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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周明亮那率真的性子,他还真像会做出那种事儿的人,蓝若斐也不禁笑了。
很明显,在酒吧那样的地方待久了,跟那些个地痞流氓接触多了以后,她的“口才”磨练得相当不错。不但伶牙俐齿地反驳,还死都不肯承认。
大手搭在蓝若斐的肩膀上,明可帆顺着这个话题说,“对,你对蓝家已经问心无愧了,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他们是对你有恩,但不表示你就非要无条件去忍受他们女儿给你的一切,包括她的无理取闹和恶意陷害。现在更是犯了刑事案件,这个祸必须由她自己来负责。”
“会笑了?我多怕你的脸蛋儿从此就这么抽筋了呢!别愁眉苦脸的,就是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撑着,怕什么?”哟嗬,这口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这得迷倒多少少女啊!
上到二楼,打开一间房门,闫子航示意他们进去,在那块特殊材质的玻璃后面,竟然坐着蓝若茜!此时隔壁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正百无聊赖地翘着腿,不时瞪着上方的监控摄像,样子很不耐烦。
蓝若茜就跟铁了心似的,无论如何盘问,她都一语不发,只是低着头,失神地看向桌面。
就在此时,闫子航接到了一条短信,看了一眼后,他立刻走到一旁的声讯器材旁边,“小周,证物找到了,我先发照片给你,小许他们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
睡前喝了一杯明可帆特地给她热的牛奶,蓝若斐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没有做梦,几乎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怔怔地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明可帆是敢怒而不敢言,明知道自己犯了规,心虚之下,自然要闭嘴。
威严地怒吼一声,她只能在便衣警察的怒视下,乖乖地坐回原位。
此时估计没有人能体会得到她内心的煎熬和纠结,看着她长大的妹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真不知道是谁的错?最让人痛心的是,明明就犯了错误,偏偏还不肯认错,更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态度。
了然地点了点头,蓝若斐不发一语,拖着脚步走出了房间。
来到警察局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了,可是里头依旧灯火通明。
瞥了一眼那个手机,蓝若茜撇了撇嘴道“那倒不至于,如果这些针能化作刀子,刺进她的身体就好了。警察同志,我不过就是拿个公仔来撒气,顺手贴了她的名字而已,这样也犯法吗?是不是封建迷信就不行?咱国土上这么多人都迷信呢,你怎么不去抓?”
“怎么,你很希望她出事?她不是你的姐姐吗?究竟为什么让你们姐妹俩反目成仇?听说,今晚蓝若斐还是特地去酒吧里找你的,看起来不像是感情不好啊!有个这么关心你的姐姐,应该很开心吧?”便衣警察状似无意地问道。
“我自己打车去,你一边待着吧!”
“那你还要对我阳奉阴违?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无疑是在欺骗我的感情?!枉我还那么相信你,可是你当着我的面指天誓日地说以后再也不敢了,背面却做另一套,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相信你?”对于某个不听话的老公,她当真是气得肝疼。
她对陌生人都能那么热心,何况是自己的妹妹?见识到蓝若茜那不得了的性子后,就更加确定,那是她自己单方面的问题,与蓝若斐无关。
审讯室里的便衣警察听到后,了然地对着那块大玻璃,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随即将收到的照片放到蓝若茜面前,“这个小人是你的吧?上面写着蓝若斐的名字,扎了这么多针,又该怎么解释?你不会愚蠢到相信就凭这样无聊的把戏,可以将你憎恨的人弄死吧?”
便衣警察记下了什么,又接着问“正因为你很反感有这样的姐姐,甚至都恨不得跟她划清界限,所以才让林志雄下*药来弄晕蓝若斐,准备对她不利,对不对?”
“你不说话没关系,现在我们已经有同事拿着搜查令去你租来的房子里搜证据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发现。那我们就来谈另外一桩案子吧!根据林志雄交代,今天晚上在维纳斯酒吧的天宫包厢,你下了药给一名叫蓝若斐的女子,并且教唆林志雄将蓝若斐带至无人之处,准备将她襁坚。这,是不是事实?”觉车拿外。
收拾好心情,淡笑着走进更衣室,换好衣服就到儿童剧场的办公室,准备参加每天的晨会。还没进门,迎面碰上一位同事,蓝若斐心情不错地跟对方打招呼,“早啊!”
茜茜骂得好,她确实就是个滥好人。整天想着以自己的方法去帮助别人,却不曾想过,人家需不需要,或者她的法子是不是合适。
“即便你不是主谋,但是在包厢里头,你明知道杯子里有东西,为什么没有提醒蓝若斐?你这样的行为就等同于帮凶,甚至从头到尾,你连一次提醒和暗示都没有给过她。林志雄说,是你特地放风出去,将蓝若斐引来的,还说你不止一次跟他说,想找人去将蓝若斐抓来,侵*犯她,再将她的不雅*视频放到网络上去。你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虽然很好奇将要被带到哪儿,但蓝若斐见他脸色不太好,加上自己又犯了错误,所以乖乖地跟着,也不敢吱声儿。
“第三次。”
从小到大,“蓝若斐”这个名字就是她的噩梦,只要有蓝若斐的存在,别人提起蓝若茜就总是摇头感叹,好像她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没有!我压根儿就不知道那个践人为什么无端会跑来这里找我,我要做‘啤酒妹’也好,做*鸡也好,那都是我的事儿,她来装什么好心?好像就只有她做的事儿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一样,她这么了不起,怎么不到国外去做皇妃?神经病!”蓝若茜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还不停地拍着桌子,把手掌都拍红了。
楼梯口的值班岗看到他,点了点头,便放行了,看得出来,他的地位还不低。
他们说的没错,要感恩,要报恩有很多种方法。她从来不计较为了蓝家做了多少事情,甚至当初为了给父亲治病,跟明大少签下协议,做他名义上的妻子换取到国外治病的机会,她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将她的小手包覆在掌心,明可帆给予她无声的支持,看向她的眼神既担忧又心疼,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明大少有多在乎眼前这个女人。
惹不起,还能躲得起吧?
