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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往沙地上一坐,岔开腿大大咧咧的对洛昭言说道。 「闭嘴!我……我们『昙华洛家』人,怎么……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跟……跟你们一起?「洛昭言回过头来羞恼的瞪着老四,手里血红的刀华忽然扬起,刷的在他眼前划过,吓得刚才还幸灾乐祸的老四大叫一声哆哆嗦嗦的看着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却发现自己脸上一阵冰凉,这才觉察脸上两条眉毛竟然齐刷刷被连根削断,光秃秃的脸看起来像是硕大的鸭蛋。 「你们几个,不想死的就站起来,跟我走,我不信我洛昭言会就这么死在这里!」洛昭言一刀削落老四的两条眉毛,长靴踏着马镫猛地一兜马缰,那匹宝马长嘶一声人立起来,洛昭言横刀立马,回头对几个哆哆嗦嗦的响马沉声喝道: 「『洛家双子』绝不会屈服在这沙漠手下!」 「喝!他妈的怪不得老子一遇到你就这么倒霉,原来你就是那『洛家双子』里面的那个哥哥啊!妈的,真晦气,看来今天是老天爷要把咱们兄弟都葬送在这沙漠里了!」听到洛家双子的名号,老五忽然没头没脑的吐了一口唾沫,垂头丧气的低声抱怨道。 「你说什么!」洛昭言不知为何,一听到响马老五这句小声的抱怨,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地回过头来,冷厉的目光刷的钉在了他脸上,眼里冒出的怒火似要将老五活生生烧尽,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冷冷说道:「你再说一遍?」原来江湖上近来风头最盛的年轻英雄莫过于称霸西域沙漠的「昙华洛家」老门主的双生子女,然而不知自何时起,江湖上忽然离奇出现了「洛家双子早逝」的流言,洛家曾为此大为恼火,广派人手四处盘查,也没能查明究竟是谁放出这恶毒的诅咒。自从洛家老门主英年早逝后,接任门主之位的洛家双子中的洛昭言励精图治,将「昙华洛家」治理的更加兴旺发达,隐然已经成为西域霸主,更是以锄强扶弱为己任,在江湖中颇有人望,然而十余年前那一句「洛家双子早逝」 的流言却始终是他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此时听到老五无意中说出,无怪乎他会如此盛怒。 老五看到洛昭言白皙的脸上那凤目圆瞪的盛怒模样,知道刚才的话已经触犯了洛昭言最敏感的话题,吓得哆嗦着蹲下身去不敢妄言,生怕再多嘴惹恼了这江湖上有名的煞星,被他一刀砍了头。 洛昭言此时也深陷在这沙漠迷途的困境中,心中慌乱,也不愿多和这群形容猥琐的响马再多计较,当下也没了主意,转念一想,又对几名响马一拱手,朗声说道:「诸位久在沙漠中闯荡,求生经验丰富,既然一同被困在这沙漠之中,如果不能即刻脱困,想来难以捱过沙漠寒夜,不如我们不计前嫌,共同脱困,今日种种一笔勾销,事后洛家必有酬谢。」 「嘿嘿,你说的简单,可是咱们老大和二哥两条命的仇又该怎么算?」老四被削了眉毛,心里正窝着火,忽然听到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洛家家主洛昭言突然低声下气的来求自己,报复似的冷笑道:「再说就算我们把你送回了洛家,我们又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出尔反尔再把我们捆起来斩首示众呢?」「……」洛昭言凤目一瞪正要发火,想到自己毕竟有求于他们,还是强抑怒气继续说道:「洛家人一言九鼎,说过不再追究就必然做到,令兄之事,我们洛家也会给予厚葬,另外我也会给你们一笔银钱,足够你们安身立命,以后你们也不必再做这等伤天害理的勾当,刀口舔血,必有一失,早日金盆洗手还是正道。」「嘿嘿……好……银子还是大把大把的好……」灰头土脸涎水直流的傻子老六忽然在一旁兴奋的拍手叫道。
