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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被抓到之后都被反绑了,所以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不过是随意的遮掩着身子,裸露出的大片肌肤让人一看就明白了出了什么样的事情。
“老祖宗,拂晓有话要说。”
就在这个时候,没等众人说些什么便对着起身对着黄氏盈盈下拜,垂着头看不清情绪。
“有什么话就说吧,不必跪着,你如今是宁王妃,只不过是为了你娘亲过府主持中馈的,身份到底是不同,不用动不动就对着我这老婆子。”
黄氏说着便给紫竹使了个眼色,紫竹连忙上前将云拂晓搀了起来。
“如今是拂晓治家,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是拂晓无能。如今娘亲的胎也已经样的差不多该稳了,那日问了太医,太医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拂晓便想着该是将执掌府中中馈之事交到娘亲手中的时候了。”
云拂晓望了一眼韩氏这是她临时决定的,因此并不知道韩氏愿不愿意所以这一眼算是在向着她征求意见,只见韩氏对着她点点头,旋即淡淡一笑转头看向了黄氏。
黄氏自然将这母女两的眼神交流映在眼中,明白了韩氏同意了此事,却依旧还是劝慰云拂晓。
“你这傻孩子,这些事情你又如何懂得,是这些没皮没脸的东西自己不知道洁身自好,如何又怪得了你!今日这件事情谁若是敢在背后说你一句坏话我这老婆子便揭了她的皮,可听仔细了!”
黄氏说着便朝着众人环视,最终将目光定在了李氏的身上,李氏身形一震连忙下跪惶恐的回道。
“妾身必定谨记老太太的吩咐。”
“嗯,那就好。毕竟拂晓年纪还小,既然凤仪身子已经怀着子嗣还是等到把孩子生下来了在接掌家中中馈吧,只是既然凤仪的胎最近稳了不少,你们娘俩便一同管着就是了。”
黄氏朝着榻上靠了靠,似乎是有些倦了,随后摆了摆手,看想了云博远。
“既然你是这家中的主子,这两个不要俩的东西你说怎么处置吧!”
“这是内院的事情,自然是要由凤仪说了算,凤仪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云博远没有做任何的意见,反倒是挑了挑眉望向了韩氏。
“这两人自然是好办,只是既然是要查妾身觉得便要查个彻底,正好李妹妹不是说要查那什么黑影吗?正好那就一道儿查了吧。”
韩氏神色淡漠,她来这里不过是担心女儿罢了。
如今云拂晓既然无事她也就不在乎其他的了,不过这个李氏近日里实在是太过猖狂了,也该是时候接过大权好好地将府中整治整治了。
她已经让自己的女儿受了十几年的委屈了,既然这些人还不打算放过她们,那她就让她们看看什么叫做,将门无虎女!
“嗯,就按着你说的办吧!”
黄氏似乎是累了,对着韩氏挥了挥手,便让紫竹扶着朝着屋子里走去。
“这两个人是哪个院子的?叫什么?”
韩氏送走了黄氏,转过身来,眸中淬着锋利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回夫人的话,一个是二少爷院子里的长随叫做荣顺的,一个好像是府里头新买的丫鬟,叫云裳的。”
管家认了认了,很快便回道。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是云裳先勾-引的小的,小的已经告诉了她小的家里头已经为小的说了一门亲事,可是云裳她还是要勾-引小的。小的真的是一时糊涂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那荣顺望着坐在上首的韩氏,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额头上很快就被他磕出了一个偌大的伤口,鲜血流了下来,显得别样的淋漓可怖。
荣顺忍着疼痛,心中却是得意洋洋,作为一个下人,他听过一个好兄弟说过若是犯了大错,为了能够被罚的轻些,他都会用这样的法子,虽然看起来伤口很大,看起来恐怖但是却不过是一些轻伤罢了。
更何况他早就知道,这个夫人素来是个软弱的女人,也最是心肠软的,放在云府中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自己如今只要是用了这个法子他必然不会对自己太过苛责,毕竟“勾-引他”的人是云裳。
“你!你!”
跪在一旁的云裳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了很久,急得眼泪都落下来了,却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春-宵,给她松绑,去倒杯水给她。”
云拂晓望了一眼云裳,吩咐身后的春-宵。
喝了水之后,云裳逐渐地轻松了下来,殷红着眼睛恨恨的瞪着荣顺良久之后才尖声叫出两个字。
“骗子!怎么会这样,明明和之前说的都不一样,你这个骗子!”
“
怎么回事,明明白白的说。”
韩氏皱着眉头望着荣顺,对于这个一出事就想要逃脱责任的男人只觉得胃中翻腾。
“荣顺告诉奴婢,他很是喜欢奴婢,只要奴婢把自己给了他,明个儿便告诉母亲,择日迎娶奴婢,却没想到没想到骗子!”
说到这里,云裳回头一口淬在了荣顺的脸上。
“夫人,千万不要听这个贱人胡说啊,她是胡说的!”
荣顺听到了这话,急得伸手指着云裳,疾声叫道。
“我胡说,夫人我云裳对天发誓若是我胡说,便天打雷劈,化作一缕鬼魂永世不得翻身。”
云裳说完这话,心一横,一咬牙便朝着那柱子上撞了上去。
“孤月!”
