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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的某魔淡淡瞥了他一眼,见他面红耳赤,似是极为生气,便松了口。
“大人还真是艳福不浅,出门郊游也能捡到这么标致的精灵啊……”
金发魔族咳嗽一声,眼神躲闪。
“只可惜……”
“可惜什么?”
“这精灵怕是活不长了。”
“什么!你也救不了么?!”金发魔族大骇。以沙德斯的医术,居然不能救?
沙德斯见金发魔族着急,心中暗笑。
“第一,这精灵身受重伤,失血过多。”
“第二,这精灵之前似乎遭人虐待,身体极度虚弱。”
“第三,你捡人回来,这么久了,难道没闻到这股奇怪的味道么?”
“味道?”金发魔族之前一直急于救人一路狂奔,一点没有注意到别的什么。现在经沙德斯提醒,便用力吸气闻了闻,顿时惊呆了。
卫队长这时也终于注意到了满屋子血腥气中混含的异香,惊叫失声:
“赛克斯?怎么会这样!”
“气味浓烈异常,恐怕这精灵被那魔/物/侵/害/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现在即要驱除毒性,又要疗伤,只怕他……”沙德斯欲言又止,隐隐指向不愿看到的结果。
金发魔族来回踱步,拉扯长发,半响,下了决定。
“沙德斯!”
“在。”
“先帮他处理严重的伤势,轻伤先放着。”
“那赛克斯的毒性……”
“我来!”
“大人!万万不可!”卫队长惊骇劝阻。
“这赛克斯毒性强烈,此后一月恐怕都要夜夜发作。大人若是帮这精灵解毒,岂不是要陪伴在此?而且这精灵来历不明,万一有什么不良企图,伤了大人可如何是好!大人不如先让属下为他解毒,其余事情待他清醒之后问明白了再行安排不迟啊!”
“你帮他解毒?那你家里那位岂不是要闹翻天了!”金发魔族翻了个白眼。那位的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
卫队长面上一红,还想进言,被金发魔族挥手制止。
“行了行了,我来就我来,就当是真的艳/遇吧……”
“大人!”
“沙德斯啊,你说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希律,你们还会劝我不要为他解毒么?”眼中浮现痛苦之色。
“这……”两魔都明白大人内心的苦闷,对视一眼,不再多言。
沙德斯上前,取过药箱,小心的为床上昏迷的精灵处理伤势,背后和身下狰狞的伤口让他瞳孔收缩。
“也不知是谁,居然下手如此狠毒!”手上不停,墨绿色的膏药轻轻覆盖在创口上,血立刻止住了。
沙德斯招来卫队长帮忙,将那精灵扶起,小心的用绷带绕过胸口缠紧,在肩头捆扎牢固,又取出一瓶药剂,扒开他紧咬的牙关灌了下去。
“好了,这药应能让他多坚持一阵。大人先为他解毒吧,只是需万分小心,不可再让他有任何损伤。”复将那精灵面朝下放回床上,起身离去。
卫队长担忧的望望床边兀自盯着床上那精灵发呆的大人,转身出去,掩好,守在了门外。
“希律……”魔族陷入回忆,恍惚的抚上那精灵的脸颊。
“唔~”伤势得到暂时控制,赛克斯的毒性显露了出来,让昏迷中的我对陌生的碰触有所反应,呻吟出声。
床边魔族连忙缩手,静待了一会儿,见精灵没有动弹,知他仍在昏迷之中,叹了口气,脱去外袍,慢慢的压了下来。
夜,还长……
☆、26 这该死的误会
第二天一早,沙德斯便早早来到门外等候。
待一脸满足的金发魔族起床开门,便冲了进去。一番探查下来,见没什么大碍,总算松了口气。
“大人昨夜可还满意?”言语中有调侃之意。
“咳咳!”伊希斯尴尬的转头。
“你快帮他疗伤吧……”
