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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夏硚的种,做事跟他一样的绝情。”圜眄苦笑了,但随即又站直了身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袖,眼里带着狠毒的苦涩。
“舅舅,今日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以后你再是我舅舅,你想做的事,我不会阻拦你,同样的,我想做的事,你也无权干涉,希望你能做到这一点。”夏噬飓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关照着,也是极其的隐忍着。
“”看着僵立在一边的圜眄,夏噬飓没有再开口,而是从容的走到司寇身边,一伸手,将司寇背到了背上。冷漠的离开了这个满是血腥味的冰冷破屋
☆、273 昏沉沉,认命吧 (3277字)
“小飓,司寇他这是怎么了?”凄清看着满身血污的司寇,但看到他的脸色还算正常,自然的稍微放下了点心。
“累了,他一个人大战几十人,还未落败,他很强大。”夏噬飓若有所思的看着司寇,英挺的剑眉此时微微皱起,圜眄的事,让他无法释怀,那人是他的舅舅,对自己从小就另眼相看的男人,如今终于要成为敌人了。当然还带着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从小就知道,只是自己不说出来罢了。母亲的事也罢,圜眄的事也罢,还有自己对凄清的心思也罢,现在都不应该考虑这些了。
事到如今,自己真的要对凄清放开手了,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凄清,才能让凄清不被别人欺负。凄清似乎只能交给司寇来照顾了,等司寇清醒过来,自己一定要与他好好谈谈,关于凄清的将来,在回到夏国,当然还有回夏国皇宫后的那种窘迫的生活,这一些,自己一定要阻止。要阻止凄清过上那种生活,唯一可做的就是自己该怎么变得更加的强大,更快的超过夏硚的实力。
要在圜眄发出最猛烈反扑之前,自己一定要先下手为强,至于其他的,先暂时放一边。圜眄现在的实力虽然不容小觑,但经过几次的乱用兵之后,他的实力已经有所下降,这些都可以好好利用了。
夏噬飓看着凄清正在小心的为司寇整理衣衫,心事重重的想着,他不舍得与凄清分开,但他更清楚,现在暂时的分开,是为了将来重新团聚时做最好的打拼。如果现在和他继续纠缠在一起,自己如果不再扩张势力,不加速前进,那么凄清一定会落入夏硚手里,如果让凄清过这种日子,生不如死的人会是自己。
那个少年虽然可疑,但加以利诱的话,一定还是有机会掳获过来,还有那几个小孩子,也可以利用。说不好,几月之后的他们,会与冥一样让人不容小觑。
司寇身上的衣衫在夏噬飓的帮助下,已经完全的去除了,凄清拿起湿布巾,开始替司寇擦洗起来,白色的布巾才擦拭两下,就已经染上了鲜红的颜色,微皱着眉,将布巾放回盆中,开始搓洗起来。盆中水很快就成了红色血水,重新换过水,再一次替司寇清洗起来。夏噬飓则耐心的在旁边换水,整个房间里飘荡着浓烈的血腥与汗酸味。二人都忍着,司寇精壮的身子终于被擦拭干净之后,二人这才发现,这个人身上全身上下到处有着深深浅浅的青紫,但却没有破皮的地方,司寇的功力果然不可凭感觉来猜想。可想而知,之前那场搏斗,是如何的惨烈,司寇的功力凄清知道,但他没想到,圜眄虽然落魄,竟然残余势力还是如此的强大,看来古人所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含意,就是指这种人吧。
找出干净的衣衫,凄清替司寇换上,随后拉过被子替司寇盖上,清洁干净了自己的双手,凄清拉着夏噬飓走出了司寇的房间。绕过小氐他们的房间,凄清看着夏噬飓道:“看来你舅舅非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我想以后的路会走得越来越艰辛。”
“清清,我不会让他再对你出手。” 夏噬飓平静的说着,眼底一片肃静。
“小飓,别去找他,很多事,我们还是顺其自然。他对我的不满,无非是我影响到他的进程。”凄清平静的分析:“其实我觉得,真正的原因,是我打乱了他整盘棋吧。”
“清清,不用担心,一切还有我。” 夏噬飓一脸的肯定。
“你有自己的事要做,好好去做吧,别让他人有机可乘的来阻扰你。”看着窗外,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夏噬飓,似乎有些话想说,却一下子又无法说出口。
“清清,你想说什么?”夏噬飓看出凄清有心事,只是不知道凄清为何事在伤神,欲言又止。
“你这一次回去,需小心些。你与你舅舅一定见过面了吧。”
“见过了,也谈过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夏噬飓淡定的回答着,明明已经与舅舅断绝了关系,却说出如此平淡的话语。
“小飓,你就不难过?”凄清微笑的看着夏噬飓,他突然觉得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夏噬飓从来就不是什么普通人,这个少年,有着自己的思路,任何人都打扰不到他,更别想左右他,除非是他自己方寸大乱。
“清清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夏噬飓第一次在凄清面前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还有一丝让人看不懂的冷意。
“小飓,回有娀氏吧,那里才是你的家。”凄清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知道你在担心我,其实你不用担心我,吉人自有天相,我不会让自己有事。”
“倒是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真担心你会因为我的关系而陷入危险之中。”凄清从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抬头看着自己才到他胸高的少年。
“清清,我会回去,但我要将圜眄的事解决好,否则我走得也不安心。还有,耀国是你最后一站了吧,到时候你就得回夏国,到夏硚身边去。”夏噬飓咬着牙搁下一句。
“嗯,一切都自有天命,小飓,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凄清故作放松的笑了笑,眼底一片清澈。
“清清,今晚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 夏噬飓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凄清则看得倒吸一口冷气,他迟疑的往后退了退,却被对面还红着脸的少年一把给重新捉了回来。轻轻的一个拥抱,便让凄清脑袋开始混沌了起来。
“好不好?”轻轻的耳语声,魅惑中带着些许的呢喃,有些撒娇式的贴近小人儿,轻微的蹭了蹭对方的脖颈,炙热的气息直喷到小人儿的耳后,小人儿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有些挣扎。少年悄悄的伸一只手到小人儿的后腰,固定着小人儿无法动弹。小人儿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惊慌,却无能为力的被对方拉近紧紧的紧贴到对方的腹间。
“清清,你先去看看司寇,我在这里等你。”反客为主的少年,一副当家人的样子,可怜的小人儿此时却陷入了浑浑噩噩中,竟然点了点头,往屋外走去。他需要冷静,需要好好考虑自己今晚如何平安的度过这个不眠之夜。
司寇还在沉睡中,看起来那场搏斗耗尽了他的体力,此时的司寇,更像是一个毫无防备之心的婴儿睡姿。或许这是自从夏硚通缉他开始,睡得最好的一觉吧。凄清看着司寇,他没有心思去看小氐或者夏噬砥,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理一理自己与夏噬飓的关系。仿佛自己在无意识的时候,已经被绕进去了,不理还好,越理越乱。凄清知道自己悲剧了,他似乎早已成了夏噬飓的盘中餐了,目前少年对自己那强烈的占有欲很明显,只是不知道他能保持多久!
