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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都知道她是我的人,二奶奶真在她手里出了什么事,人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
“是,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两个丫鬟又开始忙碌的身影,大太太眼中闪过一股异样的神采,暗暗咬牙道:“二奶奶,这是你逼我出手的,这萧府里,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梦溪庶女的身份被揭开了,令萧府众奴才瞠目结舌的是,二奶奶非但没有被逐出萧府,而且在萧府的日子可以说是风生水起。
尽管二奶奶庶女的出身有违祖训,可有二爷别着,硬是没有被休下堂,听说二奶奶曾被打入清心庵,但又被老太君亲自请了回来,祖孙俩关着门在本禅堂谈了近一个时辰,具体谈的什么,谁也不清楚,但自那次以后,老太君便下了封口令,二奶奶庶女的身世任何人不许再提,违者乱棍打死。至此,二奶奶的身份在萧府成了禁忌。
现在,萧府的奴才都知道二奶奶是二爷的心尖,碰不得,曾经安总管因贪墨府银被二爷送入官府,在奴才们中间引起轩然大波,如今,人们心有余悸,都明白过来,安总管被流放的根源不是二爷无情,是安总管这两年虐待二奶奶,报应来了。
多年的老总管,大老爷大太太的心腹,在萧府可以说是树大根深,就这么被二爷连根都拔了,如果谁觉得在萧府的根比安总管还硬的话,就去虐二奶奶试试!答案是没有人敢。
大宅门里的奴才都会见风使舵,有安总管前车之鉴在那,所以,尽管萧府的下人都知道这个二奶奶出身低贱,大太太跟前很不讨喜,可谁也不敢小瞧了,在萧府里,二奶奶走到哪都被众星捧月般,那待遇仅次于老太君和大老爷。
尤其自二爷的病好以后,对二奶奶厌恶之极的大太太,态度也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不再对她百般刁难,面对二奶奶时也有了笑容,还时不时的会赏些东西下来,这让二爷感到欣慰,母亲总算开始让步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颐春堂断药了
随着梦溪在萧府的风生水起,秀儿就不那么如意了,以前有大太太宠着,都知道他是未来二奶奶不二的人选,所以,她常常在萧湘院里和表哥琴棋书画的,除了二爷的姨娘,没人说什么,但现在不同,萧府的下人都知道除非她愿意委身作妾,否则和二爷是没希望的,毕竟是当朝御史的嫡女,怎么可能做妾?
萧府的奴才们又想起了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曾经天天在一个爷们屋里,孤男寡女的,清白总是被毁了,于是她们主仆几人走到哪里,背后都会被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表哥的变心和下人们不一样的眼神,让秀儿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疯狂的砸烂了屋里所有的东西后,闹着要回御史府找来父母,要萧家给她一个说法,眼看小姐像疯了一样,诅咒着萧家所有的人,吵着闹着要找父母过来萧府,吓得冰心玉心拼命的拦着,无奈之下找来了大太太。
大太太一过来,就打发走了屋里的奴才,亲自安慰起秀儿,不知大太太和秀儿说了什么,冰心玉心只知道,自从那次之后,小姐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也不再敌视二爷的后院了,常常会过去坐坐,和二爷的几个姨娘更是打成一片,对二奶奶也是礼遇有加。
常言道,反常即为妖,大太太和秀儿的反常举止,让梦溪心惊肉跳,总觉得这平静得背后,正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二爷的病彻底的养好了,受伤的伤也渐渐的愈合了,令梦溪奇怪的是,她配的疗伤药,是不会留下疤痕的,她很自信,可不知为什么,二爷的手上竟留下了疤痕,一个浅浅的疤痕。
见梦溪错愕地看着他手上的疤痕,二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在他听说这疗伤药是知夏从颐春堂买回的,药神独家配制,不会留下疤痕的时候,最后两次,梦溪让他换完药,他就让萧夏偷偷地给换掉了,这受伤的伤是溪儿留下的,他绝不能让它消失,看到这疤痕,就能让他想起她曾经的誓言,那个除了他,不嫁别人的誓言。
就像那缕青丝,都是溪儿给他留下的唯一见证。
如果有一天,溪儿敢违背了,跑出去嫁给别人,他一定拿出这个见证,向她讨要。
见梦溪一直看着自己的手发愣,二爷声音低哑地叫了声:
“溪儿……”
梦溪身子一颤,迅速放开了二爷的手,抬头看着他。
二爷越来越多的柔情,让梦溪越来越透不过气来,二爷的一切,都不是她能接受的,不过说她的身份有违祖训,萧府容不下她,不说大太太容不下她,单说二爷后院成群的妻妾,就不是她一个现代人能接受的,她不想只为了一个男人,把这一生都耗在和女人无休止的争斗上,甚至有了孩子,都得天天担心被人害;她忘不了,她之所以会代嫁冲喜嫁入萧家,就是大老爷后院女人争斗的结果,如果不是二爷被大老爷的女人害,嫁进来的应该不是她了。
有那功夫做点啥不好!二爷,不是她能爱得起的,她真用了情,怕是没有那么宽的心胸,包容这一切,她相信她的爱是自私的,容不得别人来分享,所以,她只能把心锁得紧紧的。
二爷眼中浓浓的情意,她读懂了,所以她怕,怕再不离开萧府,会把心丢在这里,毕竟,她自私到付不出对等的爱。二爷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她也该走了,和二爷对视良久,梦溪开口说道:
“二爷的身体已经好了,就放妾离开吧。”
“溪儿!”
