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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
离天王靠着床头半躺着,看到凄清时,脸上带满了慈祥的笑意,虽然眼神显得混浊、疲惫,但眼里还有一种是溥苍穹、夏硚所没有的,那就是善良。凄清自暗自疑惑间,之前的离咡是一个好色、凶残之人,怎么才短短几天没见,一下子转性了,此时竟然让人联想到风烛残年。老人向凄清招了招手,凄清走上前,在离床一步这遥处,停了下来。
老人却依然带着笑意:“过来坐,孩子!”那声音显得老态,但不失祥和,那声音没有威严,只有一种慈祥。凄清此时可以确定,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上次在花园里所见到的那个离咡,虽然长相一样,但这副神情,却完全的不同,这个老人,是个温和的人。
“谢天王!”凄清依然是那中规中矩,做了一个揖之后,这才走前一步,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看着老人,沉默着,陷入了一阵沉默。老人微笑着看着凄清,看了眼姜煜,又看着凄清道:“离姜候,这就是夏国的清阳候了?还是个可爱的孩子!”凄清则心下暗惊,刚才姜煜明明跟自己说了,并未跟天王道出自己是清阳候一事,而前几日在那花园里所见到的到底又是何人?此人又是何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离咡?
“是的,天王!”姜煜似乎很恭敬的回答着天王的问话,但眼里绝看不到恭敬二字,凄清甚至感觉到姜煜的眼里也有着明显的不屑,他是在看不起天王?还是在憎恨着眼前这个老人,或者他拥护的是上次花园里的那个离咡?而老人似乎一点都不曾在意眼前这个离姜候对自己的无礼状态,甚至还是像一开始那般,略带着欣喜的眼光看着凄清,但凄清总觉得老人慈祥的背后还有一种高深莫测的东西在作崇,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但自己迟早会知道。
“清阳候,今天邀你到皇宫里来见本王,实在是迫不得已啊,希望你不要责怪。”老人带着温和的笑意,又略带着些迟疑,似乎在等待着凄清的回答。
“敢问天王,是何事如此为难?”眼前这一幕,即使是凄清那个玲珑剔透心,也无法猜出个大概来。
“希望清阳候回夏国之后,望与夏国天王多多美言几句,离国的现状,表面平静,实际并不平和,而我离咡作为离国的天王,已到了天命之年了,后继无人啊!”老天王眼里带着那点点湿润,似乎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天王何意?凄清定当是实事求是告于夏天王,但亦不会添油加醋,混淆离国的所为。”凄清依然是那淡淡的声调,那声音里只有平静,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这种违背原则的事,凄清自然不会做。虽然不知道离国此时唱的是那出,但那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老人的真正身份,还有上次那个花园里的离咡,问题出在哪里?如果说有问题,那么不出意外,就是与姜煜有着直接关系,姜煜应该是两人之间的纽带,现在他把自己也拖进来,是为何?
☆、85 真假离咡(下) (2263字)
“我已经老了,现在的儿孙们来整理离国之事了。但自己的儿子个个都不能胜任离国的大任,所以我想挑选一些能人,让他们来辅佐我的孙子,让我们离国立于不败之地。”天王那显得异常沉痛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寢宫。
“那天王是否已经有人选了?可否要溥蜻告知夏天王?”凄清心下了然了,原来是想让身后之人辅佐自己的儿孙,可是不知道他身后之人可是个野心家,不知道将来你是不是会后悔,今日所为。
“是啊!已经有人了,夏姜候将是我死后,辅佐我们离国的下一任天王,希望清阳候到时候作个见证,再呈报于夏天王,可好?”老人似乎了结了心愿一般,那丑陋的脸上写满了安心一词。
“这是事实,溥蜻定当呈报于夏天王!”凄清一边允下了老天王的话,但没有回头看姜煜,他此时猜得到姜煜此时一定是面无表情,但心里一定又有着得逞后的得意和狂妄。
“多谢清阳候的成全。”老天王似乎是放下心了,又抬起头看着凄清身后的姜煜,道:“夏姜候,以后嘶儿的事,就由劳你了。”
凄清点点头,便转身看着姜煜,看他是否还有话对天王要说,姜煜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凄清也不再多说,等待着向离天王告辞。
在走出寢宫不远处,就看到在一片枫树林下,有一个约五六岁的男童,眉清目秀,但那只鼻子让人望而生畏,那鼻子居然又是那高耸入云的鹰钩鼻。凄清凭着直觉,他应该是这里与帝王有着直接关系,至少他应该是一个王子。虽然衣着是普通王子的衣着,显示不出他的高贵及与众不同,但他的眸子里却清澈得不染一尘。凄清走近了这个王子身边,王子显然发现了有生人闯入,睁大那双清澈的眸子,并不是漆黑,而是有点琥珀色。
“你们是谁?怎么会来我们皇宫?”没有骄纵王子那般的咄咄逼人,也没有一般孩童那般的胆怯,虽然他此时只有一个人,眼前却是两个比他都大得多的人。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玩?在玩什么呢?”凄清唇角荡起了一抹微笑,那微笑里只有疼爱的笑容,淡淡的笑容让花园里那些娇艳的花朵顿时失了色。那微笑犹如一阵清风,在沉闷的午间却让人在心底染上了一丝清凉。让身边的某候一下子惊叹不止,甚至是失了神,他胸口一滞,无法呼吸的感觉随即而来。清阳候,从来就不会笑得这么的和善,虽然他会笑,那些笑并不是出自他内心的笑,只是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情愫笑脸,那些笑大多是无奈之举吧!
