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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阳候”魏韦的脸色极差,凄清的失态他看出来了,此时的凄清,眼里全是灵儿,这样失态的凄清,他是第一次看到。虽然曾经是有想过看到他的失态,但真正引起他失态的原因,竟然是灵儿,这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心里更是酸意渐浓起来。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吃醋的时候,但就是无法抑制这份酸楚。
“哦”凄清收回了先前的无措与惊慌,心里暗嘲着自己,刚才真的是做了失态的事,在这个世界里都已经生话了十年,晓晓姐姐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个只是魏国的大王女,不,将来她有可能成为魏王的王后。
“刚才有些不舒服,还望灵儿姐姐见谅。”凄清沉淀了心情,又恢复了曾经的平淡与恬静,让人无法看出他此时的心境。
“魏天王,那么我现在带灵儿姐姐离开?”看似是在征求魏王的要求,但实际却并不是。此时的凄清已经伸手将灵儿轻轻的拉出了魏韦的怀抱,转身就住寝宫外走。魏韦一伸手,就将小小的灵儿一下子重新拉入自己的怀里,冷眼瞅着凄清,眼里的不快与隐忍,让凄清想笑,只不过此时的凄清笑不出来,那张脸与晓晓姐姐太相似了
“天王这是何意?”已经恢复到正常的凄清,平淡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波折。
“灵儿现在不能出寝宫。”直接的命令声音,召示着魏韦此时的心境。
“现在她不出去,你让她以后有什么理由再离开此处,魏天王难道现在想反悔不成?”冷然的声音,冰冷的目光,让魏韦有一点点退缩。
“如果灵儿愿意一辈子都留在寝宫里,不见天日,那你又何必来托我圆谎。”凄清扫了眼,这一对‘苦命鸳鸯’。
“你”
“不管你是否已经淮备好了灵儿的去处,或者将来的身份,但她一定、必须得先离开这个寝宫,不是吗?”凄清淡淡的声音,没有给魏韦反驳的机会,再一次拉着灵儿的手,就往寝宫外走去:“灵儿现在暂时会与我居一个宫殿,你放心,没有人会打听她的过去,至于她的将来,那是要由你定的。”
“刚才的事,你不要太在意,这里是皇宫,难免会有些人持宠而骄,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了你对将来的打算。”偏殿内,凄清看着灵儿,灵儿过于虚弱,走走停停才来到了偏殿。一路上,他们不顾旁人打探的目光,也不理会一些稍有权势的嫔妃的故意为难,甚至有一些人那猥琐的目光全部盯在灵儿身上,但也无法阻碍到凄清带着灵儿尽量快速回到偏殿。
当然最严重的就是一个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美人,约二十岁,先前带着名叫嫣儿小王女离开,在这个皇宫里,她应该有着一定地位吧。
她看着灵儿的眼神,很明显是蔑视与讥诮,还有那厌恶的神情,甚至在灵儿与她擦肩而过时,嘴时原冷哼声,以及那一句轻轻的“这样的姿色也想勾引王。”
让灵儿倍受打击,直到已经来到了偏殿,灵儿还是在失落与彷徨中。
“清阳候,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灵儿说的是事实,她终于重见天日了,一路上,看到的是满目美景,魏韦的美姬们、魏韦的子嗣们,而她留在这里,什么都不是。心里的苦闷再一次浮上心头,先前的担心终于变成了事实,痛,那是一定的。却无法改变这样的现状如果能够离开这里,就不用再考虑了,即使将来客死异乡,也无所谓,反正她的存在,注定得不到任何人的眷顾。
