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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从远处飞来不明的东西,眼睛睁开一看,从威廉那边飞过来的,正朝着狂锐的头部砸去,随心想也没想,立刻松开她的双手,不知从哪借的力,突地站了起来往狂锐的面前一站。
随着砰的一声,随心闷哼一声,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人拆了一样,缓缓的被人一把抱在怀里,狂锐冷着眼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女人,立刻左手抱住他的身体,对着威廉他们喊道,“跳水,向东面游一百米。”说完孤狼几人立刻松开,分散而去。
对随心突然的动作他们几乎呆愣,完全想不到随心会在那种时候还知道保护当家的头,可是当家那时候怎么可能不知道有物体飞来呢?这个女人又送开了当家的手,到时候醒来的话,肯定又会被当家给训斥。确实他们对这个女人都没有了起先的敌意,就为了刚才她为当家不要命,明明不是晕船吗?何时见她这么积极过?快的连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家丢船肯定又是为了这个女人。
狂锐立刻松开方向盘,冰冷的鹰眸尽是阴狠,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女人,冰冷的唇立刻贴上她的唇,从窗户中游了出去,竟然又违背了他的命令,就那一个铁的物体何时轮到她来帮他挡?很好,很好,此刻狂锐的眼里泛着蓝光,阴狠的望着那满脸痛苦的女人。撬开她的唇,丝毫不让海水进入她的口中,霸道的似乎连海水都不想让它进入她的柔软。
威廉,看着已经晕过去的语桐,快速的解开她的束缚,拖住她的脑袋,抱住她的身体,直往岸边游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个女人那一声的大喊,几乎让他失了神,心里顿时一紧,要不是风扬紧紧的按住他,他肯定会不管不顾的来到她身边抱住她,这么柔弱单薄的身体,竟然被装来撞去的,心里竟痛的失去了知觉,从来不知道有一天他会为一个人心这么疼过,那时心里只知道不能让她有事,绝对不能。
几人迅速的游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岛的岸边,只见狂锐拖住随心的身体,全身湿透的滴着水,冰冷的鹰眸里全都是怀里的女人,缓缓的把她放在地上,双手交合按住她的胸口,一口气,一口气的对着她的嘴吹着气,不顾白枫几人的眼光。
夜鹰几人看的惊呆,人工呼吸?当家原来这个都会?怪不得没叫白枫,在快沉入海里的时候他们看见那个女人为当家站出来的那一刻他们几乎以为看错了,那一声骨头与铁的碰撞声让他们不免多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
可是突然觉得少了一个人,夜鹰一看,少了威廉,他们不是一起上来的吗?怎么不在了?“孤狼,首领,威廉不是跟我们一起上来了吗?”怎么回事?
“哝,不是上来了吗?只不过怀里多了一个人。”风扬笑意的看着接踵而来的威廉,跟当家一样抱着个女人,他在海里就看见这个威廉着急的神色,会自己一个上来就怪了,那眼里全是担心,全是害怕,还从来没有见过威廉有过那种正经的神色,震惊了他一下。
后面的人陆续的上来了,燮澈上来就看见狂锐身边倒在地上的女人,心里一急,顿时想要上前却不想被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是他的助理,海洋“燮总,这时候你最好不要过去,你没看见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杀气吗?那眼里都出森冷的蓝光,可怕至极,看的出来那个未来狂家主母对这个女人对狂锐很重要,这时候上去不是找死吗?”海洋看见燮总那眼里闪过的担忧,知道是狂家的那个女人,可是他们注定没有任何的交集。
燮澈看了一眼海洋,点点头,往另一边走去,可余光还是紧盯着那躺在地上的女人,他怎么会感觉不到?那个男人的占有欲强烈的让人不敢靠近只要过去恐怕就是死的份,还从来没见狂锐鹰眸里露出那种凶狠至此的蓝光,好可怕。
“白枫,你快过来啊!这个女人在发抖抽筋怎么回事?”随着一声怒喊,威廉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瑟瑟发抖抽搐的身体,突然,觉得心里一疼,急着喊着白枫。
这一喊把刚刚才被娃娃脸警察救上来的男人顿时全都睁开了双眼,不管身上疼痛直往他们队长的身旁飞去。
“队长,你——咳咳——你千万别吓我们啊!我们胆小。”其中一个警察脸色苍白的看着地上直抽搐的女人,本来想上前摇摇她,可是却被后面的人个拉住,示意他看看边上的男人,一看,天啊!那锐利的蓝眸似是要杀了他一样,不经后退几步,远远的看着地上女人抽搐的女人,这要是死了他们几个就都会完蛋。
“队长,你千万别吓我们啊!”
“我的妈啊!这要是回去被局长知道非得割了我们的肉啊!不还得克扣三个月的工资啊!”
其中一个男人差点就要哭了,这队长可是他们局长的宝啊!要是被局长知道这女人死了,他们也不要干了,全都回家种地喂猪吧!
