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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然而云锦容只是轻笑不语,转头伸手挑起了帘子,马车已然驶过一片满是山岚的竹林,朝着竹林深处辘辘驶去。
云拂晓也趁机望向窗外,这里似乎是离着帝都只有十几里之遥的九嶷山,因为她看到了只有九嶷山才会有的紫色土,只是这里似乎有些奇怪。
从刚才开始云拂晓就没有听见这里有任何的虫鸣鸟叫,此时往外头望去,甚至连一只小小的野兔也没有看见辂。
太奇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拂晓蹙了蹙眉,垂首沉思着,云锦容到底要带她去哪里妯?
再次抬眼之时,云锦容已然缩回了手,那帘子应声落下,马车之内再次暗了下来。
马车之中再一次陷入了僵硬的沉默之中,那沉闷得几乎凝滞压的人险些喘不过气来,缩在角落的春-宵-揪着自己心口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收敛气息,望着冷战得两人。
终于云拂晓叹了口气,转头将春-宵-解放了出去。
“春-宵-,你先出去。”
春-宵-听了连忙手脚并用的出了马车,坐到了锄药的身边,终于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胆小鬼!竟然吓成这样。”
望着春-宵-一副大难不死的模样,锄药挥鞭将马车赶得更快了些,不由得讪笑起来。
春-宵-听自己被嘲笑了,梗着脖子,涨红了脸,推了一把锄药叫道。
“你进去试试看啊,三少那副要把人冻僵的模样谁受得了!”
锄药这才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
马车之中,云拂晓抬头伸手扯了扯云锦容的袖子轻声唤道。
“三哥。”
云锦容冷这着脸,抿着唇一个字也不答,显然还在生气。
“三哥,我有点冷。”
云拂晓见她不理会自己,吸了吸鼻子,颇有些可怜得再次扯了扯云锦容的袖子。
云锦容的脸上终于有些表情了,将云拂晓身上的袍子扯的紧了些,可是还是没有一句话。
就像云锦容自己说的那样,这回可没那么容易!
想到当他从银雀楼听到云拂晓失踪时的恐慌,深怕她受了一星半点的伤害,当即派出影卫追查她的下落。
当他看见她衣-不-避-体的倒在别的男人的怀中,他疯狂的嫉妒。
恨自己为什么迟来了一步,让别人有机可趁。
恼她为什么宁可相信别人也不愿找自己帮忙。
当他想到有个肮脏的臭虫撕-碎她的衣衫,将她压在身下想要猥-亵于她,他狂怒的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却顾及她的计划,害怕她恼恨自己而不能轻举妄动!
为什么!
云拂晓,为什么你能让我这么痛苦!
云锦容脸上依旧冷漠,然而心中却犹如海上卷起的龙卷风,卷起了惊涛骇浪,却苦于没有发泄的出处,只能这样憋闷着。
不知不觉之中,捏着云拂晓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道,只听见云拂晓皱紧眉头,整个身子都不禁蜷了起来。
“疼,好疼”
云锦容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松开了手,无措地看着已经小脸紧皱,水汪汪的眸子带着迷雾般的水汽,可怜的模样,似乎是世界上最无辜的人。
云锦容心疼的凝视着从自己怀中滚了出去的云拂晓,因为马车突然一震,光洁白皙的额头倏然间撞在了马车壁上,红了一块。
想要上前看看她头上的伤势,却对上了云拂晓怒嗔的双眸。
“你若是不想理我,往后撂开手不在说话便是了。”
云拂晓转过揪紧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挡住了最重要的地方,随即便伸出白生生的藕臂就要去掀马车的帘子。
云锦容这才反应了过来,伸手将云拂晓捞回了自己怀中,不顾她剧烈的挣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幸而身下垫着软绵绵的鹅羽软垫,让云拂晓不至于硌疼了背脊。
对上那一双已然血红的眸子,燃烧着汹涌的怒焰,云拂晓一阵心惊,咬着下唇,小心翼翼的叫了声。
“三”
然而话还没说话,便被别那凉薄的唇紧紧堵住。
“呜呜~~~”
云拂晓蓦然的瞪大了眼睛,还想要挣扎,云锦容却已经将她的双手擎起在头顶,用一只手便紧紧地固定住了。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在这里!
云拂晓终于有些怕了,她就算是心机再深,手段再高明,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终究是一头凶恶的野兽。
他愿意和自己玩的时候,还会耐下性子来。
可若是有一日他不愿意同自己玩了,那等待着她的结果就是被他吃-拆-入-腹!
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让他得逞不成?
诚然,云拂晓承认自己对于云锦容的触碰并不反感。
可是,可是她现在到底还只有十三岁,还未及笄,还未出嫁。
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渐渐的也对云锦容有了好感。
若是一定要选择一个人,那么她愿意将自己给云锦容,可是,她的愿意是凌驾在大婚礼成的基础上。
而不是在一个不见生灵的诡秘竹林之中!
