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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装出一副狠戾的表情,明可帆抬起手,“居然还敢忽悠我?小样儿,我看你是太久没被收拾了,皮痒痒是不是?本大少今儿还真是非要揍你不可!”
不过这老二就让人担心了,寡言少语不说,就连他们做亲生父母的都不清楚他心里边在想些什么,有心事也喜欢自己藏在心里,早晚要憋出病来。
这似乎是爷俩儿这几十年来头一回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明可帆,明政委向来都是要求严格的。不允许他们用撒娇或者耍赖的形式去逃避承认错误,更是反复强调,军人家庭的孩子,就该像个爷们儿,打小就要培养英雄气概。
回到明家的时候,在院子里便见到明可帆的迈巴赫停在里头了,因为知道老头儿要回来,所以今天还停得比较规矩,留了一个车位出来。这要在以往,他都恨不得把车子横着放。
“啪”的一下,胸口立刻就被人重重拍了一巴掌,当然,这对于明大少的身板儿来说,不过就是在给他挠痒痒。为了制造小俩口之间的情趣,他还装腔作势地捂住胸口,痛呼了一声,并且应声倒在床上。
“你、你居然打我!”
惩罚似的俯首轻咬着她的红唇,吃痛的感觉让蓝若斐左右躲闪,无奈斗不过这大灰狼,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幸好咬了几口,某大少自己就舍不得了,转为细密缠绵的深吻。
刚开始蓝若斐不以为意,还很得意地翘着手说“我才不会相信你呢!你这个爱骗人的家伙!”上当太多了,再不吸取点儿教训,她都要瞧不起自己。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后,秦蓉方的目光停留在办公桌上那本打开的工作笔记,绕过去低头一看,上边写着的正是今天的日期。
“没有,从小到大磕磕碰碰倒是有,可是严重到要住院的,还真是没有。”蓝若斐回答得很肯定,几乎都不需要经过思考。
乍一见到最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人,明振轩明显被吓了一跳,随即加快脚步走过去,给了老爷子一个最热情的拥抱。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俩犯得着一个鼻孔出气儿吗?算了,我寡不敌众,甘拜下风!”耍宝地朝他们一拱手,白宇将他的幽默细胞发挥到淋漓尽致。
老实说,她也不想这样,既然两人是合法夫妻,又决定要继续生活下去,迟早是要跨过那一道界限的。如果她的心理问题克服不了,慢慢的,也会影响两人的关系--毕竟他们不可能永远都停滞不前。
“没事儿就好,我陪你进去吧!”明可帆松了一口气,搂过她的肩膀就要回头,却被秦蓉方拦住了。
一下就被人看穿心思,蓝若斐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一热,尴尬得不知该如何去接他的话。倒是让一旁的明可帆看不过去了,“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专门跟我媳妇儿过不去?还不赶紧将你那kopiluwak拿出来?”
得到白宇再三的保证和确认后,他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趁着蓝若斐上洗手间的空当,还细细询问了一些平时应该注意的事项。
两人刚走出门口,便见到他们家太后正从车里跨出来,司机还细心地伸手过去替她护着头,生怕她老人家被撞到了。
广播里响起了通知,从温哥华飞往a市的飞机已经安全抵达,明政委就更是停止了腰杆儿,利用身高优势举目远眺。一旁的警卫员也跟着踮起脚尖,试图在人流当中发现那抹一别三年的身影。
乍一看到眼前的人,秦蓉方明显一怔,“你们怎么也在这儿?老大,不是你有什么毛病吧?”担忧地将宝贝儿子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似乎想找出他有哪里不对劲儿。
一身戎装的打扮,肩上那橄榄枝加上三颗星的肩章,格外显眼。虽已年过五旬,却依旧精神矍铄,军人出身那精气神儿就是不一样。光是往那儿一站,都气场十足。
偏着头想了想,蓝若斐很是得意,“那你就猜错了,我以前都是短发的,因为妈妈没有太多的时间照顾我和妹妹,而绑头发无疑是在浪费生命。短发也有短发的好处,至少那会儿班上有些女生头上长虱子,我就没事儿。”
作为一个大区的政委,上将军衔,明楚翰同志可谓日理万机,也亏得娶了秦处长那样精明能干的老婆,不然谁来替他解除后顾之忧?光是老大这一个儿子就够头疼的了。
只是吻着吻着,当蓝若斐意乱情迷地也牢牢抱住他,给予热情的回应时,明可帆却戛然而止,并且起身匆匆往浴室走去。略显狼狈的样子,让蓝若斐心生失望,还有深深的自责。
感觉到蓝若斐完全放松下来,他故作不经意地问道“若斐,你小时候是长头发还是短头发?好像很多女孩子都是扎着两个羊角辫,留着齐刘海,看起来就跟瓷娃娃似的,很可爱。”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眼里隐隐有氤氲的水汽,明楚翰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就是这么个久别重逢的小场面,竟然让他有了想落泪的冲动,果真上了年纪就开始感慨颇多了。
伸出手指隔空朝他点了点,白宇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你小子就是典型的重色轻友,明明上次过来还很不屑,这会儿为了讨好佳人,竟然还用上了借花献佛这一招。行啊!”
