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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
看也不看云扶摇的戏码,手一挥让出一条道来,让身后的小厮将两个人都扭了起来,带回锦绣园去。
“放开我!你敢这么对我!贱人,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贱人!”
“你这臭-婊-子,不得好死!”
“云拂晓,你这狐狸精,只会勾-引-男人的--货。”
“”
云扶摇一直疯了一样的反抗着,嘴里拼命的骂着污秽的语言,恨不得嘴里长了刀子,能将云拂晓就此碎尸万段。
“闭上你的嘴!”
走在前面带路的终于被云扶摇口中污秽的言语给激怒了,扬手“啪”一声,挥在了云扶摇的脸上,将云扶摇打得半张脸都高高的肿了起来。
然而被打了这样一下,云扶摇忽然狂笑起来,眼中带着狰狞的血色。
“哈哈!,我堂堂一个云家大小姐,虽然是个庶女,却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下人能够随意打骂的,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云拂晓怎么保你?”
随即云扶摇安静了下来,只是侧过脸,故意将那高高肿起的半张脸露了出来,让途中的那些下人们都看的清楚。
身子猛然一震,心中已有的懊恼,自己一气急,怎么把小姐平日里嘱咐的话都给忘了。
一众人很快就回到了锦绣园中,当云拂晓看见云扶摇高高肿起的脸颊和懊恼后悔的脸色的时候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了。
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云拂晓站起身来,几步上前,扬起手“啪啪”几声,就将云扶摇两边的脸颊都打得红肿,俨然一个粉色的猪头一般。
“云拂晓,你敢打我!”
肿起的脸颊已经让云扶摇说话不清了,眼中续着盛怒的火焰。
方才云拂晓的几个巴掌,彻底将她眼中的最后一点得意也给打散了,只剩下了愤怒。
“我不但要打你,还要罚你!”
云拂晓冷哼一声,望着云扶摇那一张肿成了猪头的脸,苍白的脸上渲染上了一层暴怒的潮红。
她今天若是不让着云扶摇吃些苦头,她当真是以为她怕她了!
“来人,给我把大小姐抽二十鞭子,挂在锦绣园外头的树上吊她三日!”
“我看谁敢!”
一听到这话,云扶摇当即挺起了胸膛,冷眼朝着四周睨去。
这些人她还会不清楚,都是怕事的主儿。
她堂堂云府大小姐,可不是说打就能打的,若是真的伤着了,到时候云博远追究起来,这云拂晓可能能逃过惩戒,可是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
“谁动手,我赏金一百!”
云拂晓知道云扶摇仗着的就是云博远对她的宠爱,今个儿她不但要杀杀她的锐气,还要告诉她,莫要再仗着云博远来私下里做些什么。
她会让她后悔的!
“我来!”
看着这些人一个劲儿的往后退,锄药的眼中闪过不屑的光芒。
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三小姐被云扶摇这个女人给压过了气势。
一直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看好戏的锄药,一把丢了手中的瓜子,拍了拍手,接过云拂晓手中的鞭子。
“三小姐说的一百两黄金可当真?”
“哗哗”的将手中的鞭子在地上甩了几个来回,试了试手感,锄药笑着回头问道。
“说到做到。”
这几日,南宫墨送来的金银可不止万两,既然有钱自然是要用出去的!
“大小姐,得罪了。”
锄药嘴里虽然无限抱歉的说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是笑着的,手中的鞭子也丝毫没有因为云扶摇是个女人而有怜香惜玉。
“啊!”
“啊!云拂晓贱人!”
“啊!云拂晓啊!我要杀了你!”
锄药手中的鞭子就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任是云扶摇疼的在地上满地打滚,想要躲过鞭子的攻击,可是那鞭子就好像是一条有意识的毒蛇一般缠上她。
每一下都打在身子最娇嫩的部位,痛入骨髓。
先开头的时候云扶摇还有力气犟嘴的开始怒骂着,到了后来,只能凄惨的发出哀嚎声,之后全身几乎都已经是鞭子抽打的痕迹,连衣服也碎成了破布。
“呜呜~~~妹妹,好妹妹,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云扶摇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终于换上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云拂晓凄凄楚楚的哭道。
然而云拂晓依旧冷眼看着,仿佛耳聋没有听到云扶摇的求饶一般。
当着所有人的面,云拂晓让云扶摇吃了整整二十鞭子。
缓缓地走到已经气息奄奄的云扶摇的身边,云拂晓蹲下身子,一把拽起了她的头发,在她耳边骂道。
“你才是真正的蠢货!别以为聚贤雅阁的事情我不知道!给我好好想想,若是当日那箭真的是我发出的,你、你娘,还有这个云府如今在存在吗?哪里会容得你还有力气来害我娘!”
说完这话,云拂晓伸手一放,将云扶摇的脑袋撞回了坚硬的地板上。
看着她额头带血,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的模样,云拂晓的眼中没有半点心疼。
若不是她蠢得要死,竟然相信南宫涉的鬼话,也没有如今的那么多事情。
还得意洋洋的以为自己是天下最聪明人?
去死吧!
她以为要是没有她云拂晓,如今她还能这样活奔乱跳的在这里挨打!
南宫涉是什么人?他的话能信吗!
他的许诺算个屁!屁至少还会响一声!
