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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空的脸实在太臭了,两只小崽子也自知让达父丢脸,一被解脱出来,便双双奔向安离,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麻麻!麻麻!~~~~”
安离看着张着嘴一脸惊呆模样的朗逸和玄仔,顿时脸通红,气恼的给两只笨崽子一只一个栗凿,怎么教都学不会,气死了,叫自己达父有这么难吗。
两只小崽子被两个达父双双嫌弃,委屈地一会摸脑袋,一会摸尾巴,含着泪,可怜兮兮的目光在两个达父之间游移。
安离看着这一黑二白三只小崽子,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跟朗易介绍才好。
朗易笑着上前,把头顶的小小玄递给安离,“我跟玄仔的小崽子!”
“啊!”这回轮到安离和敖空吃惊。
小小玄也不怕生,自个顺着安离的手臂一下子窜到安离的头顶,把自己安顿好。安离身子一下子僵住,怕不小心一个晃动把这么小的小娃娃给摔下来。
“你行动自如便是,小小玄皮实着,摔不坏的!”朗易看着安离小心翼翼的摸样笑着说道。
安离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朗易只好作罢,反正不用多长时间,安离就能体会小小玄的皮实。
这不立马见证!
在安离头上还没待够三分钟,小小玄便一蹬腿箭一般射向一直跟在安离身后的敖小墨。显然小小玄看中这只黝黑瘦小的小兽崽,不过只是一厢情愿,敖小墨可不愿意一只小耗子待在自己头上,大幅度的甩动脑袋,可就算这么大的晃动幅度,小小玄稳坐如钟,丝毫不受影响。
两只忘情的斗上了,看得众人开怀大笑。
安离和敖空还是头一次看到老三这么明显的表露情绪,不由感慨这时的老三才像个正常的娃。
众人不懂敖小墨内心的悲愤,他真心想对着这群看热闹的大人怒吼:“笑,笑你妹!”
一路热闹的回到洞穴,各自把分开后的经历连路分享,不禁感慨。
朗易看着安离苦尽甘来,现在生活如此美满,不禁欣慰,心里最后一点牵挂也化作一缕清风,散了。
聊兴正足,都不觉天色暗了下来,直到洞口一声虎啸,才惊觉天已晚。
大猫和短尾拖着猎物归来,诧异着多出几人,安离一直把大猫和短尾当作人,当作自己的亲人,所以还特地郑重的互相介绍一番。
大猫和短尾无所谓的甩甩尾巴,反正只要安离喜欢的,它们都无条件接受。
安离意识到大家都应该饿了,便开始忙碌起这一群人、兽的晚餐,篝火、烤肉、嬉闹,热闹非凡。
安离一边忙乎,一边禁不住嘴角上扬。
敖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便端了两碗果酒,走向朗易,递给他一碗。
“这儿怎么样?”
“挺好的。”
“住下来?”
“好!”
两人碰了下酒碗,一口喝干。
既然朗易他们也决定定居在这里,洞穴显然不够住,大家便寻思着再寻一处地方安家。
“要有水的地方,可以游水。”玄仔叫嚷道。
“最好有巨树,可以遥望远处。”朗易不忘自己鸟的天性。
“建个木屋吧,屋前栽些花草。”安离提议道。
“我没意见。”敖空最后酷酷的表态。
终上所述:面朝大海,背靠青山,四季花开。有点难度,最后找了一处都有点靠边的地方。
面朝一条清澈明净的河流,背靠树冠连绵成一片的树林,中间留了块面积不大不小的草地。
“就是这里了。”
拍板,敲定了造木屋的位子。
有敖空和朗易两位能手,加上心细手巧的安离,虽然有玄仔和一群小崽子的捣乱,还是很快的把木屋给建好了。
两幢相邻的木屋,各一间主屋、一间旁屋和一间灶房,另外还搭建了一个树屋,后来又挖了两个洞穴,给大猫和短尾。
众人、兽皆满意!