「闭嘴吧,老六!」老五啪的一巴掌扇在老六的头顶,吓得老六急忙捂着头趴在沙地上瑟瑟发抖,拱了满脸沙子也顾不得,老五看着洛昭言说道:「既然洛家家主开口说了,想必也不至于为了咱们这种小角色毁了声誉,既然这样,不如由我们兄弟将你送回绿洲边缘,咱们也不敢去找洛家要什么报酬,只要你们洛家以后不要再对我们这些刀口上讨生活的苦命兄弟们赶尽杀绝,咱们就感恩不尽了。」「……好,不过酬金自然会有,另外还望你们不要再做这等事情……我身为洛家之主,也有护持一方的本职,你们若是金盆洗手,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们……」想来以洛昭言的身份,想让他承诺不再追缉贼寇也并不现实,下了半天决心还是如此说道:「既然如此,想必诸位也都同意,我这便为几位解开绳索,方便诸位判定方向。」嘴里说着,手里刀华血红刀光一闪,紧缚在众人身上的绳索应声齐断,几个被拖行许久的响马们这才得以解脱,站起身来抖去满身的沙土。 「请几位带路。」洛昭言骑在马上,紧握着手中刀华,这群响马虽然武功不高,却终究是奸恶之人,此时不得已与他们共同进退,洛昭言还是十分警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生怕被他们突然暗算,毕竟以自己的身份,若是落入这些贼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洛昭言仰首看了看星光昏暗的夜幕,就在他眼光飘忽的瞬间,却见老四老五目光一对,各自心领神会,缓步走到洛昭言马前,主动牵着缰绳,沿着两人早已算计好的方向快步走去,只剩下老六呵呵傻笑着跟在洛昭言马旁,洛昭言的目光也不由得被这个痴傻的年轻孩子吸引去,看着他衣衫破烂满头沙土的可怜模样,想必在响马中也饱受欺凌,心里没来由的对这可怜的老六生出了一点同情之心,心想着回去之后无论如何都把这可怜孩子留在洛家,也好过在沙漠上艰难求生。 就这样边走边寻路,过了许久,便连方才行走过的痕迹都找寻不到,冰冷的寒风越来越烈,洛昭言骑在马上,朱红色的长衫单薄,冻得他瑟瑟发抖,被打晕捆在马上的老三更是连胡子都冻上了冰霜,最要命的是迎面刮来的寒风卷裹着大片沙尘,打在脸上就如刀割一般,洛昭言不得不用手遮住脸,才不至于被沙尘迷住眼睛。 眼看着周围的情形越发荒凉,可老四老五还牵着马心有灵犀的向远方快步走着,洛昭言正要开口问询,忽然迎面又是一阵狂风吹来,牵马走在前面的老四老五忽然俯身各抓起一把黄沙,迎风扑面向洛昭言洒来,眼看着响马突然发难,洛昭言大惊失色,正要伸手遮眼,却不料脖子后突然被人狠狠砸了一拳,虽然那一拳的力道在武功高强的洛昭言眼里看来并不算很强,然而防备不及之下被击中要害,洛昭言还是疼得眼冒金星,被迎面洒来的沙子砸了一脸,双眼被迷,背后突袭之人也猛地从背后抱住洛昭言向马下一滚,洛昭言再也坐不稳,「啊」的尖叫一声整个人被掀落下马,脸朝下重重的砸在地上,身后突袭那人也重重压在了洛昭言的身上,那人顺势翻身跳起,一边用脚狠狠的猛踹着被砸得七荤八素的洛昭言的背,一边踹大骂道:「操你妈的,欺负老子兄弟们这么久,看老子们怎么收拾你!」 