沙德斯不再多言,唤过卫队长,两人合作换掉精灵身上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绷带,重新包扎完好,并施上一层防水咒。转头与伊希斯商议片刻,得到同意,便招呼外面等候多时的几个侍从进来。
众魔族在沙德斯指挥下,在室内巨大的落地窗边摆上一个木制浴桶,内里放上诸种草药,倒入温水化开,将重伤的精灵小心翼翼的浸入其中,只留头部露在外面。
“这样泡,伤口不会感染么?”某旁观的大人提问。
沙德斯边忙活边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是我昨晚赶制的药浴。这精灵伤势沉重,体质又虚弱,普通的处理无济于事,倒不如这样每日浸泡药液,一方面治疗伤势,一方面恢复体质,双管齐下,也好的彻底些,省得/晚/间/禁/受/不住你的‘疼爱’。”
“那就好,嘿嘿……”金发魔族听出对方话语中的挪揄,笑着应了。
“大人,晚间是否需要加派人手?”仍然心存疑虑的卫队长提议道。
“也好,只是不要太过靠近。”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某魔族总算还有点理智。
“大人千万小心,解毒后需及时清洗,早间我会亲自来处理污染之物的。”
“好好!你不说我也明白的。”伊希斯明白好友是为自己担心,连忙应承下来。
“如此浸泡,不下数日他应该会清醒过来。有什么事情,到时候一问便知。”
几魔望向浴缸中仍处于昏迷中的精灵,心中想法各异。
于是乎,重伤昏迷的我,便在白天泡药澡,晚上被那金发魔族“服侍”中平安度过了几日。
五天后。
这日傍晚,心情舒畅的金发魔族哼着小调指挥众魔族将心爱精灵从浴缸中捞起,擦拭干净,放置在床上,待将众魔赶出房间后,便脱去外袍欺/身/压了上去。
“哦~”声音里是满满的舒适,静了一会儿,便小心的动作起来。
伤势好转的我随着他起伏摇晃的动作渐渐醒了过来。
闭着眼睛,我悄悄探视自己。
背后伤痛有所减轻,而且被仔细包扎完好。父神之前所下四枚定神针因那伤口只除去了一枚,其余三枚还好好的钉在背上。身后/钝/痛阵阵袭来,身上那人动作虽轻柔,却也不是如今的我能禁/受/得/住的。
我暗自咬牙,眯眼四处打量。床头小柜上放着个水晶药瓶,就在我手边不远处。
我装作昏迷,待到体内一阵温/热,身上那人发出满/足的呻/吟/之时,猛然出手,抓过柜上药瓶,敲破瓶颈,翻身将毫无准备的那人/压/倒/在/身/下,手中药瓶尖锐破口堪堪抵在对方咽喉之上。
我喘/息了几下,强/忍/身/下/的刺/激和背后伤口的剧痛,压低声音质问道:
“你是什么人!”
“你,你醒了?!”答非所问。
我手上用力破瓶向前微动,刺进对方皮下,几滴血渗了出来。
“别激动!我不是坏人!”身下那人立时不再挣动,手脚摊开,摆出一副无害样子,我这才将这人模样看个清楚,不觉有些惊讶。
眼前人虽一看便知是魔族,却留着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此时正铺开在床头,淡淡地萤光刺了我的眼。半魔半妖精?!
“名字!”
“休伊特,休伊特芬尼!”眼前魔族报出了妖精族名字。
我想了想,似乎没有听到过。
“这是何处?”继续提问。
“魔神域,大魔王领,我家里……”有问必答。
“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你不记得?”看着我明确的眼神,金发魔族吞了吞口水。
“五天前,我去郊游的时候在湖边捡到你的……”
五天?已经昏迷五天了么?
身下魔族见身上精灵发呆,补充道:“我那日捡到你时,你伤重昏迷,我便自说自话将你带了回来疗伤……”
“疗伤?哼哼!”
