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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退下吧。”
南宫绝对着两人挥了挥手,随后终于望向了跪倒在地上已然摇摇欲坠的萧妃。
“不知爱妃对此可有异议?”
“皇上圣明,真是成全了一对璧人。”
萧妃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同龙泽明澈的协议,疾声对着南宫绝道。
“爱妃想来是累了,袖音还不快将你家主子扶起来,她身子弱。”
南宫绝声音之中不带一丝情绪,然而萧妃则清楚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了,方才不过是南宫绝对于自己的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
此时,另一批舞姬已经执着飘带走了进来,一个个面上蒙着轻纱,模样娇艳婉转,那一双双眸子似乎是会说话一般。
而此时云拂晓也已经将位置让了出来,让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则坐在了南宫宸的身旁。
“你倒是聪明。”
云拂晓这话说的隐晦,似乎是夸南宫宸说服了龙,似乎又是在暗指位置的事情,然而南宫宸只是淡笑着呷了一口茶,这才放下青花瓷盏伸手握住了云拂晓的柔荑,笑得愈发的邪肆。
“若是不聪明,怎么配的上你?”
对着云拂晓挑了挑眉,南宫宸刚想说些什么,忽然面色一冷,站起身来将云拂晓护在自己的身后,下一刻已经有一枚暗器从一个舞姬轻纱之中朝着云拂晓飞来,一时间殿内混乱一片,所有的人都站来起来想要逃跑。
又一个太子
“若是不聪明,怎么配的上你?”
对着云拂晓挑了挑眉,南宫宸刚想说些什么,忽然面色一冷,站起身来将云拂晓护在自己的身后,下一刻已经有一枚暗器从一个舞姬轻纱之中朝着云拂晓飞来,一时间殿内混乱一片,所有的人都站来起来想要逃跑。
“护驾,快护驾!”
夏知冰焦急的大声叫道,在皇后,萧妃等人四处逃窜的时候毅然决然的挡在了南宫绝的面前,直到外头的御林军冲了进来护住了南宫绝。
很快这一批刺客便被抓住了,为首的一个舞姬是舞教坊的教舞的姑娘,被留了活口,其余的舞姬全数被当场割断了咽喉旄。
南宫绝稳稳地坐在九龙御座之上,若是仔细的人会发现,从刺客出现到现在南宫绝一直都冷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半点要移动的样子,似乎早已经知道了那刺客并不是来刺杀自己的。
“混账,竟然刺杀皇上,来人还不快拖下去碎尸万段。”
方才躲得最快的皇后此时见已经安全了,便拿出了一国之母的架势,对着被压跪倒在地上的舞姬指手画脚道嵋。
“皇后退下!”
南宫绝冷声道,丝毫没有给皇后半点的面子,皇后不敢惹恼南宫绝只好垂着头退到一边,正好对上了萧妃嘲讽的眼神,心中郁怒,然而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来。
“是刺杀的是谁?”
南宫绝似乎已经猜到了对方要刺杀的并不是自己,沉声问道。
“我恨只恨不能杀了你这昼阳狗!”
那舞姬一双利眸冷冷地射向了龙泽明澈,随后便身子一颤口中流出黑血倒在了地上。
架着那舞姬的侍卫见她忽然倒下,慌忙检查,随后禀报道。
“回皇上,这女子已经咬破了牙槽之中的毒囊,服毒自杀了。”
“拖下去,碎尸万段。”
南宫绝自然是知道要给龙泽明澈一个交代,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然而就在两个侍卫将那舞姬的尸身拖下去的时候,忽然从她的身上掉出了一只梅花簪子来,被眼尖的龙泽幽兰看见了,急忙开口叫道。
“那身上掉出了什么东西!”
“回皇上的话,是一只梅花簪子,上头写着”
那个侍卫上前捡起了地上的梅花簪子,仔细的看了一遍,竟然发现了上头纂刻着几个字,然而读到一半却愣在那里。
“上头写了什么,说!”
龙泽幽兰自然是知道上头说了什么,颐指气使的问道,声音之中隐隐的还带着得意之色。
“说!”
南宫绝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缓缓的靠回了椅背上,霜声命道。
“是。”
那侍卫咽了咽口水,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南宫宸,随后才开口念道。
“贺妹拂晓,韩。”
“哟,没想到是宁王妃的东西,这东西是谁送的啊?难道是情郎,我倒以为这东西会是宁王爷送的呢!”
听到了这话,龙泽幽兰冷笑着对着云拂晓嘲讽道。
“回四王侧妃的话,这梅花簪子的确是拂晓的,不过倒不是什么情郎送的,是母家的表哥送的见面礼,前些日子的确是丢了,没想到竟然是在这人这里。”
云拂晓丝毫不乱的站起身来,似乎并在乎承认自己的东西会出现在那个刺客身上。
“清宁帝姬的东西怎么会在一个刺客的身上?难道是清宁帝姬”
一听到“侧妃”这两个字,龙泽幽兰的面色瞬间变得紫黑,然而想到此时云拂晓很快就要长了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心中便也平衡了一些了。
“还是说是韩大将军?”