“在敢说一句话,我就毙了你们。”威廉此刻被几个男人吵的头疼,气的从裤腰里掏出手枪,对着他们的脑袋,似乎他们真的在说一句话他真的会开枪。
威廉的话刚说完,几人倒退一步,立刻停止狼撕鬼叫,眼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白枫听见威廉的失声大喊,不免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放荡不羁的黑手党武泽威廉吗?就为了这个女人连平时的镇定都消失了?来到躺在威廉的身边,就这么站着,也不上前也不后退,就这么看着躺在地上直发抖的女人。
“操!白枫,你别逼我行不行!赶紧给她看看,你没看见她都在发抖吗?知道你除了当家谁也不看,可是,妈的,就算我欠了你一个人情。”威廉急切的看着一脸平静的白枫,除了他现在没有人是医生,还是当家的个人医卫,可现在这个女人变成这样他心里痛的要死,该死,这个男人还这么无情的连看都不看一眼。
“哼!好,你说的,你欠我两条命。”白枫笑嘻嘻的说道,蹲下身来,抓起他的右手,抽出随身带着的针灸。
“好好,你快看看。”威廉赶紧让道,脑子只有躺在地上的女人,何时他也变得这么手足无措?原来他也有这种心情。
此时的威廉完全忽略的白枫的最后一句话,谁知道就因为忽略了这一句话才让后来的他受尽苦头。
“半个小时被碰她,就好了。”白枫看的出来这个女人怀孕了,而且还是威廉的种,他可是对威廉说了,没想到威廉竟然这么迟钝还没反应过来,擦,抽筋就是因为孩子受了凉才会让母体抽筋的,他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对威廉并不怎样,如果她都不说,他又何必多嘴,况且两人的身份,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比当家的那对还难搞,等到这个女人知道了,不知道还会不会要这个孩子呢。
威廉看见白枫离开他的身边,在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女人,伸手微微的抚摸了一下她冰凉的脸颊,“肯定很疼吧!”说完缩回手,看了一眼几个敢看他的警察,冰冷道,“照顾好她,别碰她。”说完直接跨出脚步,直接扭过头不在看她苍白的脸颊。
几人看见狂家的人走了,立刻一拥而上,一句别碰她,照顾好她,让几人立刻想到局长愤怒的面孔,当下几人赶紧脱下衣服,拧干,抖干,盖在他们队长的身上,几个人都盯着那双眼眸期待着何时能睁开。
肚子疼的要死,那什么东西那么重?砸人那么疼?突然,感觉冰冷到森冷的视线,不好肯定是狂锐,怎么办?又松开了他的束缚,又违抗了他的命令,这次还有没有希望逃过这一劫?现在她眼睛都不敢睁开了,而且还不止一道视线,还有这是在陆地上了?她躺在地上呢吧?
白枫,孤狼,几人看见睡在地上的女人扇贝似的睫毛一动,嘴角一抽,这个女人这时候知道怕了?要不是她他们还不至于落在这个不知道不明岛上,现在这个女人还在装,这个女人胆子还真是大的可以。
还没等她睁开眼,突地,一个冰凉的手摸上她的脖子,快速赶紧的睁开眼,这时候要是在不睁开那就是白痴了,知道某个人肯定又发觉了,睁开眼就看见一双冰冷的鹰眸里泛着蓝色的光芒,那凶狠的目光此时就对着她,还没等她开口,脖子被狂锐一掐,好久没有这个感觉了,现在似乎更痛了。紧接着就听见狂锐冰冷的道。
“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你想怎么死?”越说手上的劲道就加紧一分,对上她的黑瞳,想到在水下的那一幕,右手就不自觉的加紧一分,他已经给过她机会,既然不珍惜,那么就别怪她了。
“咳咳——老——老大,当时我又——没想那么多,身体她自己出去的,而且——双手又不听我的话,我——我是真的不想啊!”当时记得明明腰间还有一个绳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绳子也不见了,当她看见那个东西要捶在狂锐的脑袋上,她心里一紧,只有一个念头,脑袋是人的最致命的弱点,她可不想以后她的老大变成痴呆,痴呆黑道帝王?说出去,人家笑死你,根本没容许她想狂锐的命令,就冲上去了,要怪就怪她的这身体和这双手。不听她的话。
“随心,你确定?你确定是你的身体和手做的?”威廉在这时候恢复邪肆的笑,看着一脸装无辜的女人,还怪自己的手和身体,这个女人看来想早点死了。
“当然。”
确定以及肯定的语气,让孤狼几人冷汗直冒,威廉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女人还这样说?没救了,几人都对着随心摇摇头,现在她是狂家的六当家,狂家的人不能牺牲自己而保全另一个人,就算是当家也不行,这是当家重新颁布的条令,看出来这女人看过之后忘得一干二净。
随心看着几人对她使劲的摇头,搞什么?谁知道下一句话随心才明白威廉的那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风扬,把那块砖头给我拿过来。”既然是手和身体不听话,那还要它做什么?他宁愿废了她也不想这种事情在发生一次,谁知接下来事不但让他出动了狂家的诛杀令,更让他……。
随心一听狂锐要叫风扬竟然要拿那么大的一块砖头,心里一急,立刻伸手握住狂锐的大掌,“老大——老大,我,我,我那个,这个。”如果把在海上的那一瞬间她想的那些给说出来,不知道狂锐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放过她呢?可怎么觉得就是觉得有点难受,不是她矫情,害羞,而是觉得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句话,就觉得很奇怪,但是,现在没有理由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孤狼冷漠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白了她一眼,当家如果真要废了她的手,哪里用的着转头?她还在这里这个,那个的,要不是很难说出口的话,随心不会这样说话。
“当家。”风扬把捡回来的石头伸手交给狂锐,满脸笑意的看着一脸苍白的女人。
谁知狂锐刚要伸手,却有人比他更快,随心一把夺过风扬的石头,谁知道刚夺过来就砸在了肚子上,疼的她倒抽一口气,顿时气急,一拍腿,对着狂锐道,“我喜欢你,这个理由够了吧?”在不行,她就拿砖拍晕自己,妈的,他们几个都看着她干嘛?很奇怪吗?她是狂家的未来主母喜欢自己的未婚夫有什么不同意的吗?
“喂!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意见?”喜欢自己未婚夫都要问别人的意见了?个个都不敢相信的望着她?妈的,她就喜欢了,怎么了?这是她的权利,也是她的义务,从始至终她都不敢看那冰冷的鹰眸,有点跟平常不一样。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