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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博远望着这样的韩氏一时愣在那里忘记了走上前去,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这样的绝色。
“老爷来了。”
韩氏回头望见了站在光影里的云博远,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原本那冷漠寡淡的神情。
云博远这才回过神来,上前给黄氏请安。
韩氏站了起来让出了黄氏身边的位置,随即坐在了远离云博远的云拂晓身边。
云拂晓自然是知道娘亲的意思,随即笑着对黄氏说道。
“有件事情本不该来劳烦老祖宗的,只是既然今个儿爹爹在这里便索性一道提出来了。”
“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转弯抹角的做什么?”
黄氏眯着眼睛躺在云榻之上,任由着绿玉给自己捶着腿,惬意的说道。
听了这话,云拂晓随即一笑,上前坐到了榻边代替红香替黄氏捏着肩。
“老祖宗可还记得那日拂晓说过的要抬了爹爹的两个通房做姨娘,再给爹爹找几个人伺候的事儿?”
“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既然你爹爹已经同意了,如今又是你当家,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想法儿。”
黄氏依旧眯着眼睛,任由云拂晓服侍着,惬意得很。
“拂晓挑选了十二个身家清白的女孩们已经命人送到了爹爹的书房里去了,只等着爹爹挑剩下了,再分配到各房之中。
至于抬姨娘的事情,拂晓想着若是为了节省开支,倒是能在洛姨娘入府的时候一同办了。可洛姨娘毕竟身份高贵,拂晓怕冲撞了她。因此想着还是晚些再办吧。”
云拂晓说的头头是道,让黄氏满意的点着头,然而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不由得拧起了眉头。
她很是不喜欢这个洛氏,毕竟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就算是夫君不能人道又怎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到底是名声臭了的。
若不是洛家的势力庞大,就连皇帝也轻易动不得,恐怕早就被人抓去浸猪笼了。
之后这洛氏更是仗着所谓的“身份高贵”想要染指正室之位,这样的事情她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也明白得很。
如今既然已经定了下来韩氏为妻,洛氏为妾。
那么妾就是妾,哪里还有什么身份高贵之说?
“就在洛姨娘进门的那日一同办了。既然是我云家的贵妾,就要尊我云家的规矩,什么冲撞不冲撞的。记住你是我云家的嫡女,她说到底不过是半个奴才,”
黄氏挑了挑眉,望了一眼云博远显然是讲这话说给他听的。云博远听到了要纳妾之事下意识的望了一眼韩氏,只见韩氏面无表情的喝着茶,似乎这件事情与她无关一眼,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随后赌气一般地对着云拂晓吩咐道。
“管家,去书房将那些三小姐送来的女子们带到这里来,也让老太太看看满意不满意。”
管家微微一愣,不知道云博远是怎么个意思,然而还是应声去了。
云拂晓嘴角一勾,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敛着眸子,垂着头依旧替黄氏捏着肩。
“娶妻娶贤,纳妾为色,至于这些个通房的丫头老老实实会伺候人就是了,不过你也知道我云家人丁凋零,锦怀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我就指望着你能再给我添几个孙子,也让我高兴高兴。”
黄氏被伺候的舒服了,干脆就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地说着也不敢云博远听不听得进去。
“母亲教训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凤仪你说是不是?”
韩氏听到这话,抬头正好对上了云博远意味深长的双眸,心中一揪连忙低下头去,看着杯中浮起来的茶叶,似乎能看出花来一般。
“听说娘亲这几日夜夜都咳,又怀着孕不敢乱吃药。今个儿皇上倒是赏了些好东西,一会儿便拣着让春-宵送过来。”
云拂晓看着韩氏苍白的面色,关心的问道。
看似无意的一番话却是提醒了黄氏,乜了一眼云博远,颇有些责怪地道。
“凤仪自从回来之后,身子一直没好透,你整日里流连在那些小妖精那里也就算了,如今反倒怪起人家来了。再者说凤仪如今怀着孩子,你如何能怪到她的头上来!”
“儿子知错了。”
云博远睨了一眼云拂晓,随后敛下眸子对着黄氏认错道,心中却是有一把火被烧得旺盛。
众人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低头喝茶的低头喝茶,捏肩捶腿的继续捏肩捶腿,屋子里竟的让人发闷。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那十二个女孩子到了。
“老爷、老太太,那十二个女孩子已经在外头等着了,您看”
“让她们进来吧,我也看看拂晓的眼光。”
黄氏对着云拂晓挥了挥手,云拂晓忙停下手上前扶着黄氏靠坐起来,在她的身后加上了两个软垫,让她能坐得舒服些。
很快十二个丫头每排六人分成两排前后而站,黄氏看着这一个个丫头倒还清秀端庄的很,没有那种妖媚惑人的东西,不由得欣悦的点了点头。
“拂晓的眼光果真是不错,一个个都长得极为标志。远儿你看看可有喜欢的?”
