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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欢干脆在床上坐下,将她的身子揽进怀里,大掌轻抚她滑腻的背脊,“妞儿,搬到学校去住吧,那些个问题,我帮你解决,要不,你直接和那病秧子摊牌也行!”
他还挺佩服那男人的,在明明知情的情况下,却装作不知情,日子一如既往的过。
同样的事若是发生在他身上,他自问绝对做不到向他那般,不过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同时也可以看出,他真的是将这个女人放在心尖上,因为了解她,所以一切都不揭穿,因为捅破了那层纸,他们也就完了。
左嫒睫毛颤了颤,她睁开眼睛,怪异地看着他,接着,唇角嘲弄地勾了勾,“我怕被人戳脊梁骨,所以你还是消停些吧,腻味了,就放了我!”
呵,她这是不是典型的做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可她真的受不了那种异样的眼光,而且,若是让她知道了,可能会直接掐死她吧,她一生都硬气,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事,到时候别说出国,就连家门都出不了。
荀欢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琥珀色的眸子微沉,语气阴冷道:“怎么?跟我再一起就那么见不得人?”
这J城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他都不要,为有这个女人,如此厌弃,可他还就是看上了。
她身上清新好闻的自然体香,他不排斥,她滑腻细嫩的肌肤,他爱不释手,一到床上,就跟个毛头小子般,急切而狂猛,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晚上没有她香软的娇躯在怀,他睡觉都觉得浑身不是滋味。
想要腻味,恐怖很难了!
对于她,他觉得自己已经够迁就了,她不要钱,不要珠宝名牌什么的,他就不给,帮她买了房子还不敢告诉她,她要打工,要上课,他就算憋的内伤,也不打扰她,她和别个男人同居一室,他也咬牙许了。
有时候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如此好说话,如此去迁就一个女人。
左嫒再次闭上眼,不说话,这男人,一句话不如他意,马上就会变脸,刚才还温柔缱绻,下一秒就是阴风阵阵,翻脸比翻书还快。
荀欢也知道话题再继续下去,待会儿肯定会闹得不愉快,毕竟这女人的嘴,真吐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他起身,在衣柜里找了套衣服穿上,而后来到床沿,俯身吻了吻她颤颤的眼睛,“睡会儿,等下我会让人送来衣服!”
说着,他调节了下室内的温度,转身出去了。
左嫒被他折腾的着实够累,闭上眼睛后,没多久还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亮起了霓虹灯,一抹欣长伟岸的身躯站在窗户边上,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姿态慵懒而尊贵栗色的碎发随性地垂贴着他的脑袋,左耳上的钻石耳钉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夺目的紫色光芒。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犹如帝王般,俯瞰着这座繁华的都市,那姿态,那气势,端得是无与伦比的尊华与霸气。
这一刻,左嫒的心跳微不可察觉地了漏掉了一拍,撇去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性子,这男人真的很好看呢,不管是气质还是那张脸,都是不可挑剔的,也难怪那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了。
荀欢不知何时转过身来,见她瞧着他发呆,他唇角微勾,一抹邪魅勾人的笑容出现在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上,“我好看吗?”
妖冶性感的薄唇,无可挑剔的五官,邪魅惑人的姿态,真真是潋滟勾魂,妖孽无双。
左嫒媚眸闪了闪,敛了敛神,别过眼,嘴里淡淡地吐出,“好看!”尽管她不想承认,但这男人确实是好看的不行。
荀欢脸上的笑容更欢了,他走到床边上,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总算说了句人话!”
左嫒嘴角抽了抽,瞪了她一眼,抬手拂开那只在她脸上作乱的大掌。
荀欢好心情地轻笑出声,将一套新的内衣裤和一条酒红色的裙子递给“好了,快起床,这是衣服,漂洗过的,穿上,我带你吃饭去。”
左嫒看着手上的衣服,明显是新的,可他却细心的拿去漂洗再给她穿,这男人温柔体贴起来,想必任何女人都招架不住吧!若不是她心里有人,她都不敢保证,她是否会陷进他的温柔里。
“发什么愣,速度点!”荀欢弹了弹她的脑门,动作亲昵而自然。
左嫒回神,脸上闪过一丝别扭,匆匆爬起来,裹着浴巾,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荀欢眸色明显闪了一下,这女人,随便收拾一下都能让人惊艳得移不开眼。
她身材高挑匀称,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该细的细,一双长腿更是纤细有度,身上的长裙像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般,将她的完美的身材展露无余,酒红色的明艳色泽更是将她光滑莹嫩肌肤衬得白皙水灵。
荀欢上前,拂开她额头上厚厚的刘海,俯身吻了吻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狭长媚眸,“真是勾人的妖精呢!”
左嫒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这么明艳的颜色,太晃眼,“我眼镜呢!”
“今天就别戴了,我在你身边,没有苍蝇敢飞过来,走,吃饭去!”
荀欢说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往外走去。
门刚打开,一阵悦耳的钢琴声传进两人的耳朵,左嫒眼神转向声音的来源处,她的挎包放在沙发上,而铃声真是她包里的手机传出来的。
掏出手机,屏幕上闪着‘杨莫凡’三个字眼,她没有迟疑,接起了电话,“喂,莫凡!”
荀欢剑眉一挑,莫凡?叫得可真亲热。
“小嫒,什么时候回来吃饭?”
手机那头,传来杨莫凡温温柔柔的嗓音,左嫒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接收到他凌厉的眼神,沉吟了片刻道:“不用等我,我直接去西餐厅打工。”
“好,那你小心一点,记得吃饭,另外告诉我地址,晚上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会坐车!”
那边,杨莫凡沉默了会儿,便也应了一声“好!”
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两人便结束了通话,左嫒将手机放进包里,抬眼看他,“你自己去吃吧,我还要去餐厅打工!”