心事重重的凄清,自然没有发现窗外面具少年寒星一样的眸子里,透出浓浓的眷恋与不舍。如果可能,也不想太急于逼他,可就是不逼不行啊!清清永远都会躲开自己,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自己是个男人,但总有一天清清会看明白,看明白自己对他的心,同样的他也能看清楚他自己的心。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凄清被敲门声惊醒,他立即从床边站了起来,打开房门,看到外面有一少年送晚餐过来:“刚才有一小哥,让我将晚膳送到这间房,请你用膳。”
凄清微叹一口气,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根本无法逃脱。看来是夏噬飓来催自己了,他应该是在为自己担心吧。对这个少年,并不是不了解,而是太了解,所以才会害怕,才会慌张。
匆匆用了膳,见司寇毫无醒来之意,凄清放下碗筷,决定先回房再说,再拖下去,都快到子夜了。
回房匆匆洗漱之后,钻入被窝,被窝早被少年滚烫的身子捂得暖洋洋,凄清下意识的往少年身边靠了过去。少年一伸手,就将小人儿整个揽入自己怀中,用双腿夹往了小人儿的小脚,以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小人儿冰冷的小脚,只盼望他能早一点暖和起来,早一些与自己进入梦乡中去。
轻轻的偷得一吻,闭上眼没有再做过多骚扰的动作,在司寇房里,他看得真切,小人儿心事重重,那紧张的神情,还是让自己心疼万分。先不逼他身体上的接受,但要从心灵上,让他接受自己。一切还早,他们有很多时间来进行,来日方长,不管花多少时间,付出多少代价,清清,终有一天会接受自己,会让自己完整的拥有他。
少年如是想着,甜蜜的拥着心爱之人进入了梦乡,而被拥之人,则柔顺的将头埋入了对方的怀里,闻着属于对方的味道,此时的他,放松了整个心情,也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一切都在改变着,凄清知道,然而此时的他,不再拒绝这种改变,或许有一个词很适合——潜移默化,或许自己已经认命了
☆、274 亦远走,纪然怒 (3368字)
凄清醒来时,被窝里只剩自己,夏噬飓想必天未亮就已经离开了。凄清怅然若失的看着昨晚少年睡过的地方,伸手摸着那早已冷却的地方,微不可察的轻轻叹息一声。
“司寇,你还好吧?”司寇己经起床了,睡了一夜多的时间,精神与体力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
“昨日我还以为是我的祭日了,想不到我还能活着。”司寇开着玩笑,又看着凄清认真的说道:“你可知道,昨日在我被击昏时,我最担心的事,就是怕我死了之后,没有人能够好好保护你。”
“司寇不是好好的么?”凄清勉强的笑了笑,如果你知道昨日打昏你与救你之人的真实身份,你现在还会如此的轻松与惬意么?凄清若有所思的看着司寇,脑海里浮现出了昨日那少年对自己撒娇式的耍无赖,脸上微微一红,随即又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强压着心底的不安与悸动。
“清阳侯在我昏睡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司寇自然是发现了凄清脸上那似有若无的变化,促狭道。
“是啊,有好事,只可惜司寇错过了呢!”凄清反促狭了起来,他有些好笑的回视司寇,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一张精致小脸上的笑,看在某人的眼里,又是怎样的风情万种。
“溥蜻,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消失了两天,我与小氐都在担心你。”身后夏噬砥眼底闪过莫名的精光,这个才五岁的孩子,过早的成熟过早的看清了世界?凄清看着夏噬砥,若有所思着,直觉在告诉自己,这个孩子,似乎己经觉察到什么了。
“砥,何事?”凄清低头看着夏噬砥,多多少少有些奇异的想法。
“溥蜻,你有事瞒着我们,是不是?”夏噬砥很直接的问凄清,他不喜欢拐弯抹角。
“呵呵,你觉得呢?”不答反问,眸底浮现了浅笑。
“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算了,就像你说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夏噬砥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