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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长一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千寻樱星,她手中的武器瞬间消失不见,“这才对么,樱星,给张先生上茶”。
张隐急忙说道:“不敢不敢,不渴”,他可不敢享受这女人端上来的茶。
青叶长一笑眯眯的看着张隐,待樱星上过茶后,说道:“张先生就请说吧”,
“这幅字的作者名字叫做楚邪,年龄大概二十出头,和孔儒的关系很不一般,至于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张隐急急的说道,
“嗯?只有这些,张先生莫非是看我人老好欺么?为什么你对他的事情连提都不敢提?”青叶长一悠悠问道。
张隐嘴张了几下,想到初次见到楚邪时,在车上发生的事情,“说起来也不怕你不相信,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我曾被他随意的扫视了一眼,但那一眼
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犹如身在地狱中的感觉,宛如死样,我对那名年轻人实在是害怕,所以不敢提他的事情”,说话间,身子还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
青叶长一听到这无稽之谈,正想破口大骂,却忽然看到旁边站着的千寻樱星脸色凝重的对自己点了点头,这才忍了下来:“那对方现在的行踪在那里?要如何才能找到他?”
青叶长一心中对于当上日本最伟大地书法家这一称呼念念不忘。若能找到这个年轻人,不管用什么手段,想要在一个年轻人身上学书法,那还不容易的多。
张隐犹豫了一下,看到屋内两个人紧盯着自己的样子,只好说道:“这个人你们已经见过了,就是今天坐在孔儒身边的那个年轻人,也是刚才你问的人”。
闻言青叶长一和千寻樱星脸色同时愕然,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怀疑毁坏字帖的人居然也是自己想要查询的作者。而且还和自己见过面了。
“八嘎!”青叶长一回过神来大声喊道,自己感觉宛若小丑一般被人耍了半天。
“那个楚邪现在住在哪里?”青叶长一向张隐问道,
“就在孔儒老先生的家中,”。
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按了一个键,“是我,最快的把孔儒家地地址告诉我。五分钟之内”,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起身拿起那幅已经残缺的字帖,青叶长一对站在那里的千寻樱星说道:“跟我去见那个年轻人。我要去拜访一下这位神奇地年轻人”。
“青叶大师,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张隐期期艾艾的问道,
“赶快走去。别在这给我碍眼”。青叶长一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张隐闻言连忙连走带跑的出了房门,在这里多停一分钟。他感觉就会少活一年,就算自己真是死在这里,估计也不会有人知道。
……
“你们找谁?”孔令曦打开门,疑惑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一个年纪六七十的老头,一个却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女子。
“请问孔儒先生和楚邪楚先生可在家中?我是日本地青叶长一,想要拜访两位,这是我的名片”。
孔令曦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心中一惊,日本书法协会的理事元老,当下也不敢怠慢,说道:“青叶大师请进,我爷爷和楚大哥就在屋内”,
“原来你是孔先生地孙女,当真漂亮绝伦”,青叶长一赞赏道,
孔令曦闻言微微一笑,“大师过誉了,”
当下带着两人走进屋内:“爷爷,有位青叶大师前来拜访”,
正在和楚邪下棋地孔儒闻言一愣,立刻想到了青叶长一,他来做什么,今天上午刚买到那幅字帖,怎么刚过了没多久就跑到这里来了。
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能拒之门外,刚站起身来,就看到青叶长一和跟随着他地那名女子走了进来。哈哈一笑:“想不到刚和青叶先生分别一会,青叶先生就登门造访了”。
青叶长一行了一礼说道:“孔先生太客气了,对于孔先生我可是神往已久,现在有机会自然要来拜访请教一番”。
看着坐在那里的楚邪,连忙走上前,鞠躬说道:“青叶长一今天上午无眼,居然没有认出楚先生就是那幅兰亭集地作者,实在惭愧,望楚先生能够海涵”。
楚邪洒然一笑,淡淡说道:“楚某当不得你如此大礼,”
“当得,当得!”
青叶长一连声说道:“就凭楚先生那一手神奇的书法,足以当得世间所有书法爱好者的行礼。学不以年龄而论,就算年纪轻轻又能如何,只要学识渊博,自然能当得他人老师。我虽然年过七十,一生精研书法,但若论书法,却与楚先生相差颇多,以后还望楚先生能够多多教诲”。
言辞之间虔诚之极,让旁边的孔儒和孔令曦听的对他另眼相看,想不到以他在日本的身份居然能够如此对待一个年轻人,实在罕见。
楚邪扫视了他一眼,轻轻一笑:“阁下客气了,书法只是楚某的业余兴趣,楚某也无意教授他人,若真想学习,我看只需把中国五千年的历史理解通彻,书法技艺自然可以提高”。
青叶长一被楚邪那一眼看的心头一阵发虚,直感楚邪那平淡无奇的一眼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内心,自己心中的各种想法被完全暴露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一般。心里顿时冒出了一阵冷汗,这才完全相信张隐说的被这年轻人一眼盯的犹如进入地狱一般。
书画山河 第一百八十七章 天皇的邀请
咳!”
一声轻咳,把青叶长一的心神唤了回来,看了一眼千寻樱星说道:“樱星,把东西交给楚先生过目一下”,
千寻樱星托着手中的木盒走到楚邪面前说道:“楚先生,请!”
楚邪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有什么话就请说吧,不必如此麻烦”,
看到楚邪没有接过盒子,千寻樱星看了一眼青叶长一,伸手把盒子打开,取出字帖,唰的一声,在众人眼前展开。
“啊!”
