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寇很清楚,他们是针对凄清而来,招招致命,如果今日自己不够警觉的话,眼前的小人儿估计已经不会呼吸了。
看来得赶紧离开这里,圜眄死去之前虽然已经失势,但剩余的力量,还不容小觑。他们现在是强弩之末,倾巢而出,势在取小人儿的命,看来小人儿不死,他们势不罢休。今日若不是突然出现的面具人帮忙,他一个人还勉强与他们交战,但还要护着小人儿,自然会影响到他的判断。那面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只是他的身子显得有些瘦小,但司寇还是觉得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他想了很久,却依旧无法想起来,在哪个地方有见过这个身影,疲疲小小的身子,却有着异常的爆发力。
司寇的眉头越发的紧锁起来,他不放心小人儿的将来,如果自己有什么不测,这个小人儿一定会被人陷害,不怕陷害,就怕连最基本的时间都不给他,那么小人儿
☆、287 攻心计,得所偿 (3458字)
“清阳候,昨日听闻你们参加婚宴回来,遇刺了?”凄清一早才起来,还未走出房门,就听到外面纪尧那显得沙哑的嚷嚷声。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纪尧立即停止了吵嚷声,站定看着凄清。凄清略显得朦胧的眼睛,困惑地看着纪尧。凄清的确是困惑了,按理说昨日是他的大婚之日,今日一早就来叫自己的门。难道为了显示昨日他什么事也没有经历过?还一大早就来关心他。
“清阳候,你真的没事吧。”纪然显得有些紧张的瘸着腿往凄清向前靠近。
“我没事,我觉得肖候爷似乎比我严重的多!”凄清清醒了过来,取笑着纪尧。
纪然一下子脸色大变,红润异常,是啊,昨日是他的大婚,他娶妻,可惜真正的身份他才是担任妻子这个角色。若不是接受不这个事实,现在自己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在家里养伤。只是不想面对某狼,才会一听到消息,即使现在后面还在火辣辣的刺痛,还是决定出来看看清阳候。
“他当然有事。”还不待纪尧回答,后面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让开始勉强平静的纪尧,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他勉强自己没有回头,往凄清的房里靠了过去。
“夫君,怎么了?为何娘子一来,夫君就急着往房里走?莫非昨晚没满足好夫君,今日要再来过?”阴森的声音,阴森的眼神,竟然到现在还想躲自己,看来不来点狠的,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厉害了。这个傻小子,这个笨小子,这个怎么这么的可爱。
一伸手,就将纪尧抱入了怀中,一只手探到了腰间,‘惩罚’性的捏住不动。纪尧此时再不满也不敢出口大骂,只得僵着身子,纹丝不动。
“怎么了,今天这么乖,还是知道娘子要来满足夫君了,所以夫君也在期待中?”纪晓继续捉狭着,感觉到怀中的身子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不由得不快起来,眉头微皱,手恶意的探入了对方的腹部。
“你们如果觉得昨晚还没有卿卿我我够,那么请你们回府再亲热,在他人屋内亲热,成何体统。”凄清打破了刚才的僵局,如果放任他们下去,估计他们会一起在他的这个房间里办事。脸色自然有些沉重起来,这两人
“谁说要和他亲热了,这个”
“这个什么?”阴森的声音,纪尧立即禁声,他可不想在外人面前,被这个所谓的‘悍妻,给就地正法。
“你我要去皇宫。”纪尧终于憋出一句,对,要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找那个纪然?有用吗?”纪晓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放肆,又有些戏琥,微微桃一桃眼,在纪尧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半眯着眼道:“让他给你休妻的旨意?”
“你”你怎么会知道,当然纪尧还没有笨成这个样子,他当然不会提出这个问题来,否则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我说中了?”纪晓冷冷的笑了起来,突然话锋一转道:“你既已娶了我,这辈子就别想有休妻的机会。我既然已经嫁入肖候府,你我就是夫妻,虽然你是做妻子承受的一方,这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别再给我想出其他花样来,否则哪天我管不好它时,随时随地都会要了你。我会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在我身下时的那痴迷样子。”
“你是个疯子!”纪尧挣脱了被束缚的身子,一拳挥向了纪晓。脸色苍白,力道过大,幅度也过大,扯到了昨晚承受异物长时间进出过的小地方,疼痛得脸上抽搐着。纪晓则面无表情地看着纪尧道:“你如果今日将这一拳打上来,纪尧,我会让你知道,夫纲是何意。”
拳头离纪晓面门不过半拳距离,停止了攻击,纪尧脸色惨白,瞪着纪晓
轻轻的将那只僵硬的拳头握到了手心里:“你以为你的纪然哥哥会那么好心——赐婚,为你我赐婚。”见纪尧还在瞪着自己,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时,纪晓轻轻叹息道:“我们只是他的试路石,我想你已经忘记了吧,前不久被晓毁的宫殿,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叫亦的孩子。与你同年的那个孩子。”看到纪尧眼波微微流转,纪晓松开了那只握拳的小手,轻轻的将那握拳的小手一根一根的分散开来,让它们放松。
“那孩子,当初是说病死了,其实他在民间,在驿馆里做跑堂的。是受了纪然的指派,他在那里一呆就十年,帮纪然打听各种消息,为了得到消息,还得委身于一些特殊嗜好的男人身下。”语气中带些些许的沉重,又看着惊呆了的纪尧,那张小脸又开始惨白起来。
“以前我不知道他对纪然来说很重要,以为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只是我现在知道,纪然在找他,而且出动了两支暗卫队去寻他,我终于知道了,纪然或许突然明白了,亦对他的重要性吧。”纪晓笑得有些得意,又似乎有些无奈:“他今日为我们赐婚,实是为他将来做嫁衣。”
