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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邪伸手拍拍宁宁的头:“既然你已经替为师答应了这个约定,那为师岂有不应之理?不过你要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可随意这样决定”。
宁宁闻言,一个飞身纵到楚邪身上,高兴的说道:“师傅,你待宁宁真好,以后宁宁肯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本来以为自己要黯然去向那宁医生反悔了,虽然知道楚邪的话有道理,但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要稍微懂点事的人也会不好意思,何况宁宁呢,现在突然听到楚邪愿意出面,宁宁的心中又怎会不欣喜若狂呢?
“好了,快过去吧”,看到宁宁这般神态,楚邪摇头说道,也许是得逞于师傅的影响,对于自己人,楚邪内心有种极重的护短心理,遇不到看不见就不说了,像今天宁宁这样的事情,纵然宁宁做的有些不对,但楚邪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只因为万万不能让宁宁做出这种反悔推辞之事。只因为宁宁是他楚邪的徒弟,哪怕宁宁就算犯了滔天的罪,也只有他楚邪能够处理。
宁宁高兴的拉着楚邪的手,向旁边的怡和堂诊所走去,来到门口冲着站在那里的小林甜甜的喊了一声:“小林姐姐!”然后带着楚邪走进了诊所。
小林在后面眼光一直随着两人移动,刚刚她就一直看着听着两人的话,对于楚邪出手医治病人,她可是很为好奇的,毕竟听了十来天的学说,虽然楚邪的言论给予了她太多的震撼,但很多还并没有经过实践,也从来没见过楚邪露过医术。
“这位就是我的师傅”,站在那宁医生的面前,宁宁自豪的对他说道,从她那张小脸的神色上,屋内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出这个小女孩对她师傅的崇拜。
宁可医上下打量了楚邪一眼,
这一番打量,在他心中更加确定面前的年轻人是个依靠迷信等学说蒙骗的人,因为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本身就不太可能精通中医,就算有名师教导,这年纪也正是实践医术的时候,岂会这么早就收一个徒弟。
最可能的就是凭借着一些玄之又玄的言论,骗了这个小孩的父母,才甘愿让如此水灵聪颖的孩子跟随这样一个年轻人学习,而且还可能这女孩根本就是这个年轻人拐骗来的。因为在楚邪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洒脱飘然,如同仙道之风,这种气质很容易招骗到一些人,所以宁可医的心中更加坚定了要让这个骗子在众人面前现形的想法。
心中有了计较,宁可医开口问道:“敢问先生的姓名,从何人为师?”
“楚邪,何人为师不用多说,来这里只为治病,其他的无需谈论”,楚邪淡淡说道,若不是因为宁宁,他那里有什么兴趣来应这个约定。
楚邪?听到楚邪说出的名字,宁可医眉头顿时微微皱了一下,心头疑惑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非常熟悉;而诊所等候诊病的人有一些则低低私语起来,看向楚邪的目光多了几分惊疑和好奇。
想了几想,还是没有想到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把这个想法放在一边,宁可医开口问道:“从你徒弟的口种得知,楚先生对于中国古代的各种玄学和那些阴阳五行之类的东西比较精通,而且还教授徒弟说这些东西是学习中医的基础。对此我心中非常不解,可否请楚先生为我解一下惑?”
书画山河 第三百二十八章 稚儿相驳
“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和你谈论玄学之类的东西,心中有惑自己去探索”,
听到这宁可医想和自己讨论那些东西,楚邪顿时皱起了眉头,带着些许反感说道,
“莫不是楚先生心中刻意逃避?自己对这些东西也不擅长?哪又为何这般教导一个小孩子?”
见到楚邪冷淡推脱,宁可医心中越发认定这个年轻人心中有鬼,所以说话也带了几分过激。
楚邪听了他说的这般意味明显的话,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宁宁问道:“哪个是病人?”
对于宁可医的一番话,楚邪并不在意,他来这里本就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单纯的因为宁宁已经答应了话,既然说了那就要做到。否则就算世人冷嘲热讽又能如何他?他仍旧活的自在的很,何必与这些人计较,影响自己的心情,也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
宁宁伸手指着旁边的那名男子说道:“师傅,这位叔叔就是病人”,
楚邪抬步向那男子走去,宁可医见了连忙拦在前面问道:“楚先生想要行医,可有行医执照?”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楚邪漠然的说道,眼前这人实在有些死板。
“如果有,那楚先生自然可以行医治病,如果没有,按照国家的规定,是不能随便向他人行医的”,宁可医沉声答道,他刚才和宁宁说话的时候,把最想和个问题给忽略了,如果对方连行医执照都没,那他绝对不会答应让对方随便向病人治病的,中国每年死于没有行医执照的黑医手中的人,就有几十万人。而这些黑医绝大部分却是中医。很大程度上也正是这些没有行医执照的黑医,才导致了中医在很多人心中的荒唐地位。
作为一个行医近二十年地中医,宁可医自己绝对不能容忍没有行医执照的人在自己面前为病人诊治,而且这个诊所还是自己负责的诊所,如果出了责任,事情就复杂了。
“行医执照没有,但病人我扔要医治,因为我徒弟已经答应要为他医治好”,楚邪淡声说道,
说完抬步绕过宁可医。来到那名男子面前,随口问道:“说下你这些年来每次睡觉的感受”,
那男子听了楚邪的询问,看看宁可医再看看楚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回答面前这个年轻人的问题。
“楚先生,如果没有行医执照,那您这就是非法行医的性质了,是要受法律制裁的;如果楚先生当真医术高明,又岂会没有行医的执照?”宁可医在旁说道,
听了宁可医的话。那名男子连忙对楚邪说道:“这位小兄弟,这治病就算了,我就谢过小兄弟地好意了”。如宁可医所说,连行医执照都拿不出来,让他怎敢相信,而且这个人看年龄才二十来岁,一般还是学校的学生呢,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这样一个年轻仔给自己治病的。
“行医的执照?那是什么东西?”稚嫩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不用问就是宁宁的声音了。
“哼,身为师傅,居然连这些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和徒弟说,恐怕当真是装神弄鬼的人吧。行医的资格证明都不敢说,怕小孩子知道会怀疑吧,你可是仗着知道一些医理和那些迷信学说,到处行骗?”宁可医沉声喝道,
他倒不是因为看楚邪不顺眼刻意为难。只是楚邪的行为越来越让他肯定就是招摇撞骗地人,若是其他的骗子,他也不会如此厌恶,但对打着行医旗号的骗子,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地。
因为在宁可医看来。其他骗子最多不过是把他人的钱财给骗了。但行医骗子虽然同样是为了钱财,不过却有很多人正是因为这些行医的骗子。而丧命的,这完全是骗财夺命,罪大恶极,岂可容忍?