当云拂晓意识到云裳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孤月上前扶起了地上头破血流的云裳,飞快地点住了她的穴道,止住了血。
此时云裳还有一丝神智,艰难的抬起头来,望着上首的韩氏,奋力地想要吐出几个字。
“夫人,奴婢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夫人”
“我知道。”
韩氏叹了口气,望着云裳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会替你报仇的。”
听到了这三个字,云裳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完这句话,云裳便闭上了眼睛。
“去请神医过来。”
云拂晓望着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云裳,眼眸中闪过了一丝什么,忽然开口道。
春-宵有些诧异的望了一眼云拂晓,没想到云拂晓竟然会为了一个区区的侍女动了恻隐之心,但仍旧还是按着云拂晓的吩咐去了。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定论了,你若是想要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这东西给你,往脖子上一割我便信你。”
云拂晓说着从孤月的腰间抽了长剑,递到了荣顺的面前。
荣顺望着那泛着冷冷寒光的剑尖,不由得往后挪了挪,咽了咽口水,抬头望着云拂晓笑容带着僵硬。
“二小姐您莫要说笑了,这剑这么锋利若是往脖子上一割可是会出人命的,奴才就算是证明了自己是清白的,到时候命都没了还有什么用!”
“是啊,只可惜世上偏偏就有这么傻的人。”
云拂晓呵呵笑了一声,望着柱子上仍旧在往下滴着的血迹,眸子瞬间变得霜冷。
荣顺见云拂晓笑了,本以为自己能够逃过一劫,谁曾想到云拂晓的那把长剑忽然之间就朝着荣顺的咽喉刺去,荣顺吓得倒在了地上,大声的喊道。
“是我,是我,我是骗子,我是骗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用这剑杀了你,脏的是这剑。”
云拂晓霜声笑道,将刺进了地面的剑尖缓缓地拔了出来,随后交到了冬雪的手中,抬头望向了韩氏。
“既然事情已经有了定论,接下来的就交给娘亲了。”
“老爷怎么看?”
韩氏倒是不理会那个荣顺,而是望向了云博远。
“什么味道?”
云博远刚想要说话,却闻到一股刺鼻的味忍不住掩住了鼻子,望见了荣顺只见他身下一片湿濡,恨得皱紧了眉头。
“来人,拖下去重责一百。”
“老爷饶命啊,夫人饶命啊,二小姐饶命啊!”荣顺一听到云博远竟然要打自己一百板子,就算是铁作的人也经不起,如果能死了算是好的,若是死不了,到时候也是下半身摊了,这一辈子都要在床上躺着不中用了。
“去交代一声,别让他就这样死了。”
云拂晓轻声吩咐春-宵道。
像这样的人就不该怎么容易的让他死了,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动上半身,让所有的人都看在眼中,才是真正的起到了训诫作用。
“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吧,既然李妹妹说要搜,便跟着我一同将阖府搜个干净。”
韩氏的视线扫向了坐在那里的李氏。
李氏正在出神,忽然听见了韩氏在叫她,抬头对上了韩氏冰冷的眸光,心中一震,忙站起身来想要拒绝,却听见云博远吩咐道。
“既然凤仪这样说了,你就一同去吧。”
“既然姨娘陪着娘亲一同去了,拂晓便先回去了。”
云拂晓对于深夜闯入人家屋子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她的娘亲也真是厉害。
想到这里,云拂晓不由得嘴角一勾,对着云博远行礼告退。
等回到芷兰院的时候,已经四更了,天很快就要亮了,云拂晓此时早已睡意全无。
“云裳怎样了?”
按着云拂晓的吩咐,云裳被暂且安置在了芷兰院的下人房之中。
“赛神医已经去看了,似乎是就回来了,只是那额头上的伤恐怕要跟着她一辈子。”
春-宵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这样的傻姑娘也真是世上上有,就凭着男人的一句话就送上了自己的所有,到了最后险些送上了自己的命。
“等她醒来了便带到这里来。”
云拂晓没有再说什么,似乎是又回到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小姐,后日晚上就是秋水夜宴了,听说为了这天飘渺阁那里可是做足了准备,您是不是也该好好地合计合计?”
春-宵见云拂晓因为熬了这一个晚上面色苍白的很,不由得心疼起来。
“有什么好合计的就那样吧,我都是已经嫁了人的,还能怎么样?”
云拂晓有些好笑的回头望着春-宵,对于这所谓的秋水夜宴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若不是为了霍白这人她还真是不想去,世人都图一个虚名,却不知道有时候这虚名争多了不过是让自己死得快些。
“那小姐睡吧,一会儿夫人来了必然会亲手亲脚的,绝不会吵醒了小姐。”
春-宵见云拂晓依旧没有要睡得意思,忍不住再一次劝道。
“这外头来没来抄家,自己到预先演练上了,你说我这爹爹是图个什么?”
云拂晓放下了手中的笔,挑了挑眉冷笑一声。
“小姐真真是糊涂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听到云拂晓这话,着实让春-宵吓了一跳,连忙去掩住云拂晓的嘴巴,随后硬是抢过了她手中的狼毫,将她拖到了床边。
“小姐可莫要忘记了神医的嘱咐,自己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受不了春-宵的碎碎念,云拂晓终于缴械投枪,爬上了床铺用枕头蒙住了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叫道。
“怎么如今你也和慎嬷嬷一个样了。”
说到这里之时,一愣,随即便放下了枕头,听话的让春-宵为自己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