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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时而屏住呼吸,时而喝采,欢呼声此起彼伏,场面极其紧张刺激。
突然,格森猛扑上去,两手抓牢,先一拉,再向前猛推,同时右腿插入对方裆中向右后方勾对手左腿,动作迅速有力,打破僵局,一举成功,把对方摔成仰面朝天,当即博得雷鸣般的掌声。
格森兴奋的振臂高呼,几个年轻达鲁把格森抛到空中庆祝。主角白兮却心不在焉,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一旁独自喝酒的敖空。
敖空又抽高了些许,自从父母亡故后,变得沉默寡言,经常性面瘫,整个人像一把即将要出鞘的寒剑,就差从骨头缝里嗖嗖冒寒气。此刻独自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喝着酒,眼神放空,不知想些什么,把想前来邀舞的年轻亚玛冻结在三米开外。
格森被大家簇拥着走向白兮,不好意思的摸着头,羞涩的表达起爱意,手足无措,词不达意的样子与凶悍的外表相映成趣。终于啃啃巴巴的把话说完,两眼紧张的盯着白兮开口,可白兮只是望着敖空,表情失落,迟迟不作回应。
格森只好回去抱酒坛子伤心失意。
呜,虽然我长得凶,难看,但我壮的像头熊,白兮,敖空那头瘦猴有什么好,毛都没长齐……
白兮不是个扭捏的亚玛,敢爱敢恨,事情憋在心里还不如问个明白,穿过人群,坐到敖空身边,一把夺走敖空的酒坛子,仰头喝了几口。
“为什么不喜欢我?”
“…………”
“哑了。”
“格森挺好的。”
“我知道他好,我问的是你。”
“……我没有想过。”
敖空虽然成了勇士,但他才14岁,比自己还小2岁,不懂情爱也是正常,白兮想了想,就释怀了,决定再等上2年。准备好的达慕是不能送了,便从腰篓里拿出一些翠色的青果,果尖一抹艳红,托在白皙的手心中,晶莹剔透的模样着实好看。
“这是我刚得来的野果,好看吧,很好吃,给。”
“…………”
“敖空,你这个死孩子,……”
敖空被抓狂的白兮用果子扔了一脸,看着白兮气的转身不理他。只好捡起来咬了一口,清甜的果汁清润入喉,芬芳果香顿时蔓延整个口腔,出乎意外的好吃,敖空不禁多吃了几个。
身体慢慢发烫,呼吸急促起来,有莫名的东西想发泄出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敖空越来越烦躁,一把扯开领口,却还是不够,热火直往上窜。
一旁的白兮也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敖空,你怎么了?”
“……好难受,……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果子?”
“果子,我不知道啊,是小离送给我的。”
“敖空……”
一听是害人精给的,敖空火冒得更盛了,红着双眼怒火冲冲地离开。
“原来你躲在这里。”
敖空找了一圈才看到安离躲在角落,津津有味的看着大家且歌且舞,带着一脸傻笑。怒火上头,一步上前,冲着安离的下巴就是一记狠拳。
安离被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抡到在地,发出一声闷响,临近的几个人还回过头来向这边探望,敖空立即意识到这里不是揍人的好地点,单手提起他,往偏僻的地方拖去。
安离一下子被击的有些发蒙,搞不清状况,被动的被敖空带到一处僻静的山脚处。还没等他开口发问,敖空就骑在他身上劈头盖脸的打过来,只好先护住头部咬牙承受。
落在身上的拳头突然停了下来,安离好一会才敢把手挪开,睁眼望去,只见敖空瞪着通红的眼睛沉默的注视着自己,表情扭曲,安离从没见过他这样子,害怕的想从他身下逃脱。
一挣扎,敖空仿佛突然醒悟过来,开始凶狠的撕扯起他的衣服,敖空觉得自己快被体内的火烧成灰烬,不经意间碰到安离微凉的皮肤,才觉得稍微纾解一些,看到安离想挣脱自己,变得脑袋发抽,只想获得更多的纾解。
敖空把安离压在身下,低头在他的颈部和锁骨胡乱啃吮起来,只觉得身下硬涨难耐,滚烫的坚如硬铁的肉根在安离的臀部乱蹭。安离终于意识到敖空要做什么,恐惧得拼命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压制住。
在无数次的探寻后,敖空总算找到了入口,使劲想往里钻,但那里太紧了,根本进不去。于是他粗暴地用手指去挖,强迫它张开,当紧闭的穴口稍微有点突破之後,便趁着鲜血,急切的卖力挺身,终于整根没入。安离被连续不断的大力冲撞弄得痛苦不堪,远处人们的欢笑声隐隐传来,广场的篝火在夜幕中仿佛是指明灯。安离望着那团暖色,不由的想伸手接近,眼前渐渐发黑,那团光亮越缩越小,泯灭在黑暗中。安离终于承受不住,晕眩过去。
低沉的吼声犹如暗夜中的野兽,粗重的呼吸带出难以掩盖的情|欲。
作者有话要说:没看到,没看到,大家抓紧!
