨个被夏桃这么一闹腾,村上的那些个女人家都知道了。回去这么一八卦,更是弄的尽人皆知。本来吧,没有证据,谁也抓到春花的把柄。但是谁想到这周禄全为人刻薄是全村人都知晓的,不知道哪个看他不顺眼的人,想落他面子,就给捅到了村长那里。
这不,昨个晚上村长就带着几个长老,找了个大夫上了周禄全家,非要给春花把把脉。这可不,就给查出已经有了月余的身子。当即春花这就给带到了祠堂里面,连番的审问。真是没有想到周春花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样子,这么连轴逼问之下竟然还是半点口风都不露。死都不说这孩子的爹是谁。
现在这不只能僵在那里,暂时还是把她关在祠堂。不过说要是她再不交代的话,明天这个时候要把她游街示众,还要浸猪笼的。
听的周晓白心一跳一跳的,真没有想到这个事情还闹大了,谢过了燕大娘,自己赶紧回家想办法了。
回去周晓白没有敢和爷爷说,生怕他这一着急上火的又急出什么问题来。这可是大事,自己一个人琢磨总是心里没有底,但是也不能找谁商量。忽然想了起来,这事情和桩子哥有关,倒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态度,若是他认下的话,春花姐会不会就没事了?
这么想着,周晓白赶紧的就到了桩子哥家里,在他家园子里面找到了正在浇水的桩子哥。周晓白这眼瞅着他一瓢水直接的给浇在了自己身上,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想来他这今天心里也不好受。
周晓白把桩子哥叫到了一边,这次再三看了看周围确实没有人,这才开始和桩子哥嘀咕开来。
原来这桩子也是听说周春花出了事情,心里着急的不行,但是也不敢去找她。知道她坚持不肯供出自己,心里真是不知道什么滋味。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要一个女人这么保护着。
这会儿听着周晓白问他这以后的打算,桩子还真是不知道。但是自己做过的事情,怎么可以就叫女人去抗的呢,要死要活自己陪着她一起。定定神,“晓白,俺打算去找村长,认下这个孩子。”
周晓白心里点点头,看来春花姐没有看错人,这桩子哥是个能担当的人。也不亏她牺牲了这么多。
“晓白,俺求你件事情。”桩子有些不好开口。
这都啥时候了,周晓白着急道,“桩子哥,你有啥事就说吧。”
“俺想托你帮俺去看看春花,帮俺带句话。说俺一定不会辜负她的。叫她等着俺。”说着脸红到了耳朵。周晓白也没有想到这桩子这个事情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点点头,虽然困难,她也是肯定要见到春花姐一面的,把话带到,叫她安心。
见桩子有了打算,周晓白这就也赶紧回家想办法怎么能见到春花姐了。先是打听清楚了祠堂的位置,去那里看了下环境。
祠堂不大,孤零零的一座房子在村子西头,周晓白本来想直接进去的,但是见着门口坐了一个大叔,只能退了回来。不能这么莽撞的进去。
地形观察好了,周晓白等到晚上天黑透了,这才带着狮子头和东坡肉悄悄的到了祠堂的门口。里面黑漆漆的,就只见到有两簇火光闪着。
这里人迹罕至,周晓白心里也是直打鼓,挺吓人的。可是这都到了这里,怎么能退缩。按照事先想好的办法,给狮子头和东坡肉身上各套了个袋子,只露出两个眼睛。先叫狮子头过去把看门的大叔给引出来,然后东坡肉在一边混淆视听,周晓白就乘着这功夫赶紧进去。
还好事情都按照周晓白的预想这样,周晓白顺利的混了进去。祠堂地方不大,很快就在里屋找到了春花姐,她歪倒在地上。
“晓白,你咋来了。”见到周晓白进来,春花吃力的坐了起来,很是惊诧。
周晓白“嘘”了一声,望了外面一眼,还好没有惊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