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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靠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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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海滨。”悦兰突然说。
海滨仲夏夜,星光点点,波涛涌动,一浪接着一浪的海水冲刷着海岸,夹着泛腥的海风。
悦兰坐在岸边的石墩上,只是望着远处的大海。
泽阳靠在车门旁,静静地抽着烟,看着宛如入定的悦兰。
月上中天,车盖顶蒙上一层细密的水珠。
泽阳脱下西服,轻轻披在她身上。
悦兰喃喃自语:“爸爸不认识我了,爸爸竟然不认识我了!”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泽阳掏出手帕轻轻擦干她的泪水。
悦兰抓过泽阳的手,像个孩子般无助地问:“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了?妈妈走了,爸爸也不理我了,为什么我爱的人都不爱我了?”
泽阳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大家都爱着你,没有人会不理你的。”
悦兰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平缓了,原来是哭得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泽阳抱着悦兰回到她家,家门虚掩着,透着光——难道她没锁门就出去了吗?
用背推开门,范致远正端坐在沙发上,自娱自乐地玩着围棋。
看到泽阳抱着悦兰进来,他也是大吃一惊,刚出声询问,已被泽阳的眼神制止。
致远站起来,打开悦兰的房间门,泽阳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她发烧了。”致远靠在门口说。
泽阳用手背探了一下额头,真是很烫:“刚才还好好的。”
致远没说话,从客厅的电视柜抽屉里取出药棉和注射器,给悦兰推了针。
“妈……爸……不要走……”悦兰说着糊话。
致远接到泽阳递过的冷毛巾,敷在悦兰额上,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你怎么会在这?”
“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两人几乎同时发问。
“无忌不肯在我家过夜,我送他回来了。自从经历地震后,无忌特别怕黑怕孤单,我答应他会一直陪着他。”致远先回答,倒了一杯水递给泽阳。
“悦兰在同学聚会上遇到点麻烦,唐鹂让我带她走了。出来时好像遇到她爸爸了,她很不开心。”
两个因悦兰而联系在一起的男人第一次面对面地坐着,第一次坦城地谈话。
两人默默地相对坐了良久,泽阳放下发凉的水杯,对致远说:“范致远,我知道你在这过去的几年对悦兰帮助很大,可我对她的爱不会比你少,原来我曾想不管什么方法我都要把悦兰带回我身边,可是今晚我看她在同学面前受到屈辱得一个人承受,看到爸爸不认识她只能一个人默默流泪,我的心好疼,她太苦了。不管以后她选谁,只要能给她幸福,我都会祝福她。”
“我也一样,在她没决定之前,我不会放手。”
第四十六章 十年(今日还有几更)
    泽阳扯着悦兰一路疾走。
悦兰掰着泽阳的手指,吃劲地说:“你弄疼我了。”
泽阳收住脚步,手还是没放开,停在会所的大堂玻璃门前,指着心窝的地方,冷冷地说:“我这里也疼。”
悦兰忽然间想起一件事,不解地问:“你可不可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在那个时候在我们同学聚会当中现身?你在跟踪我?!”
泽阳牵动嘴角,不露声色地说:“用得着吗?是你的好友怕你受委屈才给我发的信息,而我刚好在隔壁。”
悦兰不相信地瞧着他:“是吗?”
四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门外推门进来,门童忙用手拉住一扇玻璃门,而另一扇则由于惯性朝背对着门的悦兰拍过来。
“小心!”泽阳一声惊呼,把她拉到怀里,一个转身,干净利落地躲过了一劫。
听到惊叫声的那几个男人回过头来,看到没有发生事情又继续往前走。
惊魂未定的悦兰挣开泽阳的怀抱,刚巧看到回过头来又转身而去的中年男人。
悦兰快步地走上前去,拉着那个男人的手臂,紧张地说:“请等一下。”
悦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在场的人都看糊涂了。
是他,真的是他,除了沧老些,跟十年前也没多大变化。看他不解地看着自己,呵,他竟没认出她吗?也是,十年前还是个未长大的小姑娘,十年后已经变化极大。真是悲哀啊!曾经想过要恨又恨不起来的人,曾经想千方百计要找的人,曾经以为血脉相连的人,竟然咫尺天涯!
