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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哭,他就慌了手脚,他曾几何时有这种感觉了?
「雷哲……」他突然出声低唤。
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正在看膝上一些文件的雷哲抬头。
「什么事?」
「如果有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哭,我会怎样?」
「你会视而不见的走过去。」雷哲瞄了他一眼。「如果她哭倒在地上,你会直接跨过她离开,如果她哭着抱住你的腿,你会直接踢开她然后离开,如果……」
「好了,我了解了,谢谢你详细的解说。」奥提斯轻笑。
「不客气。」雷哲也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话还没说完,大门突然被打开,两人同时望过去……「奥提斯——」一声娇呼,紧接着一阵香风袭来,然后直接扑上坐在沙发上的奥提斯。「我好想你喔,奥提斯。」
「辛蒂?」奥提斯有些惊讶。「你不是在法国吗?」
「我偷跑回来的。」她娇俏的皱了皱鼻子,赖在奥提斯身上,无视于一旁的雷哲,尽情的在他身上抚摸挑逗。
雷哲重新坐回沙发,对这种景象已经学会视而不见,不过……是该把辛蒂小姐手上的钥匙芯片卡收回来了,让她这样自由出入,对将来可能有妨碍。
「祖父知道吗?」奥提斯虽然知道答案,不过他还是问。
「当然不知道,臭老头好过分喔,想要拆散我们。」她动了动,改成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也开始在他身上爱抚着。「我好想你喔,那些法国男人只会谈情说爱,中看不中用,还是你最棒,所以我就偷偷跑回来找你喽!」
奥提斯静静的让她在自己身上探索、亲吻,让她剥掉他和她的衣服,一下子,两人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坦承相对,一双死寂的瞳眸平静无波的望着辛蒂布满激情红晕的脸蛋。
「辛蒂,长途飞行不累吗?你不先休息一下?」
「不要,我想你,我要马上和你做爱,噢,快点,奥提斯……」她跨坐在他身上摩擦着他,性感的呻吟着。
「辛蒂,雷哲在旁边。」
「别管他。」
「是的,请当我不存在。」雷哲对这种景象早已习以为常。
「辛蒂,你没听说我双腿残废了吗?」他问。
「我知道,可是那应该不影响……」
「不,我已经废了。」奥提斯冷静的打断她。
雷哲闻言挑眉,若有所思的望向他。
辛蒂闻言一顿,动作停了下来。
「不会的……」她无法接受。
「我已经废了,辛蒂。」他再次说。
辛蒂不相信的伸手往下一探,在她刚刚那般卖力挑逗下,那里却依然毫无反应……「不……」她不敢相信的摇头。「你是那么的棒,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行了!那我以后怎么办?」
「抱歉,辛蒂。」奥提斯微笑。「我相信以你的美貌,一定会找到一个让你满足的男人。」
「喔,可怜的奥提斯!」辛蒂趴在他的胸膛叹气,这副美丽的躯体已经不能使用了,好可惜喔……「辛蒂,你哭给我看看。」奥提斯突然说。
她讶异的抬起头来,「什么?」
「我想看看。」他只是笑。「以你的演技,哭应该难不倒你。」
「哭是难不倒我,可是你为什么想看我哭?」
「我想看看是什么感觉。」像看见贝芙莉红了眼他就心慌无措一样吗?
「你怎么可能会有感觉呢?上次我哭着要求你带我一起到台湾去,哭得好伤心,你还不是笑笑的拍拍我的头,然后转身就走。」她撅着红唇。「那次我是真的很伤心呢,真的哭你都没感觉了,假哭又怎么可能会有反应。」
「说的也是。」他也想起这件事了,可是为什么看见贝芙莉哭,他会……「奥提斯,你的腿可以复原吧?」辛蒂问。
「不知道,为什么问?」他不认为她是在关心他。
「如果复原了,那性功能也会复原,对吧!」
「可能吧。」奥提斯不置可否。
「那如果你好了,记得要再找我喔,要不然通知我一声,我一定会立刻飞到你怀里,和你热烈的做爱。」
他笑了笑。「我会通知你的。」
辛蒂又不舍地亲亲他,才移动身子离开他身上,穿回敞开的衣裳。「记得要找我唷!」
「辛蒂,记得通知你母亲,告诉她我废了的消息,免得她也跑回来。」
「好,我会通知她的。」
「辛蒂小姐。」雷哲在她打算离去的时候出声。
「什么事?」她有点不满的瞪着雷哲,当初在台湾就是他挡着不让她们见奥提斯的。
「大楼的电脑要更改密码,所以请把钥匙芯片卡交给我,需要重新设定密码。」雷哲微笑的说。
「喔!」从胸罩里抽出钥匙芯片卡丢给他,她又像一阵风般地卷了出去。
「什么时候要改密码,我怎么不知道?」奥提斯笑问。
「你什么时候不行了?怎么我也不知道?」雷哲反问。
「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你当然不知道。」
「请问你的『保母』是谁?每天早上叫你起床的人,会不知道你行不行吗?」更何况医生说过,他的神经损伤并不严重,也非永久性的。
奥提斯但笑不语。
「我骗回她的钥匙芯片卡,是因为你的行为,让我觉得往后她不再需要了,至于你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可以为我解惑吗?」
「我现在行动不便,洗澡很麻烦,所以就不想做了。」奥提斯耸肩。
雷哲想起他每次有过性行为——他不会称那种行为是做爱,都要在浴室里冲刷自己超过一个小时的举动。
「你为什么想看她哭?和你刚刚问我的问题有关吗?」他突然问。
奥提斯眨眨眼,「雷哲,我觉得自己有点怪。」
「怎么说?」
「以前任何人哭着求我任何事,救命也好,救穷也好,哀求不要毁了他们的事业等等,我都没有任何感觉,为什么现在她只是红了眼眶,一副要哭的表情,我就觉得心慌,觉得失措?」
她?雷哲挑眉,脑袋里突然闪过贝芙莉的影像。
「贝芙莉?」他问,心脏卜通卜通的加快速度。
「嗯。」奥提斯点头,一会儿才疑惑的望向他。「你怎么知道是她?你对她也有那种感觉吗?」他皱眉问。
「不,我对她没有那种感觉。」雷哲赶紧澄清,心里却非常兴奋。
「是吗?为什么我有呢?」
「这个问题你要自己想,因为我没办法告诉你答案。」自己想通才有意义,也才算是进步,如果别人说,自己却没有那种领悟,也是白费。
「为什么没办法告诉我答案?」
「因为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和你有心电感应的双胞胎哥哥希奥,我怎么可能正确的得知你的感觉呢?」
「这样埃」他有些苦恼,要自己想碍…
算了,自己的感觉一点也……不重要,别想了。
***凤鸣轩独家制作*** bbs。xxsy。cn***她最近真的好倒霉,好象自从那天捡到那个信封之后,霉运就一直追随着她,简直像是招来不幸的东西似的。
瞥了一眼车上的电子钟,可恶,迟到了!