日子过的热热闹闹的,四只小崽子到处耍欢,外加一个大崽子玄仔。
这日,安离忙乎了半天,准备开饭,每到这时,家里一众人、兽都齐齐的,今天却不见四只小崽子。
安离喊了几声,又拿碗敲了敲,都不见小崽子们钻出来,这奇怪了。
走遍木屋六个房间。
不在。
爬上树屋。
不在。
钻进洞穴。
不在。
安离深吸了口气,卷了袖子,很好,我生气了,别让我逮到,这群混小子。
屋后树林,每棵树都抬头看过。
仍然不见踪影。
顺着河流找,一路张望。
终于找到了。
自己的三只崽子在河里狗刨着,狼狈想爬上岸,却被一个人拿着根木棍一一给戳到水里,小小玄则被吊在另一根木棍上,在半空中飞舞。
向来平和的安离觉得自己的火气止不住的蹭蹭往上冒,逼近一看,那火气便“扑哧”一声熄灭的一干二净。
原来欺负小崽子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部落的祭司大人,更糟的是,他现在一头秀发被抓的跟鸡窝似的,雪白的衣服上错落有致的散布着黑色的爪印,整个人呈抓狂状。
“祭……祭司大人?”安离磕磕巴巴的叫道,有些胆战心惊。
“咦,安离?”祭司大人听声,收敛好五官表情后回望了下,见是安离,惊讶的挑眉。
四只倍受欺负的小崽子,一见到安离,鬼哭狼嚎夹杂喊着“麻麻”朝安离扑去。
“你的崽子?”祭司大人见状,眉毛挑得更夸张。
“这三只是……我的,那个是……”安离指着水中的三只落水崽子认崽,但看到祭司那个玩味的表情,突然有点说不下去了。
好在,敖空他们几个也随后赶到。
“祭司大人?”敖空见到祭司大人也吃了一惊。
“咦,敖空也在啊?”祭司大人装的完全不知道他俩是一起逃离部落,还是自己暗中相助的样子。
“咳,祭司大人一个人?”敖空假咳了一声,跳过祭司大人毫无诚意的假寒暄,他担心的是祭司大人带了族人来抓自己和安离。
“不是一个人哦~~~~~~~”祭司大人把音拉的好长,直到敖空和安离的脸色都变了,才放出更爆炸的信息,“武伦那个木头也来了哦!”
如愿看到戏的祭司大人,忍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颤声说道:“安~~啦,我拐了族长出来玩,那群老头还想找我们呢。”
“…………”
“诶,这个说来话长啊,我常年为部落劳心劳力,为公忘私,一心一意……”祭司大人越说越来劲,自个为自己的无私奉献感动的几乎流下眼泪。
不过很快他就一仰头抹干并不存在的眼泪,用一种俱往昔的沧桑语调说,“我老了,是时候让位给年轻人施展能力,我也可以安享晚年了。”
敖空和安离一脸黑线,无语问苍天,眼前这个抽风的祭司大人还不到三十岁啊,有这么个不负责任性的妖孽,部落和族人何其不幸啊!
“武伦族长呢?”安离等祭司大人的独角戏演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啊,去打猎了。笨木头,去了好久,我都快饿死了,正准备把这几只小崽子洗洗干净填肚子!”祭司大人一脸戏谑的说道。
敖空和安离看着可怜兮兮差点被当晚餐的四只小崽子,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每来一批人,总是拿这几只笨崽子开刀,叹口气,先把小崽子们捞上来再说。
“沐奇……,敖空、安离?”武伦族长背着一只斑羚出现在众人眼前。
“族长!”敖空和安离看到武伦族人都有些内疚不安,毕竟当初是偷着逃离部落的。
“别叫我族长了,叫武叔叔吧,你们也别怕我,当时我也是不得已,何况我也已经卸任了,现在是岱钦那小子在当族长。”武伦边放下斑羚边说道。
“族……武叔叔,这怎么会……”安离有些诧异,族长一般都是到年老不能胜任时才卸任的,但武叔叔还正值壮年。
“那个……沐奇吵着要出来看看,我……,岱钦也足够能力当族长,……”武伦当着晚辈的面,有些不要意思说明当初出走部落的原因。
“沐奇?”
