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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下人的过失。”
夏知冰说到这里便顿了一顿,望向了依旧闭着眼的南宫绝,见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便再次开口。
“龙泽太子当着奴才的面杀了两个下人,还将头颅送给了奴才。”
说到这里夏知冰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后来几乎就听不见了。南宫绝蓦地睁开了眼睛,盯着夏知冰良久,直到看得夏知冰汗如雨下才收回了目光。
“那头颅何在?”
“奴才这就命人呈上来。”
说完,夏知冰便走出外头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夏知冰便拖着两个黄金笼子朝着南宫绝走去,放在了御案之前。
南宫绝望了一眼那两个黄金笼子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既然龙泽太子好意,那就收下吧,命人将这两个黄金笼子化了,做一副黄金首饰给龙泽十公主成亲当日戴着。”
“奴才遵命。”
夏知冰听了这话,便端起了两个黄金笼子退下了。
要知道沾过血的黄金都是不祥之物,若是用了这样的饰物必然会带来不详,南宫绝此举算是对着龙泽幽兰真的恼怒了。
“夏知冰。”
就在夏知冰觉得解恨的时候,突然被南宫绝一下叫住了,不由得心中一震,顿住了脚步。
“皇上还有何吩咐?”
转身垂下头,黄金笼子遮掩住了他惶恐的表情。
“命人将翎儿放出来,赐些女孩子喜欢的玩样儿给她也就不生气了。”
南宫绝的话让夏知冰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下一刻,却听见他不带起伏的声音道。
“此事,下不为例。”
听到最后四个字,夏知冰脚下一软,险些连那两个黄金笼子都端不住了,所有的事情南宫绝都是知道的,只是为了这几十年伺候在他身边的感情,南宫绝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知冰不由得心中一动,原来他以为冰冷无情的主子也是有人心的。
“奴才谢皇上。”
放下了手中端着的东西,夏知冰跪在地上前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他本是低到尘埃里的人,却没想到南宫绝不这样想。
“朕累了,出去吧。”
南宫绝重重叹了一口气,挥挥手,便陷进了黄金龙椅之中,晦暗的光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天已经暗了下来,一轮弯月已至中天,星光点点静谧的夜空之中不是的飘过几朵淡云,有很快的消散。
昼阳国驿馆之中,龙泽幽兰坐在铜镜之前,手中抱着刚刚赐下的圣旨,身后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在帮着她卸下头饰。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十日之后便要坐上花轿了。”
听了这话,龙泽幽兰虽然没有做任何的回答,但是嘴角浮现出的笑意却显示了她此时心情正好,那个卸妆的侍女看得出龙泽幽兰开心还想说些吉利话逗她笑。
然而还没来记得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来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龙泽幽兰唇角的笑意凝住,从镜子之中看到了一张霜青的脸孔,沉默了良久这才笑着站起身来。
望了一眼地上已经断了气的侍女,满不在乎的出声,似乎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哥哥最近杀的人似乎有些多了。”
“难道幽兰你不喜欢?哥哥杀本就该死的东西,难道做错了?”
龙泽明澈一步一步朝着龙泽幽兰走来,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
然而只有龙泽幽兰明白此时龙泽明澈的怒火到底有多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当他越是温柔的时候,他便越是愤怒。
半夜找茬
龙泽明澈一步一步朝着龙泽幽兰走来,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
然而只有龙泽幽兰明白此时龙泽明澈的怒火到底有多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当他越是温柔的时候,他便越是愤怒。
当你的面前是一头暴怒的野兽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因为越是逃跑便越会被撕得粉碎。
“哥哥要做的事情必然都是有缘故的,只是再过两日就是秋水夜宴了,哥哥是不是该好生准备着了。”
龙泽幽兰将一杯茶送到了龙泽明澈的手中唇边带着笑意,随即又道煨。
“听说这秋水夜宴对于各家的小姐来说可是最最要紧的日子,我就不信那个宁王妃云拂晓会不参加。”
“她自然是会参加。”
龙泽明澈冷冷一笑,明白今个儿云拂晓的借口不会是为了拒绝自己罢了仫。
“你倒是聪明!”
说着刮了刮龙泽幽兰高挺的鼻子。
“云拂晓本宫势在必得。”
想到云拂晓聪慧可人的模样,龙泽明澈便恨不得立刻就得到她,越是这样高傲清冷的女子便越能激起他的征服。
“这个云拂晓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只是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之女,哥哥真的想要娶她?幽兰觉得那个南宫翎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听话她是当今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公主,也配得起哥哥。”
龙泽幽兰自然是明白龙泽明澈对于云拂晓的心思,不过让云拂晓平白无故的得了一个太子妃之位,她到真的是咽不下这一口气。
“别把你的那些小心思用在本宫身上!”
龙泽明澈冷冷一下,捏住龙泽幽兰的下巴不由得加重了手势。
“哥哥,难道不觉得那个南宫翎能帮哥哥得到更多的后盾吗?”
龙泽幽兰倒也不怕他,笑靥如花,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龙泽明澈只要轻轻一捏她的下巴就碎了。
“南宫翎本宫自然是要娶回去的,不过云拂晓也志在必得!”
