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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阳侯,我想跟你离开魏国。”就在到了偏殿的侧室,灵儿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凄清一阵冷战,这是怎么回事?不相信似的紧紧盯着灵儿看,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犹豫或者逃避。
“你考虑清楚了?!”凄清确认着。!
“嗯!”灵儿没有看凄清,或许是她没有勇气看凄清那双明亮的大眼睛。
“灵儿,若你考虑清楚了,那我便带你离开这里。”凄清不再犹豫,他知道,或许眼前这个看似单薄的女孩,她似乎需要的并不是什么伟大的爱情,也不是什么天王的宠幸,更不是这个国家的后位。她或许早在三年前,那颗还未长全的心,被击得支离破碎了,她需要时间来疗伤。
夜晚总是来得特别的快,魏韦走入偏殿里的侧房,坐在桌前,看着坐在小椅上的灵儿,嘴角微微含着一丝笑意,让人感觉到此时的天王,他还是很温暖。
“灵儿,今日在膳堂一事,不必挂在心上。”魏韦安慰着灵儿,又补充道:“膳堂之上,我也不便多说,只是以后我能够做到更好,灵儿不必耿耿于怀,毕竟,将来灵儿会与我一起度过。”
“天王,灵儿有一事相求。”灵儿此时已经找不到当初从寝宫里出来的那种战战兢兢,现在的她只有平静。
“何事,灵儿说的,我一定都会答应。”魏韦满口答应,他最怕的是灵儿的沉默是金,现在灵儿肯与自己平静的说上话,正求之不得。
“我想跟清阳侯出去看看其他的地方。”灵儿没有再看魏韦,只是那双漂亮的眸子闪烁着奕奕光彩。
“灵儿现在是拒绝做我的后吗?”魏韦那么显得有些阴郁的眸子里,没有了先前的温暖与柔情,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无人能知道他心里的真正想法,毕竟一个帝王,不是常人所能理解与知晓。
“灵儿不敢,灵儿只是想出去看看,三年来,灵儿从未有真正的体会到身在外面的自由,灵儿很向往那样的生活。”三年来,灵儿第一次说出如此长的话,魏韦听得头痛欲裂,同样的,看着灵儿那双看穿秋水的眸子,双眼发直。这样的灵儿,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那么现在该如何留下她?对了,清阳侯!
“灵儿欲离宫之事,还待我仔细考虑之后再做定夺,今晚灵儿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魏韦说罢,缓缓的走向了灵儿,而灵儿紧张的紧紧抓住自己的衫角,只到将衣角捏得皱和不成样子,还不自知。这样的灵儿,让魏韦看得也满分欢喜。他伸出手,在颤抖的美人脸上流恋徘徊了一番,之后才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这才选择离开。
灵儿呆呆的看着魏韦的背影,深叹一口气,往里屋走去。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向魏韦求情,求他在自己走之前放了那暗阁里的两人。因为她知道,除非自己成为这个国家的王后,否则什么都免谈。
她还是需要清阳侯的帮助,她知道,在这个偌大的皇宫里,如今的自己,是最不受欢迎的一位。不如一个宫婢,至少宫婢们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昭告天下,而自己呢?
离开或许是真的好,带着这样的想法,身子虚弱的灵儿,终于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之后,一个高大男子,缓缓的走入了房间,看着睡在辈子中,只露出一张苍白小脸的灵儿,男人轻轻的脱下外衣,也钻入了被子中。但始终轻手轻脚,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美人。
“灵儿姐姐”一大早,灵儿还在昏睡中时,门外响起了清脆的声音,不用说,宫里的人都知道是夏国来的清阳侯。此时清阳侯正直接往房里闯入,撩开床幔,然后一声尖叫,清阳侯面红耳赤的收回了自己的小手。在床上两人看不到的时候,嘴角微微一扬,随后又恢复一片死寂。
“你你”灵儿醒来了,看着身边的男人,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钻进他的怀里了?而这一幕竟然让外人发现,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我是魏王,是你的男人,灵儿何须惊慌?”魏韦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深沉得让灵儿不由自主的打着寒战,下半句话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口。
“哎,早知道昨晚你们在一起,我就不过来了。”床幔外传来了凄清那淡淡的声音,那声音很清脆,同样的也让人难以捉摸。
“清阳侯见笑了,灵儿已经是我的王后了,至于出宫不出宫的事,以后再谈。清阳侯前两天不是说要告辞了么?今日我派人送你们去邢国,那里的天王邢责,是个非常善良的国君,相信他必定不会为难清阳侯你们。”魏韦委婉的下着逐客令,当然,现在不让清阳侯离开,难道等着他将自己的灵儿拐跑才走不成?