感觉到了云拂晓思想的游离,云锦容危险的眯起了眼,愈发快速的攻城略地,几乎要将云拂晓吃拆入腹。
马车之中的空气都带着一丝狂-乱的暧-昧,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的喘-息,见她难受的皱起了眉头,云锦容这才轻轻松开她,两人口中却还藕断丝连着半透明的银丝。
“放”
云拂晓终于能够正常的呼吸了,微喘了几声,然而在她甫开口想要说话的时候,温热的薄唇再一次压下来。
汹涌如潮水般的情-愫铺天盖地袭来,在短短的一息间将她的思绪搅成一滩烂泥。
云锦容倏地俯身,薄唇扫过白晢的颈间,引出阵阵颤栗的疙瘩,然后,落在锁骨处,舔-咬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她全身又酥又麻,小手只好紧抓着身下的鹅羽软垫。
不安分的大手沿着秀美的颊边扫向肩膀,隔着衣衫,撩-拨着线条姣好的浑圆,滑过小腹,暖热的掌心撩开衣衫,探进去,轻抚着她,惹出喉间的呻-吟。
只见裹着身子的披风被一扯,丢弃在了一旁,云拂晓张唇轻呼。
感觉到失去了披风之后外界的寒冷,白皙的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泛起了一点一点的鸡皮疙瘩,整个身子也轻微的战-栗起来。
炙热的大手移向前,捧住一盈柔软,云拂晓本能地想伸手推拒,下一刻,却已经被云锦容已张唇含住,快感如触电般泛遍全身,小手变得虚软无力。
云拂晓眯起眼,无助地望着云锦容抬头间的一抹戏谑的笑意。
他无所顾忌的挑-逗着,像燃点火种一样,在她身上种下一颗一颗的树莓,害她愈来愈热。
她想伸手遮着胸前的春-光,手腕却被擒获,按在床边。
“三哥不不要在这里”
云拂晓微喘着呻-吟了一声,没有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会变得这样的柔-媚-无-力,然而云拂晓还来不及多想,就被淹没在了接下来的狂潮之中。
“叫我锦容,叫了我就暂且放过你。”
云锦容忽然停了下来,邪肆的凤眸微眯,调-笑地看着眼前这个面色潮红,显然已经沉沦在了他身下的小女人。
他不喜欢,甚至是讨厌听到她叫他“三哥”。
似乎这两个字是一条横亘在他和她之间的万丈深渊,走出一步都是枉然。
他要她!
他这一辈子只要她一个人,更何况他们之间并没有那所谓的“血缘”。
因而他也绝不会让这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云拂晓半眯着眼,有些难受的扭动了下,蹭的云锦容体内的邪火愈发旺盛,要不是强大的自制力,恐怕他现在在马车之上就要将这个小女人给办了。
“锦锦容”
云拂晓红着脸,轻声地嚅嗫着,凑近云锦容的耳边,仿佛是情人之间的爱语。
云锦容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刚想要说什么,却听见外头响起了锄药小心翼翼的声音。
“主子,已经到了。”
锄药身上是有功夫的,里头发生的事情他有怎么会听不见,然而马车已经听了好一会儿,里头的人都出来迎接了。
这些人的功力可是胜于自己几十倍,又怎么会不知道里头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锄药还是咳嗽了一声,“好心”的打扰了他家主子的“好事”。
“出去吧。”
玄梓君抬头吻了吻云拂晓迷离的眼,笑着将她带了起来,伸手捞起遗落在地上的披风,再一次将她紧紧地裹了起来,搂在怀中,这才掀起帘子抱着云拂晓走下马车。
云拂晓从披风之中探出脑袋来,望见眼前这一座宫殿一般的工事只是,一瞬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九凝山中竟然有这样的殿宇!
然而当看见闾门之上红底漆金的三个大字的时候,瘦弱的身子不由得一震。
暗影门!
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竟然就堂而皇之的在皇城几十里之外的九凝山上安营搭寨?
恐怕若是让皇帝和那些大臣知道了,必然要吐掉好几斤血来。
“你是?难道”
云拂晓此时的心情不仅仅只是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我的就是你的。”
云锦容凤眸微挑,望着怀中小女人的眼神格外的温柔,仿佛是化不开的春-水一般。
让站在外头迎接的那些暗影门高层都不由得战栗。
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终于,转头望见了那些站在门口一身黑衣的人,云拂晓急忙将脑袋缩进了云锦容的怀中,赧然的不敢抬头。
“残月,温泉准备好了没有?”
云锦容脚下不听,悠悠的问出一声,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便抬步朝着浴殿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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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恕我,我有罪TT,原本以为能写到高-潮的,结果
蓝蓝自觉地躲到墙角面壁去
那个咳咳明天更精彩~
温泉水华洗凝脂(洗凝脂啊洗凝脂~嘿嘿~)
“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的墨玉阁二楼雅间的上首坐着一个明蓝色螭纹锦袍的男人,周身散发出令人恐惧的威压,整个屋子一瞬间冷了下来。
地上站着的墨玉阁管事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不住地抬起袖子抹着额头上的汗水,甚至不敢抬头看一下坐在上首的男人。
“小小的”
墨玉阁管事张唐心中很是无奈辂。
他原本一听说是云家三小姐,新封的清宁郡君来了,急急忙忙想要派人去太子府通知南宫墨。
可是后来想想若是派个下人去实在是于理不合,而且那太子府的人也不认识,想必会坏了事情。
因而,张唐便将店交给了伙计,亲自到了太子府一趟艴。
可是,谁曾想到那清宁郡君竟然突然就在二楼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南宫墨挑了挑眉,眼中淬着不悦的光芒,冷冷的望着张唐,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他听说云拂晓来了这里,急急忙忙的就赶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