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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欢抚了抚被她扇得火辣辣的脸颊,而后抬手单指挑起她的下颚,琥珀色的眸子如狼般紧盯着她,语气阴鸷道:“这个游戏,从一开始便由我说了算,你没有权利说Over!”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左嫒语气无力而悲凉,她发现,从一开始和这个男人做交易就是一个错误,若是早知道会是今天这种局面,她想,那时候她也许宁愿去蹲牢房。
荀欢没有说话,他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拉起她的手就向外走去,这里没有安路灯,四周黑漆漆的,左嫒被他拉着脚步一个踉跄,她稳住身子,“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不是要问我想怎么样吗?陪我一晚,我舒坦了,也许就让你做美美的新娘了!”
荀欢脚步不停,继续办搂半抱地拖着她走。
“荀欢,你别太过分!”左嫒叫嚷着,因为气怒,声音也不自觉地加大了一些。
“如果你想将村里的人都喊起来,就尽量喊,我不介意!”
左嫒果断闭上了嘴,不过脚下的步子任由他怎么拖,就是不跨一步。
荀欢停了下来,手摩擦着下巴,斜睨着她道:“怎么?不乐意?还是你本就不想嫁给杨莫凡?当然,只要你说你不嫁,我可以放下这个念头!”
以后来日方长!
“呵,你当我们这是在过家家吗?说不嫁就不嫁!”左嫒气得笑了,语气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荀欢嘴角的邪笑微敛,他不再废话下去,弯腰,猛地扛起她就走,“既然如此,我就当你选择陪我了!”
左嫒挣扎着,捶打着他,荀欢一手固定住她的腰,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若是想明天做个‘完好无损’的新娘,就给我老实点。”
在他的刻意几次惊吓过后,左嫒也不敢乱动了,也不再浪费口水跟他讲道理,或是骂他了,这个男人,他根本就不——是——人!
夜路很黑,周围很近,偶尔能听到海浪拍打的声音,尽管一片黑暗,可荀欢扛着一个人,面不红,气不喘,一步一个脚印,走的稳稳当当地,好似肩上的人对他来说只是一块轻飘飘的泡沫。
左嫒被他颠的难受,胃部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似的,翻江倒海,面色充血。
许是查探过这里的路况,没过多久,就见前方有光亮,左嫒抬头一看,才知道这该死的男人扛着她来到了度假村。
此时已经算是很晚了,整个度假村陷入一片寂静中,脆生生的海浪声夹杂的呼呼的海风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听起来特别的清晰。
荀欢扛着人,来到他临时居住的那座小木屋里,直接进了卧室,将人扔到床上。
左嫒被人扔得脑袋一阵眩晕,胃部更是翻江倒海,她快速从床上一跃而起,趴到垃圾桶前干呕着。
荀欢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到了一杯水递给她,“喝口水!”
“啪——走开,别假惺惺!”
左嫒拂手,一把将水拂到地上,木质的地板上满是水渍,荀欢一把拽过她的手,将她甩到床上,健壮结实的身子随之压下,“你为什么永远都学不乖,嗯?”
“荀欢,放过我吧,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学不乖,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敢保证,她们各个都乖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
“是啊,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也相信,她们各个都会乖巧听话,可我就是喜欢给自己心里找不痛快,偏偏还非你不可了!”
左嫒别过眼去,沉默着,他对她的那点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不过她从没放在心上,像他们这种人,就算当初再宝贝着,只要新那股鲜劲儿一过,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荀欢掰正她的脑袋,俯身细细地吻着她红肿的唇瓣,“妞儿,这婚不结行吗?我说过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也说过,你给的,却不是我要的!”
荀欢眸色微沉,他不再说话,重重地吻上她的唇,手扯着她的睡裙,吻一路往下,粗鲁而急切。
左嫒呆呆地,不反抗亦不回应,整个人呈挺尸状。
在荀欢的急切下,很快,两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被他剥个干净,他覆在她上方,双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别像条死鱼一样,今晚我若是不满意,你明天休想踏出这座木屋!”
左嫒眼睑颤了颤,没有说话,荀欢邪肆一笑,猛地一个翻身,他强健的身躯立马就垫了底,“吻我,取!悦!我!”
一字一顿,他说的清晰缓慢而暧昧。
左嫒媚眸一睁,看着他,而荀欢亦看着她,两人眼睛对视,一个深邃如海,一个满目屈辱。
“妞儿,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也可以选择不的,前提是……”
没等他说完,左嫒心一横,霍地俯身,吻住他妖冶的薄唇,荀欢轻启牙关,其意思不言而喻。
左嫒颤颤地伸出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内,粉色一进入,就被他灵巧有力的火舌缠绕住。
不大的卧室里,温度逐渐升高,浓重的粗喘夹杂着娇吟,制造出一室的旖旎。
漆黑的夜幕,掩下了人的疯狂,一场抵死缠绵过后,待身边的男人熟睡,左嫒穿上自己那件保守的睡裙,悄悄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还未从床上下来,手臂却被人拽住,“妞儿,这婚别结好不好?若你担心其他,我可以帮你处理好一切!”
“你刚才舒坦了吗?”左嫒不说其他,只是冷冷的问,声音还透着一股情事后的娇媚。
“由妞儿伺候,当然舒坦!”可他心里不舒坦,极度不舒坦。
“那你就别忘了你的话!”
话落,左嫒用力拂开他的手,下了床,直接开门离开。
荀欢看着她一步步离开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沉痛,她的步伐就像是踏在他心尖上似的,沉闷而窒息。
妞儿,我给过你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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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过节,本想请假休息休息来着,可一想到过段时间要回老家接儿子,也许会请假,只能作罢了,乖乖更文吧!过节什么的,对写文的人来说,都是浮云啊!看到别人玩,也只能眼红着!
