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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黄氏望向了云拂晓似乎是想要让云拂晓去求南宫宸将这钱的事情给免了。
然而云拂晓没有给黄氏说话的机会便开口道。
“这钱是老祖宗自己答应下来的,若是拂晓去说了,虽然颜神医必然同意,只是若是他将这是给说了出去,不是说我云府小气,坏了爹爹的名声,皇上似乎对着颜神医很是喜欢。”
听了这话,云博远连忙止住了黄氏将要说下去的话,开口宽慰道,他现在虽然没有了官位,但是绝不能让人以为他云家小气,到时候就算是他再坐上了之前的位置,这些事情都会被当做笑话传出去令人嗤笑的!
“老太太莫急,这一千两黄金三日之内,儿子会一分不少的送到镇国大将军府。”
半路被劫
云拂晓听到了云博远这样说,不由得冷笑,看来这云博远在家中被盗之后可是使劲了的敛财,否则当夜朱雀门可是将这云府给几乎掏空了的。
能在一年不到的时间内弄到一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而且看着云博远的模样,似乎这一千两黄金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数目。
“你准备着吧,就让是我云府送上的礼物,往后他为我府里头做事也会尽心尽力些。”
说完了这些话,黄氏便站了起来,冷冷的瞪了一眼玉枝,眼中带着隐隐的怒意,随后对着云拂晓吩咐道。
“往后芝姨娘的膳食就按着颜神医说的,谁若是敢在芝姨娘怀孕期间让她吃肉,便乱棍打死赶出去!眇”
“老祖宗尽管放心。”
云拂晓说完便就送了黄氏出去,还吩咐春-宵。
“派人将芝姨娘送回去。疗”
芝姨娘想到往后自己只能吃豆子和地瓜,气得咬牙切齿然后却一句话也不好反驳,恨得拽过了一旁的金丝花瓣枕头,对着下人吩咐道。
“把这枕头也带上,是三小姐送给我的。”
哼,就算是我吃亏了,也不让你好过,至少要拿些好东西走!
云拂晓看着芝姨娘这模样,不由得心中冷笑,既然她喜欢那就拿走吧,反正不过是一个花枕,她也不在乎。
“老爷,妾身仍旧不舒服,您陪陪妾身。”
被丫头搀着的玉枝望着还站在那里的云博远,原以为云博远是在等着她,连忙粘了上去,想要让云博远去自己的屋子里头,然而云博远却退后了一步,模样淡淡的。
韩氏见云拂晓已经没什么事了,回头对着云拂晓告了一声。
“锦羽就快要醒了,这孩子若是醒了没得吃的他总是要哭,我先回去了。”
“凤仪。”
云博远见韩氏根本就不理会自己,急忙上前去想要牵她的手,然而却被韩氏避过了。
“凤仪,正好我好久没有见锦羽了,同你一道儿去看看他吧。”
“老爷留步,芝姨娘今个儿也受惊了,老爷还是去安慰她吧,锦羽老爷什么时候想见都能见,”说罢,便转身准备离开。
看着云博远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云拂晓上前拉住了韩氏笑道,“我这几日忙的,也好久没有看见锦羽了,我到娘亲这里蹭饭可好?”
“你若是喜欢自然是最好。”
想着云拂晓好久没有吃自己做的饭菜了,怎奈自己如今还在月子之中还不能到处走动,不过能陪着她也是好的,韩氏慈爱的摸着云拂晓的头发,随即开口笑道。
云拂晓回头对着云博远笑道。
“爹爹放心跟着芝姨娘去吧,娘亲这里自然有拂晓照顾。”
云博远望着云拂晓同韩氏远去的背影,眼中弥漫上一层怒意,每一次他想要同韩氏亲近的时候这个云拂晓总是出来破坏,望了一眼身边再一次黏上来的芝姨娘,云博远强忍着怒意。
“我还有事,晚上再来看你。”
“老爷。”
芝姨娘见云博远头也不会的走了,顿时气得直跺脚,甩开了上来扶着她的丫头,恨恨地怒道。
“云拂晓,我和你势不两立。”
说完这话便一脚踢在了红木桌子上,谁曾想到却踢伤了脚,愈发的生气,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出屋子,还不忘回头命道。
“我的金丝花枕,别忘了!”
凉风习习,吹进了深藏在植满了竹叶的小筑里头,云拂晓坐在小厅里头正在逗弄着在之中摇篮的锦羽,春-宵在一旁说的唾沫横飞,看起来极为兴奋的模样,而南宫翎也听得津津有味。
“我跟你们说,当颜神医拿出那根‘银针’的时候,那玉枝的脸都黑了,可是还要装着晕倒,你知道那场面,公主若是您在也会忍不住笑出来的!”
春-宵凑近了南宫翎眉里眼里都是兴奋,很是快活解气的模样。
“这要丫头这张嘴可是越来越利索了。”
云拂晓点了点摇篮之中的锦羽,只见这小东西笑嘻嘻的抱着云拂晓的指尖就往嘴里头送,小舌头啧啧的吮-吸着仿佛很有味道一般。云拂晓听着春-宵的话,还不王抬头瞪了她一眼。
春-宵连忙躲到了韩氏的背后,佯装委屈的说道。
“夫人您评评理,奴婢是为了小姐好,可是小姐就是不领情,还欺负奴婢。”
“好,好,我替你打她!”
