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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寒抬抬眉,表情尤为严肃认真地说道:“我今晚帮你铲除了情敌一名,你自然安心不少,那安心费当然也就可以相对减少一些咯。”
杜小萌努努嘴,又合上了眼,随口道:“一个情敌被打倒,千万个小三站起来。”
慕斯寒笑了笑,勾起嘴角问道:“怎么,你觉得情敌很多,倍感压力吗?”
杜小萌睁开眼,看着慕斯寒,真诚而且认真地回答道:“放眼望去,情敌无数,仔细看来,一个没有。”
慕斯寒笑弯了眼,爽朗的笑声刚要出口,便被杜小萌一掌蒙了去。
杜小萌看着自己的左手上方,慕斯寒那双黑曜石一般闪着光亮的眼眸,正盯着自己,似是不解。她将右手食指放在两瓣嘴唇前,轻嘘了一声,对慕斯寒说道:“这里是太和宫,大半夜的哈哈大笑,给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是狼叫。”
杜小萌话一完,才发现慕斯寒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深郁起来,黑墨的眸心像是一个不断往里旋转地漩涡,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左手掌心突然传来一阵湿凉,柔软的触动在她掌心来回舔食轻点。勾得杜小萌心里痒痒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慕斯寒的那句话:“我挑个软的地方让你咬。”
软的地方
咬
杜小萌移开捂在慕斯寒唇上的左手,两手一起搭上他的胸膛,微微蜷起下身,双脚搭在慕斯寒的小腹上。
然后。
双脚用力一踹。
“噢!”被XXOO气氛迷了心神的慕斯寒疏于防范,闷吭一声,毫无准备地被杜小萌踢下了床。
而罪魁祸首还坐起来,冲着跌坐在地板上,正揉着某柔软处的慕斯寒,甜美一笑,说道:“慕哥哥,我们扯平了。”
人生不惧,永不相弃
“咚咚咚——”
扰人的敲门声扣在木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杜小萌从睡梦里悠悠转醒,眼皮抬了又抬,努力了好几回,终于把眼睛给张开了。
她转过头半眯着眼,顺着头下枕着的臂弯看过去,手臂尽头,是那张熟悉的面容,清晰刻画的轮廓,浓抹舒展的眉毛,微微勾起似笑而非的薄唇。
杜小萌从被子里伸出出水莲藕般洁白的手臂,忍不住想要去触碰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声音不是太大,不是太急,似乎有种要敲,又不敢敲的小心翼翼。
杜小萌收回手,将目光转向门口,刚想起身,便感觉到腰间缠着的手臂倏然收紧,轻轻一带,她玲珑起伏的曲线,就贴上了一片袒露的胸膛。微凉。
慕斯寒的呼吸,暖暖地呼在杜小萌阳光下细茸的脸颊上,渐渐润成粉嫩的浅红,看上去就像是一颗鲜润的水蜜桃。
“咚咚——咚。”这阵敲门声有些迟疑,却似乎没有要放弃的打算,紧接着又响了一阵。
慕斯寒浅眠,一点细小的动静,就让他皱了眉。
杜小萌将食指伸到他两眉之间,指腹轻柔地将他眉心旋起的那个小涡慢慢揉散,好生哄道:“今日要去给太后请早安,我先起来,你再睡会儿。”
慕斯寒双眼未张,轻轻地摇摇头,搂着纤腰的手臂又紧了紧,嘴唇微微上翘,透着一股任性撒娇时的孩子气。
杜小萌白了他一眼,从锦被里伸出小细胳膊,轻轻揉了揉,酸楚的胀痛感,瞬间将昨夜的疯狂都拉到了眼前。
她的身体在抗诉,再这么下去,这小胳膊小腿都要找不着了。
杜小萌嘟起嘴,转头瞥了慕斯寒一眼,那厮还睡的一脸香甜,彼时销魂的脸,此时却是天真无邪无毒无害的模样。
杜小萌咬咬牙,唇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一双眼眸放出亮闪闪的邪恶光芒。
她的两只手来到慕斯寒的脸颊两边,“啪啦啪啦”在上面拍了一阵,见慕斯寒被打的瞪开了眼,又在上头掐了一把,这才仰起头笑眯眯地嚷道:“慕哥哥,快点来管管你儿子!居然敢不听他娘的话!”
