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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乱说话,不然,我宁……愿死在……这里!”
左嫒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下来,她小心翼翼地将他搂进怀里,咬着唇瓣,一阵阵压抑的咽哽从喉间溢出。
季一鸣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触动,这个小子,年纪轻轻倒是有些担当,只是可惜了,王家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从警察局出来,左嫒眼眶红红的,季一鸣抽出一张纸巾给她,“要去哪里?”
“有什么办法能将他弄出来吗?”左嫒答非所问,卓浩还年轻,她不能就这样让他毁了。
“除非王家人松口,否则没办法,不过,我想,王家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
这件事虽说是他们伤人,不过说到底也是王少坤不对在先,明目张胆地‘强抢民女’啊,可人家有权有势,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这世道就是这样,有权有钱的就是大爷。
若是昨天王少坤强抢到手了,而左嫒要告他的话,人家有可能一句话或是一笔钱就摆平了,最后受害者还会落到个不好的名声。
这就是钱与权的好处,同时也是污染社会的蛀虫,他身在圈子中,比谁都要明白个中道理,想要灭了那些蛀虫,就要有比他更大的权势,或是靠山。
“对了,荀欢和王家的交情不错!”季一鸣在一旁状似无意地提醒。
第十七章我来承担
连续几天,左嫒都四处奔波,找律师,然而,那些人一看到是王家的案子,皆都摇头拒接,这让她再一次体会到了社会的黑暗。
在外奔走了一天,左嫒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又是一夜无眠,脑中再一次想起季一鸣那天最后一句话。
那个犹如猎豹般危险的男人,她一直都避如猛兽,他的目的,也很直白,难道她真的要去找他吗?她要将自己洗干净了,送到他床上吗?
左嫒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明明是大夏天,可她却觉得一阵阵寒意窜入心底,阿郎,我该怎么办?
一阵轻快的钢琴音传来,她伸手,拿过床头上的手机,闪亮的荧屏上,“莫凡”两个字在跳动着。
左嫒心思微动,按了接听键,“喂,莫凡!”
“小嫒,我爸这几天身体不太好,也许会在家里多陪他一段时间,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如水,让人如沐春风,然而,此刻听在耳里,却让她心里闷闷地。
“嗯,我会的!”
淡淡地丢下这几个字,她掐断了手机,扔在一旁,依旧躺在床上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良久,她自嘲一笑,左嫒,你自己都无法对别人付出真心,凭什么想要从别人身上摄取温暖。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在柜子里翻了件衣服套上,抓起包包就出门了,尽管想法很天真,可她不能就这样等死。
“左嫒姐,你要去哪里?”严淙基本上都守在她家,看到她出来,他精神极度紧绷。
“我出去一下,你不用时时刻刻守着我,我自己有分寸的!”这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人,装扮流里流气的,可心地却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好多了。
“我……浩哥交代我,让我护着你,我……我怕那些人找你麻烦!”
严淙脸有些红,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哝,左嫒姐,这给你,我将那钱帮你存进这张卡了,密码是卡号后面六位数,改天你去改改,浩哥本来想帮你买架好钢琴的,可……!”
左嫒紧紧拽着手里的银行卡,心里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又痛又闷,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她对卓浩基本上都算不冷不热,相对于杨莫凡的冷淡,也只是多了一丁点的柔和。
是他一直不顾她的冷漠,不顾他父亲的反对,跪了两天两夜,也要求着和她一起过来读书,刚来这里的一段时间,小小年纪的他帮她鞍前马后,为她打理一切。
来到医院,如她所预料的那般,她被人拦了下来,就连那一座贵宾楼层,她都进不去。
“请问是左嫒小姐吗?”
冷漠如机械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左嫒回头,就看到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冷酷,状似保镖般的男人站在身后,看着她的眼神冷的像冰锥。
“我是!”左嫒隐约猜到什么,便点了点头。
“跟我来,我们孙少爷要见你!”
话落,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转身就向前走去。
左嫒蹙了蹙眉,心里叹了一口气,随之跟上他的脚步,不过走之前,还不忘发出一条信息出去。
她来这里,本意也是想要见王家人,怎么个见法,已经不重要了。
昨晚她查过王家的一些资料,孙少爷,想必是王家老大的儿子王苼谦,王少坤是王老爷子老来得子,他比王少坤这个小叔还要年长两岁,和他关系很是要好,而且在王老太爷面前,他算是说得上话的一个。
那男人带她来的是医院的天台,天空阴沉沉的,沉闷异常,左嫒上来,就看到不远处,站在天台边上俯瞰着底下车水马龙的男人。
“孙少爷,人带来了!”
王苼谦听到话声,回头,他双手插在裤袋上,阵阵微风吹拂起他黑色的碎发,整个人透着一股乖张不逊的野性,也有着富家子弟该有的优雅与贵气。
他凌厉鹰眸泛着阴鸷的冷光,直勾勾地看着她,“你就是左嫒?”
左嫒距离他几步之遥,站定,对于他的眼神不闪不避,“我就是!”
“嗤,胆子倒是不小,居然还敢来医院!”
王苼谦嗤笑,眼神就像是照X光般,将她上下扫视了一遍,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小叔才被打得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也许永远都醒不过来,他也没见得这个女人有何特别的!
“对于王四少的事,我们很抱歉,不过,当时我们也是出于自卫,还请你们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弟弟!”
