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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问出这话会不会提醒了切瑟,让他发觉还有著爱情的存在?'见鬼,你忘记我说的话吧。'
佩恩转身回到了房子里,他走到客厅打开一瓶高度的莱姆酒喝了起来,他透过窗户看著还矗立在院子中愣神的切瑟,如此适合阳光的男人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谁?仅仅只是猜测,就让佩恩忍不住烦躁。
太阳落山後依旧炎热的天气让雷蒙德忍不住冲了个凉水澡,在他心情舒爽地路过客厅回房时,被满身酒气的佩恩挡住了去路。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雷蒙德忍不住侧头,从佩恩身上传来过於浓重的酒精味让他也忍不住侧头。但他觉得奇怪的是,眼前的男人就像是酒桶里泡出来的一样为什麽还能保持神志清醒?而且除了酒味根本看不出来他醉了。
“还好,酒精对我没用。”佩恩笑著耸肩像证明似的又喝了一口。
“那就好,请让让我要上楼。”懒得理他雷蒙德带著虚假的客气微笑说道,但对方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楼梯口。
“我记得你是基督教徒?”
两人对峙了很久,佩恩才缓缓开了口,这莫名其妙的问题让雷蒙德忍不住翻白眼:“关你什麽事?”
“那就好好抱住你的十字架,别做些多余的事情。”
面对佩恩带著些排斥、反感和恶意的眼神,雷蒙德愣在了原地,佩恩并不是伊斯兰教那他们并不存在宗教上的冲突不是吗?为什麽却突然对他说出这种带著挑衅和警告意味的话不对,不是突然。佩恩从之前开始就看他不顺眼,虽然像这麽明白地警告确实第一次,而他被看不顺眼的原因只有一个
“这个警告或许你该去对切瑟说,让他别做多余的事才对!还是说,你对我做出警告是因为你根本管不了他?”雷蒙德在佩恩眼中看到了明显的动摇,这首次胜利让他心情舒畅,他乘胜利潇洒地跨过佩恩的腿正准备上楼时,却被面无表情地男人一把抓住。
“那告诉我,被他抱在怀中的感觉怎麽样?他的亲吻有没有让你心神荡漾”和平时说话声有些不同,更加低沈醇厚的声音窜入雷蒙德的耳中,成功地引出了切瑟几天前那笨拙却火热的吻的记忆,被说中心事雷蒙德恼羞成怒地伸出腿踹了一脚佩恩,然後快速逃上了阶梯。
门帕提拉的灵符 40
佩恩站直了身体,盯著已经没了人影的楼梯露出险恶的表情。原来如此他将手中仅剩地酒精全数灌入了喉咙,可是酒精对早已死去的身体一点效果也没有,他只能努力回想著几千年前酒醉的感觉来麻痹自己。
他缓缓地走上阶梯,上到二楼推门进入切瑟房间,男人正靠在床边在烛火中看著本子学习著异族语言。不用说,他的努力是为了雷蒙德,为了能和他沟通。如果形容,佩恩一直以为他们三个是走在无法回头的木桥之上,切瑟努力跟在什麽都不知道的金发小子身後,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麽而追随,而他,一直悠闲地走在最後掌握著一切,只要他想他便能缩短和切瑟之间的距离然後得到他。原本应该如此,不,应该就是如此!
'佩恩?有什麽事?'切瑟看到佩恩推门进入,抬著头带著疑惑地表情望著他。
佩恩走上前伸手抚摸切瑟的脸庞,但後者明显的躲避让他垂下手哼笑了起来。仅离他几步之遥的男人突然之间猛地向前冲刺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而不可能回头的金发小子却转过了身?佩恩的笑声变大,从哼笑变成了大笑,那微妙的平衡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打破!
'怎麽了?'
