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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定是爬上了主子爷的床,主子爷趁着新鲜劲宠着,才让回来,这样想着,不觉生起一股无名的妒意,立时怒火中烧,带着几个人过来,要羞辱李翠一番。
要说,他是万万不敢得罪萧家的,一来是他认为萧家即使收了李翠,顶多是一个通房丫鬟,这李翠回门受了辱,回去也不一定敢和萧家说,即使说了,萧家也不会为个通房丫头出头的,说不准会埋怨李翠生性风流,到处招惹事非。二来也是冲天的妒意蒙蔽了他的心神,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想着李翠跟了别人,不觉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一脚揣开门进屋,指着李翠破口大骂。
第五十五章 受罚
那张大毛一脚揣开门进屋,指着李翠破口大骂。屋里光线阴暗,这张大毛骂了二句,才看清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二奶奶,立时傻在了那,眼前之人当真是仙姿玉色,这等绝色人间那有,那李翠的容貌就让他垂涎了,睡不着觉地惦记着,和梦溪一比,简直是乌鸦与凤凰,一时间口水流出了老长,忘了自己的爹娘是谁。
梦溪已从知秋口中得知这便是那恶少张大毛,早对他的所作所为痛恨不已,此时见他这样色咪咪地盯着自己,脸立刻冷了下来。
梦溪带来的小厮此时也已经跟了进来,一见这情形,忙喊到:
“大胆狂徒,见了我萧家主母,竟敢如此无礼,还不跪下!”
说着上前七手八脚地按住了张大毛,张大毛带来的几个人都被梦溪的绝色镇住了,惊为天人,一听此人是萧家主母,心道,也只有萧家才娶得起这样的女子,他们今天算是踢到铁板了,哪还管张大毛的死活,转眼便已不见人影,真比那兔子还快。梦溪命小厮将张大毛绑了,谴两人拿着萧俊的名刺扭送着去了官府。
待一切处理完毕,梦溪这才又重新坐下,李家人见将张大毛送了官府,顿时神采飞扬,笑逐颜开,李老爹的病当时就去了一半,感动的热泪迎眶,一家人对二奶奶更是死心踏地,又聊了一会药堂的相关事宜,梦溪示意知秋取出昨天准备好的银子,这还是出嫁前,赵姨娘怕她在夫家受苦,偷偷地塞给她的,也是赵姨娘半生的积蓄,通共几十两碎银,加上昨天从账房支的凑了100两。
接过银子,递给李度,李度那里肯接,推搡了半天,梦溪无奈只好说:
“李兄,这不是给你的,这是药堂的前期资金,你先拿着这些银子,等找好了铺子,先把定金交了,再想法子告诉知秋。”
李度这才勉强收了,梦溪等人告辞出来。一出门正碰上扭送张大毛的小厮回来,见二奶奶出来忙上前回秉说:
“回二奶奶,小的已把张大毛送到了官府,并亲自交给了县太爷,那县太爷一见二爷的贴子,口口声声承诺,一定要严查此事,严惩不怠,当时就上了茄,收了监。”
梦溪点点头应了声,几人上了车,坐在车里,一路上听着路边百姓纷纷议论恶少张大毛终于被收了监,个个拍手称快,甚至有人买鞭炮庆祝,整个小镇上竟象过年一样热闹,心中不由喑叹,萧府这块牌子还真好用,看来以后出府可以用他拉大旗,做虎皮,多多地为自己谋些福利了。
等她们到了和红珠约定的地方时,已经差一刻酉时了,红珠正在那急得团团转,一见二奶奶的马车到了,忙上前阻止要下车的二奶奶:
“我的祖奶奶,您可算回来了,再晚了,府门马上就要上锁了,我们该进不出了,又要惊动管家、大太太,惹二爷生气。”
边说边挥手令人上车回府。
梦溪见红珠都要哭出来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只说是贪玩忘了时间。