洛昭言被摔得头晕眼花,背上又被突袭的响马老三狠狠的跺了几脚,只感觉嘴里一阵腥甜,突然又感觉头上一沉,恍惚中看到老五用臭烘烘的脏脚踏住了自己的头死命往沙地里压去,身为洛家家主的洛昭言几时受过这般侮辱,羞愤交加之下,「哇」的喷了一口血出来,整个人顿时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被人在脸上猛扇了几个耳光,洛昭言这才从昏迷中缓缓醒来,等到眼前黑雾逐渐散去,他才惊讶的发现那群被自己俘虏的响马耀正武扬威的围在面前,而作为胜利者的自己却被用自己捆绑那些响马的绳索捆翻在地,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两条腿也被捆得结结实实,而此刻自己身处一间昏暗的木屋中,只有不远处燃着一堆篝火,响马们就站在篝火前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洛昭言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然而那粗麻绳捆得相当紧,几乎陷进了洛昭言那细腻的肌肤中,根本挣扎不脱,脸上反而啪的又挨了一巴掌,雪白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只听动手的响马老三得意的大笑道:「妈的,有钱人家的小崽子就是不一样,瞧这细皮嫩肉的样子,手抽在脸上感觉都相当滑腻,要是不知道你洛家家主身份的,恐怕还会以为你是女人……刚才你把老子们像狗一样拖在马后,不是很狂嘛?这儿是咱们平日里在沙漠里歇脚的地方,荒凉隐蔽的很,没有人会找到这里来的,所以你也不用指望你们洛家会来救你,现在想不想知道老子们会怎么收拾你?」说到这里,老三揪着洛昭言的秀发迫使他抬起头,将自己满是胡须的脸贴着洛昭言的脸,阴惨惨的坏笑道:「首先,我们要剥了你的衣服……」老三话音未落,只听刚刚醒来的洛昭言声音尖厉仿佛女人般「啊」的惊叫一声,被捆缚的双腿蜷缩猛地一蹬,顿时将蹲在洛昭言面前的老三猛地撞了一个趔趄,咚的一声摔坐在地,老三疼的呲牙咧嘴,正要破口大骂,只见刚刚撞翻老三的洛昭言失去重心趴在地上,却神情奇怪艰难的扭着脸不住打量着自己身上,等到终于确信身上护甲虽已被卸掉,然而衣服上沾满尘土,却仍然整齐,这才略显轻松喘了口气,抬起头面色潮红眼神羞恼的瞪着老三怒道:「你……你们不许碰我……我的衣服,我……我可以让洛家交付赎金……」「妈的,你刚才那一嗓子差点把老子吓死……」老三揉着被洛昭言一头撞得生疼的胸口喘息道:「老子们不过想剥了你的衣服当个证物,拿去洛家要赎金而已,你激动的跟老子要强Jian你似的,妈的,老子只喜欢下面有洞的女人,对你这种白白净净的男人可没什么兴趣!」
「唔……你敢!」听到老三的话,洛昭言脸色愈发羞赧,他红着脸怒斥道: 「我可以给你们我的信物去要赎金,但是……你们不可以碰我的衣服!」「嘿,是你是俘虏,还是我们是俘虏啊,还敢讨价还价?看你遮遮掩掩的,难道是身上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嘿嘿,老子们这还非得扒光你瞧瞧不成!」看着眼前被紧紧捆翻在地的洛昭言羞恼的神色,刚才被他一刀削落眉毛的老四更是伺机报复,他蹲下身来伸手探到洛昭言被绳索勒得高高鼓起的胸襟前,双手扯住他朱红长衫的领口就要用力扯开,双手被缚、无力反抗的洛昭言发出一声惊恐已极的尖叫:「混账!把你的手拿开!别碰我!」围在一旁的响马们都幸灾乐祸的准备看着老四把尊贵的洛家家主的衣服剥个精光,然而就在一瞬间,正将手探进洛昭言衣衫内撕扯的老四突然愣在当场,脸上霎时满是不可思议的错愕神情,压在洛昭言的胸口的双手大力揉捏了几下,脸色顿时又变得狂喜,就死死的按住再也不肯移开。 「我操!」双手在洛昭言的胸前疯狂的揉捏着的老四大口咽了口口水,脸上露出狂喜的神情,倒抽一口冷气,又兴奋的大叫道:「我操!妈的……」「老四你他妈没事摸男人做什么!」老五在一边看着老四一双肮脏的大手疯狂的在洛昭言身上摸索,怒道:「妈的没想到你也喜欢玩男人,操你妈的老子跟你住了这么久,真他妈恶心!」 「不是,三哥,五弟……你们,听我解释……」老四双膝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