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都看了还能还吗?起码我晓得你挺满意我的表现。」他的视线落在她裙摆堆高的长腿,诱人的雪白散发玉质光华。
对於这一方面的欲望他一向控制自如,可是他却有要不够她的感觉,只要她一靠近他身体自然紧绷,勃发的蠢动只有她能纡解。
这不是好现象,她正在改变他,而他竟不排斥。
「你还说!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值得夸耀吗?说不定你做弊,在我的身上施什么奇怪的魔法,让我无从嫌弃你蹩脚的技巧。」
越想越有可能,他又不是人,是个名副其实的恶魔,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蹩脚的技巧……」声沉的雷斯笑得十分邪恶,挑弄的指头在她大腿滑动,惹来她低吟的喘气。
「不……不公平,你不能用这种下流的招式逼我举白旗,这方面的常识我没你丰富。」她明白的表示「技不如人」,没有抗拒他的能力。
人体的构造太奥妙了,即使大脑传递指令说不要,感觉神经仍然照实反应,不接受大脑中枢的遏阻,因此有些不由自主的行为当不了准。
「当我的女人你可以拥有全世界,不好吗?」他能给她她所想要的。
全世界……多美好的一句话。「不好,你是恶魔,你会骗人。」
差点被他拐了,忘了他是从头坏到脚的恶魔。
「魔也有善良……」言不由衷的雷斯说著连他也不相信的话。
「呋!当我是见到帅哥就晕头转向的无知少女呀!虽然你长得不比大明星差,但我还懂得和恶魔做交易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弟弟,钱再赚就有,努力一点也许能名列百大富豪之一,不需要拿她仅有的和恶魔赌,她绝对赢不了。
何况苦日子也不是没过过,大不了从头开始,摆地摊、卖鱼丸也是一项工作,只要肯用心就不会饿死,天无绝人之路。
「呵……真该说你聪明过头还是生性多疑,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他轻蔑的看了看她,继而摇头一叹。
「灵魂。」灵光乍现,她脱口说出常在电影上看到的对白。
怔了一下,雷斯的脸上流露一丝古怪神色。
自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这件事,自然纯净的灵魂是魔族的最爱,为什么一开始他不先和她签定契约,让她只能归他所有?
「哼!被我识破你的诡计了吧……就知道你不能信任!你们这些魔呀,最贪心了,这也要、那也要的处处掠夺,蛮横无理不知反省,只想获得却不肯付出,坐享其成……」
「你爱我。」
「嗄?!」他在说什么?
莫名其妙的一句让席善缘怔了怔,脑子当机无法连线,陷入半茫然、半飘浮的状态。
「你说过你爱我。」为了这点他可以原谅她的不敬。
元神快归位,清醒。「雷斯,换你没睡醒神智不清呀?我几时说过这句话?」
她爱猫爱狗也爱吃,但是不爱男人——亲人例外。
「有,在我们上床前。」他听得一清二楚,由她含蜜的小嘴说出,
嗟!鬼话连篇,在那之前她明明在睡觉……「等等,你指的该不会是我的梦话吧?」
「你爱我。」管他是梦是真,总之他记住了。
「天呀!你不会那么天真……呃!瞪人我也会,你眼睛睁大不代表你有理,谁会把梦话当真?」那不具任何意义。
我会。黑眸转银,冷冷的瞪著笑到一半的她。
「好吧!你会。」真像要不到糖果的小鬼,还要人哄。「我承认对你有一点点心动,只有一点点喔!你千万不要误会,但还不到爱你的地步。」
「你不爱我?」他的表情忽地一阴,呼出的气有点冷飕飕。
「拜托,我这人很实际的,你不爱我,我干么爱你?吃亏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即使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恶魔。」世上没有白马王子,只有苦哈哈的灰姑娘。
席善缘忘了一件事,他是她目前唯一认识的魔,当然无从比较。
如果她见过艾佐家的「天使小子」雷恩,恐怕她会立刻收回出口的话,对恶魔的印象大为改观。
「你想要我的爱?」眉头一蹙,他发现自己居然在考虑。
白眼一翻,她有种对著石头念经的无力感。「你们恶魔不谈情说爱吗?」
睨了一眼,他的口气很不屑,「浪费时间。」
「浪……浪费时间?」没救了,没救了,他是个没有生活情趣的恶魔,而且还有点可怜。
「爱是由内心发出的一种情感,令人笑、令人哭,令人痴狂、令人疯、令人不知所措,心情大起大落失去平时的自己,心里想著念著都是那个人,绝不是你想给就能给,它是无形的,却能掌控你的喜怒哀乐。」
口好渴,说那么多他到底听进几句?