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拿走,明可帆很是无语,“妈,你能不能别咒我啊?我怎么就有病了?就不许我闲着无聊,过来看看白宇?不刚好是顺路嘛!”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儿啊?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这里我比你还熟。你呀,该干嘛干嘛去,有空多回去看看你爸和我,对了,老二给你打电话了吗?这小子月底就要回来了。”提到小儿子,秦蓉方的脸上兴奋不已。
母子俩的关系尽管没有以往那般融洽和睦,但听到儿子责怪的口气中,还隐藏着对自己的关心,秦蓉方心里还是很宽慰的。
很多人有心理方面的疾病很忌讳去看医生,总觉得会招来世人一样的眼光,殊不知,那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因着蓝若斐当天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再继续追问,所以白宇就建议他们回去,反正在这儿坐着也没用,等改天她精神好一点儿了再来。精神方面的疾病是急不来的,只能用十二分的耐心,循序渐进。
越往下看,她的眼睛就瞪得越大,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原来,那丫头不仅是出身低微,根本就是身世不明!最可怕的是,还有这样那样的疾病,万一老大真和她有了孩子,那岂不是……
儿子的犟脾气她最清楚,若想让他改变主意甩掉这女人,只会适得其反,他从小就喜欢跟人唱反调,越强硬就越不行。所以目前只有使用怀柔政策,既不接受,也不能和这丫头起冲突。否则她去跟儿子吹吹枕边风,没准儿儿子连家都不回了,那多亏!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明大少就是那神通广大的孙悟空,每天都在可劲儿地折腾,不把周遭的人给玩儿个遍,他就不舒坦。这下遇到了比他还要厉害的如来佛祖,任他怎么蹦跶都不可能翻出蓝若斐的手掌心了。
接收到好友传递过来的担忧眼神,白宇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你记不记得,那个男人的身上有什么特征?他的声音怎么样?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被儿子这么用力地抱住,明楚翰有些不太适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重重地在儿子的后背拍了好几下。
蓝若斐急于想起什么,不断集中精神,想要尽快回答他的问题,但越是这样,就越是头痛欲裂,几乎让她无力招架。怎么会这样呢?
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小样儿,你脑子果然不好使啊!别人都叫我什么?”
孰料明大少这次的惩罚方式还别出心裁,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让她趴在床上,大掌“啪啪啪”的几下往那小屁屁挥去--
将她的瞠目结舌都看在眼里,白宇笑问“怎么,难道在你的想象中,做医生的就非得是老头儿?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么年轻的有为青年不太靠得住?”
但是对一个跟母亲大人都敢叫板的嚣张男人,似乎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不算过分。
车子还没启动,秦蓉方的电话就打来了,明政委看了看警卫员递过来的电话,无奈地笑道“你妈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个急性子,难怪动不动就血压高。你来跟她说吧,我烦她!”
清楚地看到父亲两鬓染上的霜华,明振轩眼眶一热,“嗯,不走了!我就留在家里陪着你和妈,开枝散叶的体力活儿就交给我哥去办。”
比起明大少,明家二少爷的性子要清冷得多,也没有老大的嘴巴讨喜,所以即使是小儿子,秦蓉方还是比较偏爱明可帆。
低着头沉思半响,蓝若斐坚定地点了点头,“我听你的。”因为对他可以全心全意的信任,所以不管他给出什么样的建议,她都坚信,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害了自己。
一头啊经。大手抓住被子要掀起来,蓝若斐则死命揪着,抵死不从,两人就这样展开了拉锯战。为了不落入大灰狼的手里,某只小白兔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咬紧牙关,誓死都要捍卫自个儿的领土。
用明大少的说法,这家伙收费标准还不低,当然,对于好友级别的病患,都是免费的。周明亮那小子就经常来讨药,拿着好几罐进口的维生素之类的东西,去泡妞,还口口声声说自个儿是关爱他人。
如今听到小儿子要回来的消息,她能不开心吗?那代表着他终于可以放下过去,做回真正的自己了。
“呜呜呜……你这个王八蛋……大混蛋……坏蛋……臭蛋……敢打我屁屁……”可悲的人,平时就不会骂人,现在到了真正要用的时候,才发觉词汇量少得可怜,除了一堆的“蛋”,竟然就没有别的替代词了。
进行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对比检查之后,发现压根儿就没有买错!他见鬼的连什么干爽和棉柔的都区分清楚了,又怎么可能搞错?!
“不用跟我说抱歉,你只是下意识要保护自己罢了,这是正常的现象。那我们也别兜圈子了,直接来谈你那个噩梦,好不好?”白宇的脸上始终都挂着友善的笑容,就像朋友在闲聊。
白宇办公室。
在助手的通传下,秦蓉方就进了里面,也不等主人家招呼,一屁股就坐下了,“说吧,那丫头是什么毛病?为什么要来找你?我看着她的脸色也不像生病。”
看出她的不自在,白宇也接过话茬道“是啊,我这咖啡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幸喝到的,看在你是明太太的份儿上,这才忍痛贡献一杯出来。事先声明啊,只有一杯,没有无限续杯,熟人也不能商量。”
转念一想,是了,他是大少,那他们家就有个二少,不然人家直接管他叫明少爷不就完了吗?唉,她真是有够笨的,观察能力这么差!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让某个做哥哥的人,跟她都住到一块儿好几个月了,连提都不曾提过自个儿的亲弟弟?
儿行千里母担忧,他们家两个儿子从小都是养尊处优的主儿,当年老大去英国留学的时候,也瘦了二十斤,就因为饮食不好。这会儿老二回来,还指不定瘦了多少呢,唉,这薯条和汉堡包就是垃圾,一点儿营养都没有。
“不用麻烦了,我这会儿还不渴。”听到他们的对话,蓝若斐隐隐感觉到那不是个一般的东西,尤其是明大少的脸上,摆明了就是占便宜之后的歼笑表情。
理解的同时,明楚翰也在深深地自责,他平时都在部队里,对两个儿子的关心不够。老大还好一些,嬉皮笑脸的,见人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