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夏毅火顺着林爱妮的视线看去,看见左希竟一脸悲愤地站在房门口,整个人一震。
「左希!」左希泛红的眼眶让夏毅火急了,他连忙下床套上裤子。「我可以解释。」他拉着左希的手。
「解释什么?」为什么!要不是亲眼目睹,她绝对不相信夏毅火会背叛她!他口口声声说想要跟她在一起、不想她离开,而她也真的相信了夏毅火,但她换回的是什么?
亏她还这么想给他一个大惊喜,在公司开完一整天的会后,坐车直奔机场再转客运赶回来。
她几乎都没休息,一切都是为了他。
看到这种情形,她多么想讥笑自己的愚蠢,他告诉过她,他曾因为林爱妮而搬到乡下来,可见这个前女友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么重!
一切都是自己太愚蠢了,她不该心软、不该因为担心林爱妮会出事,就让这女人住在这里,更不该轻易相信夏毅火的话……
也许,她高估了自己的分量,她只是夏毅火排解寂寞的游戏而已……
「为什么……」她声音空空洞洞的,既震惊又失望。
「左希,我可以解释的,你要相信我。」夏毅火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我是很想相信你,但我做不到!」她对爱情的信念瞬间瓦解,她父亲也是如此背叛她母亲的,难道她也要步上她母亲的的后尘吗?「我因为想你,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我得到什么?你告诉我,我得到什么啊!」她放声吼着,指着林爱妮。「如果你真爱她,而我只是消遣,你可以坦白告诉我,我能接受,我左希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一定非得赖着你,我会走!但你别用这种方式伤害我啊……别让我最后一个才知道啊……」她哭喊着,泣不成声了。
夏毅火看着左希痛哭的模样,他的心都碎了,伸手想把她搂在怀里,却被她使尽全力推开。
「毅火,你昨天说你很爱我的,愿意为了我和左希分手,对吧?」林爱妮由夏毅火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你还告诉我你这么多年来始终没忘记过我,愿意为了我和她分手,重新再来过……」
林爱妮的话恍若在左希的伤口上撒盐。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说这样的话。」他挥开林爱妮。
「玩过人家之后就不认帐了,毅火,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林爱妮嘤嘤哭泣。
「左希,你要相信我,是她在饭菜里下了药,我吃了她做的菜之后,突然就昏睡了。」
「我不听,我什么都不想听!」左希捣着自己的耳朵,泪流满面。「够了,我真的受够了,我原本还打算告诉你,我为了你想留在这里,拒绝升迁,还好!我没这么傻立即做下决定,让自己什么都没有。」
她为了他决定要留在乡下……这是多么令他感动的一句话,他多想听到的一句话,结果却是在这种状况下听到……
「毅火,昨天人家也答应你要留在乡下,安分地当个建筑师夫人,和你当一对粗茶淡饭的夫妻。」林爱妮给左希致命的一击。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左希哭喊着。「我要跟你分手!」
「我可以解释,别片面判我死刑——」听到左希要求分手,夏毅火几乎崩溃。
「我不想听,你没必要向我解释这么多……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她的心整个揪住。「你的心里有我吗?如果有,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够了、我觉得够了!」这是一出荒谬至极的闹剧,现在总算可以落幕。
在自己尚未深陷前,她还有缩手的余地,之后她恐怕连后路都没有了啊……
还未深陷?她又在欺骗自己,若是还未深陷,她又怎会如此痛苦,甚至于连呼吸都没办法。
「为什么这么不相信我?为什么!我明明就是被设计了!」他心急地喊着。
「毅火,你怎么这么说,哪有人设计你啊。」林爱妮像八爪章鱼又缠上夏毅火,却被他给挥开。
为什么?是啊,她为什么不能冷静下来听夏毅火的解释?她明明就很想相信他啊,可她却做不到。
「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才三个多星期,这不过是快餐爱情,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你真的很残忍。」就算是快餐爱情又如何?他认定她了啊,难道他对她的好、对她的爱,只用这四个字就能轻易地推翻掉?夏毅火感到无比的挫败。
「我会打电话叫我妈来接回工作,我妈的腰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就算要走,左希还是会把工作交代清楚。「夏先生,你好好保重自己,希望你与林小姐有个美好未来。」语毕,左希走出夏毅火房间。
她走得潇洒,他该怎么办呢?夏毅火颓然地坐在床上。
林爱妮算准时机进攻。「毅火,她走了还有我,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离开你,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听到庭院的狗吠声,夏毅火走到窗前望向庭院,左希瘦小的身影一手拿着小行李袋,一手拿着她视之如命的笔电,一步步走出他的领域、他的家。
仿佛知道左希不会回来,大呆二呆不停狂吠着,像是想吸引她的注意。
「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吧?」夏毅火恨声骂道:「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当年他到底爱上林爱妮什么?她值得他为她付出这么多吗?!
