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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愿意继续留在皇宫里,而有人则想离开皇宫,也有人想跟面具人同行,面具人亦吟首同意,当一切事务处理好之后。面具人命令将欲留在皇宫里的所有人,全部关入朝堂之上,将门锁上,拔出钥匙之后,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看着冷浞捉挟道:“那么就劳烦至高无上的天王大人,寻一处地方你好好的去休息吧!”
不等冷浞回答,便将冷浞拎到了附近的一处宫殿里,应该是他某一爱姬的宫殿吧,将冷浞绑吊到了梁上,嘴上塞上布,然后合上了殿门,开始锁门。最后命令其他几人,将所有的宫殿门都锁上,收齐了钥匙,将钥匙扔进了一个井内,这才不慌不忙与三千多奴隶分批撤离皇宫
肖肖的罗嗦宝典:
玄鸟即燕子,因羽毛颜色是青黑色,古代人将黑色的称为玄色,故燕子被称为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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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有娀氏迁移 (2018字)
半旬之后,黄河中下游,一个人际罕至的古老森林里,陆陆续续的来了远足之人,前后约来了三千余人,之后便不再有人驻入,他们统一的口径是部落迁移到此处,这个部落后人称之为有娀氏。
有娀氏部落来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开始砍伐树木,赶着造房子,也有一批人则到偏远地方寻找一些天然矿石,作武器之用。而另一部分人则开始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妇孺们则整理一些布帛、真丝制品,也有的开始做着养蚕准备;孩童们则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偶尔还会到一些深山处寻找野果。
此处是一个世外桃源,这里没有阶级之分,大家都是一样,需要劳动之后,换得一份口粮。偶尔还可在山林中捕获大型的野兽、飞禽,日子过得非常的滋润,不用担心朝不保夕的生命,也不用担心有了上顿没下顿的非人生活。这里的生活,一切是有计划、有目的、有组织的进行着。
平原之上,有人开始种植一些蔬菜,有人抓到飞禽走兽开始驯养起来,他们和乐融融,一派生机盎然。他们所有人只听从面具人的话,一有空孩童们,不管男童还是女童,还有年纪稍大点的少年、甚至是壮年男子,他们都会跟随着面具人习武。按面具人的话,一旦有敌人入侵,他们可以以武力保护自己的利益不受到他人的侵害。
这里所有人都特别的能吃苦,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他们利用大量的时间来生产,再苦再累都会练习武艺来强身,他们知道,他们的处境依然很是危险,即使现在很安全,也要学会居安思危。蓝国的蚩费不会善罢干休的,虽然不知道面具人为何不干脆直接杀了那天王,还留下那个暴君的发生,来给他们增加难题。
面具人的解释则是:杀了一个皇帝,根本解决不了什么,我们就应该自力更生,然后超越蓝国,到时候蓝国也得看他们脸色,那才是有意思。杀不完蓝国的贵族,杀了后面还会再有,只有自己懂得了如何善待身边的人,君王应该善待身边的百姓、黎民,那么才会有太平盛世,大家都会生活幸福安康。
面具人对蓝国的仁慈,让之前还有异议的人们,都乖乖的服从了,仇恨并不能让他们解脱,要真正解脱那些耻辱的往事,就要让自己强大起来,不再受到他们的欺凌,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同样的,也使这些人在他们眼里越发的佩服起面具人,甚至还有人越发的对面具人忠心耿耿。
这一日傍晚,如往常一样,面具人教着孩童们搬着大石头,半蹲着,其中有一男童,满头大汗,甚至是双腿颤抖着,显然已经承受不起。面具人似乎是未曾发现一般,直到男童摔倒在地,面具人只是冷冷道:“自己爬起来!”而旁边的小孩童只能还是按着原来的动作,丝毫不得动弹。
男孩咬着牙爬了起来,重新搬起石头,半蹲着,同时也摇摇欲坠着,黑衣人冷眼的看着这群小孩童们,说实话,自己并不比他们大多少,但一想到如果让他们放弃这种痛苦的训练,那般将来被蓝国军队一旦找到时,等待他们的是被全部灭族,无一生还的希望。所以这种痛苦与死亡比较,根本不算什么,依然冷漠的不予孩童们休息,而孩童们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一般,宁可咬牙苦撑,也不愿求饶示弱。
天已经完全暗了,面具人这才挥挥手,结束了今日的练习,晚上还有成年人的练习,他们现在的生活,不能算是惬意,还很累,但这些累,对他们来说都是值得的。这里不再有杀戮,不再有陷害,也不再担心饿脖子,这里的人都是兄弟姐妹们,进了是自己人,没有谁会看不起谁,没有谁想让谁死。
“叫什么名字?”在结束之后,面具人拉住了刚才倒地的男童,声音里透露出了那威严又不失温和的声音。
“我没有名字!”孩童睁着那双略显得懵懂的清澈双眼,虽然长相平平,但骨子里的坚持与倔强,面具人还是看出来了。
“那我帮你取一个,如何?”面具人依然是刚才的语气说着,没有名字的孩子,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没有父母,所以旁人是不会给他娶名字。
“好!”孩童高声回答着,似乎很是高兴。
“叫你冥,可好?”面具人温和的问道。
“好!我有名字了,我去跟他们说!”被叫成冥的孩童一边叫着一边笑着一边朝人群中走去,面具人只是看着孩子的背影,透过面具双眼处,即使在黑暗中,还能够看到那双透亮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的如寒星般的光芒。
你们以后不会再没有名字了,也不会没有姓氏了,我会帮你们,同时也是在帮我自己。从袖子中掏出一只白色小布袋,轻轻的抚摸着,仿佛这只小布袋是稀世珍宝一般的珍贵着,又仿佛这只小布袋是件昂贵的易碎品般,一旦用力过猛了,它会破裂了一般。
“你没有按时到蓝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过你放心,我会来找你,你一定要等我,清清!”面具人心里暗下着决心,隔着面具将小布袋放到了唇边,轻轻的吻了一口。因为戴着面具,所以没有人能够看到,隐藏在面具下面那张俊秀异常的脸,以及唇角上扬时那摄人心魄的傲人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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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人各有命,强求不来 (2089字)
“赤国皇宫?”司寇盯着凄清,想分辨出他说的是真的,或者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次他们已经夜探皇宫了,这一次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事。而且看得出来,那个皇帝不只是一个好色的小少年。
“是!”简短的回答,眼里一片清明:“落后的国土,天王不顾百姓的死活,草菅人命;不思进取的民族,将来只能被判出局!”
