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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的底限,但请天王责罚。如若不是,那么天王何不放过那美人,毕竟她也只是按天王的命令在执行着,并未忤逆了天王之意,天王又何必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发泄到如此美丽的人儿身上,不觉得可惜了么?”凄清从桌边走向了门口,眼里不再看天王,也没看司寇,只是唇边的淡笑,让两个男人感觉到这个孩子心情似乎不错呢!
从容的从地上捡起了一件衣服,走到了被两个侍卫拉着头发的美人身边,“放开他!”声音不大,却让两个侍卫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美人如一坛软泥,瘫倒在地上。清清轻轻的将薄薄的衣衫盖到了美人身上,脸上一片平静。看了眼美人,眼里显露出了一丝丝的同情,如果这个美人在自己的前世,或许根本不可能会遭遇到如此不公的对待。可惜啊可惜!
☆、108 美人求救 (2111字)
凄清欲走出天宫之门时,却被门外的两个侍者挡住了,凄清心下了然,站直了身子,转身看着还陷在沉思里的蚩费:
“天王现在是何意?要责怪溥蜻?或者是不满溥蜻刚才所言,依然要将这位美人姐姐放入煮锅?”
而蚩费眼里有着明显的不解与疑惑,不明所以的看着凄清,那眼里竟然只是单纯的想得到答案而已的神情。凄清再次微微的笑了笑,眼里飘过一际调皮,那调皮看在司寇眼里,竟然一下子失神了,要不是还保存着一丝理智,恐怕立即有一种想扑上去拥抱那个娇俏的人儿。对,清阳候是个娇俏的男孩,的确是个相当吸引人的男娃。推开怀中美人,双眼发直的看着清阳候,幻想着接下来的路程中,用什么方法将这个小人儿拐走,永不入夏国。
“你们下去吧!你过来!”蚩费终于开口了,侍卫下去了,刚才差点被送入鬼门关的美人则感激的看着凄清,但还是按天王的话,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凄清为她披上的衣服,乖乖的向天王走了过去。
天王并没有看美人,双眼直直的盯着凄清看,他对自己的走神完全似乎不曾在意着,他被凄清那淡然的眼神与平静的神情给打击到了,尤其刚才那个略带调皮的眼神,让自己的心一下子飞快的跳跃着。这是自己十几年人生中,第一次有如此怪异的感觉,那种略带着胸闷,略带着喜悦,又略带着悸动,让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他想永远看着那带着一丝调皮的男孩,这个比自己只小了几岁的小娃子,难怪夏硚会那般的爱惜着他。
“清阳候,要放过这个贱人也可以,不过清阳候得同意本天王一个不情之请。”蚩费隐藏好自己的心思,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那笑看在司寇眼里,竟是那般的猥琐。
司寇欲拒绝蚩费的“不情之请”时,却被凄清打断了:“但讲无妨!”凄清依然是温如止水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听闻清阳候弹得一手的好乐,是否请清阳候下次来皇宫时,为本天王弹凑一曲。”天王那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了,眼里的不怀好意也越发的明显,还有那略带着轻浮之意过于明显。
凄清突然脸色微顿,看了一眼那个满脸期待的美人,脸上还带着那串串泪珠,可怜的想让人去同情她。当然,凄清知道自己对她的确存在着同情之心,可惜,这个食人的社会,自己真的能帮助她?她的命在天王眼里,原来与自己弹一首曲子是等价而已,她的命还真是便宜啊!
“天王若有此心,溥蜻恭敬不如从命,下次进宫来,必当献丑一曲。”中规中距的话语透露出太多的无奈,司寇听出来了,但蚩费未必能听出来。
“那么溥蜻今日先告辞了!”见蚩费不语,凄清作了一揖之后,转身不作任何停留的走出大门。
“站住!”蚩费像是清醒了过来,站了起来,走到那个还在惊噩中的美人身边,冷笑道:“清阳候既已出手助她,现在又将她留在本王处,不担心她还是会受烹煮之刑?”
“天王的自由如果就是草菅人命的话,溥蜻无言以对,随天王吧!”凄清没有回头,依然只顾着往前走。
突然身子一紧,竟然是先前的美人,但见她衣衫已然再次散落,赤裸着全身,但眼里却没了惊恐,有的只是企求。凄清站直了身子,没有举步,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怜楚楚的女人,不发一言,只是微蹙眉冷冷的看着。
“求求清阳候,求求清阳候”美人满脸痛楚,哽咽着,泪水不断的从那美丽的脸庞上滑落。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你怕死吗?”凄清淡声问道,那眼里的同情已然不见,有的只是让人无法看懂的冷漠。
“不不是!”美人眼里那深深的哀伤,刺痛了凄清的心,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早就抱了必死的心,那么她现在求自己,又是为了何事?
“你说清楚点,我也好知道,你为的是什么!”凄清依然是冷淡道,只是眼里带着一种温和,那种温和却与整个房内有着格格不入的景致。
“我希望清阳候能够救我妹妹,我早就没有希望了,这具肮脏的身体,死也倒也干净了。”美人虽然还是带着抽泣,或许是为救人心切,悲伤显在眼里,但口齿此时却异常的清晰起来,悲伤的眸子里却透露出了一丝丝的希望:“如果是清阳候的话,一定会善待我妹妹。”
“你妹妹?是何人?”凄清看着美人,见她死死抱住自己的大腿不放手,微蹙眉道:“你放手,我会听你说完。”
“求清阳候跟天王要了我妹妹吧!”美人终究没有松开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一边垂着泪,一边又偷眼看了看天王,见对方丝毫不曾在意后,这才开始平静道:“我有一个妹妹,现在还在赤国的蓝舞坊,希望清阳候跟天王要了她吧!”
