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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雷蒙德把杯子使劲摔在吧台上冲上去挥拳将吉姆打倒在地,他这突来的行动让酒吧里安静了一瞬间後立刻响起了桌椅碰撞声和喝醉了的壮汉敲碎酒瓶的怒骂声。酒吧里的熟客们似乎发觉了自己的地盘被新来的金发小子扰乱,纷纷聚集上来似乎想要大干一场,紧张的气氛混杂著烟酒的臭气漂浮在酒馆上空。
雷蒙德见状拨开挡在他身前想要保护他的切瑟,朝著围上来的醉鬼们大喊。
“嘿!听我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这家夥背叛了我偷了我的东西,你们难道要帮一个叛徒?”
举著拳头和碎酒瓶的壮汉们面面相觑,在这个做“玩命买卖”的圈子里叛徒绝对是遭到唾弃的,但这些人并不完全相信雷蒙德的话,带头的胡子男朝旁边吐了口浓痰面向鼻血直流的吉姆。
“小子,他说的是真的?”
或许是之前的酒没醒又遭受了重击,抓著雷蒙德的袖子口齿不清地求饶。“雷雷你听我说,我也是不得已”
“他妈的什麽不得已!”
“我是因为”吉姆眨巴著浑浊的眼睛,似乎在顾虑著什麽。
“说,因为什麽?你偷走的东西”就在雷蒙德继续逼问的时候,一个打扮亮丽的女人分开醉汉,跟在她身边的男人走上前毫不留情地踹上吉姆,猛烈地踢踹让吉姆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便痛晕了过去。
“真他妈见鬼!你干什麽?”雷蒙德转身推开踹吉姆的秃头男人,後者踉跄後退了两步又呲牙咧嘴地冲上来朝他挥拳,雷蒙德正想闪躲时突然传来的刺耳惨叫声让他瞪大眼睛,袭击他的男人半跪在了地上,而被切瑟抓住的胳膊正朝诡异的方向扭曲著。
“呵呵,干的真不错~”涂著大红色指甲油的手像只柔软的蛇一样抚上了雷蒙德的肩膀,在酒臭味中显得异常突兀的香水味让雷蒙德转头,笑的妖娆的女人过於接近的面容让他下意识後退一步。
“真是丢人现眼,把他们带走。”女人弹了个响指,不知从哪出来的两个男人走上来把断了胳膊的男人和吉姆一起拖出了酒馆。
“等一下!”雷蒙德正想阻拦,他还没来得及问吉姆灵符的下落,就在这时他发现了酒馆里的变化。之前一触即发的气氛仿佛不存在一样,原本聚集围观的醉汉们都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自顾自的开始喝酒聊天,甚至连看都不看这边一眼。
这个女人雷蒙德把视线转回女人的身上,难道说他很好运的引出了身份不一般的人物?但感觉又有点不一样。
“要不要喝一杯?”女人扭著丰腴的腰臀拉著雷蒙德坐到了吧台上,雷蒙德注意到侍者不需要指示便给她倒了一杯琴酒虽然女人喝低度的酒并没有什麽好奇怪的。
雷蒙德心里暗自呼了口气,然後对走过来的侍者示意让他给自己重新换一杯,他杯子里的酒已经变温了。他这略带挑剔的大手笔让女人露出微笑,雷蒙德也趁机回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後伸出手自我介绍。
“雷蒙德。麦克唐纳,这位是我的保镖。”
“妮可。韦贝尔。”
两人握了下手,但女人暗示意味十足的轻骚让雷蒙德心里起了冷汗,他收回手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不过直到雷蒙德喝的有些微醺都没从这个女人口中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这让雷蒙德更加确定这个女人和他一样,在试探他。
“认识你很高兴,不过我该回去了。”雷蒙德故意地看了看表後付了帐还留了一笔可观的小费,既然没有进展也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