一行人急匆匆赶回萧府的时候,二门上的小厮已经要关门上锁了,红珠忙上前塞给小厮一些碎银,又说了一些好话,那看门的小厮这才放梦溪的车子入府,一边说:
“姑娘下次出府千万记着一定要按时回来,今天幸亏大太太忙着张罗老太君明个儿上香还愿的事,否则早就关门了。”
红珠连连称是,一行人进了府直奔萧湘院。
梦溪扶着知秋和红珠等丫鬟一进入正堂大厅,便看到二爷黑着脸坐在堂上,红珠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梦溪早习惯了二爷这千年不变的寒冰脸,她认为,她要是能看到二爷别的表情,那才叫奇怪。
丫鬟们早已上前给二爷请安,二爷只坐在那把玩着手上的扳指,一语不发,见丫鬟请了安,梦溪这才缓缓上前一福:
“二爷安,婢妾因第一次出府,有些新奇贪玩,忘了时间,回来晚了,请二爷宽恕。”
梦溪说完,立在那等了半天,才传来萧俊声音:
“来人,把红珠、知秋这两个不知深浅的奴才拉下去,掌嘴十下。”二爷一句话,吓得丫鬟们立时跪了一地,连连求二爷开恩。一旁早有两个婆子上前拉跪在地上的红珠、知秋。
“住手!”
梦溪见婆子真要动手,忙喊住婆子,眼眼直视着二爷,缓缓地跪了下去,冲他磕了个头:
“二爷,今天之事实是婢妾之过,是婢妾贪玩误了时辰,与跟随的丫鬟无关,还请二爷放过二人,要罚就罚婢妾一人。”
萧俊一愣,他没想到任性的她真的会跪下去,更没想到她会为两个丫鬟求情,他认会她一向是娇纵惯了,怎会在乎两个丫鬟?
“好,你既然想自求责罚,那就别怪爷了,今个儿爷就罚你禁足三日,在房里闭门思过。”
萧俊直视着梦溪,良久,才冷冷地说道。
“婢妾谢二爷责罚。”
梦溪说得云淡风清。
“二爷,今天的事是都是奴婢之过,与二奶奶无关,求二爷饶了二奶奶,责罚奴婢,奴婢愿意代二奶奶受罚。”
知秋跪爬到二爷跟前,苦苦哀求,她心知今天之事全是为了她,怎肯让二奶奶代过受罚。
萧俊暗道,这丫鬟倒是难得的忠心,护主情深,我今个儿就依了你的话狠狠地罚你,看你以后还护着她不?想到这冲婆子喊道:
“拉下去,掌嘴五下”
“二爷不要!”梦溪抬头望着萧俊说。
“拉下去。”萧俊冷冷地重复道。
“婢妾求二爷放了知秋,这事本与她无关,求二爷开恩。”
“拉下去,掌嘴十下!”
知秋被拉了下去,面对二爷的霸道,梦溪顿感一丝无力,心里竟生出一丝恨意,她在这府里,当真是谁也保护不了。
“都起来吧,摆饭。”
梦溪起身后,已是一脸淡定,好象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红珠接过丫鬟打过来的水,伺候二奶奶洗了手,这时饭已经摆好了,梦溪接过红杏递过的筷子,开始给二爷布菜。
萧俊看到梦溪一脸的淡定,好象他刚才罚的不是她,刚才求情的也不是她,心里不由怒意更盛,脸色更加阴沉。
第五十六章 还愿
二爷罚了梦溪和知秋后,开始用饭,当他看到梦溪仍是一脸的淡定,好象他刚才罚的不是她,心里不由怒意更盛,脸色更加阴沉。他讨厌她的这种淡定从容,好象对一切都毫不再意,刚才罚得狠,就是想看到她的惊慌、害怕,想要她怕他,懂得迎合他,讨好他。一种发自心底的无力感,让他万分沮丧,吃了两口便撂了筷子吩咐人撤了。
梦溪回到东厢房,简单地洗漱了,无力地倚在床上,用手抚摸着知秋红肿的脸,不由一阵心寒,命知春取了些药,帮着上了,叹了口气说: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不值得。”
“二奶奶今天全是因为奴婢受罚,虽然没能免了二奶奶的责罚,但奴婢能陪着奶奶受罚,心里也会好过一些,二奶奶不要自责。”