“被判出局?”司寇不明其意,清阳候年纪不大,但有时说的话却让人难以捉摸,煞是难懂。
“嗯,就是会被他国欺负,到最后他国的人进驻自己的国家!”凄清耐心的解释了,他跟司寇的关系,此时有一点点的微妙,如果在夏国皇宫,也许两人最终都只能是陌路人。司寇有着他的目的,凄清虽然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夏国皇宫的好与坏,与他都没任何关系。他要的或许就是夏国的混乱,他或许是想取代夏硚的天王之位吧,司寇的野心绝对胜于夏国的任何一个百姓。
“那清阳候,怎么知道那个蚩费会来找我们?”司寇虽然知道,刚才的那一闹,说引不起效果,那绝对是假,但如果真的能够影响到赤国的皇宫,那是否又有点夸大了。
“那有巢氏既然说他是赤国天王的近侍,如果是真的话,那么他今天的举动,绝对是天王的授意,只是不知他们已经掌握了我们的动向,而故意放下的饵;还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如果是巧合,那还真的是坏了,这种恶习一定要阻止,这是我们人类惨绝人寰的毁灭行为。”凄清冷静的分析道:“人是有思想的动物,狗不食狗肉,虎毒不食子。同类食用同类,那是社会文明的倒退,那是不可原谅的灭世行为。”
“清阳候此次欲见蚩费?”司寇心里略微闪过一丝火光,那是气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能做什么,怎么去面对那随时都可以将他捏死的天王。
“不是欲见,而是必须要见,我们没有退路。”凄清抬头冷静的看着司寇,平静道:“司寇大人若不愿进宫,那么溥蜻一人去即可!”
“我此次随行的目的,当然是负责清阳候的安全,如果一理清阳候遇到危险,而司寇不在你身边的话,那么天王一定会让司寇承受蒸煮之刑。”司寇似是不在意的道出了实行,其实他还是想看看如此残忍的天王,在这个小质子眼里,心里,是否真的会占有一席之地。
“人各有命,强求不来。”凄清看了眼司寇,转回头看向了驿馆方向,沉思了一会,又道:“天王对司寇大人的信任,相信大家一定有目共睹,所以司寇大人不必怀疑天王对你的信赖。”
“呵呵,清阳候还真是会安慰人。”司寇除去了尴尬的笑容,心里暗叹道:“这个娃子不可能只有十岁,绝不可能,有机会一定要找出真相,跟他谈话,从不曾捞到过好处,也从未曾套出过自己想要的答案,这孩童真的是拥有着不着痕迹,但拥有着无底深渊般的心计。如果这般的心计,能够为我用,那么我的大业一定能够早日实现!”
“司寇大人,溥蜻只是一个质子,所以在夏国的礼遇,相信也是史上是第一位遭受如此厚待的质子生涯。”凄清略显得无奈的笑了笑,那该死的梨窝再次若隐若现,似有若无般的梦幻摇曳,又如水波中那浅浅的小小漩涡,随时会消失一般,又随时会凝聚起来。司寇看得心痒难忍,最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戳向了那个让他的灵魂被深吸进去的小漩涡。
眼下的孩童,收藏起了那似有若无的梨窝,眼里的清冷冒了出来,如寒冷的冬季里那冰冷的湖面,肃静得让人寒心,那是一种让人无法企及的冰冷、疏离与冷漠。
这样的冰冷,在深秋萧条的夜晚,是让人无法避免的打起了寒颤。司寇看看眼前小小的背影,那长长的乌丝,随风飘逸着,虽然此时无法看到他那双比月光更吸引人的漂亮眸子,但也能够感受到那如水般的温柔与危险。
“清阳候若真的要去皇宫,请务必带上司寇同去。”司寇定下了心神,知道自己再次的逾越了,让这个小人儿心里不快。没关系,只要自己把持好自己对他的尺度,他在某有一天会对自己敞开心扉,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的这种可能,但不尝试,将永远都不会到来,不是么?
赤国皇宫,就算真的是炼狱之城,龙潭虎穴,凄清也决定一定要去闯一次,真正的食人族么?怎么可以如此的丧尽天良,残害同胞。虽然早知道,这里是奴隶社会,奴隶主们掌握着奴隶们的生杀大权,奴隶们在奴隶主眼里,只是一个会说话的工具,如此悲剧的命运,还是震憾到了凄清,他总觉得要为那些随时会被剥夺生命,并且是受尽虐杀的人们做点什么。
深吸一口气,似乎感觉到空气中也飘荡起了残酷的血腥味,那刺鼻的杀戮味道,充斥的岂止在空气中,而是已然潜入到人类灵魂中的最深处。悲哀、伤心、绝望,欲与整个社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