话音一落,杜小萌便趁着慕斯寒发愣之余,放松警惕之际,拉起被子从魔臂中逃了出来。
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杜小萌拾起落在床榻上的里衣,拖着被子一路走到衣柜边的屏风后。
“娘子。”慕斯寒的声音透过屏风喇喇地传了过来:“为夫虽然风寒不染,但这样似乎也有伤风化。”
“风化?”杜小萌伸出一个脑袋,从屏风边探过去,视线一触,顿时小脸绯红。
只见慕斯寒正一手托着头,一手放在紧实的小腹上,狭长的眸子含笑眯起,白皙的胸膛在晨间清朗的阳光下,泛着耀耀的光。
他靠着枕头,慵懒地躺着,假以无辜之色地看着目瞪口呆满面桃彩的杜小萌,一脸十分享受地乐在其中,一点也看不出他对自己有伤风化的行为,有什么内疚之意。
慕斯寒启唇一笑,分外妖娆:“娘子,口水。”
杜小萌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拿手背往嘴边一抹,瞪了慕斯寒一眼,“你干嘛不盖被子!你很热吗?这么光,光着!”话到最后,杜小萌有点底气不足地将视线撇开。
床上那人岂止是光着胸膛,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没光着的。
慕斯寒收了笑,那对墨眸瞬间变得纯良无比,密长的眼睫上下扇动了一回,望着杜小萌,低声道:“娘子,被子都给你拖走了,我拿什么盖?”
杜小萌一怔,看了看除了枕头和光溜溜的慕斯寒之外,一无所有的床,又低头看了看被自己丢在脚下的被子,立马理亏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对话声。
“公主还没醒吗?”是瑾陌。
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小声应道:“还,还没有,奴婢敲了好半天了,又怕吵着公主。”听这话,应当是之前敲门的宫女,只听见她支支吾吾地又补了一句:“瑾陌姐,好像我好像,好像听见了男子的声音。从,从公主的房里传出来”
瑾陌也没多废话,上前就将木门敲得“梆梆”响,“公主,公主,有访客到这来请安来了。”
请安?
杜小萌瞄了一眼依然悠哉躺在床上的慕斯寒,眉头一皱,拾起地上的被子往他身上一丢,扬声应道:“我起来了,先换衣服,你让人给我准备洗漱吧。”
“是。”瑾陌应下,带着另外那个宫女,踩着同样频率的脚步声离开了。
杜小萌从衣柜里挑出一件衣服,自言自语道:“难道又是允妃?”依允妃那种个性,昨日找她无果,今日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待她换好衣服坐在梳妆桌前,拿起木梳准备梳发时,慕斯寒走了过来。
此时他已经穿上了衣服,白衣熠熠,又是成了翩翩出尘的贵公子模样。他从杜小萌手上拿过木梳,从她耳边拢过一缕青丝,顺着她柔顺的发丝,轻轻梳理。
杜小萌望着铜镜里,他带笑的眼角间泄露出的点点温柔,心中霎时柔软一片。
突然忆起,在现时那首因一部小说而走红的小词,此时正是应景而生。
“绾青丝,挽情思,任风雨飘摇,人生不惧。浮生一梦醉眼看,海如波,心如昊月,雪似天赐。你自妖娆,我自伴。永不相弃!”
你自妖娆,我自伴。永不相弃!