若是他坚持不让左希把林爱妮留下,一切结果将会不同。
「我以前错了,我最爱的人还是你啊……别讲这种话来伤我好吗?」她采低姿态。
「你让我感到龌龊、恶心。」他弯腰捡起林爱妮的衣服,一手拖着她,毫不留情地将她拉出他的房间。
「放开我、放开我,毅火你疯了吗?我没穿衣服啊,放开我!」林爱妮惊喊着,身上连件蔽体的衣物都没有,就这么被他拖到庭院,他竟然会这么对待她。
「是,我是疯了,你给我滚!」他开门,用力将林爱妮推出门外,把衣服扔在地上,接着甩上门。
对她,他什么情面都不留,她如何丢人现眼都与他无关。
「别这样啊……外面好多人在看我,让我进去啊……」林爱妮拍着门板不停哭喊,她从未受过如此大屈辱,颜面扫地。
见他不理,她慌乱地套上衣服,捣着脸急搭着路过的出租车离去。
回到台北住所,左希感觉整个人空空的,她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直盯着天花板看。
她一天之内来回台北屏东,想想也真够强的了。脑子闪过夏毅火的身影,她真的很气自己为何在这个时候还想起他。
不行,她不能自暴自弃、如此颓丧,只不过是发现夏毅火劈腿而已,又不是世界末日,做什么像个废人一样。
她要振作起来,别让自己沉浸在伤痛中,对!没错,就是这样。
念头一起,她捞起一旁电话,拨给公司老板。「喂,老板!是我,我是左希,关于你和我说的那件事,我接受,嗯,就这样。」简短说完,她收线后又拨电话给母亲。
「老妈,怎么样?腰好了没?」
「好得差不多了,你现在人在哪?」左母问着。
「台北啦。」她打开冰箱,拿了惯喝的可乐拉开拉球啜了口,还是可乐好喝,好过什么红枣枸杞黄耆汤,那种汤喝起来就是木材的味道嘛,完全不对她的口味,垃圾食物和她最配啦!
再用力地灌了口,可乐呛入她的气管,她咳得满脸通红。「咳咳……」该死,连可乐都和她作对!为什么连她最爱的可乐都变得不好喝了,她甚至还怀念起那些木材味,以及庭院里的大呆和二呆,
和屋子里的黑熊……真是没用!她自我嫌弃,才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她就开始思念他了。
「你怎么咳不停啊?」
「放心,我只是……咳咳……被可乐呛到,我还活着。」她将可乐放在桌上。「老妈,你不要再当管家了,回台北吧。」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吗?」
「哪有出什么事!」她避重就轻地说。「我熬这么多年,终于获得老板赏识,老板要替我升职加薪。」
「加薪?真的啊?加多少啊?」左母眼中还是钱钱重要。
「两万。」
「真的啊,太好了。」
「不过以后就得天天到公司上班,老妈我现在的薪水一个月有五万五了,你年纪大了,别再这么辛苦,回来台北享福吧。」除了不想让她老妈再继续待在夏毅火的身旁工作外,主要原因也是她母亲真的年纪大了,左希想让她享享福。
「呸呸呸,什么回台北享福?你以为我几岁啊,我才五十出头耶,我会一直工作,直到我手脚都不能动为止。等我再做个二十年才会准备退休,好啦!没事了,等会儿我就会到夏先生的住所。」知
道左希的孝心,左母感动在心里。
切线后,她装好笔电,想打起精神写程序,但是却懒懒的,最后她决定上床好好睡一觉,催眠自己世界上没有夏毅火这个人。
「哎呀,什么时候养两只狗啊?」左母一走进大门,就被狂吠的大呆、二呆给吓着,她走入屋内看了下,还不错嘛!女儿真的有善尽职责,把房子整理得干干净净,只不过……
当她看到桌上剩菜剩饭时,脸上表情就很不认同了,不是跟左希说吃不完的菜要冰起来,免得臭掉、浪费,看那些菜的样子,恐怕也不能吃了,她将剩菜全都倒掉。
「夏先生、夏先生!」她开口唤着。
夏毅火听见叫唤,精神状况严重不佳地下楼来。
左母见他胡子剃掉了,还满惊讶的。之前她也跟夏毅火说过,他的落腮胡不是很好看,建议过他要修门面,但是他始终认为这样就好,身为管家她也不便再多言,没想到左希才来这里多久,就让他乖乖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
「左姨。」他有些失望见到的人是左希的母亲而不是她。
是啊,她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她决定留在台北,会叫母亲回来接工作。
她态度这么坚决,他还能期待见到她的身影吗?
夏毅火眼中闪过一抹落寞,以后左希就不在这里了,这间房子会变得很空……
很空?这是他一手打造的家,里头有关着他对建筑的热情、对自己家的感情,纵使一个人在这里住这么多年,他也从未有过孤单、寂寞的感觉,现在……他突然觉得这间房子太大、大空,原来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左希在这里没有惹麻烦吧?」左母见夏先生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心想该不会是那个死丫头闯祸了吧。
「没有。」他摇头。「她……我是说左希,她还会回来吗?」以她的个性,他知道她不会,他可能将永远失去她了。
「她住台北要上班啊,没什么事不会来啊!」不懂为何夏毅火会问起左希,左母很自然地回着。「我把浴室的衣服拿去洗。」
「桌上的那些剩菜剩饭呢?」
「我都倒入垃圾桶里了。」左母回道,不懂夏毅火为何会问起桌上的那些剩菜剩饭。
夏毅火走到厨房,果然在垃圾桶里看到那堆剩菜,他拿了个塑料袋挟了点菜放入塑料袋里,还有桌上没喝完的酒。
「夏先生,怎么了吗?」左母不解地问着。
「没事。」他要把这些东西送去化验,然后向左希证明自己的清白。
两天后,检验报告出炉,夏毅火收到报告时开始狂call左希,但铃声总是响没几声就被切断。
她不接他电话,她竟然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夏毅火愤怒地将手中报告丢在桌上,整个人瘫在沙发上。
从左希走后,他这两天吃不好、睡不着,想的都是她,他想念她的笑、她的真。
每当想起她离去前那张神情凄楚的小脸,他的胸口便会隐隐作痛。
「夏先生,别喝这么多酒了。」左母发现这两天夏毅火脾气超差,常一个人边打手机、边喝闷酒。
她走到夏毅火身旁,收拾桌上的空酒瓶,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瞄了眼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