“二爷,我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长痛不如短痛。”
“溪儿,奶奶已经承诺不会因为你庶女的出身休你下堂,至于母亲,只要我们共同坚持,她总有一天会接受你的。”
听了二爷的话,梦溪很无语,无边的欲壑,可以使人变得疯狂,张姨太为了给三爷争夺家主之位,不惜暗害她深爱的人的儿子,大太太会放过阻挡二爷登上家主之位的她吗?
看着这个被爱包围着的二爷,老太君,大太太,大老爷都把他捧在手上,老太君为了他的命,甚至不顾身份,来跪她这个身份卑微的庶女,这样的亲情,怎能让二爷相信她们背后的恶毒。
这个时候,告诉二爷,她留在府里,只有死路一条,他会信吗?见梦溪沉默不语,萧俊接着说道:
“溪儿,你的出身已经不是问题,留下来吧,常言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不放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二爷,妾生性淡泊,不喜欢这府里的生活,妾更不想二爷为了妾放弃家主之位,做个不孝之人,被世人唾骂,放我走吧,妾的心不在萧府。”
“溪儿如果真的不喜欢萧府,给我一年的时间,等协助三弟接管了一切,我就带你离开萧府,陪你去做你喜欢的事情!”
“二爷,我们……”
见梦溪还要说,二爷猛一把将她抱起吻了下来,看二爷越来越低的头,梦溪一阵心慌,一只手捂住了贴过来的唇,二爷没再强求,只轻轻地啃咬着嘴边那只柔嫩的手,默默地看着她……
指端传来的阵阵酥麻让梦溪生出从没有过的惶恐,用力地挣扎起来,看着梦溪眼里闪过的慌乱,二爷暗叹一声,她还是接受不了自己。
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溪儿,出府的事,以后不要再提,给我一年,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二爷说完,轻轻地放开她,转身走了出去。
一年!在这府里,也许用不上一年,她连渣都剩不下了吧!望着二爷离开的背影,梦溪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唇边,那温濡的感觉还在,梦溪幽幽的叹了口气。
“二奶奶,奴婢觉得,二爷对您真的很好,二爷说的也对,奴婢也觉得大太太对您的态度变了,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我们不如留下吧,真有什么事情,二爷会为您做主的。”
扶着二奶奶回到东厢,知夏忍不住劝了起来,她毕竟是古人,没有梦溪那种一夫一妻的观念,更没有感情对等的观念,有的只是女子从一而终的思想,在她看来,以前是因为二爷不宠二奶奶,大太太又处处刁难,所以,她也不反对二奶奶离府。
现在,二奶奶可以说是在府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二爷都把她宠上了天,二奶奶真的没有必要再折腾着出府了。
梦溪看了知夏一眼,她明白知夏的心思,出不了府,她的心上就像压了一块石头,也没心情多说,随口问道:
“知秋这两天有消息吗?”
“知秋一直担心您出府的事情,每次来信,都问您什么时候能出去,说她们什么都准备好了。”
“看来,想要休书光明正大的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找机会偷偷出府逃走了。”
“二奶奶,您没看到,二爷把二门上的人都换了,我们一出这院子,不管愿不愿意,都会前呼后拥的跟着一堆人,看起来是威风,可也没有以前那么自在了,想偷溜出府是不可能的了。”
“怕是因为上次我们强要出府的事,萧夏跟二爷说了,二爷上了心,防着我了,才安排了这么多奴才跟着,哪是伺候,简直就是监视!”
“二爷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怕您在哪受了气,有什么闪失,没人回来给传信呢,才让那么多人跟着您,二爷也防着您到哪落了单,大太太暗害您呢,您就别想那么多,奴婢觉得二爷是真疼您。”
一直没说话的知冬见二奶奶对二爷安排人保护心生不满,忙出口劝道,她也不忍心看着二爷和二奶奶好不容易修复的感情再出现危机。
梦溪看了知冬一眼,她发现,她辛辛苦苦调教出来的这两个丫头好像一夜之间都被二爷收买了,这些日子天天帮二爷说话,这个时候,她格外想念知秋,知秋在就好了,一定会帮她教训这两个丫头。
没心思和两人说下去,起身要找本书看,猛想一事,又坐回来问道:
“后院的药房拆了,好些日子没配药了,药堂的生意怎么样了?”
一听二奶奶问起生意上的事情,知夏脸色一变,忙扭过头去,不敢看二奶奶,支吾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梦溪见了,心里一惊,又追问了一遍:
“药堂怎么了?”
见二奶奶急了,知夏硬着头皮说道:
“回二奶奶,药堂的生意很好,只是前些日子,知秋来信说有几种必须您亲自配的药断货了,一来东厢后院已经被我们清理了,配不了药,二来奴婢见二爷病着,您没日没夜的伺候着,根本出不了府,知道了也是干着急,不想让您操心,便一直瞒着您,求二奶奶宽恕。”
原来,这两年生意扩大了,运往各地分店的药,已经不用梦溪亲自配制了,早交到药堂和百草园配制,梦溪只是在流程上加强了分段控制,配制秘方分不同的人掌管,不让同一个人知道配制的全过程,以控制秘方的流失,一年多来,效果也很好。但那些神奇紧俏药物的关键环节还是由梦溪自己掌控,出自东厢,这也是为什么这些药只在几个大城市买的到的原因。
梦溪一听,忍不住站了起来,开口问道:
“断货了,断货多久了?”
“自您从清心庵回来第二天,知秋就来信说有几种药断货了,这些日子又陆续断了几种,好在只是分店断货,总店这面还有,知秋说,原本是要运往分店的,但后来听说您又被请回了萧湘院,一时半响出不了府,这才没发,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