只要魏韦说话算话,饶过那暗阁里的父母,放他们离开,也放自己离开,这里,本就不该是自己呆的地方,她在为自己先前的天真而感到懊悔。她在伤心,她在难受,心底的绝望,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沉默的看着这个显得虚弱的灵儿,久未经过运动的身子,此时却微微渗出些许的密汗,脸色也渐显得有些红润,这样的灵儿,是让人怜爱的,是让人想棒在手心里好好疼爱的。
“今天你行休息吧,如果你执意想离开,我会带你离开。他会放了你所不放心的所有人。”凄清淡薄的说了一句,他不想介入得过深,虽然他长得与前世的晓晓姐姐一模一样,但骨子里却是完全的相反。所以他清楚,这个人不是晓晓姐姐,她只是一个受尽了屈辱与折磨的灵儿,一个成为家族权利斗争的牺牲品罢了。对她也只能是同情大于怜悯。
“清阳候,魏天王有请!”灵儿一杯水还未落肚,魏韦就派人来请自己,看来他还真是够性急的,他是怕灵儿改变主意,还是他知道了,灵儿刚才在路上所碰到的遭遇。他是想解释,还是不屑于解释,他在乎的是灵儿,这一点凄清不怀疑。但他会不会为灵儿而改变整个皇宫里的人,这一点,凄清不确定。
怀着逐渐清冷的心,凄清关照着灵儿,不要走出偏殿,今天的她,不再是昔日的大王女,而是一个陌生人,随时会被人误认为宫婢,又随时会被人误认为是自己从夏国带来送给魏王的美人。
“魏王何事如此着急?”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责怪与喜怒哀乐。
“听说你们之前遇到了时好夫人?”魏韦强抹去了脸上的一丝尴尬,想必他没有想到会出这个意外,但也是情理中事。
“天王喜欢的是强悍的美人,灵儿不适合天王,所以她留在这个宫里,最后只有死路一条。天王不如将灵儿赐于溥蜻,溥蜻一定会做到,一辈子只对她好,绝不让人伤她毕分毕毫。”凄清声音很平静,仿佛他现在只是在跟魏韦要一件衣服一样的稀松平常。
“灵儿,我不会将她送出宫。”魏韦磨牙道:“她必须留在宫里。”
“天王想出尔反尔?”凄清冷嘲了起来:“宁愿她死,也不愿她离开这个皇宫?”
“我会处理好!“魏韦声音中透出冷意,若不是这个清阳候还有用得到的地方,让他知道灵儿的事,就足可让他死上几百次。若不是为了使灵儿对自己的坏印象抹去,他才不会管清阳候是何许人,讽刺自己的人,就得除去。
“你会处理好什么?你又能处理好什么?”第一次得理不饶人的凄清,连平静的美眸,此时也显得满眼讥诮。
“清阳候是在责怪我?”魏韦狠狠的盯着凄清,眼眶欲裂。
☆、214 尘埃定,待落定 (3223字)
“是!”依旧是冷冷的声音,眼里的讥诮并没有消失,说得话却也越来越尖酸:“我本以为,天王已经做好了准备,让灵儿离开你的囚牢,看来还早着呢。天王是觉得自己羞辱得灵儿远远不够,现在又再多找几个美人来一起羞辱灵儿?如果你想做的仅仅是羞辱灵儿,那么我告诉你,你的目的达到了。灵儿这一次,对整个皇宫会死心,就算你再用她的亲人来威胁,恐怕灵儿的身子也已经承担不起任何的打击与羞辱,想看着她死,相信你很快就能够看到了。”
凄清为自己的尖酸与刻薄痛心着,是的,若不是灵儿与晓晓长着相似的脸,想必自己也会置身事外,但这一次,他不想再沉默。那张与晓晓姐姐一样的脸,在这个世界里却受尽了屈辱与折磨,即使终于得到自由时,竟然还要遭受到宫里那些女人们的毒舌与羞辱。这样的灵儿,让凄清看了心病,让凄清不计后果的责怪魏韦。
“清阳候”魏韦眼里的冷意很明显,甚至还浮现了杀意
“魏天王觉得溥蜻逾越了?既然是我将灵儿带出了寝宫,我自当要保护好她。现在的她,在皇宫里根本没有安全可言,我自然只能将她带离皇宫。天王别忘了,自己先前所说的话。”凄清面无表情,心里却在疼痛着,那个晓晓,不,是灵儿,不能让这个不幸的女孩再背上被人辱骂与侮辱的对待。
“我没有忘记,灵儿不会离开我的,她怎么会舍得离开我?”魏韦像是在安慰着自己,自言自语着。