'我想“吃饭”。'
佩恩说出这话时切瑟的身体明显的僵直,但明白男人不会违背约定,佩恩走上前把他压在了床上,这是个机会,在他们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之前佩恩摸著切瑟微微跳动的动脉,扯起唇角露出苦笑。他舍不得这体温和充满阳光且依旧流动的血液,但已经是时候了就算切瑟到时候会恨他入骨,他也会有永久的时间去追逐他将他彻底变成自己的。
佩恩吸吮著让他全身发热的血液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身下的人似乎感觉到不对开始反抗,但没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佩恩看准时机拔出了尖牙,气喘吁吁地看著睁著眼睛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的切瑟。
'成为我的人吧,永远的。'佩恩用伸出的尖锐的指甲划开手腕,动脉溅血喷溅在了随著夜风微微拂动的床幔之上,佩恩将不断流出的鲜血的手腕放在了切瑟的嘴边'喝下我的血,接受我的爱意'
鲜血流到了切瑟苍白的脸上,染红了他苍白的嘴唇,倏地,原本应该虚弱到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男人突然闭上了眼睛和嘴巴,任凭血液顺著下巴脖子流淌到床上染红床单。
'张开嘴,切瑟!'这突来的事件让佩恩有些无措,他用手掐上切瑟下巴想要逼他开口,但是无论他怎麽使劲男人的嘴巴都不张开'该死的喝下去!否则你会死!'
“老天!你在做什麽!”
雷蒙德站在门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满目的鲜血让他晕眩,被佩恩坐在身下面色苍白的切瑟感觉几乎濒临死亡!他冲上去一把将佩恩拽下床铺,看著躺在血泊中仅剩一丝气息的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混蛋你究竟干了什麽!你要杀了他吗?我的天,切瑟!坚持住!”雷蒙德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将佩恩背在了背上朝门外冲了出去。
被留下的佩恩无力地躺倒在地上,他抬起手,血液还在不断地流出,他用手捂住脸,有气无力地哼笑了几声便没了动静。
雷蒙德头晕脑胀地盯著肮脏的天花板,心想著这些日子进诊所的次数恐怕比他以前加起来还要多,感觉到胳膊再次被针刺入,雷蒙德动了动眼睛看著自己的血液从体内转移到了玻璃的针管里,然後又被推进了躺在一旁的切瑟的身体里。幸好他是O型血,雷蒙德呼了口气不知第几次感谢神。
“暂时可以了。”医生说完後便离开。雷蒙德并不期望这个大夫还能多说些什麽,只要切瑟还活著就够了。他站起身因贫血而晕眩,扶著床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恢复清醒,雷蒙德摇晃著去沾湿毛巾为切瑟擦拭满脸的血渍。
带著些铁锈味的血腥味夺去了雷蒙德的呼吸,让他心脏绞痛。他握住切瑟的手垂下头向上帝祈祷,突然很多模糊的,他一直以为只是梦境的片段窜入脑海,切瑟也曾这麽坐在他的病床边陪他渡过最痛苦的时候
“雷”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雷蒙德猛地抬头,还残留著微微血渍的男人原本苍白的脸颊已经恢复了血色。他感觉到男人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一直压抑著的不安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突然涌了出来。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雷蒙德闭上眼睛将将切瑟的手放在嘴边,从微颤的嘴唇传来的微温的触感安抚了他徘徊无助的感情。在看到切瑟浴血的那一瞬,世俗、信仰还是他人的眼光统统被他抛在了脑後,哦,真该死,雷蒙德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并不著痕迹地亲吻著切瑟的手背,雷蒙德想起曾听过的贵族男人们为了争夺爱情用枪对决的事情,那时他只当作一个餐後笑话而现在,似乎也能体会到同样的感觉,不管什麽理由,害切瑟差点死掉的佩恩已经失去了拥有切瑟的资格!而他还不晚对吗?
在令人厌恶的诊所里足足待了四天,这期间佩恩像消失了一样并没有出现。雷蒙德交付了医疗费考虑著是否先找个旅馆住下不管怎麽说,他都不想让切瑟再回到佩恩的屋子。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让他回头,推门进来的正是差点害死切瑟的混蛋!