刚想著,一杯冰开水飘到她面前,她屏著气迟疑了一下,心头叹息的接下,人要学著适应环境,而不是让环境适应人。
「没人可以掌控我。」他的力量是强大的,不会受到控制。
果然说了一堆废话。「能不能要求你一件事,别再窃取我的思绪。」
「除非你不再提起回家的话题。」这是交换条件。
闻言的席善缘有些傻住。「那我要待多久呀?」
他没有答案,只哼了一声搂她入怀。「等我厌烦你以後。」
「你什么时候厌烦我?」总要有个期限。
离开他她不会心痛,因为她的心动还不足以构成爱,有点不舍但仍走得洒脱,她是个爱自己的人,不可能委屈的当个等著被抛弃的女人。
她不够伟大,在自我牺牲方面。
雷斯瞪著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
瞧她头点到一半又连忙打住的神情,一向对女人不甚在意的他打心底升起一股恼意,为她的不识相感到愤怒。
多少魔族女子想引起他的注意争得大打出手,血流如注,爬呀爬的到他的脚边,他还不一定有兴趣瞄上一眼,当是杂草野花一脚跨过。
而此殊荣落在她头上却被当成烫手山芋,不知把握尽往外抛!人类的愚蠢在她身上得到印证,简直是蔑视魔族的轻率举动。
是也不能想,抹去抹去,他会偷看人家的想法。「人有人界、魔有魔界嘛!我在人类世界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你总不能要我跟你乾耗著什么也不做,就等你哪天烦了一脚踢开我。」
「我说过我会供给你一切日常所需,即使我厌倦了你也不会亏待你,我会确保你的未来不虞匮乏。」无用的纸钞他多得是,全给她也无妨。
钱是罪恶的源头,却没人看得清楚,一味的你争我夺累积财富,不识腐蚀的心何时开始溃澜。
「听起来像是不错的保障,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你还有问题?」雷斯不耐烦的轻拍她的小屁屁,要她长话短说。
「当然有咯!你忘了把感情因素计算在里面、」斤斤计较才不致蚀本,她算盘打得可精了。
「什么感情?」他像没听过这名词的拧了一下眉。
唉!又要上教学课程了。「人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我不知道你们流的血是温的或是冰的,万一不幸我爱上你——」
「爱上我叫不幸?!」他冷冷的打断她的话,掐著她的肩施压。
「欵,好痛!你想捏碎我的骨头呀?我说的是实话嘛!你敢说爱上恶魔的人类是值得庆幸?」一般的故事情节都没什么好结局。
明知道她说的是实情,脸带愠色的雷斯却非常不快。「你会是个例外。」
他不许她不爱他,就算她日後会粉身碎骨、肝肠俱裂,依然没有选择的余地。
「除非你也爱上我。」站在平衡板上的爱情只能有起落浓淡,只倾向一边的爱不算爱。
「休想。」他当场无情的一回。
对於他所没有的东西他无法给予。
恶魔的世界不容许感情的存在,他的父母是一对异数,是少数懂爱的魔族,因此才极力由魔界搬到人界,希望高傲的儿女们也能如同他们一般觅得真爱。
但是他魔化太深了,压根不相信体内有半根感情脉络,他只坚信力量能使自己强大,而爱情会软化男人的野心,
所以他不谈情,也从不觉得有需要用到这无用的东西,在他的认知中,只有无能的人类才会信仰爱情,并且盲目的被它牵著鼻子走。
他绝对不会受它所牵动,并且唾弃它对人类的影响,只是在看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受伤神情,他的心竟不自觉的拧了一下,想收回斩钉截铁的果决。
「啧!他是个没心没肝的恶魔,哪懂得小女人的心情?他不爱你没关系,尽管投入我的怀抱吧,我会用百分之百的真心疼爱你。」
一道带著血味的怪风忽地扬起,吹动屋内摆饰发出嘎嘎的声响,厚重的家具也微微震动,像是翻身的地牛又来骚扰。
风一静,披著黑色斗篷的男子从天而降,俊美的脸庞噙著一抹较劲的笑,仿佛这个世界属於他。
而他手上捧著一束比夜色还深的黑色郁金香,正绽放著幽香。
。lyt9。cn 。lyt99。cn 。lyt99。cn
「登格斯,你走错地方了吧!门在你身後,不送。」
登格斯,是登革热的兄弟吗?
被硬塞在怀里几乎快喘不过气的席善缘,奋力的挤出一丝空隙,好让鼻子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她觉得整个肺快被雷斯的手臂给勒爆了。
虽然她不清楚他们两个的关系,但由彼此不怎么愉快的对话听来,他们就算不是敌人也绝称不上是有点交情的朋友。
眼角一觑,不难发现那位登革热先生长了一张好皮相,五官立体略带东欧人士的脸型,发色和他肩上的乌鸦一样墨黑,浑身散发贵族的颓废气息。
照理来说他是俊美的,可是那双黯沉的眼给人流气的感觉,像是刚由恶臭泥淖爬起的地狱使者,似在图谋什么未知之物。
只一眼她便直觉的不喜欢他,尽管他此刻脸上堆满和善的笑,她却感到一股冷意由脚底窜起,直透心窝。
察觉她冷的雷斯将她搂紧,眼神直视前方充满厌恶,以他末发觉的关心维护怀中女子,不让枭狼盯上,把她当猎物咬住不放。
「许久不见,几时变得生疏,老朋友来访连杯酒也不招呼?那我就不客气自己动手了。」只见他手一扬,酒柜的门自动打开。
一瓶陈年波本飞出酒柜,在他身前半臂能及之处停住,不用人力旋开瓶盖便弹开,有如侍者斟酒般慢慢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