韩氏也从未将春-宵当成外人看,不由得笑着望着云拂晓,替春-宵说话。
春-宵听到了这话,立即对着云拂晓吐了吐舌头。
“还是夫人好,懂得疼人。”
“既然娘亲这么好,往后你就留在她身边好了。”
自己的周围都是亲人,云拂晓随即也松懈了下来,脸上挂着温馨的笑意。
春-宵听了这话,立即对着云拂晓羞羞脸。
“小姐这么大了,还吃醋,连自己娘亲的醋都吃羞羞脸。”
“娘亲你说这小妮子是不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愈发没规矩了。”
不管说些什么,云拂晓的嘴角都带着真心的笑容,这是韩氏好久没有见到的,因而将云拂晓交给春-宵、孤月两人照顾她也就放心了。
“好了,好了,你好好休息,明个儿还要早起呢!宁王爷明个儿六更就要出发了。”
南宫翎看着云拂晓可劲儿的追着春-宵,几个人闹成了一团,不由得开口笑道。
云拂晓这才坐回了凳子上,面上又露出了肃然,虽然南宫翎开口道。
“明个儿我同孤月去就好了,你还是在家中陪着的母亲和龙吧。”
“怎么了?难道会发生什么事?”
看着云拂晓忽然严肃起来的脸色,南宫翎便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随即开口担忧的问道。
云拂晓不过是摇了摇头,笑道。
“没有,只不过是明个儿要早起,去又要一整日,好容义兄肯听我的话休息一日了,你倒好了,跑去送行,岂不是让我义兄独守空闺?娘亲可是急着想要多一个孩子能陪着锦羽玩儿!”
“你说什么啊!不去就不去!”
听了这话,南宫翎娇羞的垂下了头,抬头正好对上了韩氏笑吟吟的望着她的眸子,不由得愈发害羞。
第二日,天还没亮,月光的清华淡淡的留在街道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静谧幽冷的街道上一辆马车飞快的驰过,马车之中坐着的正是云拂晓。
“小姐这个时候天最凉,您喝点热茶。”
孤月递上了一杯热茶,看着云拂晓打着盹儿的模样,挑了挑帘子吩咐了春-宵看紧了。
云拂晓微微抬了抬头对着孤月笑道。
“你放心,去时的路上是不会有埋伏的。”
如果这个时候她中了埋伏,南宫宸必然知道出事了,所以只有等到南宫宸大军已经离开了的时候,在回来的路上下手,才是最好的时候。
天色渐亮,云拂晓的马车被挡在了军营外头,一个高大的士兵执着长戟挡在了的面前,冷声道。
“你们是哪里来的人,知不知道军营重地,闲人不得进入。”
“我家小姐正是宁王妃,是来给宁王爷送行的,还不快让开!”
冬雪瞪了一眼挡在眼前的士兵,冷声道,怎么明明已经同王爷飞鸽传书了,这个人竟然将她们挡在了外头?
“云家小姐?宁王妃?今天已经来了六个自称云家小姐的了!”
那士兵想到了自己将第一个“云家小姐”带进了帅帐之中时南宫宸脸上的表情了,吓得他腿都打颤儿了,哪里还敢轻易放人进来。
“混账!竟然这么对小姐说话!”
孤月在马车里头听到了那士兵说的话,忍不住掀了帘子走了出来,瞪着那呆头呆脑的士兵。
南宫宸治下的人,说到底不近女色,不睦金银,只一心听着南宫宸的命令,因此怎么也不敢将马车放进来。
“王爷说了,宁王妃有他的令牌,只要拿出令牌就放行。”
那士兵忽然记起了南宫宸的吩咐,随即开口说道。
“小姐?”
孤月听了这话,便靠近了马车,低声问道。
云拂晓摸了摸袖子,发现南宫宸给她的兵符一时大意忘记在了换下来的衣服里头了。
“我忘记带了,让他们放心,我就是云拂晓,若是不信,便要宁王爷自己出来接我。”
“大胆!王爷也是你想见就见的,拿不出腰牌来你就是假的!”
大概是被前头的六个谎称自己是云拂晓的贵家小姐烦透了,此时那士兵的语气很不好。
前头的那些小姐们一个个不是黄金,就是那首饰,还有的甚至用权利压之,却没有一个直接这么大口气让南宫宸出来接的,若是稍稍动一动脑子便也能猜到了,能这样说的肯定就是云拂晓了。
“木头,慢着,我听着这口气,似乎有些像是王妃,莫不如先去禀告王爷吧。”
一旁一同守着门的士兵,扯了扯木头的袖子,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
正巧看见了风扬起帘子的时候,里头的云拂晓一身月光白的金线襦裙,那高贵出尘的气质倒是同自己听说过的云家三小姐,传说中的宁王妃有几分相像,想着王爷就等着这宁王妃,若是真的错过了,必要要他们的脑袋。
谁曾想到这个木头果然是人如其名,脑袋就不会开窍,把长戟在地上一拄,对着身边的那人大声吼道。
“不行!她没有令牌就不能进!”
“既然是这样,那就劳烦告诉宁王爷一声,拂晓已经来过了,祝他一路顺风,凯旋而归。”
云拂晓挑开了帘子,对着两人漠声说道,随后放下了帘子,命道。
“回去。”
“慢着!”
就在马车即将要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走!”
云拂晓坐在马车之中似乎话语之中似乎带着一丝怨气,孤月听到这话,便没有在理会那一道声音,扬鞭赶马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影出现在马车上,孤月见到来人立即将手中的马鞭送到了那人的手中,随着马儿的一声嘶鸣,马车颠了一颠,立即停了下来。
云拂晓在马车之中一颠,险些撞到了头上,那一道白影掀了帘子走了进去,云拂晓抬头望着将自己完全笼罩在人影,嘴角冷冷一勾。
“生气了?”
坐下身来,将云拂晓揽进自己的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眼中满是宠溺。
云拂晓睨着南宫宸,冷笑一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