悦兰无力地垂下手,轻轻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转向跑出会所,泽阳边追边喊:“悦兰!”
那正要离开的中年男人听到这声喊叫,有如雷击。丢下同伴,也追了出去,哪里还有人影!
悦兰不顾一切地往前跑,眼泪不听使唤地越流越多。
街上行人匆忙,突然,脚下一崴,摔倒在地上。
泽阳赶了上来,把她扶起来,又心疼又好气:“伤才刚好,就穿着高跟鞋乱跑,再伤一次,就真的瘫了。”
悦兰呆呆地没反应。
泽阳担心地说:“你不要再乱跑了,我去开车过来。”走了几步,还是不放心,又回来俯下身说:“上来,我背你过去。”见她没动,不由分说把她背起来。
一路上,她还是一言不发。
车子出了D市的高速路口,一边是D市的市区,一边是通往海滨公路。
“去海滨。”悦兰突然说。
海滨仲夏夜,星光点点,波涛涌动,一浪接着一浪的海水冲刷着海岸,夹着泛腥的海风。
悦兰坐在岸边的石墩上,只是望着远处的大海。
泽阳靠在车门旁,静静地抽着烟,看着宛如入定的悦兰。
月上中天,车盖顶蒙上一层细密的水珠。
泽阳脱下西服,轻轻披在她身上。
悦兰喃喃自语:“爸爸不认识我了,爸爸竟然不认识我了!”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泽阳掏出手帕轻轻擦干她的泪水。
悦兰抓过泽阳的手,像个孩子般无助地问:“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了?妈妈走了,爸爸也不理我了,为什么我爱的人都不爱我了?”
泽阳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大家都爱着你,没有人会不理你的。”
悦兰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也平缓了,原来是哭得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泽阳抱着悦兰回到她家,家门虚掩着,透着光——难道她没锁门就出去了吗?
用背推开门,范致远正端坐在沙发上,自娱自乐地玩着围棋。
看到泽阳抱着悦兰进来,他也是大吃一惊,刚出声询问,已被泽阳的眼神制止。
致远站起来,打开悦兰的房间门,泽阳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她发烧了。”致远靠在门口说。
泽阳用手背探了一下额头,真是很烫:“刚才还好好的。”
致远没说话,从客厅的电视柜抽屉里取出药棉和注射器,给悦兰推了针。
“妈……爸……不要走……”悦兰说着糊话。
致远接到泽阳递过的冷毛巾,敷在悦兰额上,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你怎么会在这?”
“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两人几乎同时发问。
“无忌不肯在我家过夜,我送他回来了。自从经历地震后,无忌特别怕黑怕孤单,我答应他会一直陪着他。”致远先回答,倒了一杯水递给泽阳。
“悦兰在同学聚会上遇到点麻烦,唐鹂让我带她走了。出来时好像遇到她爸爸了,她很不开心。”
两个因悦兰而联系在一起的男人第一次面对面地坐着,第一次坦城地谈话。
两人默默地相对坐了良久,泽阳放下发凉的水杯,对致远说:“范致远,我知道你在这过去的几年对悦兰帮助很大,可我对她的爱不会比你少,原来我曾想不管什么方法我都要把悦兰带回我身边,可是今晚我看她在同学面前受到屈辱得一个人承受,看到爸爸不认识她只能一个人默默流泪,我的心好疼,她太苦了。不管以后她选谁,只要能给她幸福,我都会祝福她。”
“我也一样,在她没决定之前,我不会放手。”
第四十七章 血缘(第三更)
    清晨,阳光透过嫩绿色的窗帘将阳光洒满小屋。
悦兰睁开眼睛,额上似乎有点什么东西,摸下来一看,原来是一块干透了的毛巾。
口很渴,转头一看,床头柜上放着透明的水杯,还装着半杯水。悦兰撑起来想喝水,头有点晕,捧起水杯大口地喝下半杯水,隐约记起昨夜从海边回来睡着了,后来的事倒记不清了。
拉开房门,致远和衣倒在沙发上睡得正沉,茶几下的纸蒌里有两个空了的输液瓶和针头,再看自己的手背,针眼清晰可见——竟是烧糊涂了么,连打过针都不记得了,致远什么时候到的也不记得了。
悦兰到厨房里倒了杯水,放回水杯时不小心碰到了另一个杯子,“咣啷”一声,玻璃粉身碎骨。
“米米——”致远惊醒起来,看到悦兰正蹲在厨房里拣玻璃碎,被他一叫,手给玻璃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缓缓流了出来,从手指滴到地板上。
致远忙从抽屉里取出药棉和碘酒。
“哪用这么麻烦,用个创可贴就行了。”悦兰看着他大费周章不免好笑。
“万一感染就不好了。”处理完伤口,致远才有空问:“还烧吗?”
