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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遴”
云拂晓唇线微抬,抚了抚指尖的红玛瑙戒指,忽然笑了。
笑得仪态万方,媚眼如丝。
那勾魂夺魄的眸中带着嘲讽,似乎在讪笑着云博远的天真。
“父亲忘记了,如今我不单单只是父亲的女儿了。”
既然云博远要和她分个远近亲疏,那她就好好的和他分一分!
果然,云博远听到了这话不免青了脸色。
可是,云拂晓也没有说错。
论理上来说,虽然云拂晓是他的女儿,可是自古,天地君亲师。
君在前,亲在后。
自然是先分君臣,再分亲疏。
南宫宸是皇家后裔,虽然不是嫡出,可到底也是皇家的子侄,云拂晓身为宁王妃自然是高云博远一等。
“不知宁王妃有何指教?”
云博远咬牙切齿望着这头自己养熟的狼,忽然之间有些头疼。
只听见云拂晓笑了一声,随即开口道。
“姐姐说我来这里接无引之水?可是我有那梅蕊雪水,又何必要着劳什子的东西,想必云府大多数人都知道。”
望了云扶摇一眼,云拂晓扶着韩氏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紧接着开口道。
“至于到底是谁来找谁的,我想若儿是最清楚的,还有便是姐姐说你的衣服被我倒湿了,那么就请姐姐把衣服拿出来,若是真是这样,那么衣服上必然有一大块的水渍,就像我身上的这一件。”
说到这里,众人才发现,云拂晓身上那件月白色的锦衣上的确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水渍,带着些黄黄的痕迹。
若不是方才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云扶摇的身上,恐怕早就已经发现了。
“小姐,奴婢找到了大小姐方才穿的衣服了,虽然的确是湿的,但是并没有明显的大块水渍。”
就在这个时候,春-宵忽然拿着一件玫瑰色的衣裙走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翻看了一遍,果然是这样。
此时,就连站在一旁的云锦怀也变了脸色。
这丫头怎么的这么厉害了!
他记得当初的时候,这丫头可是个什么都不懂得白痴,否则的话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自己推下假山去。
“二哥哥,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就在云锦怀陷入沉思之时,忽然云拂晓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
云锦怀回过神来,垂头对上那一双带着戏谑的眸子,忽然之间有一种寒意从心头升起。
望了一眼云扶摇,云锦怀知道,这一回只有牺牲了云扶摇才能够保住自己了!
“伯父,伯父,是云扶摇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的!求求您为我做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锦怀忽然指着地上的云扶摇大声叫了起来,眼中满是憎恶。
甚至不顾云扶摇逐渐苍白死灰的面色,对着云扶摇大声喊道。
“云扶摇,我什么也没有对你做,既然你如今已经是四王爷的侧妃了,就应该一心一意的对着四王爷,希望你好自为之。”
“云锦怀你说什么,你竟敢污蔑我!”
云扶摇此时是气得浑身打颤,双手握拳恨不得上去就给云锦怀一拳。
然而,云扶摇到底还有些理智,她知道这件事情若不是云拂晓起的头也不回变成这个样子。
转头对上那淡然的立在一边,似乎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的云拂晓,顿时恨由心生。
“云拂晓,你这个毒妇!我同你无冤无仇,你却要这样对待我!我要杀了,我和你势不两立!”
面对咬牙切齿就要朝着自己扑上来的云扶摇,云拂晓仍旧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不动声色的躲在了云博远的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说。
云拂晓知道这个时候不需要自己说一句话,云博远就会帮着她解决这个大麻烦。
毕竟,如今宁王妃的这个名号不是随便的。
若是自己在云府出了什么事情,想必传到了宁王府,南宫宸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云博远一个箭步上前一巴掌将云扶摇打得七荤八素。
“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敢冤枉嫡妹,这么多年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云扶摇在云博远的怒火下终于清醒了过来,扯着云博远的裤腿凄厉地哭着。
而一旁的李氏也大哭嚎啕求着云博远为云扶摇做主。
“爹爹,女儿是被人构陷的!”
一旁的妾室董氏一边替着怒极攻心的云博远顺气,一边解语花般的娇声劝道。
“老爷莫要太生气了,今个儿这是有些奇怪,还得再斟酌斟酌,毕竟大小姐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这话看似无意却包含着千万重的意思,就连云拂晓也不由得高看了这董氏一眼。
董氏说完这话再一次默默地退到一边,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这件事情到底还是要好好查一查才是”
云扶摇见云博远竟然还要查下去,登时如坐针毡。
如今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若是再查下去到时候不但能查出来是她构陷了云拂晓。
而现在自己的清白被毁,名誉受损的事情更加会闹得世人皆知!
想必,就算是南宫涉在好说话,到时候自己这侧妃的位置也别想要了,哪里还能想着四王正妃?
看如今这个情况,那便只能下猛药了!
云扶摇咬了咬牙,心里头已经有了定论。
“女儿既然清白已毁,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成全贞洁的名声!”
