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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着一种危险信号,那信号就是:“如果再来一次,定当让他们有来无回!”
“司寇,你不用想太多,很多事情,我们都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上次的刺手已经全部消失了,听说消失得很是神秘,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似乎有人已经插手了呢!”凄清笑了笑,仿佛说的是与已无关的事。
“全部消失了?这种话你也相信?不会是姜煜告诉你的吧!”司寇冷笑了起来,与先前的面无表情截然相反。
“司寇大人,事到如今,姜煜还有必要骗我么?他就是想刺杀我们,也得顾忌着他的爱人,不是么!”凄清还以一个微笑,只是笑意里没有任何一丝的温度。再来一次,恐怕再也来不了了吧。
他们应该全部在夏国吧,至于是否还有没有生命,那得去问夏硚了。那么自己身边再也没有遇到可疑人物,是否说明了夏硚已经派人跟在自己身后了。
“就你好说话。”司寇有些无奈地看着凄清,眼里有着让人很难看懂的情愫,但凄清看明白了,司寇是在为自己鸣不平而已。他更多的应该是觉得此次前行中,危机四伏的路程中,而自己对于他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这种危险让自己根本无法避免,这才是司寇对自己有时候言行过激的行为,他在为自己的安全担心着。这样的司寇,让凄清也不是很讨厌,就这一点来看,司寇其实也是和自己站在一起的。
此时屋里的两人正在谈论着姜煜的事,他们未曾发现在他们屋外,正站着一个戴着图腾面具的少年,谁都无法看懂他的神情,但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冷贵气,足以震摄到所有人。幸好此时没有人经过,否则一定会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给冻伤,那种足以压迫人无法呼吸的帝王冷傲
☆、127 不喜欢拐弯抹角 (3531字)
“司寇今天不出去?”凄清突然提了一个风马不及牛的话题,显然是为了扯开话题而提的问。
“出去干嘛,先前出去,只是因为意外,谁会夜夜出去,再说了,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司寇一边说着,一边脸上却浮现了一点点的可疑红晕。
“司寇,你不出去也无妨,我想说的是,我今天和你在那树林里所说的话,希望你能够记住,我们没有后退的路可走。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互尊重,相互不干涉,即使将来我们都露底了,我还是希望你当作不知道,就如你所要做的事,我也会当作不知道。”凄清那淡淡的童音从门缝里调皮的蹿了出来,涌入了图腾面具少年的耳朵里。
“呵呵,清阳候就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是怕我会做不利于你的事?还是怕天王的追究?”司寇带着略显得恶意的笑容,再仔细看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了那恶意,有的只是一片无奈。
“我的事与司寇大人无关,就如司寇大人的事一样,也与凄蜻无关。毕竟我们都是在为天王效力,我们能做的是以最小的代价谋取最大的利益。”凄清还是那孩童的声音,只是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带着那似有若无的可疑梨窝,让人感觉他在笑,在偷偷的笑着。
门外的图腾面具少年,显然被里面的谈话所惊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少年立即将身上所散发的冷气全部收起,一个弓身,跃上了走廊上的横梁,速度之快,让人无法看清,甚至只会觉得那只是自己眼花了而已。
“我去讙的房间,你先休息吧。”凄清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打开了房门,刚出房间,凄清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感觉,仔细地看着身边的四周,却未发现有熟悉之人。只得低头直接往讙的房间里走去。他没有回头,所以他没有看到,梁上的人在他走开之后,从梁上跃了下来,速度依然是以极速进行着。
刚准备敲门,却听到讙与姜煜的对话,那声音很低,但又很明显,显然里面的两人为什么事在争执着。
“姜煜,凡事都应有个度,你竟然煽动离天王来对小清下手,从你走出这一步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们无法回到过去。”讙那中气十足的声音,被房间压低的声音,两扇薄薄的门板根本无法阻止住,还是蹿到了凄清的耳膜里。
“你在为那个小屁孩担心?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姜煜那不温不火的声音响了起来,但也能够听出他此时的心情相当的差:“那孩子留不得,这个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当初为何不下手除去他,现在他已经羽翼丰满,在夏硚的羽翼保护下,想除去他更难了,你不知道吗?”责难的反问声,显然对着讙有着极度的愤怒之意。
“我自己能怎么样?小清,你们不能对他出手,他不是你们可以出手伤害的人!”讙那硬硬的声音传到了凄清耳里,凄清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魅惑人心的笑意,只是那笑意里还有了一抹凉意,那抹凉意里有着嘲讽与悲哀。
“不出手,不出手,每一次,你都说不要出手,现在不出手除去他,我们都得死,你懂么?”姜煜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声音,显然他不想再压抑住自己的怒意。他对这场杀戮游戏也已经忍到了极限:“你从六岁离开皇宫,跟着筝在蓝国,又从蓝国到耀国,你不要再为他们做多余的事。”