悦兰笑着说:“我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昨晚辛苦你了。”
致远摇摇头。
两人突然间无话可说,收拾完玻璃,致远抬起头来看到悦兰还是昨夜的一身打扮,由衷地说:“从没见过你穿得这么正式,很漂亮呢!”
悦兰低下头来,看到低胸的吊带裙,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讪笑:“可是很别扭,一点都不适合我。”
悦兰去换衣服,致远给悦兰下了面条,用过早餐就去上班了,出门前还再三叮咛不要碰水以免伤口发炎,不要去晒太阳以免中暑。
关上门,不到两分钟,又听到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悦兰边笑边开门说:“你都快成唐僧了……”话没说完,笑容在僵在嘴边了。
“兰兰!”这一声呼唤隔了十年,熟悉又陌生。
“爸爸!”悦兰轻轻地叫唤着。没离家之前,以为如果再见一定是恨不得当陌路人;在生死关头,才想起因为爱极了才会恨,那时多想在他面前再叫一声爸爸;昨夜在会所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眼神,竟是心如死灰。如今,只是这么一声轻轻的呼唤,就把悦兰所有的恨都击溃了,原来心底是如此渴望亲情,渴望那份久违的父爱!
爸爸一进门,就看到客厅里挂着的悦兰妈妈的遗相。
妈妈一如既往地笑着,端庄且含蓄。
爸爸的眼睛潮了,抚摸着相片上的妈妈的,哽咽着:“明涓,对不起。”
爸爸公司破产后就回到首府A市,在朋友的推荐下去了一家人力资源公司当部门经理。安顿后回到D市,听闻恶耗已是半年后的事,辗转找到这里,已是人去楼空。
“你妈妈的病我听说了,当时为什么不找我?”爸爸叹了口气。
悦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让它流下来:“我当时找你,接线生说公司破产了,我也没指望了。倒是爸爸为什么从来不回来看看?”
“你妈妈说过分开了就不要牵扯不清了,你由她照顾我也应该放心的。后来你们搬家换电话,我就一直失去了联络方式。”
悦兰忽然有种悲凉的感觉,她像是在问爸爸也像是在问自己:“爸爸真正了解妈妈吗?妈妈一生只爱一个人,她不让你找是因为怕自己放不下你,既然放手让你走了,她就没想着要缠杂不清。以前我也不理解,为什么妈妈不让你跟我们联系,后来我才明白,愈是爱一个人就愈怕见到他,不知道要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见面,明明自己有爱,对方的心却不在你身上,见面只能徒增烦恼,相见不如不见,一刀两断,也断了自己的念想。妈妈说她要有尊严地活着。
妈妈虽然嘴上不说,可我知道她还爱着你,她常常一个人看着你送的发夹发愣,妈妈去世前一天,还让我给她吹《山楂树》,每次她听我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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