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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林千习唾沫翻飞,气的浑身直抖,让人看的心中害怕万分,生怕这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老林,你慢点”,旁边的王墨文看到林千习的神态,连忙伸手扶住了他,虽然王墨文的脸上同样一脸愤慨。
“林老,我虽然身为博物院的馆主,但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呀,这次的确没有什么位置了,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现在把哪个换下来也不太好,而且极为麻烦”,
“我呸,什么没有位置,说明白一点不就是这幅画的作者在报纸上的名声不好么?还有不就是上面一些人发话,不想让国内出现他的作品么?看你说的这样虚伪,我都感到恶心。一个堂堂正正的博物馆,本应该是为了展览国家的文化、沟通文化、宣传文化和传播历史的场所,却被你们用于打击他人的工具,真是国家的蛀虫,这什么博物馆的名誉会长,我还就不稀罕了,老子不当了,我就回去看着你们以后被国民耻笑”,
林千习一席话说完,小心的拿起桌子上的那幅字画,转身疾步离去,临走之前转身朝几人的方向吐了口唾沫,王墨文见了连忙追了上去。
后面的几人一脸难堪之极的神色注视着林千习离去,那名身穿灰西装的男子开口说道:“生什么气,还辞职,博物馆不缺你一个老头,不就是一个年轻人的画么?还把那样一幅画说的天花乱坠,好像世间第一一样,就算是又能怎样,不让出现在展台就是不让,画的再好,不会做人,白搭。要是对书法协会的话听上几分,现在肯定是国人敬仰的少年才子了,白浪费了一身所学”。
“老林,你慢些,你慢些”,王墨文一路急追着林千习,却紧赶慢赶还是追不上,只能大声喊话,然而前面的林千习却如同未闻一样,一路疾行,向博物馆外面走去。
直到出了博物馆的大门,林千习才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抬头看向大门那几个雄劲有力的大字。王墨文走到林千习身边,转身也看向那辉煌的招牌,黯然叹了一口气。
林千习突然张口说道:“博物馆,博物馆,里面养的都是一堆蛀虫,鼠目寸光,心胸狭窄的小人,我呸,以后一辈子我也不再踏进这里半步”。
书画山河 第二百八十四章 以国为矛,以国为盾
“博物馆,博物馆,里面养的都是一堆蛀虫,鼠目寸光,心胸狭窄的小人,我呸,以后一辈子我也不再踏进这里半步”。
林千习这番话说的声音极大,不少进出的人都清楚的听到了,一脸诧异的打量着林千习,不知道这个老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王墨文赶紧一拉林千习说道:“老林,我们先离开这里,有气等回家再说”。
林千习听了重重的哼了一声,才跟随着王墨文离开。
坐上车,王墨文并没有直接送林千习回家或者去自己的家,而是直接赶往了孔儒那里,林千习看了也没有发话,一张老脸阴沉的可怕,胸口依旧一高一低的起伏不停,显然心中还有很大的怨气。
敲开孔儒家的门,开门的却是孔儒的老伴赵月英,看到两人的样子,尤其是林千习的表情,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老林,老王,你们两个是怎么会事?快进来,快进来,老头,快出来”。
林千习话也没说,大踏步向里走去,王墨文一边走一边对赵月英说道:“嫂子,你别在意,千习他是太生气了,先进去再说”,
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从书房走出来的孔儒,林千习与他差点撞到一起,闪避开话都不说,来到沙发上嘭的一声坐了下来,伸手直接拿着茶壶也不管茶水是热是凉,大口喝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呼呼出气。
“出什么事情了,这么生气?”看到林千习这样的神态,孔儒心中大吃一惊,要知道他与两人相识几十年,可是从来没见过发过什么大脾气,就连与人生气也很少见到。而且不止是他,就连后面的王墨文也是一脸气愤,满脸火气。
“老子以后一辈子都不再踏进故宫博物馆了,不但博物馆不进,就连那书画协会我以后也与他们没有半分联系”,林千习听到孔儒问话。几乎半吼着说道。
“什么?”
听了他的话,孔儒和赵月英同时出声问道,他们可是清楚林千习对于字画有多喜爱,尤其是故宫博物院和书画协会这两个地方,可以说一年大部分时间林千习都呆在那两个地方,如果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万万不会相信。让林千习一辈子不踏进这两个地方,比要他的命还厉害。
“难道是上边什么人找你的事?把你给开了?”孔儒皱眉不解的问道,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如果真发生这样地事,纵然再是生气,也只有无奈的接受,不过一般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几率太小,尤其是林千习这样一心一意只为了书画的人,并不热衷于其他。
“开我?老子没有犯错,什么人有权力把我给开了。是老子自己走的,羞于和那些人一起工作”,林千习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老林。你先消消气,慢慢说话,不要急,事情既然已经这样,再急也没什么用处”。孔儒心中虽然十分不解。但看到林千习这样生气,还是先劝他。
王墨文长叹一声说道:“老孔呀。这件事实在太气人了,别说是老林,就是我心中也气愤难忍,还是和楚邪的事情有关”,
“楚邪?”孔儒心中一惊,虽然已经数月没有见过楚邪,但对楚邪的关心他可是从没有放松过,特别是这一个月来各种有关楚邪的报道闹得沸沸扬扬,孔儒对于楚邪很放不下心来。
虽然孔儒清楚楚邪对于这些闲话并不放在心上,但是他却在担心楚邪对于这个社会越来越讨厌,越来越不喜欢,这样一来与社会的接触更加少了。
孔儒清楚楚邪的性格有几分偏执,也可以说对很多人的为人处事心中十分厌恶,所以才会这般不忌人言,因为他根本都不把那些人看在眼中,自然也就对他们说地话毫不理会了。
但孔儒心里却不希望楚邪这样,他希望的是楚邪能够完全融入到这个社会,把一身所学尽可能的展现在世人面前,进而宣传传播弘扬这些日益衰微地传统文化技艺,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在楚邪身上很难见到,但这却是孔儒所期盼的。
不过现在的报纸舆论却处处打压着楚邪,而且可以说完全是胡说八道,楚邪虽然不在意,但这般下去,只会让他心中对这个社会越来越不喜,而孔儒心中的期盼就越来越没着落了。
但孔儒虽然对报纸极为关注,却帮不上丝毫的忙,首先他根本无法联系上楚邪,其次这样的事情就算联系到楚邪也不能改变什么,因为这件事情完全是媒体在吵闹。
“小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生这么大气?”孔儒急急的问道,
王墨文摇摇头:“楚邪自然没有什么事情,有事情地是他的字画,你知道楚邪上次为我们画的那幅故宫地全景图吧?”