“魏天王似乎在赶凄清离开了?”凄清自嘲的笑了笑,又接口道:“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凄清离开便是了。”
听着那轻轻的脚步声消失在房间里,魏韦松了口气,看着灵儿面红耳赤着,心里越发的欢喜。轻轻的吃了几口豆腐之后,但还是没有松开她的双手,依旧紧紧的搂着怀中人。
“呕”灵儿一个恶心,随即欲下床,却被魏韦一把抱下床,速度之快,让人很难了解此人会有如此快的速度。
“来,吐这里。”魏韦抱着灵儿来到了一只木桶边上,一边伸手在灵儿的后背上顺着气,另一只手则紧紧圈住灵儿那具娇小的身子,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那小身子摔倒在地。
“哎”魏韦叹息了一声,看着木桶里,只有清水和黄色的呕吐物,再无他物。魏韦知道,他的灵儿有了,但不知道灵儿知不知道。
“葵水何时来过?”魏韦突然非常关心的问着灵儿,其实他很清楚,灵儿的葵水已经有三月没来,也就是说,灵儿一定是有了自己的骨肉了。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结果么,看来这一次,连老天也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已经有两旬未来过了。”灵儿红着脸,但还是老实回答着,她现在还不清楚,葵水不来是真正原因,但她觉得不来葵水,其实也是好事,至少不用那么麻烦,但每次来时会肚子痛。
“灵儿,可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希望你为我生个王子或者王女,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现在”
“”
“不准说不想,更不准说不要!”看着灵儿欲言又止的样子,魏韦严厉的声音,成功的阻止了灵儿会惹怒他的话,那些话灵儿还是重新咽回到肚子里,她知道,魏韦开始生气了。
☆、219 遇阻拦,辩是非 (3515字)
“司寇,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启程,邢国。”司寇房里,凄清清淡的说了一句。
“那个女孩怎么办?”司寇奇怪的看着凄清,他知道这个小人儿做事,从不会按常理出牌,但像这么大条的事,估计也只有这个小人儿才敢做。
“他是魏王的王后,将来要母仪天下,与我们不相干。”凄清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
“好吧,知道了。”司寇转身打开橱,开始拾掇起衣物来。凄清转身到小氐与夏噬砥的房间里,同样的也通知了一声。
“魏王,照顾好我姐姐。”宫门口,浩浩荡荡的大队,即刻就将启程,魏韦半拥着灵儿,没有给灵儿任何与凄清独处的机会。那凄清,过于深沉了,所以万事还得小心为好,省得到时候被这小鬼将灵儿偷拐出宫去。
“清阳侯请放心,灵儿是我魏韦的王后,所以我一定会善待于她。”魏韦一语双关,当然他也不会给灵儿机会反抗自己,灵儿是自己的,既然她成为不了自己的女儿,那么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又有何不可!
目送着凄清一行远离了自己的视线,魏韦这才松一口气,他生怕灵儿会在绝望关头,做出让人无法控制的事来。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今后自己一定好好疼爱灵儿,让她重新靠近自己,就如小时候那样,信任着自己,崇拜着自己
“清阳侯,为何如此着急的离开魏国?”司寇总感觉有什么问题。
“司寇,夏天王派的人应该就在前面等候我们了,我相信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凄清很淡的声音,甚至是静如止水的神情:“他们应该等了好几天了,我们可能到不了邢国了。”
“清阳侯是如何得知?”司寇奇怪的看着凄清,他没有不安,反而是好奇更大些。
“上一次,在西虢国时,是我使了计,才让我们侥幸逃脱,但这一次,没有那么幸运了。”凄清收回看着车窗外的视线,而是定定的射在了司寇的脸上,那声音很淡:“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出声,也不要跟他们回去。任何事,只要推到我身上即可。”
“呵呵清阳侯到现在还觉得我司寇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司寇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满与决绝。
“错,我现在是只想付出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好的效果。”凄清声音有些冷。
“那”
“司寇,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你是夏天王派来辅佐我,所以在外面,你必须得听我的。否则一定让夏天王治你一个藐视天王尊仪之罪。”
“清阳侯在威胁我?”
“是!你没得选择!”凄清依旧是很淡定的声音,但却很坚决。
“我明白了,既然是清阳侯所想,我司寇理当只有同意了。”司寇此时唯有点头同意,当然他希望这一次,清雅居猜错了。不过这种猜错的可能估计很小,几乎是不可能会猜错。
在邢国边境地,一支队伍很显眼,他们拦下了凄清一行的车辆。凄清下了车,冷眼看着人高马大的男丁们。他知道,这是夏硚给自己的最后通牒,如果自己不计后果的带着司寇继续前行,没有放他回夏国,那么等待自己的恐怕是很难想象的后果。
但他清楚的很,如此自己不与司寇一同回夏国,司寇必死。而现在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自然是不可能回夏国,况且自己有真的不想回夏国皇宫,那个地方就如一个鬼魅,过于惊悚,让他的心情会沉到谷底,说来说去一句话那就是他不想看到夏硚。
沉默的凄清,让一直坐在马车里的司寇心头开始浮上了一丝不安,他知道,这丝不安源于眼前这个小人儿那宁静之下的沉寂。这样的他,让人看了有些心疼,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虽然司寇自己心里也清楚,不知从时起,他就没有将这个小人儿再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他知道,这个小人儿有着比成人更深的心机。
再看站在他面前的那些男人们,那些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凄清,那一双双铜铃般的眼睛,司寇只觉得自己有些坐立难安,他觉得自己应该下车。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应该有担当的男人,而不是要躲在一个孩子后面享受着他的保护。虽然知道马车外的小人儿,有一些护短,但护短的对象是自己,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想到这里司寇,他还是忘记了凄清之前的警告,他不能让一个小小的身子,挡在自己的前面,为自己挡去那些劫难,如果在以前,他无所谓,但如今,一切都变了。
司寇从车子里跳了下来,小人儿是背对着自己,所以他没有发现自己的下车。而另外几个男人却看到了,他们紧紧的锁住自己,随即开始围上来。而先前一个在于凄清对话的男人,也立即甩开了凄清,而是与其他男人一同围了上来。凄清这才发现身后的不同,他没有回头,但却非常清晰有力的话语传到所有人的耳里:
“司寇是我的人,如果一定要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