“溥蜻只是路过赤国,也只是在赤国稍作逗留,岂可再另外带人。”凄清冷然道,如果跟天王要,只怕又是一道坎,也有可能眼前美人只是蚩费利用她,将她安排到自己身边的一条诡计而已。
“求清阳候一定要向天王要了我妹妹晓晓吧,求求清阳候了。”美人再次垂泪,美目中那凄哀的神情,让人看了都有些不忍心,凄清也不例外。虽然与这个美人只有一面之缘,说实话,自己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或许蚩费早就放入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凄清在沉默中,眼里似有若无的看着这个美人,沉默着
肖肖的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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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此晓晓非彼晓晓 (2217字)
“你叫什么名字?”良久,凄清打破了僵局,眼里依然是那淡淡的眼神,仿佛眼前这个女人也只是寻常朋友,并不是即将会被烹煮的罪人。
“贱妾名唤黎儿!”美艳女人,眼里全部是哀求之意,似乎用这种另类的求救方式,就如漂泊在大海上的人即将沉下海底,此时却发现眼前有一块浮木,心中的渴望是可想而知。
“你起来吧!反正都要被烹煮了,也没必要下跪了。”凄清依然略显得冷淡的声音,抬头看着不远处的蚩费道:“天王若有好生之德,不如先放了晓晓,如何?”
“呵呵,既然清阳候提了,那本天王自当遵从。”蚩费一击掌,立即进来一女倌。女倌半跪在地,等候着天王的命令。
“派人去蓝舞坊,提一个蓄人过来,叫什么晓晓的!”蚩费显得异常霸气的命令道,女倌立即领命下去之后,蚩费睨了一眼凄清,挑了挑眉,看着司寇道:“司寇大人,我这番安排是否可满意?”
司寇心里很是清楚,蚩费有意跳过清阳候,目的显然很明显,他是有意将难题抛给了自己,就算将来有一天,夏硚知道了清阳候身边有美女作伴,至少也不会迁怒于赤国,只会迁怒于自己。司寇略一沉吟,面露笑容道:“天王的美意,我们岂有不尊之理,此番美意,他日必将向天王提及。”
“老狐狸!哼!”蚩费显然也已经听出了司寇的话中有话,眼角扫到了凄清身上,这个个子不高的小清阳候,显然没有为自己的话所打动,反而显得越发的疏离与冷漠。心下烦闷,便随意的拖起一美人,将她推倒在地,一副此时没有女人发泄,他将永远不举之势。而被压之美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仿佛是被一只老虎压在身上,随时会丧命的危机蛰伏着。
凄清见状立即闪身出殿,不再等候那个所谓的晓晓,他不想看到如此龌龊的场面,虽然早知道,这个社会在某些地方还是流行着群婚,但当着他人的面,在做着这种无耻之事,让他很难接受。他虽然前后两世加起来已经超过三十岁,但至今他依然还是处子之身,说不尴尬,那绝对是假话。只是自己习惯了隐藏心事,真正的面对这种荒唐的场面,还是无法冷漠的接受下来。静下心来再看到这种淫糜的场面,心下当然还是不自然,那是无法说清的厌恶还是不适。
突然手被司寇拉住了,司寇略微一摇头,轻声道:“他是故意为之,我们不能落下话柄!”
凄清返身回门内,冷眼看着天王此时正趴在美人身上,奋力的驰骋着,身下的美人发出了压抑的声音。除了肉体的撞击声,还有那连接出发出的“扑哧”声连续不断,绵绵而来,整个房内不再有他声。凄清没有躲避着眼前这一幕春宫图,心里暗道——千万别长针眼,这不是我想看的,是被逼的!
司寇突然拉起另一美人,也加入了这场春宫战斗。凄清重新坐回案几边,吩咐着一美人,帮忙打点水来,天宫里是没有水的,只有酒。美人很快回来,端着一大坛的水,帮着凄清倒起水来。凄清看着还瘫倒在地上的名为黎儿的美人,对着倒水的美人道:“美人姐姐,还请有劳将黎儿姐姐扶起。”看到这个美人还未行动,已然开始发抖,凄清就知道,她是在害怕天王秋后算帐。
“好吧!”凄清站了起来,走到黎儿身边,重新捡起地上的衣服,为黎儿再次的披上外衣,静如止水的温吞道:“瘫在地上根本无法解决问题,不如你先穿好衣服,一会儿晓晓看到也好安心些。”
“多谢清阳候!”黎儿这才开心穿起衣服来,衣料很薄,薄得几乎有些透明,而这里的美人都没有里衣可穿,只有一件薄薄的披衫。
凄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着司寇的衣服,从地上捡起了司寇刚脱下的外衫,示意黎儿披起来。黎儿显然不敢,扭捏的往后退了一步,凄清笑了笑,道:“不用担心,他不会为难你,有我在!”虽然那身体只是一幅小小的身板,但却让黎儿感到非常的具有安全感,这个虽然还未成熟的身体里,有着一颗非凡的心灵,一颗足以拯救苍生的心灵,即使神灵都无法企及的地方,都会有他的存在。
“黎儿,快穿起来吧!一会儿有机会我带你姐妹两人离开这里!”凄清看着眼前这个少女,他看到少女眼里刚才浮现的一丝希望,那丝希望里有着太多的期待,不忍心让她再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地上两对男女做着苟且之事,而站着的一妙龄少女与一男童,两人则心静的旁观着,等待着门外的侍卫再次到访。很快的,女倌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直看得凄清浑身发抖,若不是现在他很清醒,他一定会以为是在睡梦中。那女孩与前世的晓晓姐姐竟然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这个女孩没有晓晓姐姐那般自信,或许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