“呵呵,难不成有女人在家等你?”妮可暧昧地眨眨眼睛笑问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拨弄著嘴角,对她过於明显的勾引,雷蒙德在心里怒骂了一句後抓起妮可的手背落下一吻。
“在如此美貌的你面前,任何女人都颜色尽失呢。”雷蒙德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暧昧十足地挤挤眼睛,就在这时妮可出其不意地吻上了他,雷蒙德压制住不推开她的冲动直到妮可意犹未尽地离开。
“呵呵~下次还要来陪我喝酒哦。”妮可咯咯笑了几声,诱惑似的舔了舔沾染著唾液显得异常刺眼的嘴唇。
雷蒙德草草地道别後快速离开酒馆,等拐进小巷他才脱力似的靠在了墙上。吹来的夜风让他舒爽异常,雷蒙德抹了一把脸总觉得这两个小时比他拿铁!挖三天洞还要累。
“切瑟,没人跟来吧?”雷蒙德摸了摸烧烫的脸颊,“路易老爹”的後劲似乎现在才显现。
“没有。”切瑟过於低沈的声音让他抬头,雷蒙德想到什麽似地走上前拿去切瑟的墨镜,果然露出的是带著不满的眼神。
“怎麽了?”或许是因为酒精雷蒙德突然有了使坏的冲动,他伸手玩弄著切瑟贴在脸上的假胡子问道。切瑟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天才说出不满的原因那个女人“示爱的吻”。
雷蒙德咯咯笑了起来抬起头亲上了切瑟,带著微微酒味的激烈的吻让他的头脑更加发胀,两人在小巷里上演的热辣吻戏直到佩恩的咳嗽声才嘎然而止。
“咳,我来接你们,上车。”佩恩说完便转身,惊觉自己似乎做了过於大胆的事情雷蒙德的脸颊更加烧烫。他们坐上了停在不远的车,雷蒙德对佩恩说了再酒馆里的发现。
雷和切瑟的转变因为他们做做过了(掩面遁)
门帕提拉的灵符 44
“那些人对那个女人的态度不一般。”
“妮可。韦贝尔?我见过她几次。”佩恩发动汽车,他抬头看了下头顶上的满月被乌云所笼罩,不知为什麽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
“哈,那个女人之前就这麽风骚吗?”
“没错,不但风骚还心狠手辣,小心别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佩恩略带嘲讽地说,雷蒙德晕晕乎乎地哼笑了句才不会就靠在切瑟肩膀上似乎很痛苦地敲著太阳穴。
“对了,我见到吉姆了,但没来得及问他灵符的下落。唉。”
佩恩听雷蒙德抱怨著,他其实在吉姆被拖出去的时候就跟了出去,本以为吉姆会被像扔垃圾一样扔在街道旁却没想到那些男人把他一起带去了诊所治疗。可以确定的是吉姆和这个团夥也有著某种关系,既然如此就算问他恐怕也问不出灵符的下落了吧,佩恩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似乎只能等新月时根据死的人推测了。
雷蒙德发现佩恩不回应他的话题後就闭了嘴,就在他因汽车的微微晃动和身边切瑟的气息晕晕欲睡的时候,突然传来的狼嚎声让他猛地睁眼,一脸莫名地转头看向窗外。
“你听见了吗?”雷蒙德坐直身体,努力地从窗外移动的景色中寻找著声音的来源,他以为那声狼嚎只是自己醉酒後的错听。从街道两边紧闭的门扉中透出的光与黑暗流转让他屏住呼吸,身边的男人也同他一起望向窗外。
“怎麽了?”切瑟问道,对於切瑟来说狼虽然是死神的代言者却并不稀奇,所以他并不明白雷蒙德对这声音过於吃惊的态度。
“埃及附近应该没有狼出没了吧?”雷蒙德想起了某本埃及著名的书作,上面在说到古埃及动物崇拜的同时也举证了大量例子惋惜狼这种动物在埃及的濒临灭绝。
“没错。”前几日的报道钻入佩恩脑中,他踩下油门加速的同时警惕地看著後视镜,可移动的画面中并没有什麽异常。就在这时,空中再次传来野兽压抑而短促的呜咽声,声音突然由短变长变得更加高昂尖锐,随後不知从哪传来了更多的嚎叫声与之应和,此起彼伏的嚎叫声在看不见星光的夜里显得诡异异常。
“天啊!究竟有多少只!”雷蒙德坐直身体越过切瑟把头伸到了车窗外,或许是酒精让他的好奇心胜过害怕的心情,他努力在飞速掠过的房屋的黑影中寻找著狼群的踪影。
“别探头!”
