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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抢过来,护在怀里,楞眉横眼道:“不行!我要知道他在打我的电话挂念着我!而且让他知道我在生气!”
Θ_Θ金戈的表情变成了这个颜文字,说出六个字,一句很经典的话:“女人心,海底针。”
我:“……”
随后,手机平静了好一阵子,我以为叶男神是不是不会再打过来了,不过这个时候手机又传来一阵短信接收提示音。
我拿起手机,解锁一看。
就三个字:“接电话。”
我不禁哼哼,现在可是我不理你,为什么还用这种命令式的口吻跟我说话。
我没有回复,过了十分钟,叶男神又来短信,“还在生气?”
句号变成问号,语气没那么生硬了。
我当然还在生气了。
仍旧不回。
又过了十分钟,他又来短信,“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还是不回。
再过十分钟,他发来三个字,“我错了。”
看到这三个字,我先是怔了一下。
真的很意外。
其实,我虽然觉得自己没有错,但也并不觉得叶男神有什么错的地方,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
我也说不出清楚自己生气的点在哪里。
只是没想到,他那样刚正不阿的人,竟然会为了迁就我,说自己错了。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做过错的事。
我抿了抿嘴,敛住声色,可最后还是抑制不住,暖意自心底逐渐漫开,嘴角微微地上翘起来。
好像也没有理由再不接电话了。
我拿起手机,选中叶男神的号码,播了过去。
电话“嘟”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叶男神清冷而沉静的声音传过来,“终于肯联系我了。”
我低低地“嗯”了一声,委屈道:“明明是你先不联系我的。”
叶男神沉默几秒,说:“我还有两天就回K市了,我们都不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样没有意义的冷战上了,好吗?”
想想也是,我又闷闷地嗯了一声。
金戈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竖起耳朵偷听,笔都不动了。
我作势要拍他脑袋,凶巴巴道:“写你的东西去!”
叶男神耳朵很灵,大概听到这边的动静了,就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在学生家补课。”
“地址多少,现在挺晚了,下课后我来接你吧”
我想了想,说:“好。”
又把地址报了一遍。
九点钟下课,我收拾好包包,和李女士打了声招呼后就走了,金戈也跟在我屁股后头出门,竟然破天荒地说要送我下楼。
我怪异地盯着他,摆手示意他回去,“不用送啦,我坐个电梯就到一楼了,很安全的。”
金戈却说:“我又不是担心你,就想看看你男朋友罢了。”
“……”
我汗颜,“你为什么对我男朋友那么感兴趣。”
如果他的回答不够合理的话,我就要要重新审视一下他的性向了。
金戈撇了撇嘴,说:“看看他有没有照片上那么帅。”
我脸冒黑线:“你不是说他不帅吗……”
最后抵不过金戈的死缠烂打,还是带着他下楼了。
叶男神在小区门口等我,我看到他后就加快了步伐,朝他小跑过去。
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歪着脑袋笑问:“等很久了吗?”
他回过头,看到我,嘴角泛起和煦的浅笑,“没,刚到不久。”
他随即又注意到紧跟在我旁边的金戈,便问我:“这位是?”
我介绍道:“叫金戈,是我学生,之前跟你提到过的。”
叶男神端详金戈的时候,金戈也将叶男神打量了一遍,嘴里还低声嘀咕着什么“不就比我高了一点点吗”。
“……”难道他习惯把心理活动给挂在嘴巴说出来吗。
大家都听到了好吗!!
叶男神却并不介意,仍旧面露微笑,友好地伸出右手跟他握手;“你好。”
金戈也伸出手与他相握,却是傲慢得很,一副“跟我握手是你的荣幸”的表情。
我有些嫌弃这个电灯泡了,挥挥手,打发他走:“好啦,人你也见到了,快点回去吧。”
金戈突然怪里怪气地冷哼一声,“怪不得前天请假不给我上课呢,原来是跟男朋友约会去了。”说完就转身走了,双手插在裤口袋里,很不爽的样子。
“……”我错愕了,怎么说得我好像亏欠他什么似的。
叶男神帮我拿着包,我们开始往回走。这里离我家大概三四个站的距离,步行的话也就四十五分钟左右。
叶男神说想散散步,我没有意见,所以我们就决定走回去。
结果天公不作美,走到半路。一场暴雨毫无征兆地骤然袭来,叶男神有先见之明地带了伞,连忙撑开挡雨,可是风势太大,屡次把伞吹了个朝天翻,伞柄在手心里剧烈颤抖,像是有了生命想要挣脱飞走。
暴雨携着狂风打在身上,根本无法阻挡,很快我和叶男神就被淋成了个落汤鸡。
我们赶到宾馆时,全身都湿透了,裤脚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房间里只有一个浴室,叶男神让我先进去洗一洗,别感冒了。
我将水温调到适中,淋在身上很舒服暖和,但又不敢洗太久,叶男神还在外面等着呢。
匆匆忙忙洗了澡冲走寒气,我将被雨淋湿的衣服拧干后平摊开来,搭在架子上,挂着让它自然风干,只穿了内衣内裤再裹上浴巾就出门了。
所以说人长得小也是有优势的,浴巾可以当袈裟穿。
叶男神正站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台电吹风,插了电在调风档,见我从浴室出来,就拍了拍椅背,“来。”
我听话地走过去坐下,他左手执起我一缕湿漉漉的头发,帮我吹干。
我先是享受了一会儿这超高级的待遇,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突然想起来叶男神还没洗澡,就睁大眼睛从镜子里看着他说:“我自己来吧,你赶紧去洗,别着凉了。”
“没事,我是男人,淋点雨无所谓的。”他将风力调高一档,“先帮你吹干头发再去。”
“唔,好吧。”我也不勉强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继续享受叶小哥的贴心服务。
叶男神的手指在我发间抖动着,动作轻轻柔柔,不会像我妈那样蛮横地扯痛我的头皮,电吹风也始终与我的脑袋保持着适合的距离,让我感受得到热风,但不会觉得烫。
我笑得很是惬意:“以后咱们开个洗发店也挺好的。”
叶男神:“……”
等把头发吹干后,叶男神拿着干净的衣服去浴室洗澡了,我坐在电视前看了一会儿芒果台的狗血剧,等叶男神洗完出来后,我将他叫到我身边坐下,想跟他谈谈这次冷战的感想。
“其实我本来不是很生气的,只是想要你哄哄我,可是你不理我,我一个人闷着就越来越想不通了。”我靠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叶男神解释道:“我不是不理你,我是想让你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反思一下问题。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小孩子才需要哄,就算我今天哄了你,你开心了,但是问题的本质并没解决,下一次也许还会出现。所以我们把问题拿到桌面上谈开不是更好吗。”
我一翻身躺倒在他大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我心理素质可没你那么高,生气的时候哪还能冷静地思考问题,在气头上我只会把事情无限放大来挑毛病,然后胡思乱想。”
叶男神低下头,温柔地帮我抚了抚额头上的碎发,没有说话。
我想了想,又接着说:“那这样吧,以后我们要是再起争执了,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准冷战。我小孩子气嘛,你就先来哄一哄我,等我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如果真的是我错了,我就跟你道歉嘛,好不好?”