如今这云府还能存在,这全是她受了毒箭,换来的!
这些蠢货,这些贱人竟然还处心积虑的要来谋害她娘亲!
“来人,吊起来,派人守着,不到三天,就是少了一刻钟也不准放下来!”
云拂晓说完这话,便转身进了韩氏的屋子,外头闹了这样大的动静,想必韩氏也已经醒了吧。
果然,当云拂晓走进屋子的时候,玉枝站在一旁伺候着,云锦容正坐在床边喂着韩氏喝药。
“母亲。”
云拂晓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温暖,上前拿过玉枝手中的汤药,一口一口喂着韩氏。
“你没事就好,伤口还疼吗?”
韩氏是什么人?虽然素来温婉,平素也极为谦让,可是她并不笨。
那日的事情云锦容已经七七八八的讲了个大概,她也猜得出来,这其中必然有云扶摇的一份“功劳”,因而方才云拂晓在外头打人的时候,她并没有开口阻止。
这云扶摇的确是太不像话了些!
宅内的事情自然有宅门之内解决的办法,就算是要动小心思,也绝不能牵扯到了皇家的事情上。
若是一个不下心,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所以,云拂晓闹了这样一出,她自然也猜到了几分。
这不单单是为了她出气,也是为了云拂晓自己出气。
“娘亲,你不骂我?”
云拂晓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有话可说的,唯独在韩氏这里只能蔫儿了。
其余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对她有所图的,或是并非真心对她。
独独她这个亲生母亲,很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整颗掏给了她。
“锦容都告诉我了,你也没做错什么,扶摇这一次做的太过了,的确该罚。只是你爹爹那里恐怕”
韩氏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云博远相比于云拂晓这个次女,更加喜爱云扶摇这个大女儿。
大概是因为这是他第一个女儿的缘故吧。
“娘亲宽心,您如今最重要的是养好自己的身子,给爹爹生出个白白胖胖的弟弟出来。”
笑着摸了摸韩氏的肚子,云拂晓轻声安慰道。
她既然敢这样对待云扶摇,在云博远面前自然是有自信能让他不在管这件事情。
“三小姐,老爷带着人来了。”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便派了个小丫头进来禀报。
云拂晓安慰了韩氏几句,示意云锦容留下陪着韩氏说说话,便跟着那丫头出去了。
锦绣园门口的大树下,云扶摇好像是僵尸一样被吊在半空之中。
而树下,云博远目眦欲裂,血红着眼睛同锄药等人对峙着。
“爹爹今个儿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云拂晓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的上前,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逆女!你竟敢将你姐姐打成这样,还把她挂在树上!你”
云博远被云拂晓气得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着,指着她的手指也微微震颤着,似乎是被云拂晓气得不行。
“爹爹,女儿如今掌管着府中中馈,这样做自然是有女儿的道理。父亲不听女儿解释,就这样斥责女儿,难道父亲的心中只有姐姐,没有这云家吗?”
云拂晓面色如常,沉静的眸子就好像是一汪看不到底的古井一般,冷冷的望着云博远。
“你!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话说!”
云博远一甩袖子,等着云拂晓解释给他听。
“爹爹,救我求求你,和妹妹说说,我快要死了,好疼,好疼啊!”
云扶摇眼看着云博远来了,立马装出一副受到恶人欺辱的小白花的可怜模样,凄楚的望着云博远,气若游丝的呢喃着,似乎真的就要撑不下去的模样。
“你先把你姐姐放下来,她身子弱,受不住这些。”
云博远心疼的看着自己这个宝贝大女儿,十几年来他都是将她捧在手心,当做珍宝一样,平日里就连一点伤也没受过,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父亲还是先听女儿说,说完了,若是父亲还觉得我做的不当,再放也不迟。”
云拂晓依旧坚持,言下之意便是,再吊一会儿也死不了。现在放下来了,一会儿还要再吊上去,多麻烦。
侧着身子让云博远走在前面,将云博远引进了锦绣园的偏厅之中,也没有去吵着韩氏休息。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博远看也不看手边云拂晓递上来的茗茶,冷着脸沉声问道。
“父亲可还记得前几日太子遇刺之事?”
云拂晓也不生气,将茶放在小几上,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口问道。
“记得,你提这件事情做什么?难道”
云博远在官场混迹了这么久,近月来才得到了皇帝的看重,自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见云拂晓说到这件事情,又想到今个而云拂晓动了这么大的气,还能猜不到?
“不错,这件事情姐姐也有份。”
云拂晓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看着云博远的面色渐渐铁青,手指逐渐的紧握成拳,云拂晓知道这件事情云博远是听见去了。
毕竟,这件事情并不是区区小事,而是关乎整个云府安危的大事,他作为云家的当家人自然不能小觑。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这件事情有你姐姐的份?”
云博远仍旧不相信,自己宠爱了多年的大女儿竟然做出这样的蠢事,险些就葬送了整个家族!
“那日我看见姐姐身边的丫鬟碎玉就站在吴水心的身边,那日姐姐并没有去,那碎玉去那里做什么,而且还和那个吴水心那般亲密。”
云拂晓顿了一顿,见云博远并没有反驳,知道他已经信了六七分了,继续开口说道。
“吴水心可不是那么好亲近的人,怎么会和一个小小的丫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