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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嫒现在是完全豁出去了,这些人你越是退,他就越进,他们喜欢猫戏老鼠,而她不愿做这只老鼠,不愿做这些权贵公子哥们手中的玩物,横竖她都是将他给得罪了,想要完全脱身,就要死里求生。
荀欢依旧是那副邪肆的笑,只是眼底却是化不开的寒凉,他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好似要看到她灵魂深处,待看到她眼底的认真与决绝时,他心神微微动了一下。
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是认真,她这是在跟他赌命,如果他现在要取她性命,相信她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想到那天晚上她毫不留情地一掌扇到自己脸上那股狠劲,荀欢心里想要骂娘,这女人,真他妈的够烈够疯。
“呵,本少弄死你,还怕脏了手,给我滚,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众人再一次怔愣,全都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云淡风轻地邪魅男人,一向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荀少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啪!再不滚,信不信本少当场就办了你!”
荀欢见她好似还没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手中的酒杯砸到她脚下。
左嫒心神一震,她不再看任何人一眼,拔腿就逃了出去。
待出了门外,她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有发软的迹象,话语说的那么决绝,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是怕的,她很惜命,她要留着这条命找阿郎,等阿郎。
然而,那一刻,若是不那么决绝,以后就会是无尽的纠缠,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不想成为他人手中的玩物,也玩不起他们这些人的游戏。
“荀欢,啥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包间里,霍芃轻呷了一口酒,看着对面那个脸色晦暗莫名的男人,好笑地调侃着。
其他人亦是看着他,本只是想将那女人弄来玩玩,没想到却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堂堂F·C集团的总裁,J城四少之一的荀少居然被人当成鸭,这事若说出去,谁信?
“呵呵,猎物要放着慢慢玩,一下子玩死了,也就没意思了!”荀欢重新端起一杯酒,一口将里面的液体灌了进去,琥珀色的眸子邪光凛凛。
“倒是个聪明的女人!”季一鸣同样抿了一口酒,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明意味。
她的把戏,别人没看出来,又怎么能逃得过他这个受过专业侦查和心理训练的一局之长,当然,荀欢未必看不出来,只是……
呵呵,只是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左嫒出了‘魅都’,就见一个男人地站在门口,千篇一律的白色衬衫加西裤,身形欣长瘦弱,俊逸的五官漾着如沐春风般温柔的笑意。
富丽堂皇五光十色的娱乐场所门口,站着这么一个干净儒雅的男人,突兀却也显得……孤单!
“小嫒,你突然跑出来,我……担心你!”
不知为何,这一刻,左嫒鼻子有些泛酸,她渐渐走近他,而后轻轻的,小心翼翼地抬手环住他的腰,将头深深埋进他怀里,吸取着他身上的暖意,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
有多久没和他这么亲近了,时间久到她都忘了,他们自小青梅竹马,他大她三岁,生日却是在同一天,他身子不好,那时候又瘦又小。
而她个子高,就是一个假小子,经常以保护者的姿态自居,直到他父亲从村长升为镇长,一路向上,他们搬到了市区,这才渐渐疏远,而她在十七岁花一样的年华,遇到了她的阿郎。
“小嫒……”
“别出声,就让我抱一下!”
杨莫凡身子有些颤抖,心脏频率不自觉地加快,手臂抬起又放下,最后终是用力拥住了这个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
不远处,斜靠在琉璃柱上的邪肆男人远远地看着那对紧紧相拥的男女,手中那个女式钱包“啪”的一声被他扔到地上,而后头也不回地向里面走去。
然而,没过多久,他又返身折了回来,而大门口,已经没了那对身影,他看了眼静静躺在地上的钱包,抬脚碾了几下,又恨恨地将它捡了起来。
哼!想要,给本少拿身子来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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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求啊!
第十章想上你
J城的上空,持续笼罩着高温,左嫒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脸上溢出一层蜜汗,身上的薄薄的衣衫也被汗湿,她看着前面依旧兴致高昂的贵妇人,只得认命地跟着。
“小嫒,你看这件衬衫阿凡穿,怎么样?”
左嫒看向她手里那件衬衫,想象着穿在杨莫凡身上的样子,嘴角微不可察觉地抽了抽,“杨妈妈,莫凡不喜欢太花的!”
这杨妈妈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
“我就觉得挺好,阿凡就是太死心眼了!”贵妇人也就是杨莫凡的母亲陈素容亦有所指地说着。
左嫒沉默,极其聪明的她又怎么会听不出她另有所指,只是,她比谁都希望,杨莫凡能不死心眼。
“小嫒啊,如今你也快毕业了,阿凡不顾自己的身子,陪你在这里耗了几年,我这个做娘的,看着心疼,到时候你可别做出伤他心的事来!”
陈素容一边挑选着衣服一边状似闲聊道。
她语气顿了顿,犀利的眸子直直看向她,“我知道你心高,但我们杨家不需要媳妇儿有多能干,知书达理,真心待我儿子就好!”
“是,杨妈妈!”左嫒提着袋子的手紧了紧,她垂下眼睑,低眉顺眼地应着。
待她们出去,坐在一旁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一个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露出一张温润儒雅的脸庞,此人不是冷翊阳还道是谁?
他看着出了店门的那抹高挑背影,温和的眸子闪过一抹狐狸般的笑意。
呵呵,看来往后的时间不会少乐子了!
‘魅都’依旧是一号包厢,荀欢这段时间心里有些烦躁,只是面上却是不显山不露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只是莫名地不爽,特别是在看到那只不算新的女式皮夹时。
冷翊阳看着对面那个沉默喝酒的男人,眸子精光闪烁,这人情绪不对劲啊。
“你们猜我前两天看到谁了?”