姓季的说,只要王家肯放人,这种事,最多只算防卫过当,王少坤手中持有刀械,再加上前面的口角之争与那次下药事件,若走正归法律,处理得当的话,罪名不大,也许连坐牢都不用,他们输就输在无权无势上。
“呵,放过?你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王苼谦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冷笑一声,那双与王少坤有些相似的阴鸷眸子迸射出骇人的冷光。
他顿了顿,冷峻的脸颊漾起一丝冷残的邪笑,“不过,也不是没得商量,你们两姐弟,总有一个人要承担后果,你若是敢从这里跳下去,我就放过他,这里是医院,抢救及时,也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左嫒心底一沉,她看着这个犹如恶魔般的男人,抬步慢慢走近,嘴角突然漾起一抹妖娆的笑意,“你很想我死吗?”
王苼谦冷厉的眸子微愕,接着嗤笑一声,“我说了,你们两姐弟,必须有一个人承担后果!”
“那我来承担!”
左嫒说着,霍地抓起他的手,扬手狠狠地甩在她自己的脸颊上,而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摸来块板砖,强行塞到他手中,带着他的手就向自己的脑袋砸去。
所有的一切,重开始到结束,也只不过两秒,左嫒动手的势头又狠又快,待王苼谦反应过来,她的头部出现一个大洞,血流如注,脸颊上也起了几个鲜明的五指印。
王苼谦脸色黑沉黑沉的,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疯子,“你个死女人,发什么疯?”
然而,左嫒并不管他,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还动手去扯他的,王苼谦被她这一系列举动弄的又懵又怒,他的保镖上前去拉拽,可左嫒就像是疯了似的,怎么也拉不开,还操起板砖就向他砸去。
“Shit!你个死女人,简直找死!”
王苼谦彻底被激怒,他一把擒住她的下颚,扬拳就准备向她砸去,然而,但他对上那双清冷如烟,勾魂摄魄的狐狸眸时,拳头硬生生顿住。
左嫒听到一阵说话声,心下一横,倾身就向他的唇瓣袭去。
第十八章白眼狼
王苼谦彻底懵了,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唇瓣上那透着一股清凉却异常柔软的香唇,一向精明的脑子被眼前女人一系列疯子般的举动弄得短路起来。
季一鸣和荀欢推开天台的玻璃门,抬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男人衣衫凌乱,擒住女人的下颚强吻,女人身上衣衫破碎,脸颊红肿不堪,头发上粘着渗人的血迹,那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的头皮流向她的脖颈,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T恤染红。
荀欢琥珀色的瞳孔微缩,嘴角是一贯的邪笑,只是眼底却是阴冷寒凉。
季一鸣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微愣,有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状况?身后随他们一起上来的人也是愣愣的,这里面有王家人,也有王家一众朋友。
众人思绪翻飞,却也是一瞬间的事,左嫒见到效果已达到,她霍地推开仍旧呆懵的王苼谦,扬手就给他一巴掌,“你个禽兽,给我滚开!”
王苼谦被这一掌彻底给打醒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几乎燃烧了他的理智,他阴鸷的眸子一片猩红,“你个疯女人,活腻了!”
他厉喝着,扬起手就想扇回去,然而,手在半空中被一股大力擒住。
“王总,人家季局在呢!”
荀欢擒着他的手,看着他有些破皮的唇瓣,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心里异常地不好受,就好像是自己最喜欢的玩具突然被别人弄坏了一样,让他想——杀人。
“我要报警,他意图强奸我!”
左嫒身子瑟瑟发抖,那双勾魂的狐狸眸含着水光,直视着不远处季一鸣。
季一鸣呆呆地看着她那双蕴含着水光的狐狸眸,靠,他现在是知道为何荀欢和王少坤对她性趣浓厚了,这双眼睛,真他么的勾魂。
“我要报警,告他意图强奸!”
左嫒再次出声,这次语气多了一丝愤恨与怒气,却因为虚弱,声音听起来异常的楚楚可怜。
丫的,这猪头,她都觉得天地在转动了,他居然还在发呆。
然而,季一鸣还没说话,一旁被擒住手腕的王苼谦炸毛了,“Shit,你这个死女人,明明是你要强我!”
能将一个优雅贵公子逼成这样,也算是左嫒有本事。
在场的人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众人看看两人此时的状态,对他的话明显表示怀疑。
王苼谦想死,但是死之前更想弄死那个女人,居然被她摆了一道。
“咳咳……我会让人过来处理,你身上的伤需要医治,报案也需要验伤报告!”
季一鸣满身正气地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头上依旧在淌血的伤口,心里渗的慌,这女人胆子可真肥,居然敢来送死,好在还有点心眼,知道发个信息给他。
左嫒将地下的那块染了点点血迹的板砖捡起来,“这是他砸我的证物!”
王苼谦看着那块板砖,眸子猩红,心里恨不得一板砖拍死她,证物?亏她说的出口,明明是她自己往头上砸的。
左嫒才不管他的怒目,她说完后,再也承受不住那股眩晕,身子晃荡了几下,直直向后倒去。
季一鸣心下一惊,准备上前接住,可有人比他更快。
荀欢接住她软绵绵地身子,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和脸上鲜红的指印,心里突地升起一股无名的暴戾之气,“王总,这女人是我‘魅都’的人!”
警告的话一落,他就抱起已经陷入昏迷的女人向下走去,再不下去,他怀疑她没被王苼谦弄死,倒是失血过多而死了。
众人听到他的话,看着他冷硬的背影,眼神皆都惊疑不定,这荀少是要出面保她了?
“王总,她报警,且告你意图强奸,按照规定,你是要去警局协助调查的!”
季一鸣站在王苼谦面前,看着他凌乱的衣衫,语气严肃,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会儿倒是有了点一局之长的架势。
“阿谦,这是怎么回事?”王苼谦的二叔王少倗厉喝。
“被阴了!”
王苼谦脸色阴沉骇人,渗着血丝的红唇冷冷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