“她为何不会离开你?她为何舍不得离开你?”凄清显得有些好笑的看着魏韦,眼里闪过了一嘲讽,真是够自恋的。
“你皇宫里有多少美人?你还数得过来吗?灵儿一出宫,她会有一个——只会疼爱她的男人,那个男人不会有数不尽的美人陪伴,那个男人也不会有多得想不起脸庞的子嗣,她为何要留在这个皇宫里?她为何要在这个鬼地方受尽屈辱。”很少生气的凄清,此时他完全是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他甚至已经在骂魏国皇宫是‘鬼地方。’是的,他在生气,晓晓姐姐很能干,是个女强人,但灵儿不是。这个社会中不存在女强人,女人就如衣服一样,旧了就会被抛弃,老了就会被替换。
魏韦被凄清抢白了几句,一时之间竟也不怒,清阳候说中了他的心事,的确,清阳候说的是事实。那些事实,是被自己刻意遗忘的,还是故意让灵儿看到的,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仗着自己的父兄是魏国的员老,竟然会欺凌灵儿,这倒的确是意外。当然如果这件事自己不了了之了,那么灵儿一定会选择离开这个皇宫。就如清阳候所说的,她为何要留在自己身边,自己身边的美人又不差她,子嗣又多。她完全可以去重新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她好的男人。不对,自己不是也对她极好
心里交战着的魏韦,早已清楚自己的心事的魏韦,当然不可能会放灵儿离开自己身边。一旦真的离开了,灵儿一定会选择忘记自己,毕竟三年的折磨,怎么可能说忘就能忘得了的,那可是刻骨铭心的痛苦啊!
“天王若没什么要说的,我先回去了,灵儿一人在偏殿,我不放心。省得到时候再跑出个美人来,冷嘲灵儿,灵儿太脆弱了,她经不起任何的打击。”说罢,凄清故作要走。
“清阳候”魏韦清醒过来,自己的话还未说完,这个清阳候这一次,从进门到现在,根本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而自己竟然也只能由着被他抢白,被他嘲讽,却反驳不出一句话来。
“灵儿暂时交给你,我会处理好后宫里的事。”魏韦一直站着,心里的确是百转千回,自己还真是没有想到,只顾着自己高兴,只顾着自己的目的,却忽略了灵儿那颗已经濒临死亡的心灵。
凄清冷冷的扫视着魏韦,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灵儿,那个可怜的女孩,如果在前世,她根本不会受到这种伤害。看魏韦似乎也在拿出诚意来了,否则就凭灵儿与晓晓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他是带走带定了。
一进偏殿,就看到司寇坐在灵儿对面,司寇的眼神有些奇怪。没有了昔日的那种轻浮,却如在看一个普通的朋友一般。他看到凄清过来时,这才收回之前那显得有些奇怪的眼神。而灵儿却如松了一口气。
凄清知道,这两人没有任何的交谈,所以刚才的气氛才会那么的沉寂。灵儿身体虚弱,不宜久坐,凄清便扶着灵儿回房,扶着她躺好之后,放下床幔。走出内房,就看到司寇正用着先前那有些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凄清笑了笑,轻声问道:“有事?”
“清阳候,你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了?”司寇的声音透着古怪,今天的他,不管哪方面,就是有些古怪。
“哦,在路上检到的,皇宫里她不熟悉,所以我就先带她来这里了。一会儿去找魏王或者管事的,来安排她的去处了。”凄清淡然的回答了。
“好吧,可是她似乎身体不太好。”司寇还是还着审视的眼神盯着凄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