梦溪叹了口气,让知夏知冬出去守着大门,二人出去后,梦溪命知春关了门,看着两个人说道:
“我在这府里,是不会呆长久的,终有一天要离开的,你二人可愿跟我一同出去,不用忌讳,只说心里话就好,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怪你们,我会在出府前将你们遣到别处,尽力保你们周全。”
“二奶奶,奴婢愿意跟着您走,无论二奶奶走到哪里,都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生是二奶奶的人,死是二奶奶的鬼。”
知秋听梦溪这么问,忙跪倒在地发誓说。梦溪听了这话一皱眉,怎么这话跟自己污了她清白似的。
“二奶奶,奴婢也愿意跟着出府伺候您。”
知春听了知秋的话,也跪倒在地说。
“好,好!都起来吧,这也是你们今天的选择,以后如果我们真出了府,便以姐妹相称,今后没人的时候,在我面前也不用讲那么多规矩。”
梦溪是现代人,思想中根本没有尊卑之分,她在这太孤独,是真心拿她们当朋友,当知已,可她也知道这急不得,于是才这么说。
“二奶奶千万别这么说,奴婢永远是奴婢,怎么敢和主子称姐妹,二奶奶快快收回刚才的话,您可折杀奴婢了。”
“你们都起来吧。”
二人见二奶奶坚持,只得起身。
梦溪接着说:“我今天安排的一切,都是为日后出府做打算,你们听着就行,这件事还不知能不能成,暂时不要告诉知夏、知冬。”
“是,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我们在府外开药堂,你们二人以后就要常出府办事,知秋,你要想办法拉笼几个二门上的小厮,不怕花银子,但要挑那伶俐的,能担事的,要仔细些,一定要注意大太太的人。”
“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明天,老太君,大太太都去净云寺上香,你们俩找个理由再出府一趟,把我嫁妆里值钱的东西当了,千万注意要打听好了当铺的底细,可别去萧家的产业。”
“二奶奶,使不得。”
“没什么使不得的,我们开药堂需要银子,数目很大,这又不能去账房支,向二爷要,更不可能,我的月例也就那么点,想攒够开药堂的钱得猴年马月。”
“二奶奶,猴年马月什么时候。”
梦溪听了心里一惊,怎么忘了大齐还没有属相,竟随口说出来了,难怪知秋不懂,心虚地白了她一眼,说道:
“就是等到猴子过年马做月子的时候。”
看着知秋忽闪着两只大眼睛还想问下去,梦溪忙接着刚才的话说道:
“我们目前只有这一条路,绵缎之类太扎眼,不容易带出府,也值不了几个钱,只当那些头面就行,我们现在不辛苦一些,以后可能连阶下囚都不如,我也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梦溪说完,倚在那,闭上了眼睛。
……
大齐的太祖认为道教宣扬的是一些旁门左技,入不得大雅之堂,而佛教宣扬的四谛、八正道、十二因缘等因果报应论,才是大道,所以大齐自开国以来便一直崇佛抑道,也使大齐各地的寺庙、塔幢等如雨后春般地出现,并且香火旺盛,光平阳城内大大小小的寺院、塔幢就不胜枚举,其中以净云寺为最。
净云寺坐落在平阳城东,属于典型的宫殿式布局,主体建筑主要有山门殿、天王殿、大佛殿、大雄宝殿、圆通殿、法堂、藏经阁等,东西两侧有钟楼、鼓楼、斋堂、客堂、方丈室等。
住持方丈是一位世外高僧,名字叫摩德,法号净云,谁也不知道他今年到底有多大岁数,传说他已活了几百岁,据说,他有一个怪癖,就是不论权贵,只见有缘人,若是无缘,即使贵为王侯将相,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