“我在。”祭司大人欢快的举手应道。
在部落里,族人都尊称他为祭司大人,“沐奇”这个本名反而被人忘却了。但武叔叔却叫祭司大人的本名,这……,敖空和安离不由的想歪了。
武伦看着敖空和安离的表情,就知道他俩估计也猜到了自己和沐奇的关系,老脸一红,转移话题。
武伦本来还想和敖空、安离聊聊,但祭司大人在旁直喊肚子饿,大家只好先回家开饭。
“恩,这很不错,武伦,我也要住这里,你明天建个木屋吧,就在那里好了。”祭司大人在参观完安离他们的家后,完全不征求当事人的意见,自个主张在此安家了。
敖空和安离内心宽条泪面,刚才谁感叹部落和族人不幸来着,原来最不幸的是我们!
这下可好,不仅热闹,更是鸡飞狗跳,不得宁日!
这日,又闹得不可开交,安离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被敖空拉住,轻笑道:“让他们闹去,今日天晴风好,我们自个去逛逛如何?”
“这……不太好吧,我怕他们……”安离犹豫着,一副想去又不放心这边的样子。
敖空拉着安离的手与对方十指相扣,贴耳诱惑道:“我们打个赌怎样,谁先到那古榕树,谁今晚在上如何?”
安离虽知自己赢面很小,但敖空好不容易松口一次,不禁有些心动。
“这样吧,我让你十息如何?”敖空继续加码诱惑。
“好,比就比。”安离话音未落,便化身为狰兽,率先跃了出去。
敖空在原地等了十息,直到看不到安离的身影后才慢腾腾的化形跃出。
二人在林间驰骋,向着那颗参天古榕树疾驰而去,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安离突然觉得离开部落的这几年时光经历了这么多苦难,现在回忆起来却都是甜蜜的,自己原本从未奢望过的一切,现在却都得到了。
渐渐接近古榕树,敖空离安离还有一个身位,安离看着触目可及的古榕树,不禁得意,那知一晃神,敖空突然跃过自己,率先到了古榕树。
两人化回人形,安离还在气恼自己最后大意被敖空超过,敖空突然将安离抱起,脚尖点着粗糙的树干攀上了树冠。
一瞬间,整个“绿宝石”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葱茏、苍翠、浅碧,一片接一片,一丛连一丛,盖地遮天,淡浓相宜,溪涧河流镶嵌其间,散着粼粼的波光,一阵风过,林海波涛,翻浪起伏,一浪高过一浪,一层叠上一层,万鸟齐飞,如腾空而起的云雾一般,气势壮阔之极。
“我从没见过“绿宝石”这样的美景,真漂亮。”安离靠在敖空身上,不禁感叹。
敖空侧过脸去看安离,他眼中闪动的光芒让自己内心涌动着一种自己也难以名状的幸福。
敖空揽过安离的腰,贴上他的唇。二人身体早在多次的磨合中熟悉彼此,轻轻的碰触便会引出深埋的欲/望,一触即发,但耳旁的清风和鼻息间清爽的草木香都在提醒安离,这是什么地方。
安离使劲推开敖空,羞涩道:“会被人看到的。”声音却因被勾起的情/欲轻微发抖,脸颊也腾起红晕来。
敖空低下头啄吻着安离,呢喃宽慰道:“放心,这里没人来……”。趁安离还要出口拒绝时,舌尖窜入,堵住任何拒绝的话。
安离由最开始的抵抗渐渐变为放任,敖空用他持久的体力让安离明白了什么叫做巅峰,树枝自带的弹度让敖空如虎添翼。后/穴的火辣麻酥触感已经彻底剥夺了安离的所有知觉,每一次的贯/穿都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当沙沙的树叶抖动声渐渐停下来时,安离松开不知何时抓了满把的树叶,两人平躺在树冠上,平息着余韵。
“敖空!”
“嗯。”
“黄昏了,你看那落日!”
“嗯!”
这一刻被无限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