一边掌控着方向盘,一边梭巡着路边的门牌号码,小货车速度慢了下来,引来后面一串喇叭声。
「不要叭啦!」她有些紧张的喊,这个住址到底在哪里啊?
呜呜……客人说这是很重要的花束,一定要准时送达,可是距离客人说的时间眼看只剩五分钟,她却还在找地址!
都怪这辆破小货车啦!早就告诉老板该换车了,可是她却说还能用,结果呢?刚刚要出门的时候竟然耍脾气发不动。
这又是一个倒霉事件,太没天理了,她是拾金不昧耶,怎么变成善有恶报啊,到底她的霉运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在那里!」上帝保佑,她终于看见地址上的街名了。
她高兴的将方向盘右转,谁知下一瞬间,砰的一声巨响,小货车右侧受到剧烈撞击,她一头撞上车窗,左边太阳穴袭来一阵剧痛,头晕目眩起来,头顶乌鸦盘旋「痛……好痛……」左额爆痛,她觉得一道温热的液体往下流,流过脸颊,滑过嘴角,她茫然的抬起宛如千金重的手一摸,看到满手的红,她呆了。
「流血了……」她喃喃低语,天啊,她不仅倒霉,现在还加上血光之灾!
砰砰车门被人拍打着。
「喂!下车!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啊?有人不打方向灯就突然转弯的吗?给我下车!」
碍…原来她出车祸了……
直到这时,她晕眩疼痛的头才真正的了解状况。
她费力的打开车门,才跨出一脚,就整个人滑到车下,跌坐在地上。
「喂!你……」才想教训人的受害者一看她满头是血,一时之间也忘了要争公道。「你没事吧?」
「对不起……」她无力的道歉。
男人见她似乎很严重,再看看自己的车头只是稍稍凹陷,衡量得失,担心麻烦,话风一转,「算……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下次小心一点!」说完便上车离开。
「啊?」贝芙莉茫然的抬起头,这样就走了?他没看见她受伤了吗?她撞破头了耶……谁……谁来帮她叫救护车啊?
车子一辆一辆经过,却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帮她,人行道上行人停下来观望,似乎也没有好心人想替她打通电话,看来她得出罪自己了。
她费力的想要爬起身,她的手机在车上,她必须……颓然的重新跌坐下来,她的头好晕,谁碍…谁来帮帮她……第五章「塞车了。」雷哲看了眼时间,复健的时间已经到了,结果他们还塞在路上。「前面好象有事故。」
「那就不要去了。」后座的奥提斯漫不经心的说。
「不行!」他断然拒绝。
「这个礼拜已经去过一次了,今天不去不会怎样。」
「一个礼拜两次已经太少了,我不会让你再偷懒的。如果不是你拒绝请复健师到家里来,何必每次跑医院。」
车子前进几公尺,又停下来。
「反正现在去也来不及了,干脆就回家去。」
「我会打电话给医生,说我们会晚点到。」拿起手机拨打医生的电话,车子继续前进。
奥提斯耸耸肩,笑了笑,放弃游说一碰到他的事就非常固执的雷哲,反正他只是碰碰运气,其实早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对于他的腿,雷哲比任何人都在意,或许在所有人当中,最不在意的就是他自己了。
视线移向窗外,对于慢慢向后退的街景视而不见,直到看见一辆眼熟的小货车横在街口,他才微蹙眉头,死寂失焦的眼神终于有了焦距,那辆小货车好象是……车子驶过小货车,他看见坐在地上的人……「停车!」他突然喊。
雷哲讶异的从后视镜望向他,看见他趴在车窗往外望,疑惑的扫了一眼,原本以为只是平常的事故现场,心里想着,奥提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助人了?可是在看清楚坐在地上一头是血的人时,不禁狐疑的皱起眉头。
那个女人该不会是贝芙莉吧?
雷哲二话不说靠边停车,一停妥车,看见奥提斯竟然打开车门打算下车,他立即阻止,「我去就行了,你在车上等着。」
奥提斯动作一僵,是啊!他开门干什么?他根本没办法自己下车。
他缩回身体,关上车门,往后看着雷哲跑到贝芙莉面前,突然之间,他对于自己的「残废」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