我冷笑着压了过去:“那请问您刚才在干什么?”
“咳咳!”魔族支吾着回答:“你……你中了赛克斯的毒,我这几日都在帮你解毒。”
小心观察精灵表情,伊希斯又继续说道:“你……你若是介意的话,我们就当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如何?”
而此时的我已经陷入了解到某个残酷现实的震惊中。
赛克斯!是了,成功封印父神的喜悦让我差点忘记了身上残留的赛克斯毒液的事情。该死!难道真的如父神所说要整整一个月么?
看向身下帮我解毒之人的眼神不觉带了几分幽怨……
休伊特(即伊希斯)看到美貌精灵的幽怨眼神,保护/欲/喷/涌而出,不顾仍抵在他脖子上的尖锐物体,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承诺必为解毒一事负责到底。听的我脸色红红白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用你多事。”我冷冷的回答,收回抵住他要害的武器,在他惊讶的表情中,用力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血混着异香顺着伤痕累累的手臂湍湍流出,立时便在他胸前浸出一朵红云。
“你!你做什么!”身下魔族突然坐起,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按紧伤口。
“放手!”我挣扎。好疼!
“为什么要自杀!你疯了么?只要没死,报仇也好,好好过日子也好都是能选择的!为什么偏偏要自杀!!”休伊特突然爆发,冲着我大吼,我被他惊的呆住了……
我何时想要自杀了?这不过是解毒的办法之一……
我正要解释,门外守候的某魔族听到声音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来。
“大人!”
卫队长看着床上受伤流血的休伊特(其实都是我的血),以及压在他身上已然清醒过来的危险精灵(其实已经因为伤痛和过度失血动弹不得了),护主心切,大喝一声跳了过来。
不待休伊特阻止,一把抓住危险精灵后颈,从床上直接提起扔到了门外。力道之强劲,让/虚/弱/的我惨叫一声,撞裂门外走廊上的石柱后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口喷鲜血,彻底昏死过去。
“大人你没事吧!”焦急的上前查看。
“你…你……你!”刚反应过来的某魔族颤抖着指着眼前一根筋的卫队长,说不出话来。
不久,闻讯赶来的沙德斯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望着地上再次重伤昏迷的精灵,抚额叹息,将做错事的两魔大骂了一顿,这才指挥众魔收拾残局,为他续接上被撞断的肋骨,重新浸入浴桶疗伤。
尴尬的两魔一个躲起来不见踪影,一个蹲在浴桶边守着。而我虽然重伤,却也因神智昏迷躲过了今夜那魔族的“伺候”。
长夜漫漫……
☆、27继续解毒
第二天,在精心照料下好转的我悠悠醒转。睁眼便看见昨天那金发魔族趴在桶边睡的正香。
“醒了?”清冷声音响起,我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影背对着光朝我俯身,脸看不清楚,亚麻色长发尾部轻扫过我的面颊,痒痒的。
那人见刚醒过来的精灵有些神智不清,伸探手浸入药液中,贴住胸口,运起温和的魔力在他体内环绕了一圈,见精灵双眼恢复清明,这才收回。
“骨头虽然接好了,但是近些日子都不可妄动,否则错位的话就得敲断重接。”口里说着冷酷的话语,手轻抚在额上试了试热度。
“还好烧退了。大人也太不注意控制了,明明警告过要万分小心,还是伤到了你,昨夜突然发起烧来。好在救治及时,如今已经退了,便没危险了。”这人医术倒是一流,堪比绿龙……
我感慨着,口中道谢,便想起身。
“恩?”我眨眨眼,又动了动,果然动弹不得,身体的麻痹感渐渐清晰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瞪着眼前半魔。
“你昨夜差点伤到大人,这才让自己也受了重伤。我今日在这伤药里加了一味,你浸泡的时候便体感麻痹,不能挣动,对养伤很有好处。”
“你!”
“你今后若是对大人没有恶意,我倒是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