佩恩的话音刚落,雷蒙德就看到有两只晃动的闪著渗人白光的亮点在房屋的阴影处移动,就在他伸出手拨开被风吹到眼前的头发想要看的更清楚时,一声嘶吼伴随著夹杂了野兽特有的骚味的风从旁边扑面而来。
那股风刺激了雷蒙德的本能让他猛地缩回身体,而就在那瞬间一个有著肮脏灰黄色皮毛的庞然大物掠过窗前,在黑暗中反光的属於野兽的眼睛和阴森尖锐的兽牙让雷蒙德的心跳差点停止。
“见鬼!摇上车窗”佩恩打了把方向,拐弯的汽车像是撞上并碾压了什麽东西大幅度地颤动,雷蒙德还来不及坐稳身体便快速摇著窗户,在薄薄的玻璃将他们与外界隔离的同时,雷蒙德对他松了一口气的反应觉得好笑,这层不堪一击的玻璃真的能保护他们的安全吗?
“这些狼为什麽会袭击我们?”
雷蒙德紧绷著神经注视著车窗外但还没有等到回应,便听见有玻璃的碎裂声和什麽东西一下子落在了高速行驶的车顶上,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切瑟护在身下,等雷蒙德再次抬头赫然发现车顶上被踩出了一个巨大的凹洞!被他摇起的车窗早已空无一物,而车窗外他能看到十数双飞奔著的野兽的眼睛连成的诡异光线。
!的一声,汽车的右侧被什麽撞到朝左侧拐去,佩恩啧了一声转动著方向盘稳住车身让他们不会因此冲进住家,他看著後视镜,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什麽生物能和汽车抗衡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东西绝不是狼!
“见鬼的这是什麽东西!”雷蒙德忍不住大喊,害怕的情绪随著每一次怦怦的心跳而增强,就在他们穿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一只潜伏在围墙上的野兽看准机会扑进了车窗。
“小心!”
不知是谁喊出声音或者是他们全都下意识地叫喊。切瑟的上臂被野兽的尖牙撕咬住,他伸手掐住狼的脖子想法甩开它,佩恩则将车蹭像墙壁挤压著狼露在车窗外的下半身但这一切对这野兽一点用也没有,深陷进皮肉的利齿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
“该死!”雷蒙德从座椅上捡起一块尖锐的碎玻璃使劲刺入野兽的眼睛,就听见一声凄惨的嚎叫随著佩恩的又一次蹭撞那只野兽消失在了车窗之外。
“你没事吧?”雷蒙德将自己的衬衣下摆撕成条状帮草草地绑住切瑟和自己的伤口,在他们冲出小巷的同时车的後部又被猛烈地撞击。一次又一次地攻击让雷蒙德烦躁,他们该死的得想办法反击!
“佩恩!车里有什麽可以当武器?枪,扳手随便什麽!”他要轰爆那些杂种的脑袋!高度紧张的情绪和酒精的刺激让雷蒙德几乎有了跳下车单挑那群野兽的冲动。他喘著粗气异常的模样似乎引起了身边男人的注意,切瑟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拍了拍雷蒙德的後背让他冷静。
汽车又被撞了一次,佩恩握紧晃动的方向盘将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在颠簸的路上几乎要飞了起来。
“车上该死的什麽都没有!你们抓紧,马上就到!”
雷蒙德和切瑟抓紧椅子後背稳住身体,在汽车接二连三的遭受袭击後,连到家五十米的距离都让他们觉得无比漫长。佩恩开车冲破了大门开进了院子,踩下刹车的同时汽车发出刺耳的声音冲上了台阶很准确地横停在了门口。
“快!下车!”佩恩吼了一声。他们慌忙爬出汽车冲进了屋子,在跳到车上野兽想要扑上来的一刹那关上了房门。带著铁制栏杆的木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随後归於平静。
雷蒙德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他靠在门上谨慎地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