叶男神唇边泛起浅浅的笑容,“嗯。”
我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那你以后能不能尽量少跟白夕瑗交往嘛,我真的很不喜欢她。我知道你行的端做得正不会受她影响,可我看到了就是会不开心啊,就像假如我经常跟一个爱抽烟打架泡酒吧的痞子混在一起,你会允许吗?”
叶男神思忖片刻,摸了摸我的头发,柔声道:“好的,我答应你。”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淋了大雨的原因,即使及时冲了热水澡,这会儿,还是觉得两只鼻孔塞住了,有湿湿的鼻水往外冒。
叶男神听到我吸鼻涕的声音,低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用力倒吸了一口气,结果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无奈地看着我,伸长手臂抽了一张纸巾,然后捏住我鼻子,“用力。”
我有些害羞,就着他的手使劲地擤了一把鼻涕。
他一点也不嫌弃我,还将纸巾对折过来一次,再帮我擦了擦鼻头。
事后,我忍不住嗔怪道:“真是的,你让我处事成熟一点,可是你照顾我的细节不就像对待个小孩子一样吗。”
叶男神第一次无言以对。
窗外暴雨不停,我衣服也没干,当晚就留在宾馆住了。
但还是要给母上大人打个电话解释一下,不敢告诉她我和叶男神在一起,只好又拿艾玫当挡箭牌。
浴巾不能穿着睡觉,叶男神就找了一件他的t恤给我,穿在我身上可以当长裙了,挺安全的。
第二天早上回家后,我妈就站在门口堵我,我看她脸色感觉苗头不妙,一声不吭地换好鞋子后就蹑手蹑脚地往房间走了,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成负数,心里默念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
不过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显然是没用的,我刚走出几步,我妈叫一声喝道:“站住!”
我像中了定身咒,立马顿住脚步,回头心虚地望着她嘿嘿笑,结结巴巴地叫了声妈。
她板着脸阴晴不定地说:“昨晚我打电话话给艾玫核实你是不是去她家了,根本没这事,你又撒谎了!”
“……”
我哑口无言,唉,艾玫怎么这么没默契!
“说!你上哪鬼混去了!是不是去小叶那过夜了!”我妈质问道。
我弱弱地应声:“……是。”
我妈痛心疾首,一脸怒容,指着我骂道:“跟你强调过多少次了!女孩子家要矜持!自爱!订婚之前不准做那种随便的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分手了你的清白不就毁了!”
我申屈叫冤,“哎呀,妈!我们什么都没做好不好!就只是过了一夜嘛!”
我妈斜眼瞪我,“信你才怪!”
我从包里拿出卫生间,信誓旦旦道:“你看!我昨天来月经了!来月经了怎么可能发生什么嘛!”
我妈不拘小节地掀起我的裙子一看,看到我内裤上两半护翼,这才半信半疑地放过我一马。
回了房间后,我继续折星星,现在已经折了三百多颗了,我打算折到520颗就送给叶男神。
叶男神本说过两天走,可中午时突然打来一通电话说,k市那边临时出了点急事,要赶回去。我困惑地问:“怎么了?”
“丫丫不见了。”
我讶然,“啊?怎么会不见?”
叶男神说:“孔琴打算和她老公办离婚协议了,但是孩子归谁一直定不下来,两边都争着要,最近孔琴一直带着丫丫住在娘家避避风头,可是昨天她老公那边的人找上门来,趁她不注意就把孩子抱走了。孔琴打了好几次电话过去,那边就是不肯还,可能要提什么条件。”
我皱了眉毛,事态听起来貌似挺严重,要是叶男神回去能帮到忙也好,便说:“好吧,你什么时候走,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已经在去机场路上了。”
我低低里“喔”一声,略感失落,“那你自己小心一点,注意安全喔。”
“嗯,就这样,先挂了。”
唉,这才小聚几天,又要分别,真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给自己讨厌的人暗地里使点小绊子其实挺小件事的,我以前也各种恶作剧整蛊过不喜欢的人,加芥末酱也不算过分,只不过叶南深的观念太过正直较真导致他觉得这是件很重要的大事,也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定位不仅是女主的男朋友,同时也是她的良师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