这件事情不是云拂晓干的,便要牵扯到了韩将军府上,而且两者都有动机。
云拂晓很可能是为了龙求娶翎公主这事,而韩将军自然是为了让昼阳与大晋之间产生嫌隙,从而让世代武将出身的韩家有用武之地。
“四王侧妃想的似乎太多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宸也站了起来,冷眉一挑,望向的却是南宫涉。
“宁王何必这般焦急,幽兰不过是猜测罢了。”
南宫涉自然是乐得看到这样的场景,并没有阻止龙泽幽兰说些什么反倒是帮着她说话。
“皇上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可是清宁帝姬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不如这样,先将清宁帝姬送入天牢之中看管起来,等到事情有个水落石出了,才能还她一个公道。”
这一回开口的是陶贵人,就是那日在云拂晓同毛以之比画技是穿着桃色宫装的那个贵人。
“皇上,既然不能证明本王的王妃是派出刺客刺杀龙泽太子的凶手,那为何要将她关入天牢之中?天牢是什么地方想来陶贵人也是清楚的,你说这样的话难道是想要再者说了,若是到时候查明了凶手并不是本王的王妃,那本王王妃受得委屈怎么办?难道陶贵人愿意自告奋勇陪着本王王妃一同去受罪?”
南宫宸冷笑着开口将陶贵人的话打了回去。
陶贵人被南宫宸这话争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再一次开口道。
“宁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嫔妾有没有东西从那刺客的身上掉下来!”
“那陶贵人倒是猜一猜,为何那刺客会随身带着这样碍事的东西,又为何本王王妃会送那刺客一支刻了自己名字的簪子,直接给银票不是来的更加方便?”
南宫宸将云拂晓挡在身后,不让任何人能够有伤害她半分的机会。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龙泽明澈也站了起来,对着南宫绝道。
“皇上明鉴,宁王妃向来仁慈,绝不会是那个派人刺杀本宫的人,本宫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
这话一出,四下哗然,谁都没有想到龙泽明澈竟然会站了出来帮着云拂晓说话,就连萧妃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望向了龙泽明澈,这个龙泽太子难道不是想要置云拂晓与死地吗,才要自己帮忙的。
“哦?龙泽太子有什么证据?”
面对事情陡然转变,南宫绝凤眸一挑,似乎也有些兴趣了,开口问道。
“其实本宫与清宁帝姬之前早就已经暗通曲款了,清宁帝姬也答应了等到时机成熟了就和宁王爷和离嫁给本宫。而拿证据就是清宁帝姬身上的那一枚只有昼阳皇室才能够用的冷玉,想必清宁帝姬此时正贴身带着。”
龙泽明澈一双眸子望向了云拂晓,其中带着深深地歉意,似乎在说,只有这样才能帮到你一般。
然而只有龙泽明澈自己心中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帮云拂晓还是在害她。
“是吗?既然有这样的证据的话,拂晓你为何方才不拿出来,若是拿出来了必然就能够证明你的清白了。”
萧妃总算是知道了龙泽明澈想要做些什么了。
她明白此时南宫绝对于云拂晓的偏心,想来若是让云拂晓继续呆在这里,必然是她的一心头大患,不若送到了昼阳去。
昼阳国调教女人的手段可真是千奇百怪,恐怕云拂晓坚持不了一个月就算是不死,必然会疯。
“真是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绝望向了云拂晓,声音之中听不出一丝情绪。
一时间,四下极为静谧,整个大殿之中的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云拂晓的身上。
此间整个大殿之中静谧无声,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等待着云拂晓的回答,大多数人都带着看好戏的心态,唯有寥寥几人真正的再替云拂晓担心。
此时云拂晓若是承认了自己同龙泽太子之间的关系,那便是承认了自己已然失贞,到时候不但颜面扫地,而且还要被迫和南宫宸和离,转头嫁与龙泽明澈,至于如今云拂晓此时云拂晓已经贞洁有失,哪里还能用太子正妃的身份嫁过去,最多不过是个侧妃罢了!
而若是云拂晓不承认这些,别么便正好让人坐实了她勾结舞姬刺杀太子,寓意破坏两国之间的和平,到时候不但是她自己有性命之危,恐怕就连整个韩家也要受到牵连。
“太子殿下恐怕忘记了,这个玉佩是龙泽太子那日骑马输给拂晓的,怎么如今太子反倒说这些没根没据的话,幸而当日宁王爷也在场,否则的话当真是坏了我们夫妻间的琴瑟和谐。”
就在这个时候,云拂晓忽然开了口,一对清冷的眸子似乎能够看透一切一般,静静的望向了龙泽明澈,让龙泽明澈不敢与之对视。
“龙泽太子想来是贵人多忘事,没想到竟然会让拂晓被如此误会,既然这玉佩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也罢!”
南宫宸冷冷的一挑眉,轻轻拿过云拂晓手中的那一块刻着龙泽明澈名字的玉佩,捏在手中轻轻一用力,那玉佩别化为了齑粉。
轻轻一吹,那齑粉便纷纷扬扬的吹散在了半空之中,龙泽明澈的面色一青。
那可是天皇在他及冠之日送上的冷玉,是象征身份的东西,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计策十全十美,因而用上了这冷玉,想着终有一日能够云拂晓的手中拿回来,却没想到竟然就这样被南宫宸捏的粉碎。
“宁王你!”
龙泽明澈一时怒极,忘记了礼数,伸手直指着南宫宸刚想要骂道,却被南宫宸抢过了话来。
“这东西龙泽太子已经输给了拂晓了,自然是拂晓的东西,龙泽太子如此生气倒是为了什么?”
南宫宸凤眸微眯,其中带着危险的光芒,还带着一丝冷冽的挑衅。
龙泽明澈气结,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良久之后才开口霜声道。
“既然东西是本宫输给清宁帝姬的,那自然是清宁帝姬的东西,宁王又有何资格处决!”
“龙泽太子终于承认了这东西是你输给清宁帝姬的,而不是你送给清宁帝姬的定情信物?”
南宫宸听了这话,得逞一般的坐回了位置上,托着腮望着龙泽明澈笑得格外的邪魅。
“你!”
龙泽明澈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