永不相弃。
偶是情感起伏难以平静的分隔线
瑾陌亲自端水进来时,杜小萌毫无意外的在她眼里看到了惊讶。
也难怪,若不是知道慕斯寒有这做梁上君子的本事,杜小萌也不敢相信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进这太和宫,绕过外面的守夜房,爬上自己的床。她不得不庆幸有这本事的人,正好是她家相公,不然后果血一般的设想。
她相信她家相公会很乐意帮她解决这个,比吃饭睡觉还要平常的小事情。
慕斯寒见瑾陌走进来,抬了一眼,目光瞬而又落到了发梳上,手上的功夫半点没歇,他修长的手指在乌黑的发丝间,灵动地穿梭,翻手一挽,用空闲的那只手,从桌上的妆奁里挑了一只玉钗,一个漂亮的蝴蝶髻,便落成了。
杜小萌透过铜镜,看到瑾陌的目光,一直随着慕斯寒手中的那把梳子来回游走,眼中的讶色,与刚进门那会儿相比,一点都没少。
或许,她惊讶的事,还另有其它。
“瑾陌。”杜小萌不悦地蹙紧眉头,开口打断她的视线,问道:“来得都是些什么人?”
瑾陌回过神来,仓促答道:“就是允妃带着一群受宠的妃子,说是来给以后后宫的主事人,公主你请安问好。”
杜小萌点点头,果然和她猜测的不差。
慕斯寒像是没听到两人的对话,白皙干净的手指正在妆奁中挑挑拣拣。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隐隐地不满,问道:“这都是我哥送来的?”
杜小萌愣愣,对着镜子里皱着眉头的慕斯寒点了点头。
“娶了这么多女人也没见有长进,送来的都是俗物。”说完,他又在那只装满美玉金器翡翠珍珠的大匣子里捣腾了两回,从里面挑出两支黄金为底翠玉镶间,珍珠为饰心的头饰发钗。像是勉强看上眼了,丢在盒子外的桌上。
杜小萌低眸瞟了桌上那两只金晃晃的发饰一眼,扁嘴道:“我不要带那个,头沉。就这样插个发簪挺好,我天生丽质,不用那么多繁杂的副产品加工,反而显得清秀好看。”
杜小萌这倒是没吹牛,此刻她虽未着半点妆容,却柔唇不点而红,脸蛋嫣红而染,一支简单的透玉发簪束起一个并不复杂的蝴蝶髻,贴着侧脸在鬓间落下一缕青丝。活脱脱是一个刚刚才浮出水面的润秀美人,娇俏可人。
杜小萌不喜将自己打扮成一只待人观赏的孔雀,平日穿着打扮总是极为清简。这也就是祁天岚从玲珑送心意,只是送来的饰物总是平凡无奇。因为杜小萌却是不怎么需要这样的东西。
慕斯寒没理她,从桌上拿起其中一支插到杜小萌的发髻上,又去拿另外一支,边扶正位置边道:“这群人太招摇,你这么出去,清秀说不定会被说成是清贫。清秀的模样,还是专门留给我看吧。”原来是为了她的面子
慕斯寒用的东西并不繁赘,但又恰好的运用这些珠光宝气,将杜小萌身上的清雅的贵气给带了出来,让她的气质焕然一新。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澈王爷的手艺还是这么好。”一直静立一旁的瑾陌,不知为何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慕斯寒抬抬眉,冷眼扫过瑾陌,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声道:“你的放肆也是不减当年,话多的箩筐都装不下。”
瑾陌一咬唇,低着头在旁边等着,不再言语。
瑾陌虽是没说话了,但她那句别有深意的话还一直在杜小萌心里绕。
什么叫做,过了这么多年,慕斯寒的手艺还是这么好?难道很多年前,他也给慕容锦年梳过发髻?
这点心思在杜小萌心里穿来走去,搅得之前的好心情通通没了影子。
在古代,男子替女子梳发髻描黛眉,乃是夫妻之间才有的亲昵举动。若是,他也曾替慕容锦年
杜小萌心中一阵郁烦,洗漱过后,便丢下慕斯寒,领着瑾陌出去了。
走到一半,杜小萌突然想起一时,便放缓了步子,边走边对瑾陌道:“之前那个宫女她说她听到了慕哥哥的声音。”
走在稍后的瑾陌轻声应道:“嗯,我已经告诫她有的东西不该看不该听,让她闭上眼闭上嘴,否则随时可能掉脑袋。”
杜小萌:“”怎么这皇宫里,上至皇帝下至宫女,个个都喜欢拿掉脑袋恐吓别人。
她叹了口