话还未说完,便朝着白墙撞去,幸而李氏眼疾手快挡在了云扶摇的面前。
云扶摇这回真的是下了猛劲儿去撞的。这一撞撞在李氏的肚子上,李氏立马吐出一口血来。
云博远看着李氏为了救女儿吐了血,不由得感动,连忙命人召府医医治。
然而李氏却哭哭啼啼的苦苦哀求,就是不肯让人去叫府医。
“老爷,妾身伺候了您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就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却要这样没了,妾身对不住您,不能为您生儿育女延续后代,妾身这就走了!”
又闹了一番,李氏那楚楚可怜又一心为着云博远着想的模样实在是让云博远下不去狠心。
最后只好轻声安慰李氏一切由他来解决,李氏这才含着眼泪晕了过去。
云拂晓见此便知道今个儿云博远是狠不下心来了。
果然,听见云博远对着外头下令道。
“院子里那些人全都处置了,今个儿的事谁若是泄露出去半点,我便要他的性命!”
命春-宵提前将韩氏送了出去,免得韩氏受了惊吓,动了胎气。
站在大堂之中,听着外头传来的惨叫声云拂晓闭了闭眼,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
虽然云扶摇并没有多大的损害,可是这件事情早就已经传到了黄氏的耳中了。
同样的,云扶摇这一次和云锦怀也结成了仇家,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恐怕自此以后,云扶摇再也别想要让得到云府的帮助了。
云拂晓忽然很想要知道,凭着云扶摇自己在四王府之中苦苦挣扎,她还能撑多久?
更何况,过不了多久,还会有一个更加有趣的人的到来。
想必到时候就真的有热闹看了!
疏风阵阵,摇曳的竹林响起了沙沙的动影声,倒映在纱窗之上犹如一群翩然起舞的舞者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云拂晓坐在书桌之前,望着账本之上密密麻麻的数字,不由得有些头疼。
这个时候,已经快要到了午夜了。
云拂晓也不想让等人陪着自己这么晚,便让她们先下去歇息了。
放下了手中的笔,云拂晓捏着眉心,想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才几天没看着你,有和自己的身子不过去!”
温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云拂晓知道是他来了。
撅着嘴,就想要从他的怀抱之中逃脱,然而却被他禁锢的紧紧的。
“你不是不想要理我了吗?”
扳过她的身子,望着那一张娇俏的小脸,南宫宸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曾经,他的确是不想理会这个小女人。
谁让她总是要离开他的身边,让他那么难受,那么欲罢不能。
可是,回到镇国大将军府中,每夜孤枕独眠,想到的就是这个小女人的身影。
担心她会踢被子,担心她会睡不好,更加不能放开那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他知道,他想她了。
“晓晓,我想你了!”
吻上她粉润的樱唇,南宫宸的喉结艰难的滚动着。
这小女人真是个妖精,只要一碰到她,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忘乎所以。
连最基本的自制力都没有了。
“你呜呜”
搂着怀中几日不见愈发显得娇艳的小女人,俊脸凑得越来越近。
南宫宸的笑容之中带着一丝邪肆,还没等云拂晓开口便甫上前去,堵住了云拂晓。
云拂晓瞠大双眸,被定住了一般任他将她卷进无底黑洞。
眼中带着一丝狂乱,呼吸渐渐地便急促起来。
终于,在云拂晓快要窒息的时候,南宫宸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难道不知道,回娘家这些日子夫妻是不能同房的吗?”
眯着眼睛饶有兴味地望着伏在他胸口的人儿,听着她颇有些责怪的音调,嘴角的弧度不由得增大。
“晓晓,我想你了,我想要你。”
低沉的声音犹如带着诱-惑的一般,挑-逗着云拂晓的神经,让她整个人都不由得紧绷起来。
“你!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
云拂晓见他这般,登时有些生气,半嗔半怒的开口道。
然而方才被南宫宸吻得天昏地暗的模样,此时双颊渲染了红晕,倒更像是在撒娇一样。
在云拂晓的后颈亲了一口,南宫宸一个翻身将娇躯抵在身下。
膝盖抵在她的身侧,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免得伤了她分毫。
“你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云拂晓见南宫宸竟然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就不由得慌了神,急忙开口叫道。
南宫宸见她不愿意,淡淡一笑,将她轻轻托起,便朝着床上走去。
“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带着薄茧的之间在云拂晓的唇上摩挲着,南宫宸俯下身,眯着眼咬着她的耳垂。
听到这话,云拂晓耳根子一热,连带着双颊也渲染上了一层绯红。
只见南宫宸勾唇一笑,将云拂晓的双手擎过头顶,望着她有些无助的眼眸心火熊熊燃烧起来,再也不能阻止。
感觉到一只长臂圈住了她的腰身,云拂晓柔软的身段贴着南宫宸结实的身躯。
即使隔着层层衣衫,她依然能真切感受到他那炙热的体温。
“乖,想我了没有?”
南宫宸说着原本置在她腰间的大掌缓缓地向前移。
大掌覆-住其中刚好一握的柔-软,隔着丝缎的肚兜肆意爱-抚着,引来阵阵难言的刺-激。
“不嗯!”
云拂晓双眸倏然睁大,不由自主的挣扎推拒着,但听起来却好像是在勾-引着南宫宸。
“想了没?”
依旧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