第八十一章婚礼(上)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左嫒就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
从床上起来,又是免不了的一身酸疼,好在在她的坚持和努力下,那变态倒没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小嫒,起床了没?化妆师和造型师过来了!”
妈妈左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左嫒从浴室出来,“起了,让她们进来吧!”
门被推开,设计师和造型师带着各自的助理相继入内,由于是婚纱摄影楼里的人,拍婚纱照的时候都熟悉了。
互相打了招呼后,左嫒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他们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
火红的太阳从浩瀚的海面升起,外面已经有不少的宾客到来,热闹哄哄的,今天的婚礼是按村子里的习俗,新郎过来接新娘,先是在这里吃了酒席,而后女方这边近亲的亲戚跟着去男方那边。
做了三个小时的木偶,一个美丽的新娘子终于出炉了,镜中,女人脸上化着新娘妆,娥眉淡扫,眼睫毛长而卷翘,狭长的狐狸眸上,紫色的眼影微微上挑,使她那双眼睛看起来越发的潋滟勾魂。
白皙的皮肤上抹了一层薄薄的粉底,上面打着桃色的腮红,可谓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有型的棱唇上同样涂着桃色的唇膏,许是昨晚被吻得狠了,这位肿肿的,在唇膏的帮衬下,看起来就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而诱人。
身上一件纯白的无肩且袒胸露背的华贵婚纱,高挑的身材,妙曼的身形,莹白娇嫩的肌肤,在婚纱的映衬下,展露无余。
脖子上带着一条镶满了碎钻的项链,耳朵上是和项链为一套的水滴形钻石耳环,头发被高高盘起,头顶戴了一个钻石皇冠,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圣洁,美丽优雅,却又不失妖娆与魅惑。
很美!
这是化妆师和造型师心里唯一的心声,很美这两个字也许很乏馈,可眼前的女人,她们除了这两个字,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了。
要说,新娘子基本上全都是美的,只是眼前这位,她的美无法形容,那种美,是美到骨子里的,震撼心灵的。
左歆推着轮椅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她看着自家美丽绝伦的女儿,眼底闪过一抹湿润,“小嫒,真漂亮呢!”
“妈!”左嫒回头唤了一声。
左歆上前拉着她的手,将腕上的那只带了多年的玉镯拔下来,套进了她的手腕上,“小嫒,妈没什么东西给你,这是你外婆留给我的,如今我将它给你,希望你一辈子幸福!”
“妈,既然是外婆留给你,那你……”
“别说那么多了,这是妈的一点心意!”
左歆柔柔地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慈爱与不舍。
这个女儿,跟着她一直都是命运多舛,如今嫁了人,她希望她能幸福,莫凡那孩子,身子骨是差了些,不过,对她的心,是谁也比不上的。
左嫒没有说话,她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心里既酸又涩。
再深的怨,在这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她是她的母亲,从小相依为命的母亲,五岁之前,她们两母女的生活是颠沛流离的,那时候虽小,可她却也有了记忆。
模糊的记忆中,她看到她在大冬天里帮人家洗盘子,那双手肿的像包子,冻疮都裂开了,出脓出血,可她还是强忍着疼痛,将手伸进放了洗洁精的冰冷水中,只因为她需要那份少得可怜的工资来养她。
这样的艰辛清贫,直到遇到卓叔才有好转,所以,就算当年他们做了那些事,她也做不到去恨,因为一个是她母亲,一个是解救她们母女于水火的继父。
“小嫒,这是村子里两个小姑娘,你应该都认识,她们是来给你送嫁的!”
左歆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后面四个年轻的姑娘说道。
农村的习俗有送嫁和接嫁一说,送嫁的基本上都是新娘的好姐妹,而接嫁则是男方那头的人,通俗一点就是伴娘和伴郎,只是左嫒刚回来,在这里也没什么要好的姐妹,所以左歆才帮她找了几个村里头的年轻姑娘。
“小嫒姐,你今天真漂亮呢!”
“是啊,小嫒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子!”
两个小姑娘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漾着娇俏朴实的笑容,左嫒和她们虽说不是很熟稔,但终归是一个村子里的人,还是认识的。
对于俩小姑娘的话,她笑了笑,打趣道:“小萌和玉芳都长这么标致了,我记得你们当初还在海边抓螃蟹来着,那时候弄得满脸的泥沙!”
一句打趣的话语,虽然将两个姑娘弄了个大红脸,却也拉近了彼此的生疏感和那份拘谨。
“呵呵,小嫒姐,那么糗的事你还记得!”
房里的人都笑了,左歆见她们熟悉了,便推着轮椅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她们年轻人。
造型师和化妆师简单地帮两个小姑娘打理了一下,两人弄个差不多了,外面也响起了礼炮声。
“新郎来喽!”
有人在吆喝着,接着便是更为响亮的鞭炮声和轰轰的烟花声。
门外有人在闹新郎,要红包的要红包,要糖的要糖,村子里不比城里,村里图的是喜庆热闹,而城里讲究的是排场与奢华。
叩叩叩——
卧室的门被敲响,小萌和玉芳两个姑娘也不可免俗,堵在门口,要红包,新郎身边的伴郎很爽快地掏了,俩姑娘当场打开,里面那一叠红票子让她们的脸笑开了花,乖乖让道了。
杨莫凡身着一袭纯白的新郎装,身姿挺拔俊秀,那张俊逸的脸上漾着温文尔雅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贵气优雅,俊朗不凡。
他手里捧着一大捧娇艳的玫瑰,来到左嫒面前,按照当地的习俗,新郎见到新娘子,是要跪地的,表示求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