4
4、艰苦觅食廋脱形 。。。
清晨,露水凝成珠子顽皮的滴落在敖空挺拔的鼻梁上。
伸手不耐烦的摸了把脸,敖空才慢慢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光线后,才注意到被压在身下满身青紫的安离。
敖空一动,才发觉两个人下身还连在一起,忙抽身出来,带出一小滩带血的浊液。这一番动作,安离也醒转过来,只是仍仰躺在一片被压乱的草丛中茫然。
敖空看着这样的安离,心中难免内疚,但立马想起那个该死的果子正是这个害人精给的,就觉得恶心之极,自作自受。不再看他一眼,匆忙离去。
安离躺了好一会,才积聚起些许力气,穿上撕破的衣服,尽量遮住身体,慢慢地向自己的木屋挪动。
小心的避开族人,不料被等在家门口的白兮逮个正着。
“小离,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敖空揍的啊?”
“…………”
“敖空昨晚吃了你给我的果子,就开始不对劲,那是什么果子,你从哪里摘来的?”
“…………”
“奇怪,我们两个吃的明明没事,敖空也真是的,把你打成这样。”
白兮看着小离浑身是伤,衣服破碎凌乱,疲惫的低着头,默声不答,也就不好再寻根问底,只说等会给他送伤药过来便走了。幸好白兮是未成婚的亚玛,要不非看出来什么不可。
安离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慢慢好起来,不过这件事,他和敖空都默契的当做没发生过,两人远远看见,也绕路而走。
天气渐渐闷热起来,即使只穿单衣,还是出了身汗,衣服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安离用手遮了把阳光,向山上望了望。
感觉最近体力不如从前,才爬到半山,就已经累得不行,身子酸麻得厉害,看了看还是空荡荡的背箩,无奈的叹了口气,最近饭量莫名其妙得变大,嘴馋得厉害,每天不得不多花些时间来寻找食物。
从腐朽的树根处摘了些菌菇,在灌树丛找着些酸棘果,又挖了几株野番薯,味道虽不好,但好歹能饱肚。转了几圈,就再也没找着什么可以食用的野果野菜。今天采摘来的所有加起来还只有小半筐,看来明天得去北山那边看看。
翻来覆去睡不着,安离摸着空瘪的肚子,不知怎么的,不由自主的想起傍晚,各家烤肉时传出来的香气,勾得他心神恍惚,对于小半个月都处在半饥饿状态的安离,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鬼使神差般,安离摸黑来到广场一角,傍晚在这里刚剖解分发过猎物,一些难以食用的部位、杂碎的内脏被丢弃在这里。安离庆幸今天这些还没有被掩埋,忙蹲下身捡些回去解饥。
“废物!”