“亦又不会喜欢他。”纪尧有些不甘心的反驳道,又似乎有些想不通:“哪个男人愿意被当成女人那样,被另外的男人压。”
“喜欢不喜欢不重要,愿意与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纪然是同一种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纪晓说得很轻柔,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张惨白的小脸,柔声道:“你我现在是夫妻,认清事实吧。我会好好待你,当然你要乖乖做我的人,别一心想着要逃跑,否则我真的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来。”纪晓的话绝不是什么威胁的话,所以纪尧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只是他不甘心,为何他要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另一个男人压
“别不甘心了,乖。等你记住了我所做的,我会试着让你进入。”纪晓声音很温柔,也很盅惑,眼神很温柔,温柔得似乎荡出了一圈圈的水波。这样的纪晓,纪尧看到过。那是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这个哥哥,喜欢抱着自己,玩亲亲游戏,然而自己明白亲亲游戏的真正意思之后,开始逃避了,这个哥哥似乎就再也没有给自己这种温柔的眼神
纪晓笑了起来,将还在发愣的纪尧拥入了怀中,很温柔,很小心。凄清冷冷地看着纪晓,这个男人,还真会哄人。小狮子显然被盅惑了,而且是被彻底的盅惑了,迷离的眸子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有浓浓的氲氤之雾。
纪晓早知道如果自己放下身段,好好与纪尧说的话,能够换得纪尧不再抗拒自己,他早就这么做了。威逼利诱对尧儿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现在才几句真心软语,换得尧儿那氲氤与顺从,早就该这么做了。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尧儿虽然还小,但男人天生的骄傲又怎么可能让其他人随意的亵渎,看来以后要给他多点甜头尝尝,温柔对他,让他在床第上享受到至高的快感,他一定也会深陷其中。
“好了,哥哥知道,你在委屈,但你现在还太小,等你长大一些的时候,哥哥一定让你做,好不好?”说得如此直白,只有傻子才会听不懂。
“你还在想,我这番话是真是假吧。”纪晓自言自语道:“哥哥知道尧儿是男孩,以后会是男人,所以尧儿也不要老怀疑哥哥有将你当女人来看。从来就没有将你当女娃子来看待过,只是哥哥单纯的喜欢上尧儿了。”
看着被自己感动得已经开始掉眼泪的纪尧,纪晓知道,温情攻势生效了。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纪尧的发顶,眼里闪过了狡猾。随后立即将得意收藏起来,他看到另外一双冷冷的黑眸,正在盯着自己,那人正是清阳候。
略显得不好意思的朝凄清笑了笑,突然抱起了纪尧,对凄清道:“清阳候,借你房间一用,我的尧儿累了,让他休息一下,可好?”
“但用无妨。”凄清点了点头,没有看这‘夫妻’二人,而是直接走向了门外,他知道,自己应该算是成人之美。
“清阳候”才出门,就看到司寇站在不远处,显然房内的一切,都看在他眼底。
“司寇,这么早?”走到司寇跟前,抬头仰望着司寇。司寇低头看着凄清,眼里闪过一抹难得的柔情。又若有所思地看着房门:“他们知道了我们遇刺一事?”
“嗯,他们知道了。”凄清淡淡的回答,只是眉头深锁,显示出他心头的困惑。
“知道也好,就怕他们不知道。”司寇笑了起来,又道:“看来我们是应该离开纪国的时候了,而且再留下去,似乎会引火烧身。”
“引火烧身?”凄清看着司寇,平静的眸子灵光一现,他没有说出心中的猜想,他知道,不需要了。想必司寇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圜眄死了,但他的余孽可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对我们穷追猛打。”司寇若有所思,又开始说道:“只是他们一心想要清阳候的命,不知清阳候何时得罪了他。”
凄清心里一顿,并不是他不知,而是他根本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难道说是因为自己与夏噬飓的关系,才让那个圜眄到死都不能放弃杀了自己的想法。他知道只有一个可能,如果说之前他曾怀疑过圜眄对夏噬飓的真正目的,那么现在他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圜眄对夏噬飓的执着,已经超出他的想像了。
☆、288 然告急,晓得势 (3213字)
“司寇,天王今日突然召我们进宫,不知所为何事。”马车上,凄清看着司寇,沉吟之后问道。
“清阳候,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与我们遇刺一事有关,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与亦的事有关。”司寇沉默了一阵,最后有决定说出自己的猜测。
“或许今日进宫之事,后者可能性更大些。”凄清若有所思地说道。
“清阳候,船到桥头自然停,不用想太多,还有我。”司寇的言外之意,很简单,即使纪然想发难于他们,今日的司寇,已不是当年那个不受宠的女人之子。现在的自己,完全有能力保护这个孩子,必要的时候,自然是要还击他们。
“纪然哥哥,前几日清阳候他们遇刺,可曾有人去查过?”一进入宫殿,纪尧就如小时候那般,显得有些没规没矩,人还未进殿,声音早已传入殿内。
纪然笑了笑,并不回答,等待着纪尧的再一次发问。
“纪然哥哥,你为何不说话?”纪尧已经进入了皇宫之内,当他看到纪然只笑不语时,当然有些不高兴。他求救的往回看去,纪晓则似笑非笑地盯着纪然。
纪然一下子收敛了之前的戏谑之情,眼底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