黄氏赞完之后也没有说其他的话,往后一靠只看着云博远的意思。
云博远望着十二个女孩子越看越觉得她们远远比不上韩氏来的吸引他。
虽然这些女子最小的只有十四岁,最大的也只有十九岁,样貌也是妍丽明媚,只是看在云博远的眼中总比韩氏少了些许的淡漠不驯。
“就第二个、第六个、还有后头的第五个。”
云博远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韩氏,只见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心中极为失落,随意的拿手指了几个罢了。
“管家,把人带下去梳洗干净了,吩咐嬷嬷好生教着,今夜可是好日子。”
流觞
晚间,明月当空,繁星几许,皎皎的月光流泻而下,映进屋子里来,屋子里点了两根红烛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流觞铰着衣服坐在床边,拧着红唇心中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盼望着云博远来,还是盼望着云博远不来。
毕竟,如今云博远是她的夫君,也是她的老爷,若是头一夜来得是她这里,那就意味着她往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可是,她到底是书香门第出生的,只是因为家道中落才会到了如今卖身为奴的地步,她的自尊有让她不能放下身段伺候一个比自己老二十多岁的男人。
就在流觞踌躇犹豫的时候,突然门吱嘎一声开了膣。
她惊得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只见云博远站在门口。
“老老爷”
流觞突然明白,想还是不想如今早就已经不归她所控制了,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婢罢了蝮。
“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月光之下的云博远衣冠楚楚,常年的富贵生活让他保养得很好,似乎只有三十出头一般,更加没有发福的样子。流辉洒下笼罩着他,更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流觞十六岁的少女之心微微跳动起来,红着脸垂下头,缓步上前。
“叫什么名字?”
方才不过是和韩氏赌气,云博远随手就指了几个丫头,因而并没有看清流觞的容貌,甚至是连名字都还不知道。
“奴婢名叫,流觞。”
听到那带着磁性的沙哑声音,流觞羞怯的回答道,头埋得愈发的低了。
“流觞?是个有意思的名字。”
捏着流觞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入目的是一张粉面含春的妍丽面容,倒是个娇羞的小美人。
随后云博远放开了她,直径朝着床上躺去,见流觞阖上-门站在了床边,云博远不过抬了抬眼冷漠的吩咐道。
“脱衣服。”
“老老爷”
流觞面色一僵没想到云博远竟然会这样对她,急促的站在那里望着躺在床上似乎很累的闭着眼睛的男人。
想到自己是被云拂晓从倚红阁的鸨母手上救下来的,那个时候云拂晓便问她,是愿意做一个男人的女人,还是愿意做无数个男人的女人,她自己选择了前者。
若是不能好好的抓住云博远的心,她就会再一次被送回倚红阁去,她不要!
她不要成为一个供人狎玩的ji子。
“是,老爷。”
垂下头,紧紧地咬着下唇,流觞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结,然而她也是紧张原本灵巧的能绣出双面蝴蝶绣的手指却解不开一个衣结。
“麻烦!”
云博远突然睁开了眼,显然是没有了耐心一般将床边的流觞一把进自己的怀中,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床上。
流觞惊呼一声,然而看到云博远脸上显出的不悦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来。
云博远用力扯下流觞的腰带,压制住她的双手撑过头顶绑在了床头。
“别动!”
流觞的眼中现出恐惧来,扭动着身子然而却愈发的惹火,云博远竟然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了,低吼一声。
流觞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身子僵硬的绷在那里。
“放松。”
云博远手上一用力,那原本就单薄的能够窥见里头的秘密的衣衫应声而碎,飘落在地上,流觞别过头去似乎能从这些破碎的衣衫之中看到自己的未来。
身下一阵剧痛,流觞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身子却忍不住弓起来,下意识的迎合着云博远的动作。
云博远望着床上被弥漫的女人,眸光一沉,挥手打在她的qiao臀之上,霜声道。
“叫出来!”
流觞的眼泪终于在这样的无情之下簇簇地落了下来,红烛火光之中,雪肌荡漾,红纱帐内一片迤逦春光。
天色暗沉沉的,被黑暗包围的廊下只有几盏红灯笼还潇潇的挂着,屋外的廊下缩着一个被晚风吹得瑟瑟的小厮,听着里头发出令人遐想无限的呻吟声,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直到从屋内传来了云博远的声音,那小厮才换上了谄笑的面孔开门进去,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床上那具雪白的dong体,暗暗地咽了口口水,连忙将目光投向云博远。
“老爷有何吩咐?”
“派人去三小姐那里说一声,明个儿拨个丫头来伺候。”
说完云博远连看都懒得回头看一眼,便离开了。
“是。”
见云博远离开了,那小厮的目光越发的不加掩饰,让躺在床上喘息着的流觞也感觉到了。
她连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光果的身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小厮。
那小厮也不敢再看,好没意思的阖门离开了。
流觞躺在软绣锦被之中,双眸呆滞的望着屋顶,两眼没有意思焦距。
整个过程之中云博远只是半褪亵裤,发泄完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没有尊严,没有地位的活下去,等到人老珠黄之时就被一脚踢开?
想到这里流觞扯出一抹苦笑。
“流觞姑娘?”
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粉衣小婢探头进来见流觞躺着便笑着开门进来。
“什么事?”
流觞累的不想动弹,倒在被衾之间头也不抬的问道。
“老爷知道今个儿姑娘劳累了,特意给姑娘送了参汤来。”
那粉衣小婢依旧笑着,然而眼中多了一丝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