一声冷漠的唾弃如惊雷般划破寂静的黑夜直轰进安离脑中。
惊慌得抬起头,看见一双充满厌恶的眼眸居高临下望着他,安离突然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羞愧的难以自容,忙丢下碎脏,飞快的逃离。
敖空觉得自己又一次被恶心到了,在树上纳凉的心情消失殆尽,郁闷的回屋睡觉。
自从偷捡碎脏被敖空抓个正着后,安离就下定决心,约束自己的胃口,即使饿死,也不再做出丢人的事情。人渐渐瘦下去,本来就不多的肉仿佛被一个夏天消耗殆尽,肚子却渐渐大起来,安离想,自己是不是得了怪病。本来身为达鲁不能长出兽纹,已经被叫成怪物,不能再让大家看到自己现在怪异的身材,幸好天气慢慢转凉,穿上宽大的衣服还不太明显。
由于身体不舒服,草药采集也慢了下来,好不容易收集满一箩筐,安离便提着给白兮送去。
白兮看着安离瘦成这样,就多给他一些肉条,可安离死活不肯多要,只拿自己认定该拿的那份。看着固执的安离,白兮既心疼又无奈,正僵持着,看见安离装草药的箩筐,他每次送草药过来,都会装在一个新编的箩筐内,白兮经常拿来装其他东西,比自己编的好太多了,精美又牢固。
“小离,你看现在金秋,亚玛们都要上山采摘野果,需要好多箩筐,以后你拿箩筐来跟我换肉条好不?”
“箩筐大家都会编。”
“你编的箩筐结实耐用又好看啊,而且编箩筐好麻烦,我听好多亚玛抱怨过。”
“……恩,那好。”安离想着自己现在的体力实在爬不了太高的山,而半山又有太多亚玛在采摘野果,自己的食物确实很紧缺,肚子里仿佛多了张口,随时随地向他索取食物。
幸好,编箩筐要用的荆柳都长在山脚处,荆柳的枝条韧性极好,随你弯来弯去都折不断,最适合用来编织箩筐。
安离找着一处荆柳生长茂盛的地方,便开始选起枝条来,要细长,朝气蓬勃,粗细均匀的枝条,这样编织的箩筐才密实美观。
选好后用爪刀割下,并仔细的去掉叶子,放在一旁,十根一把,三把一捆,直到下午,满头大汗的安离才弄好十捆,新鲜的枝条水分充足,分量很重。
敖空远远的看见安离担着枝条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沉重的担子仿佛随时都可以压垮他,才一阵子不见,整个人瘦的有些脱形,好像就要露出骨头的样子,有点惊心。
突然一个踉跄,安离整个人摔倒在地,敖空下意识想去扶,还没等他迈出步,一个达鲁从一旁飞奔过来,扶起安离,并帮他拍去身上的灰尘,争夺一番扁担后,那个达鲁挑起担子,和安离一起走远。
敖空突然觉得有些烦躁,果然害人精不能同情,说不定他也给别的达鲁吃了那种果子,这么一想,敖空就觉得太反胃了。
“谢谢你,格森。”
“没事,小意思。”格森摸摸脑袋,有点难为情,“安离,你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可以找我。”
“…………”
“我是说,你有重活可以叫我……”格森看安离不吭声,又说了一遍。
“…………”
“诶,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没那个意思,就是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
“…………”
“我没当你是废物的意思……看我嘴笨的,乱七八糟……就这样,以后有事找我!”
格森说的颠三倒四的,自觉不好意思,说完飞似的跑开了。
安离笑了笑,自己大概是被同情了。
新鲜的柳枝条要暴晒三天,把水分充分蒸发后才能编织。编织时要纵横交错,经纬有度,善于归并、合拢、戍边、藏锋,安离不厌其烦反复着编织的动作,一连好几天,都忙到深夜才入睡。
手指用力过度,吃饭的时候都有点颤抖,手掌的硬茧也被磨出了水泡;一碰就钻心的疼。终于编好五个大箩筐,八个小箩筐。
安离看着换回来的一大块肉,心想着,可要省着点吃,去山上摘些石辣菜回来,用它的叶汁浸泡下再晒干,可以放长一点时间,这样以后的菜有点油水。
安离觉得自己的肚子里长了条巨大的馋虫,不但把自己吃下去的饭菜都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