“住口!”
宁可医的话音未落,一声稚嫩的喝声就响了起来,虽然话声稚嫩,但却极为慑人,宁可医闻言心头顿感猛的一震,一下怔在了那里,而其他人同样愣愣的看着宁宁,心中暗道,这女孩的声音好威严。
“行医执照就是给人治病的资格证明?就算是,我师傅为何要那东西,师傅从来就没打算过当医生为人治病,就像什么作家协会一样,难道只要是文化好地,就一定要进那个协会么?文化好不写书的不一样不进么?我师傅医术好,但是从来没有行医,为什么要那个行医证明?”宁宁满脸愤慨的向宁可医追问道,
屋内的人听了宁宁的这番话,也感到有些道理,会什么不一定非要做什么,如果这楚邪当真没有行医地想法,那自然用不着什么行医资格了。
宁可医想不到这个小徒弟居然对师傅这般维护,而且说的话更不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说的,就连他听了一时之间也感到极有道理。
“如果不是我刚才在这里出言答应了要帮这位叔叔治好病,就算你八抬大轿请我师傅,我师傅也定然不会理会你,如今你却又说什么没有行医资格,不让我师傅为他治病,是不是你心中怕被我师傅救治好,所以不敢让我师傅治病?”宁宁缓了口气,接着说道,年纪小小的她,语气却极为咄咄逼人。
“小丫头好伶俐地牙齿”,看到这一幕地人心中顿时不由自主的暗道,这丫头实在是太过聪明精灵,
宁可医被小宁宁这番话说地脸上都多了几分尴尬,摇头辩道:“我宁可医岂是那样的人,只是行医一事,事关人命身体,很容易对病人造成更大的伤害,我完全是为病人的安全着想”。
宁宁小嘴一嘟:“为病人的安全着想?一个失眠之症,安全的问题本来就不大,你就这么大的反应,我师傅一不收钱、二无所求,只是简单的要为我应对诺言,你却如此阻拦,哼!”
旁边的楚邪从宁宁插嘴说话,就一直在旁边负手从容的看着宁宁的表现,完全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因为在楚邪心中,从来就没把宁宁当成小孩子对待,对她的言行举止都有过教导,既然她在这个场合想要出言,那尽管让她说就是,这也是一种磨练。
现在看到宁宁的话大概已经说完,楚邪再次向那病人问道:“这十多年可有在外面居住过?多长时间?失眠之症在外面是不是和在家中一样?”
宁可医看到楚邪再次向病人询问,张口想要阻止,但张了两下,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因为刚刚宁宁说的话倒对他也有些影响,这只是失眠症,楚邪就算医治,多了也是询问一些,不可能动手术什么的,只要自己在旁看着,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而且这样若楚邪当真没有什么本事,靠着坑蒙拐骗糊弄人,那也正方便自己揭穿他,所以宁可医也就不再阻拦了不过听到楚邪问的问题,宁可医心中也不由的愣了一下,这几个问题却是他从来没想过的,只是此刻听到这样的问题,感觉也好像和失眠有些道理。
那名男子看到楚邪再次向自己问话,询问病情,一时心中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回答吧,对方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会治好自己的病,怕是又出一堆电子,买一堆药让自己喝,反正中药经常是慢效的,那样等时间到了,有没有效果也找不到对方人了,自己的钱也就白花了。
想到这里,男子顿时摇摇头:“不用麻烦这位小兄弟了,宁大夫,那我就走了”,他心中压根就不相信楚邪,但又不知如何拒绝,只好转身直接离开了。
见到病人要走,宁可医心中一松,心道现在很多病人自己也有一些辨识的眼光了,不像以前只要听说对方是医生,就急急忙忙的让对方治病。
那男子刚抬起步,想要快点离开药店,却只感身上突然一麻,身子一软,做到了凳子上,本以为自己是腿麻的原因,所以想用力起身,却感到全身的骨头犹如软了一样,一丝力气也用不上。
难道自己身体突然出毛病了?瘫痪了?脑中一下子涌上了几种想法,男子头上的冷汗也冒了出来,看着宁可医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