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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澡前还知道清理,怎像一个醉死过去的人?
明成佑平日里的小脑筋傅染不是没有领教过,她恼羞成怒挣扎,男人苏醒的**迅猛而激烈,随时都有破体而出的可能,他被她压进柔软的床中央起不来,嘴又被封死,如掉入陷阱的小兽,徒劳无力。
两人厮打一样,旁边叠放整齐的被子不知被谁踹倒在地,傅染胸口即将窒息过去,放大无数倍的痛觉直袭向脑部,明成佑总算不再那样用力,慢慢地贴着她脸颊吻向颈部。
傅染大口喘息,待他再要吻过来时,她把头瞥向旁边,酝酿后说出来的话有种空洞,“明成佑,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你现在又想故技重施吗?”
贴在她耳边的吻顿住,接触的地方火烧火燎般,明成佑伸手攫住傅染的下巴,将她扳向自己。
他双眼迷幻般深邃,手指握住她的动作迫得她只能抬头望向他,波澜不惊的眸子内无半分醉意,她不禁冷笑出声,也只有她才傻,她应该看他醉死在街头都不来管他。
“我说过,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没什么差别。”
他全然不在意的语气,傅染鼻尖酸涩不止,两个人像冬天里的刺猬般紧紧抱住,却无时不在将对方推得更远,“那你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你记性可真差,”明成佑抬手拨开她前额碎发,“第一次过后你也这样跟我说过,我就是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才懒得开口问你。”
傅染被他手抚过的皮肤绷紧,“你想做什么?你别忘记,我们解除婚约了。”
“谁规定非要定过婚才能上床?那我得和多少女人订婚?那我……又得被多少女人抛弃?”
“这种事你情我愿,谈不上谁抛弃谁。”
傅染趁他不备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胸膛,但终因力道不足而再度被逼回去,她强自镇定后说道,“你是堂堂明三少,不屑于会用强这种手段吧?”
“到了这地步你还真别拿话激我,这话你应该跟你的哥哥去说,我现在这身份还真得用强才能配得上。”明成佑分开傅染的腿,她意识到男人不像是在开玩笑,“明成佑!”
“放开我!”
束在脑后的头发在争执间被扯散,傅染恐惧惊慌,“萧管家,萧管家,有没人有——”
明成佑捂住她的嘴,眼里露出难言的苦涩,“什么时候开始,连我要你都变得这样难?”
傅染张开嘴咬住他的手,利齿刺穿皮肉的瞬间,那种痛都未能唤醒明成佑的神智,温热的血腥味道漫入嘴角,她感觉到有一种浓稠的液体正顺脸庞滑落。
有些东西,终究在固守之后失去。
虽然他极尽可能的温柔,极尽可能想唤起傅染同他共赴**时的美感,但明成佑发现原也只是他想的简单,释放过后,竟是从未有过的空虚,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散去,任凭握紧手掌都收不住。
他松开勒住傅染腰际的手,她脸部朝下蒙入枕头内,半天没见动静。
房间内充斥浓烈的**味道,久久不散。
明成佑躺到旁边,拿出支烟点上。
他遇到傅染时确实醉的不像样子,只不过冲个冷水澡后人却异常的清醒,脑子里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偏偏在这样的状态下,却做了件最不理智的事。
傅染爬起身,眼睛没有看旁边的男人一眼,她捡起丢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套回身上。
明成佑倚靠在床头望向傅染,她光裸白皙的背部在灯光下勾勒出一幅诱惑美图,但他无心欣赏。
“傅染?”
她头也不回穿好裤子,又捡起发绳绑住头发,待一切整理妥当后这才拿起自己的包。傅染绕过床尾往外走,两腿顿在不远处的吧台前,“明成佑,你以后倘若要糟践自己也别当着我的面,以后你的事我统统不会管,哪怕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可怜你。”
“等等!”明成佑深抿一口烟,“你说你在可怜我?”
傅染不想跟他在某些话题上浪费时间,她拉开房门快速离开。
行色匆匆地来到底楼,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景观灯光再加上对这儿的熟悉她勉强能找到门口,走到大厅中央时,灯光却突然被打开,明亮刺眼的光令她无所遁形,她下意识用手去遮住不适的眼睛。
萧管家听到动静从房间走出来,见到傅染这个样子大吃一惊。
李韵苓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眼里充满鄙夷及嘲弄,傅染没想到她们都在。
“小染,我真是小看了你,这才刚解除婚约难道又舍不得这里?既然偷偷摸摸回来何不在这过夜?”
傅染挪开手掌,李韵苓话里给她的难堪她岂能听不出,“我想你误会了,明成佑在迷性喝醉酒,瘫倒在路边没一个人肯送他回来,既然懂得世态炎凉又何必出去自讨苦吃?”
傅染说完,大步走出了依云首府。
她开车一向稳当,从来没有这么快过,红色奥迪车流星般驶过街角,好几次差点同迎面驶来的车相撞,傅染握紧方向盘的指关节个个凸出,泛起的白色映衬得手背青筋越发深刻。
车子经过家门口她却恍若没有看见,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豪车眼见她开得快,忙发动引擎跟去。
男人拍档加速,总算在一公里外拦住傅染的车。
她惊魂未定,脚还踩着刹车没有松开。
两辆车距离不过十公分,差一点就要撞得个体无完肤。
明铮满目冷峻从车上下来,一手拉开傅染的车门把她拽出驾驶座,“你怎么——”
他怒火未熄,却吃惊地盯着傅染的嘴角,明铮手忙脚乱用手指去擦拭她嘴边的血渍,“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血渍尽管干涸后擦不掉,但细看还是能分辨出傅染没有受伤,明铮总算松口气,手掌抚向她前额。
傅染把他的手推开,“我没事。”
“这样还敢说没事?”