“你为他们做的事,已足够报答筝对你的好了。而那个孩子,必须除去,他会成为将来离国发展的一大阻碍,如果不除去,你二十几年的潜伏,都将毁于一旦,那你之前又何须努力,何须将自己扮成这副模样,不觉得好笑么?”姜煜眼里满满的嘲讽,那嘲讽里是带着恨意:“还是你现在想告诉我,你跟我之间已经走到了尽头,你现在已经完全的站在了那个男孩身边?你会放离国于不顾,放弃你自己的幸福于不顾,还是说你想放弃我?”姜煜满眼的恨意,脸涨得通红,恨不得将讙给彻底骂醒,如果骂不醒,自己几十年的等待又是为了什么?仿佛一切都是无可奈何,是自己当初太骄傲太自负,以至于走错了第一步,到现在在讙眼里,已经是步步错,难道他们的关系真的已经到了无法再挽回了吗?自己每天的算计,那又算什么。
“姜煜,小清你不能动他,如果敢对他出手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应该会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此时的讙,厉声呵斥着姜煜,根本看不出她是一个病人,反而让人觉得她是个高高在上的了不得人物,甚至那声音都显得异常的低沉:“你可以对任何人出手,但你绝不能对小清出手,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一定对小清出手,那么我一定会先对你出手。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我不会再回离国,那里没有我想要的温暖。我和你之间,从你建议父亲,将我送于耀国去做细作开始,我们就没有那种可能了。我曾经是想原谅你,是有想过,完成任务之后,我们重新开始。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我现在只想一辈子陪在小清身边,他是个孤独的孩子,一个心地善良却又孤立无援的孩子。我要找一个可以代替我的人,那个人愿意永远陪在他身边的人,一辈子不离不弃。”
“你疯了,讙,你怎么会做如此天真的事,你别忘记你自己的真实身份!你竟然真的弃离国于不顾,你真的要放弃我了吗?”姜煜那有些嘲讽的话语,眼里浮现了一丝杀意,仿佛在预示着讙已经成为了他的过去式。
“你现在想杀我?你有这个本事么?”讙那显得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凄清看不到房内,讙如此冷漠的声音,凄清是第一次听到。转身欲离开时,却发现不远处有一双阴鸷的目光,此时正带着熟悉的杀意盯着自己看。直接无视的凄清,眼里闪过一抹狡黠,敲响了房门,随后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小小清你”讙站在床边,与姜煜相对站着,此时正有些慌乱地看着门口,声音显得异常的紧张与慌乱。
“我来看看你,晚膳他们送来了没有?”凄清像是偶尔到此地,刚才的话似乎也没有听到一般。
“还没,我正在和离姜候提到呢!”讙看着凄清,眼里有着明显的闪躲之情。
“嗯,那我再到膳堂去催促一下!”凄清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了过去。
“还是我去看吧!清阳候就和讙多聊聊吧!”姜煜知道再呆下去,与讙已经谈不出任何与自己有益的结果,眼里只剩下一片懊恼。
“离姜候,你还是多陪陪讙吧,我们会在后天离开此地。”凄清静静地看着姜煜,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愫,有的只是平淡。
“我想和你们同去,可好?”姜煜眼里闪过那一抹算计,那算计里有着太多的阴暗。
“敢问离姜候是以何种身份跟我们一起离开,一起到下一国?”凄清微笑着看着姜煜,脸上有着那明显的戏谑,一个有十一岁的孩童,此时却有着那让人难以捉摸的奇怪神情。
“呵呵,清阳候现在是逼着我确定立场?”姜煜眼里闪过了不满,这个小人儿明显是在逼着自己下决定,说明白点,他完全是在逼自己与离国划清界限。
“是!”小人儿坚定的回答着:“如果你现在确定不了自己的立场,我奉劝离姜候一句,那就是——远离我们,道不同不想为谋!”
“凄清,你果然不简单!”姜煜眼里闪过那凶狠的杀意,一双利目死死锁住凄清那单簿又小小的身子,恨意已然上升。
“简单还是复杂,那是凄清自己的事。就如离姜候,你现在是离国重要的候爷,现在跑到这里来做甚?跟着夏国的人跑到其他国,凄清有权利怀疑你的动机,或者说应该怀疑离开天王的真正用意!”凄清一边微笑着、一边冷静的帮着姜煜分析着:“其实,离姜候,你是个聪明人,我都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了,离姜候是不是也该清楚了我的意思吧!”
“你在拒绝我?”姜煜危险的半眯着双眼,那双锐利的眸子里有着沉重的恨意:“你在担心我会做不利于你的事!你在担心我们离国的参与!”
“我并没有拒绝离国参与我的历游各国,但我拒绝离姜候的介入!”凄清依然是那不咸不淡的声音,那如泼墨一般的黑色眸子里,此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或不决。
“说得明白一点,那就是清阳候拒绝与我同行?”不死心的姜煜再次追问着。
“我做事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实话实说!”凄清带着他特有的淡淡笑意,唇边的梨窝若隐若现着:“我不喜欢不清不楚的关系,因为这种不清不楚会带来死亡,如果承受这个风险的人是我凄清,那我义不容辞。但如果这个后果是让跟随着我的人来承受,那么我不会让他们冒这种险,所以在这种可能发生之前,就应该完全的斩断!”
“呵呵!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姜煜苦笑道。
“是!”凄清斩钉截铁。
“好吧!既然清阳候如此决绝,那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了,那我就不再打扰了,先行告辞!”姜煜面无表情的不再和凄清纠缠,在转身的时候,带着些许的无奈,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讙,走出了这个房间。他知道,此次离开,与讙真正的划清了界限,再无转圜的余地。
☆、128 暴露了么 (3643字)
“小清,为何不让他跟着我们,这样至少他也在明!”看着姜煜闷闷不乐的离开了,讙眼里有着难以割舍的悲哀。
“对我们来说,他永远是在暗处!”凄清平静的回答着讙的问题,他知道讙此时是在为自己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