孔儒点点头:“当然知道,和那幅画有什么关系?莫不是故宫或者协会看上了这幅画?”
孔儒的这番猜测可以说极为正常,因为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故宫中的很多物品都是以国家的名义向私人买来地,而价格自然也就不会高到那里,基本上可以说是半卖半送,甚至直接送,收藏这些东西地人,一般也是真正喜爱收藏的人,为了国家心中也没什么怨言。不过孔儒心中却知道如果国家索要这幅画,林千习二人应该不会不高兴才对,怎么现在却这么生气?“看上这幅画?”在一旁喘息如牛地林千习听了孔儒的话,大声反问道,语气中流露着浓郁的轻蔑,说道:“如果他们当真看上这幅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生气?我和老王厚着脸皮向小楚求一幅画,而且还是故宫的全景,这是为的什么?不就是想要送给博物馆么?可他们、他们、气死我了”。
王墨文看林千习气的话都说不下去,摇摇头接道:“老孔,你知道故宫博物院即将举行的国际展览吧?”
孔儒点点头:“自然知道”,国际展览顾名思义就是把故宫里收藏的物品拿到国外展览,宣传中国的思想文化。
“就是这件事,我和老林把楚邪的这幅画送到博物院,想让他们把这幅画也列入展览的名单中,毕竟这幅画的确说得上是珍品,你也清楚这幅画,能在一幅平常的画卷上把故宫全景清晰的描绘出来,而且细微清晰可闻,光凭这份技艺,就足以让世人惊叹,展览自然是理所当然,但博物馆的负责人却在当天欣然接受下之后,今天告知我们这幅画不能列入展览名单”,王墨文说道最后,心中的气也愈来愈大。
“什么?你是说博物馆的负责人把这幅画给刷下来了?”孔儒吃惊的问道,
之所以这般吃惊,是因为林千习和王墨文的身份都是国内书画界数一数二的人物,而且在博物馆也担任着要职,像这样的展览,他们想要举荐一幅作品,可以说是十分轻松的一件事,而博物馆也不会不应允。
再者,楚邪所画的这幅故宫全景当真是中国风景画的不可多得的珍品,如若不是出自现代,没有历史的痕迹,绝对成为国宝级的文物,但博物馆的宗旨并不是只重视历史文物,而是所有珍惜的文化产物都应当惜若珍宝,今天的东西在几十年后一样成为历史文物。而今这幅画居然被博物馆的人刷了下来,拒绝接受这幅画参展,这样的事情在孔儒眼中自然不可思议。
“这不是明显的推脱么?居然用一个没有空余的展位而把我们两人给打发了,老孔,你说说这样的理由谁听了不笑掉大牙”,王墨文讥笑道,
孔儒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不已:“这应该是冲着小楚而做的决定吧?”
这个结论根本不难想象,王墨文和林千习的身份地位纵然没有什么权力,也不会有人会冲着两人做事,他们并不与人争名夺利,只是纯粹的文人罢了。
这一个多月来,各种各样的报纸上到处都是楚邪的报道,而且大部分报道都是围绕着楚邪有才无德而说,各种各样的诋毁接连不断,这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能看出问题。作为媒体什么时候这样齐心协力朝一个从来没接受过采访没与什么人打过交道的年轻人炮轰,明显肯定有人授意的。
这授意之人自然也不难猜,因为日本天皇的邀请,而楚邪却置之不理,还有书法协会的召唤,楚邪更是如同未闻,不见踪影,书法协会里的一些人自然很没有面子。
而上面的人更是和日本商议好了要开展中日书法的特别交流会,这与往届可大不相同,所参加的都是两国最顶级的书法大师,而且日本天皇亲自主持,对于宣传中国书法,和世界上的影响,十分重大,上面的人自然不敢有半分疏忽。
但偏偏日本方面提出了一个条件,举行交流会一定不能少了楚邪,而楚邪却偏偏对于文化部,书法协会的召唤置之不理,这个交流会自然而然的夭折了。
在中国一些人的心中,所有事情都要把国家需要放在第一位,而管事的人更喜欢动不动就把事情抬到国家这一高度上。
上面的一些人眼看着一件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交流会被楚邪搅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