雷蒙德冲上去猛地挥拳,而对方并没有没有躲避硬生生地挨了这一击。
“混蛋!你还有脸出现!”
佩恩面无表情地转过头,依旧苍白的面孔上多了几分憔悴。他无言地承接著雷蒙德的怒气,在他发泄完後才徐徐开口。
“我来接你们。”
“见鬼!不需要!我没有把你扭送去警察局已经不错了。”雷蒙德怒吼著挥手,像是驱赶恼人的苍蝇一样“还有你不配当切瑟的情人!以後别再接近他。”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气势全消的佩恩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成功地让雷蒙德愣在原地,他没有再继续解释而是走向了病房。
门帕提拉的灵符 41
佩恩推开门,似乎恢复了健康的男人正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嗨。'
'佩恩。'
切瑟转头喊出他的名字,这让佩恩有些局促地扯起唇角。他们沈默了下来,漂浮在上空的尴尬气氛让佩恩有些受不了。他打破了那个平衡的同时也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宁可死也不愿意接受他,隔了数千年的第二次爱恋却落到这种地步
'我来接你回家。'
''切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似乎想要问什麽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我爱你,切瑟。'佩恩呼了口气表白,或许他该很早之前就说出这句话;干脆地表达出自己的爱意而不是自信地以为能掌控一切,那结果会不会不同?但似乎已经晚了。'我不会对那晚的行为道歉。'
切瑟直视著他对他的表白丝毫不在意,反而是佩恩先无法忍受地转移开视线。
'佩恩我信赖你,'切瑟摇摇头'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但那并不是爱我只想和雷在一起。'
'我知道。'被彻底打败,佩恩除了露出笑容让自己看起来无所谓不知道还能用什麽表情。
'抱歉佩恩,我不知道要怎麽说才能不伤害你。'切瑟这麽说道,佩恩垂下头呵笑,切瑟毫不隐瞒的率真也是他一直想要得到手的。
'伤害我吧,尽情地伤害我。'佩恩走上前举起切瑟的手,紧紧握住制止对方想要抽回的动作在他指尖落下一吻,这是古老的已经遗失的仪式,在众神面前表面将自己的心交予对方的仪式。'如果没法给我爱,那麽你别的感情我都要,愧疚、愤怒、恨意'这样他也会在切瑟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吧。
'佩恩你'切瑟露出无措的表情,似乎无法理解佩恩的想法。
'我只想陪著你,尽我所能的帮你,难道这你也要拒绝吗?'
“你们在干嘛!?”
佩恩还没有得到切瑟的答复,就听到雷蒙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没了之前的顾虑,雷蒙德走到两人之间毫不客气地从佩恩那里抽回切瑟的手,挡在男人面前的模样就好像张牙舞爪保护自己领地的野猫。
佩恩很干脆地举起手露出投降的姿势:“你误会了,我只是为了取得切瑟的谅解。雷蒙德,我希望以後继续帮助你们。”
“”雷蒙德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对他的话半信半疑。“我觉得不需要。谢谢你的好意。”
雷蒙德的拒绝让佩恩叹了口气:“你们面对的是未知的诅咒,至少在这件事结束以前让我保护切瑟。”
雷蒙德咬住了下唇,考虑了很久才松了口同意佩恩的要求。在他们离开诊所的时候,佩恩还是忍不住问了切瑟他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如果最初我比雷蒙德先见到你,你会爱上我吗?'
切瑟没有回答,他看著雷蒙德推开门走进阳光里闪耀的背影,摇了摇头。
'不知道。'
'是吗'
佩恩眯起眼睛看著切瑟跟随著雷蒙德一起走入刺眼的光芒之中,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当雷蒙德不情不愿地再次回到佩恩的房子却发现有了麻烦,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