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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流云搂在自己腿上,肆无忌惮的摸进去,从胸膛一直滑到大腿,笑得暖昧不明,十足的沉湎美色模样。
流云轻笑着,嘶哑着声音道:“陪你玩玩也无妨,只是……我可是个放高利贷的……”
玄煜又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笑道:“怎么,怕我付不起么?”
两人终于受不了来回扫视的视线,索性急色做到底,提前退场了。
金无越乐呵呵道:“没想到玄陛下这么热爱美人啊?不如挑几个我大漠美女,贡,贡给陛下,凌丞相觉得如何?”
凌沧溯淡淡道:“多谢金国主好意,不过……”
“不过什么?”
“吾皇眼界极高,恐怕……”
“这个……”
两人一路摸摸蹭蹭,外加火热情话颠回房间,“啪”一下门栓上了,遮了一切春光。
房间里立马传来衣衫剥落的嗦嗦声,暖昧不明的声音随着床椅的摇摆依依稀稀。
旁人心中鄙夷地笑笑,碍于礼节,都撤下了。
流云一身紧身黑衣,悄然无声地推开后院的窗口,回首低声道:“换好了么?”
“嗯。”玄煜蒙好脸跟出来,一前一后,闪身不见了。
月上柳枝头,蝉鸣凄凄。
庭中待卫来来回回,几乎找不到空隙。
流云和玄煜躲在假山后,暗暗观察着守备的状况。
“这座大殿守备最严,门口还有两个穿着奇怪的侍卫……”流云压低声音道,“衣服上绣着蝎子和蛇……应该是魇皇教的。”
“不错。”玄煜点点头,“进去!”
“进个头!”流云一把将人拉回来,“这么多守备,那个教主今天又故意不露面,摆明引我们自投罗网,要是这会被人认出来了,你可就‘兹事体大’了!”
“那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探查敌情……”
“算了,就算咱们不找他们,总有一天会主动找上咱们的,等着便是。走!”
两摸黑影偷偷摸摸爬回来,刚关上窗,忽然门外听见一阵脚步声。
“等等,金国主,”凌沧溯拦住金无越一干人道,“陛下正在休息,国主贸然打扰,实在于礼不合!”
金无越嘿嘿笑道:“这个……凌丞相,刚刚有人看到有人影在附近徘徊,万一威胁到玄陛下的安危,本君可担不起这罪名啊,还是打扰一下,确认玄陛下的安全要紧。”
“玄陛下,陛下,您可安好?”
“启禀国主,里面没声音!”一个侍卫道。
“哎呀!这可坏了!”金无越挫着手道,“来人——”
“慢着!”凌沧朔一抬手,一排皇家卫队拦在门前,喝道,“国主怎可如此无礼?!”
正剑拔弩张的时候,忽然房门微启。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甚至带着一丝疲惫和慵懒:“何人在外喧哗?!打扰朕休息!”
房内入眼一座宽大的镂空屏风,面上绣着艳红的牡丹。
隔着屏风,帐幔摇曳。
原型的大床上,中间深深陷下,丝被盖着一人,绣丝的软枕上墨黑的长发凌乱散开,衣衫从床边落到地上,暗香满室。
瞎子也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
金无越一时呆了,颤声道:“呃……微臣有罪!惊扰陛下,请陛下恕罪!”
“请陛下恕罪!”
玄煜支起半边身子,白晰的肩上显然一丝不挂,烦道:“行了行了,都下去!”
“是是,臣等告退。”
直到门外声音消失,流云才从被子里冒出头来。
“看罢,幸好回来的早。”他坐起来靠在床头,开始慢慢脱掉夜行衣。
玄煜“唔”了一声,翻身下去换睡袍,忽然被一扯摔到床上。
流云光裸着上身,轻轻在耳边笑道:“想跑?门都没有!”
下体的磨擦让身体渐渐点起火来,玄煜微喘着,眼角微抽,低声道:“难不成你这么早赶回来,就……嗯……就为了干这事……啊……”
“今晚可是高利贷归还期限……”流云火热的双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两腿将人牢牢按在床上。
玄煜承受着他的吻,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微微仰头,恍惚看见屏风上艳两的牡丹,开的妖娆。
全身的火燃的滚烫,分身早已挺立如柱。
忽然眼前一黑,刚才用来蒙面的黑巾,被流云给蒙在眼上。
“拿开……”他想伸手扯掉,蓦然手腕一紧,被拉开两边,被他迅速绑在床头上。
黑暗让他有些不适。
“云,你干什么……”
流云俯身纠缠他的舌,沉沉笑道:“干什么……当然干你了……”
“唔……你这家伙……别……别胡闹啊——”
最后一个尾音被唇吞进肚里,忽然双腿被折起,腰身腾空,一下被那人填得满满。
“云……云……嗯哈……”
眼睛推动感光,浑身触感变得格外敏感。
流云咬着他的锁骨,几乎每顶一下,都能感觉身下之人心房剧烈的跳动,来自喉咙深处的低吼……
深深夜里,四处都静极了。
春宵帐暖,却丝毫不减。
玄煜倒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喘,手腕几乎麻了,微微睁开眼道:“……云……放开我……”
“好……”流云微微笑着揉揉他的手,然后——将人翻过去——继续……
“唔嗯——”
——直到翌日,晨曦微撤。
因为计划出现某种意外,所以多呆了几日,才启程回国。
双方客套几句,金无越送了十箱上等的珠宝玉石,绫椤绸缎,就当是赔礼。
众人启程,看着焚越国远远消失在慢慢黄沙之中。
奢华的马车内。
玄煜懒懒躺在流云怀里,睁了一边眼皮,道:“小云子,来,捏捏肩膀。”
“……好。”
某人微笑,反正代价也是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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