“这是我叔叔小时候住的地方,不过他已经不在了。哥哥,你好漂亮!”孩童发出了羡慕的声音,那天真的童音,眼里却又浮现了一抹算计的眼神。凄清依然带着笑意,看着这个比自己快矮一半的小孩子,那抹算计凄清看到了,才五六岁的孩子,就已经有了算计的眼神,这也是身为帝王家的孩子所要传出的代价,他们的悲哀。
“男孩不要用漂亮来形容,让人感觉到对他们的不尊重哦!”凄清故意略微拖长了声音,但嘴角还是带着那淡淡又清雅的弧度,站直了身体,对着姜煜道:“走吧!”
“哥哥,等等我!”小孩子拉住了凄清的袖子,一脸的认真道:“你是我父亲的仆人?我向我父亲要了你。”
“我不是离国的人!”依然带着笑意,看着这个孩童,凄清自然知道这孩子刚才那席话的意思,但他不想介入离国皇宫里的事。
“没关系,我跟”孩童急切的回答着。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凄清微笑着问道:“你父亲又是谁呢?”
“我叫离嘶,我父亲叫离呼子!”离嘶得意的回答道:“我爷爷是离国的天王,我是王孙,将来我也会是天王的。”那天真的声音里有着志在毕得的嚣张,让凄清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毕竟还是帝王家的孩子,将来会继承帝王之位,但一旦他们被夏国收入囊中之后,这个皇宫里的人就会被易主?
“那么我很期待你将来称帝的那一天!”凄清轻轻的拂开了离嘶的手,没有再作停留,对着姜煜道:“走吧!”率先走出了花园,也不顾离嘶在后面的叫喊声。
战争是种可怕的东西此时的凄清已经在后悔,为何要接下这么棘手的事,为何要听任夏硚的摆布,自己当初为何要愚蠢到参政这一事上来脚步没有停止,心里却越来越冷,冷到眼里都看不清身旁之物。而身后的姜煜只觉得走在身前的这个孩童,瘦弱单薄,此时看起来越发的落寞与孤寂,甚至还能够看到他急切离开的脚步,这是从未在这个人儿身上出现过的逃离脚步。还有那白皙的脖子处居然在淌出汗水来,那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强烈的反光,他怎么了?让人不忍离开视线
离国京都街道上,凄清与姜煜同坐在马车上,沉默中,凄清清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姜煜原来是离国的离姜候,之前溥蜻我还真是失敬了!”一边又举手做了一个陪罪的揖之后,这才抬看静静的看着姜煜,等待着姜煜的回答。
“呵呵,清阳候说的是哪里话,我这也是被逼的。你看看,夏国已然容不下我,我当然是跑到容得下姜煜的地方来求生存,人活着,总得有些事要做吧!”姜煜圆滑的回答着,显然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在街道上卖糖葫芦的事了。
凄清虽然与眼前这个姜煜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敏感的觉察到了,姜煜有着明显的颠三倒四的坏习惯。虽然不知道他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总之眼前这个人有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怪异举动,大概自己还需要时间来了解这个人吧。看着姜煜那深沉的眸子里,此时正望着街道两侧,突然他的眼睛一下子定住了,随后又偷偷的瞟了一眼凄清。凄清装作无视,眼里却趁着马车布帘被风吹起时看到了一张眼熟的脸,只是一下子想不起这张脸在那里见过。此时这张脸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马上看着,不,应该是在看车里的另外一人——姜煜
☆、86 不会那么巧吧 (2169字)
在马车回到驿馆时,凄清从马车上下来,夏噬飓早就等候在门口,看到凄清下车时,立即上来扶住了凄清,这让还坐在马上车的姜煜有一点胸闷的感觉,这种感觉姜煜知道,自己病了,得了一种名为吃醋的病。而对方居然还是个才十岁的孩童,更糟糕的是,这个孩童还是个男孩。
“清阳候就不去看看讙?”突然很不想让凄清留在那个黑脸少年身边的姜煜,开口找了一个算是上乘的理由。
“不了,有夏煜候照料着,溥蜻当然是再放心不过了,过两天溥蜻自当会去看讙,这两天还请离姜候多多费心了!”凄清依然是站得笔直的小身板,那回眸时清澈到灵动的漆黑眸子里,犹如黑暗中最璀璨的星星那般,让姜煜再一次的失了神。一下子无法反应过来,就呆呆的看到那个小身子渐渐离开了自己的眼前,直到消失在自己的眼里。
“回别院!”姜煜闷声对着车夫道,闭上了双眼,掩盖了自己此时的失落之情。
夏国皇宫龙清岚内,夏硚端坐在椅子上,看着跪了一地的男男女女,面无表情,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直不开腔,地上的男男女女开始有人颤抖了起来,有人开始汗如雨下。
“说吧,后院沙字少的东西为何物?”天王那冰冷的视线,穿透着跪在地上的男男女女们,毫不怜惜的看着那群瑟瑟发抖的奴才们。
“奴才不知”一奴才终于扛不住天王的视线与问话,还是说出了实话,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会在后院落里留下沙子,并且在沙子上还留有奇怪的符号,而且这些符号他们根本看不懂。此时天王的震怒,绝对是在暴怒中,那是主子不在时这个天王的本性。
“哼哼!”夏硚脸上带着一点点的笑意,只是这种笑意却让地上的那群人更加的绝望了,这个男人,今日不取人命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人。只希望今日丢命之人不是自己才好。
“呵呵,你们都起来吧!”突然天王收起了那冷哼声,只是冷眼看着从地上一个一个站起来的奴仆们,最后才慵懒道:“此事就到此为止,小蜻儿回来时,切不可向他提起,知道吗?”不容争辩的声音,那是直接的最后命令,顺他者生,逆他者亡的定律。
站了起来,踏着平衡的步伐走向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