他一出声,几人的视线都转到他身上,“那个大人物,居然还跟我们卖关子!”霍芃一向没什么耐心。
“左嫒!”
“嗤!有什么稀奇的!”
季一鸣嗤笑,她是琳琳的钢琴老师,天天去他家,不但将琳琳哄的服服帖帖的,就连他那一向清冷高贵的母亲都对她和颜悦色,赞赏有加,前两天居然还想帮人介绍对象来着。
荀欢猛灌了一口酒,琥珀色的眸子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好好的,提那个不知趣的女人做什么?破坏气氛!”
冷翊阳也不在乎他们的白眼,兀自开口:“我前两天查了她,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她居然是T大音乐系的高材生,更是历史助教杨莫凡的未婚妻,两人同居了几年,却没人知道。”
他故意将“未婚妻和同居”几个字咬得极重。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那女人的事特感兴趣,那天回公司后心血来潮让人查了查。
荀欢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男人,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原来是未婚夫啊!
几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在荀欢身上流连,他们都知道,这男人就是一只猎豹,他看上的猎物,又岂容他人染指。
“对了荀欢,我得到消息,黎家那神秘的大少准备和市长千金联姻,这事你怎么看?”季一鸣将话题转移到其他事上。
荀欢晃动着酒杯的手微顿,他眼睑微合,妖冶的红唇勾起一丝邪魅却诡异的笑意,“不会有那么一天!”
夜凉如水,四周静静的,偶尔有几声虫鸣传出。
左嫒穿着轻便的家居服,脚下踏着一双拖鞋,她将手里的垃圾扔到垃圾箱里,转身回走。
巷子拐角处,突地一股力道将她带进一个充满冷香与浓郁酒味的怀抱,她心魂一惧。
没等她来得及发声,对方一个快速翻转,将她禁锢在墙壁与胸怀之间,接着便是带着酒味的冰凉唇瓣压下,夺走了她的惊叫与呼吸。
滑腻灵巧的龙舌直捣黄龙,昏黄的灯光下,左嫒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心里怒极,她张开尖利地牙齿,毫不犹豫地咬下在她口中作乱的舌尖。
然而,这男人好似知道她的心思似的,还没咬下,他粗粝的大手就捏住了她的双颊,一阵占心的剧痛传遍感官,那力道几乎捏碎她的骨头,疼的她眼泪直打转。
直到嘴里尝到一股血腥味,男人才退离她的唇,只是,擒住她下颚的手仍是没有松开。
“还真够狠的!”
荀欢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森冷之色,这女人,不但对自己狠,对别人同样狠,刚才她这一口若是下去,他的舌头也就废了。
左嫒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冷嘲,用眼神控诉,难道对与侵犯自己的人还要温柔以待不成?
呵~
荀欢冷笑一声,粗粝的大手从她下颚上移开,却是渐渐滑向她的纤细莹白的美丽脖颈,“你说本少一用力,这漂亮的脖子会不会就这么断了?”
左嫒一动不敢动,她看着他眼底那森冷的寒光,心微颤,“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本少最想做的就是上你,可你不乐意呢!”
荀欢一边说着,一边凑近她耳边,舌尖袭卷着她如珠玉般的耳垂,唇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左嫒极力稳住心神,保持声音平静,“荀少,像你这种人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拽着我这种不识好歹的小人物不放?”
“是你先招惹我的,不是吗?怪只怪你太美味,太勾魂,尝了一次后,令本少欲罢不能,念念不忘啊,要不,你让本少多嫖几次,看能不能消散我对你的性趣!”
最后一个字落,荀欢一把扯开她的衣领,俯身,毫不温柔地在她肩胛处咬下一口。
左嫒疼的倒抽一口冷气,许是疼痛激发了她身体内的力气,她霍地将他推开,美目瞪了他一眼,“疯子!”
怒斥的声音落地,她拔腿就跑,脚下的拖鞋掉了一只也毫不自知,只知道往前跑。
荀欢靠在墙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是势在必得地狂戾之色,他探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丝,本就妖冶的红唇在这一刻更甚,那张邪魅的俊脸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更加的如妖如魔。
呵,未婚夫又怎么样?我荀欢想要的女人,又岂能让你来染指?
第十一章情深几许
左嫒慌慌张张地跑回家,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的拖鞋不知在何时掉了一只,白嫩嫩的脚丫子被地上的沙砾磨破了皮,艳红的血滴星星点点的,看起来异常的触目惊心。
“小嫒,发生什么事了?”
杨莫凡见左嫒出去了那么久没回来,便想出去看看,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满身狼狈的她。
“遇到一个疯子!”
左嫒平复不稳的心绪,语气听不出任何异样。
杨莫凡微愣,这栋公寓楼虽说不是高级住宅区,可治安却也不差,会有疯子出没?
尽管心里怀疑,可杨莫凡也不说什么,他本想抱她进去,可一想到她刻意的疏离,只好作罢,错开身子,从鞋柜里面拿一双拖鞋给她,“快进来,我帮你清理一下!”
“杨妈妈睡了?”
左嫒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刚才不觉得疼,现在还真是疼的要命,那个死变态,姑奶奶诅咒你!
“嗯,刚睡着,你先进卧室,我去拿医药箱!”
杨莫凡说着,转身进了储物室,而后去浴室弄了一盆热水。
进来的时候,左嫒正在用纸巾擦着脚上的血滴,杨莫凡将脸盆放下,在她面前蹲身,而后拧起毛巾,捧起她的脚,小心翼翼地帮她清理着脚上的污渍和小沙粒。
左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缩了缩脚,“我自己来吧!”
“别动,里面有很多小沙砾,你看不到!”
杨莫凡握着她脚的手微微用力,不让她挣脱,温热的毛巾极其轻柔地擦拭着,那认真虔诚的态度,就好像他手中对待的是一件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