龙泽明澈想到两个性格不一的美人儿,不由得心中大动。
“可是那个云拂晓看起来可不是一个善茬,难道哥哥就不怕让她做个妾侍她会不依?更何况,若是娶了南宫翎之后又要去云拂晓,皇帝陛下大概也不会同意吧。”
龙泽幽兰见龙泽明澈的确是有这样的心思,不由得加紧了在他的心中添了一把火。
“若是太子想要,在下到是能够帮上些忙!”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黑衣男子从外头走了进来,放下了斗篷露出一张带着女气的妖媚容貌,特别是那一双桃花眼似乎能勾魂夺魄一般。
“霍白,原来是你。”
很少见的,龙泽明澈被打断了之后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客客气气的对着来人说话。
“太子殿下若是想要云拂晓,在下到时候倒是能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只不过太子可要想好了,这云拂晓狡诈如狐可不是好掌控的女人。”
霍白缓缓地走近了龙泽幽兰的屋子,似乎半点儿也不为龙泽明澈和龙泽幽兰超出兄妹之情的举动感到一点诧异,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这点霍侯爷放心,在我昼阳国驯服一个女人的办法多得是,更何况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少女。”
龙泽明澈的眼中显出一丝兴奋,对于这种童稚的少女他有莫名的兴趣,更何况是一个这样清冷聪慧的女人。
“既然是这样,那在下必定帮着太子殿下达成心愿。”
听到龙泽明澈的话,霍白满意的垂下头去对着龙泽明澈做了一个揖。
霍白年轻的时候曾经游历各方,在昼阳国住过一年半,也是在那个时候就与龙泽明澈成了莫逆之交,也曾经帮着龙泽明澈出谋划策从而登上了太子之位。
如今,龙泽明澈自然是极为相信霍白,将他奉为上宾。
至于对于昼阳国之中皇室之中那些不为人知的腌臜事,他也曾经有所耳闻,像龙泽幽兰与龙泽明澈这样的关系的皇室成员可不止一两对,而云拂晓若是能够到了昼阳国去,光是那些被视为天理不容的事情就能将她逼疯。
“那么就劳烦子宪你了。”
龙泽明澈的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云拂晓雪色娇柔的躯体,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此时,风骤然剧烈起来,吹起了院子里满地的落花。
“砰”的一声吹开了紧闭的窗户,云拂晓也因为这一声巨响从噩梦之中惊醒了过来,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子微微地颤着。
抬头见只见天际划过一道闪电,蓝紫色的光芒在漆黑的空中显得别样的诡秘。
“晓晓,别怕。”
忽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云拂晓瞬间的觉得安心下来,心间有种安定的力量。
“你怎么又来了?”
良久之后,云拂晓才挣出了南宫宸的怀抱,有些责怪的推开了他。
自从兰萱将自己的房中一道半夜就会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告诉了云扶摇之后,云拂晓便不要南宫宸半夜守着她的床边了。
她不能确定除了已经死去的云扶摇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还有谁知道。
“担心你,所以不得不来。”
南宫宸望了一眼似乎是快要下雨的夜空,他知道云拂晓怕打雷,从来都怕。
“我身上湿透了,你去箱子里给我那件亵衣来。”
云拂晓面色一红,感觉到了身上的黏腻不由得有些不舒服,咬着唇显得愈发的羞涩。
南宫宸望着云拂晓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的,嘴角擎着笑意起身朝着衣柜走去
云拂晓刚换好了衣服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忽然芷兰院外头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芷兰院中所有的下人。
此时雷声大动,隆隆的声音淹没了一切的喧闹,芷兰院中一下子亮了起来,一个小丫头披了衣哒哒地跑了出去开门。只看见云博远身后带着李氏已经身边站在门口。
“老爷,李姨娘,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听到了响动,跟着走了出来的春-宵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几人,连忙将人迎了进来,然而眼眸之中却带着丝不悦,不由得望向了云拂晓的屋子。
“你家小姐呢!”云博远的话中带着一丝浓重的不悦,扫了一眼漆黑一片的屋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小姐还在屋子里睡着,不知老爷这么晚了前来是为了什么?”
孤月挡在了云博远的面前,止住了他想要上前的脚步。
如今已经是大半夜了,就算是云博远也不适合在靠近云拂晓的屋子,更何况身后还带着这么多的家丁护院。
瞥了一眼梨花带泪,脚步不稳的李姨娘,孤月便猜到了是她在作祟。
“滚开!”
云博远见孤月一个下人,却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由得恼怒起来。
“你一个小小的下人也敢当我的路!”
“孤月是小姐从外头带进来的,只签了三年的卖身契,就算是个奴婢也是小姐的奴婢!”
孤月丝毫没有为云博远的愤怒感到恐惧,反倒是仰起头冷笑着望着云博远。
“你!”
云博远一时间怒意纵横,不由得扬起手就要朝着孤月的脸上招呼上去,却被孤月抓住了手腕,当想要发火却听见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老爷又何必如此生气,他们不过是维护自己的主子罢了,像这样的忠仆可是多少金都买不来的。”
说话的正是朝着这里走来的韩氏,她冷冷地瞟了一眼云博远,已经走到了孤月的跟前。
韩氏倒不是本就知道云博远和李氏要来这里才过来的,而是被那紫电青霜惊醒的,想到了云拂晓素日里害怕打雷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