她望向四周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家门口,“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你,”明铮两手环胸,颀长的身子悠闲靠向引擎盖,右腿弯曲搭起,他意气风发,身上的香水味挥发得恰到好处,傅染难得见他笑,他笑起来极好看,如罂粟花盛开弥漫的味道。“小染,我觉得我们该找个地方喝一杯。”
傅染耳朵里听不得喝酒这个词,她手下意识拢紧领口,“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是该好好庆祝。”
“你说错了,”明铮拈起旁边飘落下的银杏树叶,“我想要的还在外飘零着,”他把手伸向傅染,“但你能解除和成佑的婚约,我很高兴。”
傅染望了眼他摊开的手掌,她双手插入兜内,“人该懂得知足,罗闻樱不错。”
“可我并不爱她。”
“但她是你未婚妻。”
明铮笑着收回手,“结婚尚且能离婚,何况是未婚?”
傅染平静地学着明铮的样子倚靠在旁边,“你对待婚约的态度有问题,迟早有天会后悔。”
“小染,我想要谁你很清楚。”
傅染不喜欢这种雾里看花的相处方式,而明铮似乎善于这一套,“心长在你胸口内,我怎么会知道?”
明铮好心情的笑出声来,他伸手将傅染插在兜内的手握在掌心里,“外界都盛传明三少奶奶抛弃未婚夫是为了我,我们何不把这个流言索性落实?”
“你舍得放弃罗家?”
“一门亲事而已。”
傅染把手抽回,“哥哥,我若真跟你在一起那我以后不用出门了,肯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你一向什么都不在乎的。”明铮穿着单薄的西服外套和衬衣,在风里站得久了有些冷,他掏出烟盒动作熟稔地抽根烟,傅染
目光定在他紧抿的唇角,“也给我来一根。”
他拿眼斜睨她,“你说什么?”
“我要抽烟。”
他抬手在她后脑勺一巴掌,“这不是乖女孩该做的事。”
“你还不知道么?我从来没跟乖女孩挂钩过。”
明铮笑着点头,把手里抽剩下的半支烟递给傅染,她接过后学着男人们帅气的样子抿一口。
“咳咳,咳咳咳——”
明铮抬手在她背部轻拍,把她手里的烟拿过去丢在旁边,“这种东西不适合你。”
积郁在胸膛内的憋闷逐渐散去,明铮话里的暗示很明显,但照例是谁都没有说破,他见傅染精神不好,再说有些事不急于一时,“还能开车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
明铮回到别墅,看到主卧的灯按例亮着。
他扯松领带后上楼,推开房门看到罗闻樱手里捧着本书安静地躺在床上,听到门口动静,她头也不抬,“回来了。”
“嗯。”
他们的生活仿佛一杯白开水,索然无味,他晚归,她也从来不问他在外究竟是在应酬还是花天酒地。
明铮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安静得简直当他是空气。
洗完澡出来,他从酒柜倒了两杯红酒,把其中一杯递向罗闻樱。
“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吗?”
明铮微翘嘴角,酒杯凑过去,“就是纯粹想喝酒而已。”
她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同昨天的又不同,罗闻樱一饮而尽,把酒杯递还给明铮。
他露出浅淡笑意,“女人大口喝酒可不好。”
他如此会心的笑,这恐怕还是头一次,罗闻樱不得不承认他长相出众,任她冷情至此,但喝了杯酒后也不免陶醉其中。
明铮上床后看会球赛,直到凌晨才有睡意,“睡觉吧。”
罗闻樱合上书,关掉床头的灯。
他们尽管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明铮从未碰过她,两人没有贴近睡过,罗闻樱记得有一次他睡相不好,醒来时发现手臂紧搂在她的腰上,当时两人尴尬的快速分开,以至于好几个晚上都睡得战战兢兢。
翌日,明铮答应送母亲赵澜去明云峰墓前,罗闻樱没事,也就陪着一道过去。
他们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碰到李韵苓,尽管已有心要避开,但还是撞了个正着。
李韵苓站在入口处,衣服上有雾水,她戴了顶式样讲究的帽子,见到三人原本沉重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赵澜跟在明铮旁边,狭路相逢,无意识便将身子往后退。
明铮手臂揽住她的腰,“妈,您委屈了20几年,现在用不着再活在她的影子下。”
“果然换了个身份,连说话口气都变了。”
“明铮,我们走吧。”赵澜示意明铮往一边走。
李韵苓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怎肯轻易放过,她看到旁边沉默的罗闻樱,“要说什么样的人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云峰在外面虽然有你,却始终不会向别人承认你的身份。还有你,老大……别以为有傅染那Y头帮你,你就真能称心如意,闻樱,看看清楚吧,老大和傅染的关系不清不楚也只有你被闷在鼓里。”李韵苓眼见明铮脸色越渐难看,她凑到他跟前紧接着说道,“昨晚成佑在迷性喝醉酒,是傅染把他送回到依云首府,他们在房间单独相处了个把小时,旧情复燃了也说不定。”
明铮不怒而笑,“依照明成佑现在的局势,我想对付他就跟对付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李韵苓,你越是敢惹到我的头上,我就越是要变本加厉让你儿子好看!”
“你——”
李韵苓冲动之余甩出去一巴掌。
明铮扣住她用尽全力的手腕,“别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玩弄在股掌间的私生子!”他甩开李韵苓的手,把赵澜护在身旁,“妈,我们走。”
罗闻樱满目深意地睇了眼李韵苓,明铮不悦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闻樱,还杵在那做什么?”
她同李韵苓点头算是招呼,三两步跟上明铮的脚步。
李韵苓站在原地望向三人相携去墓园的背影,是,她料错了,她想到明铮有私心却没想过这私生子竟有这么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