“请天假,我们都有一个星期没见了,上次庆功宴也只是匆匆一瞥,今天你必须好好陪我!”荀欢说着,也不管她乐不乐意,揽着她,拽起车钥匙和外套,就向外走去。
最终,左嫒还是屈服在他强势的淫威下,乖乖地跟餐厅经理打了个电话请假。
对于这种结果,荀欢很满意,毫不吝啬地奉送了香吻几枚,不过,左嫒却在心里骂娘,因为这男人本来是浅尝几下,渐渐就变成了要人命的狼吻。
银灰色的跑车在车道上疾驰,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荀欢很享受这种静逸的时光,相对于每次说话被她呛声,剑拔弩张的场面,他更乐意就这样静静坐在一起。
逼仄的空间里,充斥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气氛恬静而美好,使他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
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绕过闹市,停在一座不怎么起眼的四合院门口,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栀子花香,外围墙壁有些斑驳,大门不是时下的雕花门和铁门,而是朱漆木门,门上还有两个铜环。
门前挂着两个偌大的红灯笼,门梁上挂着一块有些年代的牌匾,上面书写着“郢天食府”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很难想象,在这繁华的大都市里,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怀旧地方。
荀欢遂先下车,左嫒随后下来,看着眼前的场景,明显有些新奇,这高楼大厦,摩天楼林立密集的J城,还掩藏着这么一片清幽之地。
“进去吧!”
荀欢上前拉着她的手,来到门前,执起门上偌大的铜环,有节奏地轻叩了几下。
很快,斑驳的朱漆大门开启,发出“吱呀”的声音,古朴而冗长。
门内,一个身着短袖唐装,年近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看到他们,脸上漾着弥勒佛般的笑容,“是荀少啊,你有段时间没来了,快进来吧!”
“是有些时候了,最近有点忙,不知郢老身子是否还健朗?”
“呵呵,好着呢,前两天还去爬山了!”中年男人说着,眼神不着痕迹地在左嫒身上停留了片刻。
说着话,几人已经进了院子,同时厚重的朱漆大门也重新合上。
他们两个老熟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左嫒则是打量起这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起来。
院子很大,地下铺着青石板,四处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将院子照的亮如白昼。进去就看到一棵偌大的桂树,而旁边是一大株栀子树,上面开满了白色的栀子花,那花香也越发地浓郁了。
其他处还栽种了许多不知名的花草,左边有一座假山,旁边安放一张石桌和几张石凳,环境清幽而雅致,令人心旷神怡。
这里的房屋是围着院子建造的,一间间精致的两层楼房古色古香,围成一个扇形,门上的牌子以各种花命名,什么梅花厅,玫瑰厅,桂花厅等等,应该是所谓的包间,而中间则是接待客人的大厅。
“荀少,海棠厅一直帮你留着,你是直接过去还是去后院会会郢老?”中年男人在大厅门口,脚步顿住,笑着问。
“直接过去吧,肚子饿,诚叔有事就去忙,熟门熟路的,不需要你招呼!”
“呵呵,好,那你自个儿过去,我去吩咐厨房快些上菜!”被唤作诚叔的中年男人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对了,是否要加菜?”
荀欢看了左嫒一眼,“加个鲜味三蒸,桂花鱼和雪蛤木瓜汤吧!”
“好的,你们先进去坐坐!”话落,中年男人踏着稳健的步子离开了。
荀欢牵着左嫒,熟门熟路地来到所谓的海棠厅,推开门,里面一目了然,一张状似茶几般高的方桌,木质的地板上防置着几个精致的蒲团,空气中絮绕着清雅好闻的檀香。
左嫒真心喜欢这里,清净幽雅,进入这里,好似进入了另一个天地,一个没有烦忧,没有世俗纷争的世外园林,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两人换上一次性软底拖鞋,荀欢将她安坐在一块蒲团上,自己则是坐在她身边,手拨弄着她柔软的发丝。
“嗯,还不错,看得出来,你是这里的常客!”
荀欢笑笑,没形象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并不言语。左嫒也不挣扎,因为她知道,这男人,你越是挣扎,他就玩的越欢。
很快,有侍者送来一壶清茶,荀欢为彼此倒了一杯,淡淡的茶香环绕在鼻尖,宁静而美好。
“听说荀小子带来女朋友,老头子我过来瞧瞧!”
人未到,声先到,远远的,一个爽朗浑厚的声音传来,不多久,包间的门就被人推开,来人差不多六十多岁,上身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短袖衬衫,下身是一条单薄的黑色裤子,身形健朗,脚步生风,一双虎目精烁有神。
“郢老的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啊!”荀欢轻啜了一口清茶,看向来人,语气从容闲适。
“呵呵,老喽!”
郢老在他们对面的蒲团上盘腿落坐,他精烁略带凌厉的眼神在左嫒身上停留片刻,笑着打哈哈道:“荀小子可是难得带美娃子来这里啊!”
左嫒听着他怪异的称呼,嘴角微不可察觉地抽了抽,不过聪明地用喝茶的动作掩饰。
荀欢笑了笑,抬手帮他斟了一杯茶,避重就轻道:“好久没来了,想念你这里的美食,就过来解解馋。”
“你啊,大忙人一个,对了,荀老身子骨还好吧!”
荀欢斟茶的动作顿了顿,眼睑轻垂,“还是老样子!”
郢老见他不愿多谈,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看向左嫒,脸上漾着温和慈爱的笑容,只是那双眸子却泛着精光,“这女娃长得倒是标致!”
“呵呵,也就这点可取之处了!”荀欢看了左嫒一眼,笑着接话。
左嫒垂着眸子,眼观鼻,鼻观心,对于他们拿她来当做话题,完全不发表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