这个可怕的猜测让她顿时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不,不会的,茜茜不至于会害了她这个姐姐。哪怕姐妹俩从小感情就不大好,哪怕她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人心肉做,她不会那样做的。这么些年的亲情也不是假的啊!
“你叫什么名字?”
得,撂下气呼呼的一句话,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翩然离去。
无声地用眼神询问着凌春,蓝若斐压根儿就不明白,为什么今天她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妹妹偏离原本该走的轨道越来越远,就像是深陷在泥潭中,无法自拔。这样的结果,是她不愿看到的,可是无能为力。
“她要堕落,要下地狱,没人能帮得了她。就算是她的亲生父母,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紧盯着她不放,你也不必自责。蓝若茜还处于叛逆期,对谁的好言相劝都会觉得别人是在管她,要干涉她的生活。但是对你,却是真实存在的恨意,所以我劝你以后跟她的交往还是小心为妙,人一旦偏执,钻了牛角尖,那是什么亲情伦理道德都会抛之脑后的。万事小心!”见到蓝若斐倍受打击,失魂落魄的模样,闫子航不免好意地提醒了几句。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我为什么都听不明白呢?”莫名其妙的同时,一颗心也在不断往下沉。
审讯室里沉默了,便衣警察用笔帽敲了敲桌面,“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现在怀疑你在三月六日的晚上,对一名中年男子李华进行施迷*药实行偷窃,并且事后还要挟对方。对于这些指控,你认不认?”
醒来的时候,倒是释然了。
一直以来,蓝若斐都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助别人,帮到别人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快乐。却不料她一心一意要引向正途的妹妹,却执迷不悟地一意孤行,甚至还以跟她作对为乐趣。
将她唇边那一抹得意的冷笑看在眼里,蓝若斐只觉得自己浑身如同坠入冰窟一般,原来,她的妹妹,竟然如此盼望着她能出事儿!
也许,是时候该放下了,她有自己的生活要过。妹妹不是她的负担,对于蓝若茜,她算是仁至义尽了。或者说,她是在是无能为力,教不好妹妹。
值班室里有人在报案,情绪还挺激动的,一旁还有警务人员在接电话,似乎哪里又发生了新的案情。这忙碌的景象,让蓝若斐有些诧异,她都不知道原来警察局还可以比菜市场热闹。
便衣大哥显然不吃她这一套,反而还被她逗笑了,“哦?良民?良民会牺牲色相去引诱客人,然后将人家灌醉,趁着别人神志不清的时候将人家身上值钱的东西偷走,还顺带拍下录像,威胁别人不能报警的吗?”
“那也就是说,你口中的‘雄哥’不会对你不利,更不会做出任何陷你于不义的事儿咯?”便衣警察循序渐进,似乎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有一定目的性的。
双手“啪”地重重拍到桌面上,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有这个动机,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今天晚上蓝若斐遭遇意外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划,或者是有预谋来安排促成的。”
真行啊!
这小太妹口出狂言,随便一句话就把他老婆气得不轻,看来不弄死她都觉得对不起人民群众!
尴尬地低着头,凌春快步走到她身旁,小声说“若斐啊,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大家都不想的,你也别强颜欢笑了,心里要是不痛快,就大声地哭出来吧!还有,昨晚那么折腾,你今天怎么就来上班了呢?如果身体不舒服,跟赵姐说一声就好了,大家都会体谅你的。”
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做,兴许就因为以前她一味觉得妹妹还有救,所以一再地相信她会改过,一次次帮她善后。到如今才知道,兴许就是她无意中的包容,导致今日这无法收拾的局面。
蓝若斐已经无意再听下去,留在这里多一分钟,只会让她的脑袋头痛欲裂。
不成想,竟然落到如斯地步,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会让妹妹如此憎恨?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问号满天飞,费了好大的劲儿,蓝若斐还是没整明白,究竟为什么对她说了这么一番话。
不过人家也没说错,放眼a市,也就明大少跺一脚,这城市都要震几下了。
“怎、怎么可能啊?!雄哥不会这样对我的,他更加不可能这么说!我不信!一定是你想借着这个谎言来套我的话是不是?雄哥在哪里?我要跟他对质!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我事先真的不知道那个践人要上来啊!否则我也不会就这么便宜了她……”
轻拍着她的后背,明可帆柔声说“好了好了,那也不能全怪你,本来那种地方就是鱼龙混杂的。不过话说回来,你竟然敢单枪匹马就闯进去,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有想过后果吗?你就那么笃定,蓝若茜那小太妹会跟着你走?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我带你去个地方,相信会让你看得更清楚,以后就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
为了他长远的健康着想,限制是为他好,也是正常。
知道她是在顾忌什么,明大少倒是不以为意,“别理他,孤家寡人就活该受刺激,那会儿亮子谈恋爱的时候可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