看到字帖,孔儒第一个忍不住叫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少了一部分?”
青叶长一笑颜不变,答道:“至于怎样变成这般模样,我想楚先生自己应该最清楚吧”,
看到楚邪见到残缺的兰亭集时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青叶长一心中就断定了这件事十有八九与楚邪有关系。
孔儒听到这件事和楚邪有关系,神情一惊,看了一眼楚邪,想到楚邪在车中所说的话,不过心里立时摇摇头,这不可能,楚邪一直没有出去过,这件事断然不是楚邪所做的。
“楚先生,请问你可知道这件事的起因?”青叶长一含笑朝楚邪问道,
闻言楚邪淡然说道:“这件事是我所做”,
此话一出,屋内的四个人神色同时愕然,这件麻烦之极的事情,居然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口承认了下来。要知道楚邪虽然是这幅字贴的作者,但字已经被青叶长一出了六千万地高价买走。楚邪若是再出手毁了这幅字,这件事情足以称得上犯法了。
“小楚!”孔儒喊道:“这件事不可能是你做的,你可是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里,为什么要承认这件事”。
楚邪轻轻摇摇头:“孔老不用着急,既然是我做的,我自然会承认,您老只需在旁边静观就是”。
孔儒听了顿时无话可说,他和楚邪认识这么久,自然知道楚邪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谎话。但这件事孔儒却怎么也想不通,楚邪明明一直都没有离开自己,又怎会把青叶长一手中的字帖毁去一半?但看到楚邪一脸平静的承认又不想让自己插手,只好忍着心中的疑问在旁边静观。
“哈哈。楚先生果然年少直爽,豪气当真让人钦佩”,
青叶长一神色满是欣喜之意,像是毫不为字帖被毁而生气一般。反而称赞起来。心中却对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年轻人高看了几分,若是平常人如此行径,青叶长一肯定会笑不知天高地厚,但这个楚邪明显不是普通人。行事大出常人的意料之外,在青叶长一想来,楚邪大可以不承认此事。因为依常理判断。他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做这件事。毕竟若不是自己亲眼看到过千寻樱星所展露的武术,自己也不会相信这件事可能和楚邪有关系。但楚邪偏偏出乎他地意料之外,平平淡淡的一口承认了。
“敢问楚先生,为什么对你自己的作品下这样的手段?”青叶长一开口问道。
楚邪伸手端起一杯茶,随口说道:“没什么原因,只是不想自己地标记被带出国门而已”,
青叶长一听了这番话,心中顿时怒火大起,只是想到了自己的来意并不是为了追究字帖被毁的事情,只好忍了下来,陪着笑容说道:“楚先生有这样的想法可不应该,要知道艺术是无国界地,天下谁人不想自己的作品得到世界的承认,走出国门应该是求之不得的,因为这足以体现了楚先生地书法价值”。
摇头一笑:“楚某无意让别人承认什么,只是毁去了开篇,你应该知足了,若是心中不满,大可以把这幅字留下,至于那六千万,楚某看在你是正当竞争所得,可以补偿”。
以楚邪的功力,想要完全震碎这幅字贴,自然不会如现在这样只是把开篇一截给毁去。他自己的字自己自然深知,对于青叶长一购买这幅字地目地也能大概想象得到,以楚邪地本意是想只把自己的落款震碎就算了,那样最多会牵连到兰亭集这个题目,毕竟这是青叶长一正当竞争所得,虽然是自己地作品,但和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不过青叶长一临走前最后那几句话,却让楚邪心中起了反感,对于他的虚伪更加看清了几分,所以下的手才重了几分,把开头几十个全篇最重要的字全部震碎了。
“知足,知足,楚先生的这幅字贴当可说得上是无价之宝,六千万当然知足”,青叶长一听了楚邪的话连连说道,就算这是一幅残缺的字帖,六千万他也不会卖出,这幅字贴可是自己创造日本新书体的希望。所以虽然楚邪的话对他来说简直能说得上对
视之极,还是忍着心中的怒火带着笑脸应承。一时可能所得到的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楚先生,不知可有意前往日本一行不?楚先生年少有为,正该游走四方增长一番见识,我日本喜爱书法的学者极多,到时定会热诚招待楚先生,若是天皇陛下见识到楚先生的书法,定会拜先生为师,跟随楚先生学习书法,到时候楚先生足可以轰动世界了”,青叶长一缓缓说道,
这番话说的可是诱人之极,不说日本的书法家怎样对待楚邪,就只是天皇若真的请楚邪为书法老师,那的确足以引起世界文坛的轰动,因为以二十岁的年龄拜为日本天皇的老师,世所罕见,相信之后不管名还是利都会滚滚而来。
孔儒在旁边听后心生怒气,若青叶长一引诱的对象不是楚邪,若楚邪不是对名利极为漠视,他肯定会忍不住对青叶长一大骂。这话初看起来是对楚邪礼遇万分,连天皇都可以拜他为师。但实际上这番行为是在毁灭楚邪,试想若楚邪真的去往日本,受尽日本人地礼遇,享受着各种荣誉,又有谁不会沉沦在名利的海水中,若是那样书法技艺还怎会进步,不进则退,到时候心已经被世俗的名利污染,变的污秽不堪。又怎能写出现在这样出尘脱俗的字,要不了几年,楚邪就会如昙花一现般消失在世人的视线外,而青叶长一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